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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在她的房间内,声拍打入耳,急切而惑的火种在两人的体内狂肆燃烧,狂地撕扯对方的衣衫,只为感受彼此身体的温暖;褐眼中闪着情的风暴,而另一双眼则瞬也不瞬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用着狂野而烧灼的手指和舌在她的身上点燃火花。

 肌肤摩擦着肌肤,舌尖绕着舌尖,凉凉的海风吹不熄两人之间彻底燃烧的火焰,在他进入时,撕裂的痛苦让她低呼出声,她本能地缩起身子,抗拒着身下传来的痛楚。

 罗御忍住浑身呐喊着要爆炸的望,他低下头,吻住她拧紧的眉间,在她的身边呢喃着温柔的话语。

 “宁波,别抗拒它,我会将你所受的痛苦变成最极致的愉。”

 再一次,用大手抚摩她每一处细致的肌肤,用起她更深层的渴望,直到她口中传出破碎的嘤咛。

 “啊!”他的一沉,毫无预警地贯穿她绷紧的身子,从抗拒到合,她的回应,更让他为之疯狂。

 她的身子好像被撕裂一样,难忍的疼痛过后,无边的喜悦随之爆发,被释放出的望席卷着他们的身体,每一次的轻颤和摇摆,都将两人抛向最情的云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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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目的阳光透入,躺在上的宁波轻咛一声,想翻身,不意却碰上一道墙。

 她倏地睁开眼,却动也不敢稍动,小心翼翼地收回了碰触到那道膛的手,双颊如玫瑰般嫣红。

 她慢慢地侧过身,不敢碰到那具躺得四平八稳的高大身躯,昨ye情的一幕幕回眼前,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寸缕无着地暴在他的眼中,和他厮磨,她的脸简直是羞得抬不起来。

 “你的模样,是我见过最美的景象。”不知何时醒来的罗御,指尖起她垂下的发丝,俊美的五官噙着缕缕笑意。

 听到他的声音,宁波更加不敢抬头了,从昨天下午到今午,她数不清多少次沉沦在他的身下,他和她似乎都想用毫不保留的身体来解除心头上的不确定。

 罗御看着她羞怯眩惑的小脸,一股需索的渴望渐生…

 他曾有过不少的女人,但直到昨夜,他才发现体的结合带来的不只有身体上本能的反应所产生的愉悦,没有一次,像昨夜要她时,整个臆都涨了狂喜,高涨的血像要从血管里爆开般。

 他的手爬上她的际,一使劲,她的人整个趴伏在他的膛上,她慌乱的眼对上他的。

 “午安。”他轻柔的嗓音才刚落下,带火的旋即印上她的瓣,温习着昨夜的甜美滋味。

 早就气息不稳的她,被他占了舌后,这会儿更无力呼吸了,柔弱无骨的身子贴合在他身上,星亮的眸子转为蒙,体内的温度不断升高,燥热的娇躯泛起了红

 他的眸子狂燃着火焰。抵着她丰盈的结实膛底下,是一颗狂跳的心,他要她,要这个倔强的女人,以往他不碰过于认真的女人,男女爱,各取其需,无所谓负心的问题,认真代表着麻烦,而他一向不让麻烦身。

 但对于她,这个性子认真又倔强的她,他却无法一如往常地罢手,反而是爱不释手,一次又一次地追逐,自惹这个麻烦。

 突来一声的咕噜声,打断了一室的旎,两人对看一眼,大笑出声,他们的确饿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只忙着索求对方的身体,谁也没进过一顿饭。

