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今天真是不宜出门!”
虽然平时她不是个多信黄历的人,但是哪有人能这么“走运”!活似衰神跟在左右一样。
打从起
至今,苏○○就一直有凶煞
的感觉,因为在这短短不到两个钟头的时间内,她的周遭莫名其妙地发生大大小小总共八件不顺的事情。
而就在刚才,她不过走出会议室想讨杯水喝,就这样被一个没头没脑的秘书,先是用奇怪的眼光上下打量她,最后
出欣赏又嫉妒的眼光之后,口头上奉承不断却又句句充
暗示跟打
。
本来不想理她,偏偏这秘书虽没她高却力大无穷,拽着她就往其他的办公室拖去,丝毫不理会她的不悦。
哼!她可是自认为出身不低才不跟对方计较,何况现在是处于对方地盘上,而她又是来接洽生意的,所以不得不从头到尾给对方好脸色看。但这秘书也未免太过分了些,等会儿见着她的上司,非要好好请他管教管教属下不可。
听到对方还在念个不停,她开始后悔答应爹地来跑这家客户了。
“…本来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来了,竟然让我们等这么久,原来只是迷路而已。怎么不让人通知我一声?也对啦,你第一次来这里难免不
,不过,我现在认为等你是值得的喔!”
“我以为接洽人是叶经理,所以才…”○○试图跟对方讲讲道理,不过她的软声软调完全被对方过于兴奋的声音盖过去。
“没错!你是叶经理叫来的,但是工作对象是我们总经理才对。下次,工作时要先问清楚,这可是我免费赠送的金玉良言喔!你这样呀,连我都我见犹怜呢!”
什么叫来的?她又不是送披萨的!
这里的人说话水准真差,联络、联络也不会用吗?还有,什么我见犹怜?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际花吗?她可是堂堂正正接case赚钱耶。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做生意这种轻视不算什么。要不是爹地的公司最近业绩一直下滑,她也不想这么低声下气。
“既然对象是总经理,你让我先回方才的会议室,我得准备一下,所有东西都放在那里。”
听完她的话,秘书竟然撑大双眼夸张地叫出来:
“还要准备?不用啦!你现在已经够完美了。我知道你很敬业,但是我敢保证,走遍全台湾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啦!”
做简报还不用准备?
等一下!她有种
同鸭讲的错觉,这位秘书说的话怪怪的,尤其是那一句小姐,叫得特别暧昧,好像有特别涵义似的。还是,这就是这家公司的文化特色?真是低级!
她无奈地一边跟着对方走,可是又一直有误上贼船的感觉,总觉得今天的衰运还在持续。
在一间较大的办公室门口,见到门上贴着总经理室的字样,她才松一口气。
“就是她吗?呜哇,简直是职业的嘛!”
又有另一位秘书对她投以怪异的眼光,那种打量的样子让她很不自在,活像她今天穿错衣服一样。
喔,好吧,因为早上的衰运让她找不到得体的套装,头发又太过凌乱,但是她们也不用一直以惊
的眼神看她;而且是那种往往只能从男生眼中才看得到的眼神。
算了,如果不是这家公司员工不正常就是老板太差劲。○○只能这样想,这样安慰自己了。
然后,她低着头乖乖地跟着那位秘书进了总经理办公室,随即被眼前所及的凌乱不堪吓了一大跳。
杂志、光碟片、文件资料、书籍堆得到处都是,还有一些海报、娃娃模型、草图等等,办公桌也被淹没得连电脑都找不到在哪里。
这真不是一个“
”字可以形容的地方!果然如她所料:上梁不正下梁歪。
听到那位秘书说话的声音,她才将头转到一边,看到这角落的沙发组上坐着一高大男子。
他长长的腿像北海道的帝王蟹横搁在桌子两角,相当突兀,而他则正委屈自己埋首在笔记型电脑前,所以见不到他的长相,有点可惜。
这里的桌上跟办公室其他地方一样,散着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听说这家公司是做电玩软体设计的,对上她这个电动白痴,他们是没有什么话题好聊的。
但是,这男人在玩什么?竟然玩到这么入
,连抬头看她一眼都懒,真是有点伤害到她美丽的自尊。
奇怪,那她又在期盼个什么?不是告诉自己要对男人死心了吗?相了那么多次亲,台湾有身价的男人她也看过一大半,还会有什么值得期盼的?她不
冷笑一声。
这一笑终于博得他的注意力了。他眼色
地抬起头来,四眼就在这一刻陷入胶着。
他拥有她见过最美的双眼皮眼睛,看似有点懒散,但是黑眼球散发出的纯黑色光芒竟有如野兽般地犀利,虽然富有侵略
却很让人着
。
她觉得他的眼珠比任何宝石还要烂灿,虽然深不见底却让人觉得晶莹剔透,仿佛在对她诉说着什么动人的言语。她真想知道那会是什么。
就在她稍一出神不注意的时候,身上的外套冷不防地被剥走。那秘书竟然无礼到这种地步!
