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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打人的时机
 “疼痛度百分之百。”顺着他的话茬,阿德接了过去,再辅以一个巴掌恰如其分地狠狠扇在了**的脸上,表面上是惩罚**油嘴滑舌的行为,实际上仍是报了**在片上打马赛克的仇恨,当然这种举动就是传说中的公报私仇了。

 “哎哟。”**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疼得叫了出来,不知道哪里又说错了,呆立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想:“难道我抒情也抒错了吗?”

 丁逸心道:“阿德这孩子虽然很有主观能动,但他这种喧宾夺主的行为却不够聪明,这不是抢戏吗?这么下去,岂不是让广大观众误以为他是男主角了?不行,此风不可长,得立即予以制止。”

 丁逸摆了摆手,瞄了阿德一眼,停顿了三秒钟,道:“阿德,我们是以德服人的人,对不对?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这样会让人误以为我们是黑/社会的,这样多不好。下次我不咳嗽,你不准动手,懂了吗?”

 阿德也是个令行止的小弟。立即知道自己表现有些过火,抢了男主角的风头这是很不正确的,于是点了点头,虚心地接受了丁总的命令。

 “咳咳,你为什么会下一行清泪呢?”丁逸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

 **还未回答,说时迟那时快,阿德的一个嘴巴又准确的落在了**的嘴巴上,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声音悦耳,绕梁三而不绝。

 这美妙的声音却未能打动丁总。丁逸大怒,咆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动手了?怎么动不动就动手?你是不是有多动症?到底怎么回事?嗯?”

 阿德很是委屈,道:“你不是说你不咳嗽我不动手吗?那意思就是你一咳嗽我就动手了?刚才你咳嗽了,所以我才动手的啊。”

 “这这这,”丁逸想了一下,刚才自己确实是咳嗽了,但此咳嗽不是彼咳嗽,只是清了清嗓子而已,却让阿德误以为自己出了袭击的命令,就像二战珍珠港的时候,军飞机得到了“虎虎虎”的命令以后,就立即向珍珠港动了突袭,但如果实际上令员并没有出“虎虎虎”的命令,只是他太累了睡着了打鼾,出了“呼呼呼”的声音,却让待命的飞行员们误以为是“虎虎虎”,那后果就太严重了,令员的这一觉使太平洋战争爆,使中国人民的抗战争得到了强力的外援,使二次世界大战的进程生了极大的变化,那真是一觉黄梁梦,改变历史中。这岂不是改变世界历史的一觉?

 由此可见,睡眠时打呼,是后果多么严重的事啊。所以,如果您有打鼾的习惯,就请服用…

 作者大人权衡了半天,为了保持本书的严肃,强自压抑住了代“呼噜一洗净”产品做广告的冲动,继续认真地写起书来。

 阿德却在丁逸的一声咳嗽之下,立即就刷了**一个嘴巴,真是擂鼓即进鸣金即退,由此看来,阿德这孩子执行力确实不错。

 但这次的高效执行力却起到了相反的效果。丁逸只是清了清嗓子而已,却让**又挨了打,这却不是丁逸的初衷了。这样下去,**会觉得不管自己怎样回答,得到的结果都是完全一样的,都会挨打,给他造成这样的印象,不利于他以后回答问题的态度。

 就像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原理一样,如果丁逸问**问题,他的回答是正确的是一贯的是奋向上充漏*点充活力是主旋律的,那他就应该得到奖赏,至少不会被打;如果他回答的问题是错误的,那就会得到惩罚,这样久而久之,让他养成正确的条件反,**就会一贯地回答正确的问题,但如今阿德动不动抬手就打的这种情况,造成他不论如何回答都会挨打,这种结果就给了他一个错误的印象,答错了要挨打,答对了仍然要挨打,所以答对答错都无所谓,使他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态度不认真不严肃,继而会回答问题,造成他回答的可信度值得怀疑,这却不是丁逸所想要的结果。

 为了避免阿德或是小安把丁逸清嗓子的咳嗽声误会成丁逸出殴打**的指令,丁逸觉得有必要重新换一种方式:“嗯,这样吧,”丁逸想了一会,想出了一个主意,道:“下次我不咳嗽了,我摔杯为号,我一摔杯,你们就动手扁他。”

 “但你手中没有杯子。”阿德和小安同时说道。

 丁逸环顾了一下,没现房内有杯子,很是奇怪:“**,你这房里,怎么连一个杯子都没有?你平时怎么喝水的?难道是到厕所里的水龙头下面对着水龙头嘴喝?没有杯子怎么让我摔杯为号?你做事情怎么这么欠考虑?杯子呢?”

