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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案五、利用苟史同志的好心理,把他引出来,经查实,苟史同志之前的老婆有三个,分别是李大、,钱二和张三,前面两个老婆都与苟史同志离了婚,但张三却不是苟史同志的正宗老婆,而是他的包养对象,但苟史同志对张三却念念不忘,这从监控他时,他的梦话中可以清晰地反映出来:他做梦时喊张三的名字,连续喊了有七夜,每夜喊了三次,在梦里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总共喊了二十一次张三的名字,说明张三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如果让张三给苟史同志打电话,让他出来见面,想必苟史同志一定会瞒着羊桂飞,偷偷出来,这样就能把羊桂飞和苟史同志分开,唐球球就能在无人干扰的情况下和羊桂飞见面了。

 这些方案呈报给唐坚定,唐坚定看完之后,立即就选择了最后一个方案。

 其他的方案,虽然也能使苟史同志和羊桂飞分开,但是却难以落实苟史同志所在的地点。而唐坚定需要苟史同志出现在马路边上,而且在唐球球驱车前来的马路边上。

 即使不在马路边上,也是要在一个汽车能够以很高的速度撞上人的一个场所,要空旷,没有阻碍汽车行进的障碍物,只有让苟史同志处在这样的位置上,唐球球才能顺利的实施一撞致命的计划,将苟史同志顺利地送上西天。

 而只有苟史同志的前三能够做到这一点,张三说要来找他,让他在某个地方等待,以苟史同志对张三恋,想必会听话前来的。

 而这样,唐球球就能够将他当场撞死了。

 所以,唐坚定安排族务人员将张三搞定,让她提前打个电话给苟史同志,通知苟史同志在某的某个路口等她,她有要事要和苟史同志相商。

 张三是职业被包养人,上次苟史同志落魄以后,因无力再支付高昂的包养费,所以不得不中断了包养关系。张三与苟史同志中断了包养关系之后,接了几个短期的活,签订了短期包养合同,都是为期一两个月的,刚好在唐氏家族的族务人员找到她时,她处于空档期。

 所以当族务人员给她一大笔钱,让她来到那桃花盛开的地方住下,给苟史同志打个电话约他到某个路口见面时,张三欣然接受了这一任务。

 因为族务人员给她的这笔钱,是一笔巨款,比起苟史同志给她多年的包养费还要高,如此的巨款,却只要她达到如此简单的一个要求,只要给苟史同志打个电话约他在某地见面,就能够得到这么大的一笔钱,对她来说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这么容易的快钱,如果不去赚,那真是脑子秀逗了。

 但她心里却有个疑惑,为什么只要打上这个电话,把苟史同志约到某个地方,就能得到这么大的一笔钱呢?提出这个要求的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呢?是不是对苟史同志不利?她也曾试探了一下。

 经办的族务人员冷冷地对她说:“不该问的你不要问,这事与你无关,你只要把他约出来就行了,他只要按照你的吩咐,在规定的时间到规定的地点来见你,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其他的事你不要管。”

 张三爱的是钱,本来对苟史同志就毫无感情,他的死活与她何干?听族务人员这么一说,又拿到了三成的首付款,于是就欣然同意了。

 按照族务人员的吩咐,他给苟史同志打了电话。当然,她打电话的时机是有选择的。当“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监控到羊桂飞去听了东洋咏叹调,去装东驴的时候,因为苟史同志喜欢听西洋咏叹调,他爱装西驴,所以他就没有陪同羊桂飞前去,在这种情况下“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通知了与张三联系的族务人员,该族务人员通知张三,让她给苟史同志打电话。

 由于此时羊桂飞没和苟史同志在一起,所以给苟史同志打电话没有被羊桂飞听到的危险,所以羊桂飞自然不知道苟史同志的前三会在次前来和苟史同志相会。除了苟史同志的前两任老婆以外,这个张三是苟史同志的地下情人,她自然也没有从苟史同志的口中听说过她,羊桂飞是不认识张三的,但如果张三给苟史同志打电话时她在苟史同志的身边,她从苟史同志的语气心脏通话内容上,或许会觉得有问题,要是追问起来,苟史同志嘴巴不严了口风,就会影响到唐坚定计划的顺利进行,所以张三给苟史同志打电话时,不能让羊桂飞在苟史同志的身边。