 “胃在向我们抗议了。”他的褐眸添上一层笑意,手扒过凌乱的发,自然地洒落无比的感魅力。

 “我先去梳洗。”宁波醉红着脸,用单包裹自己的身子,看也不敢看他,往浴室的方向逃窜。

 他的眸子望着她纤柔的背影,动在眉眼间的温柔,柔化了他冷峻的线条。

 那夜,两人不而散后,愠怒的他驾着车,飞驰上明山,弯弯曲曲的马路,他呼啸而过,但她曲曲折折的心思,他却无法闪越。

 她孤单却站得直的背影,始终在他的脑海里缭绕,挥之不去,她打在他脸庞上的一巴掌,不痛,却让他受挫。

 他像是自信的猎人,却反被猎物噬了一口,第一次尝到了痛感,而被咬噬的伤口,每一想到她不肯回头的顽强对抗,便要痛上一回。

 于是他来了,如果之前还有一丝的犹豫,在看见她哭泣时,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

 他的眼中聚拢着不舍,他的心被狠狠揪紧,紧窒得无法呼吸,被她掀起的异样情绪,在他的体内奔窜,让他不顾一切地拥她入怀,温柔又强悍地让她属于他。

 耳边听着沥沥的水花声,拥有她的意志在发酵,她属于他的足感,让他的弯成一道弧,连窗外灿烂的阳光都为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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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人梳洗完毕,循着饭店特殊的步道,穿梭在热带植物簇拥的缤纷美景中。

 罗御的手自然地搂着她的,宁波却像被藤蔓住般,别扭得紧,这令她想起昨夜两人火热的画面,也仿佛在告诉全世界的人,她和他之间的亲密关系。

 “放开我,大家都在看我们。”她脸上虽堆着笑,但对他却羞恼地低嗔,每个经过的人,都笑地看着他们,好似看穿了他和她有过亲密的接触。

 “我不在乎。”他勾起了笑,无赖地搂得更紧,让她羞涩的脸庞嫣红得像清澈池子里的粉荷。

 可我在乎啊!宁波在内心无力地叹道,言又止的,吐出口的却是:“这样不好走路。”她真没用!

 “那我抱你。”罗御话说完,手一伸,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轻盈地身子拦抱起。

 宁波惊呼一声,一手攀在他的颈项上:“你!快放我下来,好丢脸!”另一手,则轻捶着他的膛。

 “我不觉得抱着自己的女人很丢脸。”他的抿成感的弧度,眼底渐渐燃起了热度。

 “我…不习惯…”她将头埋在他的颈项旁,藉以躲避来来往往好奇的目光。

 “不习惯,多练习几遍就习惯了。”他抱着她走向一旁的石椅,嘴角扬起愉悦的轻笑。

 他们坐着上头,热带的植物提供了稀疏的遮掩,罗御抬起她红赧的脸:“往后我会常常抱你、吻你,让你不得不习惯。”他说完,旋即俯首封住她的瓣,让她没有办法思考,没有时间拒绝。

 宁波被他狂放的眼神给震撼住,脑中一片混沌,被动地承受他忽而侵略、忽而温柔的吻,一次又一次。她的在辗转之间变得润泽而红得他依恋不放。直到她不过气,他才足地松手,让的她靠在他的双肩,平复紊乱的呼吸。

 他的手掌包住了她无力的柔荑,时间在两人无语的安安静静地过,爱情的脉动也在两人握的十指间深深浅浅地起伏。

 “宁波!”一道拔高的女音,闯入他们的世界里。

 宁波瞬时醒转,羞窘不已地甩开他的手。“艾姐,什么事?”她迅速地站起身,用身子挡住了坐在椅上的男人。

 “你和他…”看着宁波刚被亲吻过的鲜,她突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坐在石椅上的罗御,站起身,甚至还刻意环住她的

 宁波又羞又急,两手想要扳开上的大手,却都徒劳无功,只能叫道:“别闹了!”

 “罗先生!”艾姐看清了罗御的脸庞,惊呼道,他怎么会和宁波在一块?而且两人之间好似亲密得紧。

 罗御随意地点头,又将全副的注意力摆在怀中的女人身上:“不准挣扎,也不准用身子挡住我。”

 挣不开他的手,宁波只好任命地放弃挣扎,任他抱着。“艾姐,你找我什么事?”