 **战战兢兢地道:“为了节约,创建节约型社会,我不用杯子,平时喝水就用碗。”

 “那我就摔碗为号。”丁逸喜道。但他看了看**摆在桌上油腻的破碗,看来几天没洗,肮脏不堪,一阵反胃,心里就没了“摔碗为号”的冲动,再说要是把**的碗给摔破了,**的财产清单中就没了这只碗,他仅有的财产价值立即缩水百分之五十,除了财富大幅减值外,没了吃饭的工具,这对他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近乎毁灭,想想这样做很不人道,于是丁逸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摔碗为号了。”

 那出怎样的讯号让阿德和小安他们动手呢?丁逸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烦燥起来,道:“我只要说出:‘扁他!’,你们就动手扁他。”

 想想这么直接的命令却毫无想象力太过于平淡无奇,使丁逸的高大形象在读者面前大打折扣,丁逸不由得心中郁闷,因此问起**问题时也无打采起来,照本宣科地把前面的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你为什么会下一行清泪呢?”

 “虽然我和谢薇是合同包养关系,她和我在一起只是通过提供特定的劳务来换取我的金钱,我觉得她并不真的喜欢我,但我却是喜欢她的,唉,问世间情为何物…最**使劲地…”**激动之下,又起诗来,毕,接着说道:“当我听说她违反了包养合同的规定偷人时,心理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伤害指数达到1o级,因此就不知不觉地淌下了泪来。”

 看来他也是一个多情种子。丁逸心道:“我在没支付相关费用的情况下就和谢薇生了关系,确实是侵害了正常支付费用的**的合法权益,想着自己的合法权益得不到保护,再加上他现谢薇背叛了他,作为一个现实的多情种子,潜在的野兽派诗人,也难怪他伤心落泪。”

 “在你伤心落泪时,谢薇是什么举动?”丁逸好奇地问道。

 “她当时还是很敬业的,帮我拭去了脸上的清泪。”**道。

 “然后呢?”

 “然后她就将拭泪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老实地回答道。

 “靠,我还以为你是虚幻派的,但现在回答问题时怎么这么写实呢?还记得她‘将拭泪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真是细致入微啊。”丁逸笑骂道:“如果问你有没有和你老婆做/爱,你的回答是不是从如何解开她的钮扣作为开始,然后以你将擦拭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作为结束啊?”

 丁逸说完,忽然心里有了种异样的感觉,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崇敬之情。他心道:“作者大人没在这里代言纸巾,没有在纸巾的前面加上某些品牌的名字来收取代言费,果然是高风亮节冰清玉洁有理有利有节啊,实在是佩服之至,景仰之至。”

 作者大人谦逊地微笑了一下,摆了摆手,制止了丁逸的心理活动,以“传音入密”神功对丁逸说道:“不要搞个人崇拜嘛,虽然我知道你是真的佩服我景仰我,但老是在心里这么念叨着佩服景仰我的台词,却耽误了正常演出,这是不提倡的。以后一天佩服景仰十五次即可,过这个次数我是要鄙视你的。”

 丁逸点头答应,见作者大人如此谦逊宽厚,又在心里对作者大人佩服了一次,今天在短时间内已经把佩服景仰的指标用掉了十五个中的两个,效率也是颇高啊。

 他却不知道作者大人此时心中苦涩,心说,如果能找到厂家愿意让我来代言纸巾,我当然会在纸巾前面加上某些品牌的名字了,谁会跟钱过不去?但可惜是没有厂家慧眼识珠愿意这么做啊(想到这里,作者大人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心说幸亏这不是小安的心理活动,要不然以他的文化水平,他要是把“慧眼识珠”想成了“慧眼识猪”,那岂不是对作者大人的清誉造成了严重的破坏?)丁逸这孩子却以为我高风亮节冰清玉洁有理有利有节,还以此为依据拍起马来,这不是让我难看吗?如果他不是主角我马上写死他。可惜他是男主角,要是把他写死,本书的结局就不是幸福美满的结局了,为了逞一时之快却把本书从一个喜剧演变成了一出悲剧,却不是作者大人心中所愿。于是丁逸的人身安全得到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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