 接到张三的电话,苟史同志非常地惊讶。因为他隐姓埋名,又换了电话号码,此时他除了没有整容以外,所有的身份都和以前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个张三是如何找到他的呢?又怎样知道他现在的电话号码的呢?当他问起张三这个问题时,张三按照族务人员的吩咐,告诉他说来话长,具体的情况见面的时候再说,和他有要事相商。时间定在次的下午两点,地点定在某某大街的路口,你一定要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苟史同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张三是通过什么方式找到自己的,她说的要事也不知道是什么要事,但听她的口气,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这个张三是他之前最喜欢的女人,上次落魄的时候,因为无力支付高昂的包养费,只好单方面中止了包养合同,现在她找上门来,自己靠羊桂飞从唐氏家族带来的财产,过得生活稳定,经济富裕,但就是太单调了,所谓暖思//,太过于单调的生活让他的心思蠢蠢动了起来。

 苟史同志想,说不定张三由于没有了经济来源,过来找自己的,反正自己也无聊,不如偷偷把她安顿下来,金屋藏娇,有空的时候找她解解闷,这也不错,所以苟史同志在接到张三的电话之后,还是很兴奋的。

 他哪里知道,这个电话其实是一张催命符,接到这个电话之后,就离他的死期越来越近了。

 第二天,即唐球球驱车前来寻母的时候,苟史同志对羊桂飞谎称,听说西洋咏叹调演唱组合要来这桃花盛开的地方来演出,现在正在处于售票期,据说非常地好听,很像是真正的西洋驴叫,比起那个东洋驴叫更有野驴的风格,他想去买张票去观赏一下,问羊桂飞去不去。

 他当然知道,羊桂飞虽然也是装驴派,但她是东洋装驴派,装的是东驴,喜欢听东洋驴叫,对西洋驴叫毫不感冒,自己让她去,她肯定是不去,所以他也擒故纵,假装邀请羊桂飞同他一起去买票,实际上虽然的确有西驴的演出,但他并不是去看演出,装驴和会女人相比,当然是和女人相会重要得多,装驴只是业余爱好,当不得饭吃,苟史同志只是找个借口,实际上去会张三而已。

 羊桂飞道:“西洋驴叫不符合我的审美观,西洋的驴子,叫起来‘哇哇哇哇’,不如东洋的驴子叫得婉约,所以我只听东驴,不听西驴,你要买票就买你自己的,要去你便自己去罢,我却不去了。”

 苟史同志要的正是羊桂飞的这一句话,于是假装劝解道:“其实西驴和东驴,都是驴,作为我们装驴派,不管是装西驴还是装东驴,总之都是装驴,就像剑法里的气宗和剑宗,不管气宗还是剑宗,谁打得赢谁就是祖宗;又像白猫或是黑猫,抓得着老鼠的就是好猫,天下装驴派都是一家,又何必分东驴还是西驴呢?既然都是一家,天下一家,就不要分得这么清楚了,你偶尔转换一下风格,装一装西驴也罢,还是陪我一起去罢。”

 他也知道,自己越是坚持,羊桂飞就越不会怀疑他有其他想法,她也就越会放心地让他自己前去,这样苟史同志和张三相会的目标就能够达到了。

 果然,苟史同志越是坚持,羊桂飞就越是坚持不去,她道:“虽然天下装驴派本是一家,但你装你的西驴,我装我的东驴,装驴也要装得有气节,不能轻易改变自己的立场,如果我去听了西洋咏叹调,岂不是把我装东驴的气节给辱没了?所以你去你的,我偏偏不去。”

 于是苟史同志假装惋惜唉声叹气实际上心欢喜地自己去了。

 他走上了他的不归路。

 张三和苟史同志相约的是下午两点,在某个路口相见。

 此时唐球球已经驾了车,向着羊桂飞所在的方向出发。

 实际上,唐球球的爱车上安装的自动导航装置,是以苟史同志的位置作为目标的,所以唐球球开车开得越久,他就离苟史同志越近。

 唐球球并不知道,他以为目标是指向他妈羊桂飞的,哪里知道唐坚定做了这么一个手脚?苟史同志更不知道,他瞒过了羊桂飞,兴冲冲地来到张三让他等候的路口,焦急地等待着张三的到来。

 张三约苟史同志相会的路口,实际上是唐氏家族的族务人员安排的,族务人员如此安排,也是接受了唐坚定的指令,根据监控小组送来的资料,唐坚定对那桃花盛开的地方的道路进行了充分的研究,选择了那一路口,然后指示族务人员,让他安排张三通知苟史同志在那里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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