 “机器都在餐厅准备好了,今天中午要拍俱乐部的美食CF。”毕竟看惯了世面,艾姐敛回疑问,待私下再问宁波。

 “糟!我忘了,我们快走!”她提起脚,全忘了抱着她的罗御。

 丙不其然,她的身子被他定住,根本无法移动半分:“你就这么无视于我的存在?”

 他使了个眼色,让艾姐先行离去后,埋怨的口气像足了得不到关爱的孩子般。

 “我要工作。”她无可奈何地说道,心底却是甜滋滋的,被在乎的感觉真的很好,她在心中笑着摇头,一向视男人如洪水猛兽,极力防备的自己,竟也有这一天。原来,爱情来时,雷霆万钧,什么都抵挡不住0。

 “别想甩开我,我陪你去。”他松开她的,改握着她的手,脸庞虽是带着笑,手却握得坚定,不容她开。

 宁波的动了动,想拒绝的话还是没说出口。被他握住的手,暖暖的,像找到了最幸福的归宿般,或许真如他所说的,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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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饥肠辘辘的宁波,就着拍摄之便,大方地享受各地的佳肴,畅饮甘醇的葡萄酒,酣畅淋漓。

 导演满意极了她的表现,镜头带进了琳琅目的各国美食,但宁波享用每道佳肴时,所出的足神情,才是真正引人食指大动的关键。

 坐在一端,远远看着拍摄过程的罗御,举起酒杯遥遥敬她,她红甜了脸,仍力持镇定。

 分享着她的羞靥,他的口又起了一阵奇异的騒动,有股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他不意外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倔强的子,不容她委身于任何不愿的男人。而他,是第一个导出她感情的人,自然拥有了这份甜美的礼物。

 但,她投向他的怀抱,是出自内心的爱情,还是被他一手操纵的游戏给骗了?适时的拨,适时的出现,适时的吻和拥抱,让她误以为这就是爱情?

 突然间,他开始憎恨起自己的游戏,让他看不清她的心,他要的不是见鬼的臣服,而是她真真正正的感受。

 独占她的意念在发酵,这是他首次迫切地要一个女人,想拥有她的笑、她的一切。

 掌声中,拍摄已结束,罗御站起身,朝她伸出手。

 宁波被锁住的眼,由回避到视,似乎只一瞬,但心已起伏上千遍,她已决定了正视自己的爱情,不是吗?不再迟疑,她绽放出绚丽的笑容,宛如海面上闪烁的鳞鳞金光。

 她走向他,在众目睽睽下,将手放到他手上。

 握住她的手,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他仍是个猎人,只不过他这个猎人却被眼前的猎物挑起了五脏六腑内最柔软的那神经,对她,他已放不开,也收不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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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波逐的海水,扫过了沙滩,留下了一道的痕迹。

 黄昏时光,海风习习拂过脸颊,宁波的右手挂着下的凉鞋,左手则被他的手包覆住,像无数电影的浪漫情节一般,她和他手牵着手,踏沙而行。

 这一切,美丽得如同幻觉。

 这些天,清晨醒来,望着枕畔的他,她总恍惚三分,总觉得是在梦境,因为只有在梦中才有完完全全的幸福,直到他灼热的眼,感的真真切切地碰触她,她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存在。

 “又发呆了。”罗御揽住她的,手轻敲她的额头。

 她抬头,夕光洒落在他的发上,化成一层淡淡的光圈,他褐色的眼看起来是不可思议的炯亮剔透。

 宁波出了神,直看着他的眼:“你的眼…”她着地眯起眼,像被夺了心神般。

 “深褐透明,好像豹子的眼。”她到现在才发现,他的眼睛漂亮得像是琥珀,不!琥珀虽美却是死的,他的眼炯亮有神,就跟猎豹一样,蕴涵着无穷的爆发力。

 罗御闻言,张起手,做了个张牙舞爪的动作,出了森白的牙,十足的“豹样”

 宁波楞了下,随即轻笑出声:“哪有张开嘴在笑的豹子,你的笑容严重诋毁了豹子勇猛的形象,豹子如果看见你这副模样,一定气得扑上前咬你一口。”

 他的眼划过一道肆的亮光:“既然如此,那你先让我咬一口,让我培养一下豹子该有的凶猛姿态。”说完,他飞快地攫住她的身子,灼亮的眼锁住她,仿佛在挑选一个甜美的部位,准备一口咬下。

 “我看就颈子了,一口就可以致命。”他俯下,在她细致的颈上磨蹭连。

 宁波羞窘地推着他的头,发烫的耳比夕阳还红“很…”仿佛全世界都听得见她强烈跳动的心跳声。

 “你是我最甜蜜的猎物…”他转为暗哑的语音散逸在她柔美的颈上。

 起初,是温柔的磨挲,轻怜爱地呵护她白皙的肌肤,但渐渐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舌加深了吻,直要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当轻探的吻变成了急切的索求,头昏脑的宁波,虚软的身子倚着他,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四肢百骸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热情的吻。

 忽然,宁波蒙的眼倏地一睁,手推开了还中的他,转身就跑,红的脸,还着不稳的气息。

 突然被推开的罗御傻了眼,眼睁睁地看着猎物逃走。“怎么了?!”他拔腿就追。

 宁波踩着凉凉的海水,但海水却降不了她燥热的温度,为什么要跑?因为她的身子察觉到了他的灼热反应。

 海滩上的追逐戏码,又是电影里标准浪漫情节,朵朵的花,前仆后继,好似也在笑着他们的老套。

 罗御轻易地追上她:“抓到你了!”他稍一使劲,她便倒入他的怀中。

 “为什么跑开?”他紧紧地搂住她,没有放开的意思。

 教她如何开口,埋在他膛上的宁波,低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抬起头,嗔道:“猎物总有逃的权利吧!”

 “你怎么逃,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他故作轻松地说,但一想到那夜她孤绝的背影,坚决不回头的顽固,他的口却开始浮燥不安。

 “啊!”宁波惊呼了声,虽有他强健的身躯当垫背,但仍免不了一阵慌乱。

 “你故意的!”她不地轻捶他的膛,身上的衣服都被海水打了。

 他捉住她的手,心头被不安挑起的弦上,仍震动不休,他支起身:“永远都不准逃开…”

 一翻身,他口的窒闷让他强悍地将她在沙滩上,再次封住她的舌,让她感受到他体内挣扎不定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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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回返的班机上,宁波隔着窗,下望着被海水包围的合里岛。

 沙滩上,似乎还留有她和他追逐的脚印,海声在无数个情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像是黑夜里的伴奏…

 “想什么?”罗御的手抚上她细致的颈子,轻柔地按摩,这似乎成了他的习惯。

 她舒服地闭上眼,感受他指尖的温柔,像个受宠的猫儿般,更偎近身旁的他。

 他扬起一抹笑,锐亮的褐眼像要看透她般:“你爱上我了?”

 宁波猛地张开眼,被他炽热的目光和话语烫红了双颊,不承认也不否认,但心里已有了答案,当她极力抗拒他时,她的心早一点一滴被他包围,看着他时,想靠近;不见他时,会思念,她是真地爱上他了。

 “告诉我。”他的眸透出几许迫切,似乎想借她亲口说出的答案,来缓和盘踞在心底挥之不去的浮燥。

 “我爱你。”她没有假装看不见对他的爱,也不后悔说出对他的爱,因为她在他的眼中看见了相同的爱恋。

 陌生的情愫攫住他,狂喜毫无预警地袭来,他火烫的猛然地封住她,狂地索求她的心…

 沉沦的只独独一人吗?窗外飞逝过的白云轻轻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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