害她一时不察地娇叱出声,随即抬高下巴,根本不敢低头看自己
前的那片白皙。但是,从那位总经理的眼神变化看来,她警觉到此地不宜久留。
转身想要夺门而出,才发现门被反锁,而且门后传来一阵非常
人的
俗音乐,就像酒店舞池中才会有的那种。
不会吧?真的误上贼船了?此时○○心中浮出这个恐怖的结论。
同时,她也感受到身后的视线愈来愈热烈,背部的寒
全站了起来,仿佛如临大敌,她的身子紧张地轻颤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害怕这个男人,而且不是因为身上穿着不当的原因,也不是因为两人独处一室,而是发自内心没来由的害怕。
好像对方能威胁到她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她现在也不知道。
“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聂为雍意识到她的紧张害怕,很温柔地出声安抚她。其实内心正澎湃庆幸自己终于找到那天对他投怀送抱的美女!
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何这样失常。不过是女人嘛,他从来不当一回事的。可是,自从那天两人相撞之后,他每晚都梦到她,每分每秒都想在人
中找到她;而她就是这样消失于空中,独留
怀的馨香让他眷恋得不能自己!
为何对她特别眷顾?甚至一对眼就起了可怕的冲动”其实听到她的冷笑时心中就一阵悸动,才会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她。
按照以往的脾气,当他工作时,绝对没有任何人事物能瓦解他的注意力,但是这女人才一声轻哼,他就像转
一样,直觉认为不能置之不理,马上将一向最重视的工作抛到脑后。
他想起早上秘书说过今天有个大惊喜,会是她吗?天啊!怎么可能?
犀利的双眼将她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细密地打量,一寸也不肯放过。他简直要
火了,这女人果然是天生杀伤男人的利器,尤其她今天的打扮比那晚还要惹火!
那晚的她穿着端壮、举止娴熟,但是今天这件纯白色的丝质衬衫让她的“内在美”若隐若现,看得他好想用双手掌握住她的一切。
噢!不行,他还是转移眼光,以免自己控制不住。
往下他看到裙下匀称的双腿,连脚踝都完美到让他想跪下来膜拜一番,剪裁合宜的衣物恰当地让裹住的娇躯展现出最
人的曲线。他还记起外套褪下后,
前的浑圆与轻颤,差点让他险些坐不住。还有那
到无理的黑发把她衬得特别娇弱、需要呵护…
突然意识到她竟是他的生日惊喜,也就是说,她今天是他一人的?情
配合著音乐随即引导一切,他双腿控制不住地走到她的身后。
接近时,她的发香扑进鼻头,严重騒扰他脆弱的神经。
这女人难道是为了买这些衣物
足自己而自甘堕落?光是她脚上那双CD高跟鞋就不是普通人能负担的价格,更别说这身有名设计家签名的纯白套装。这样昂贵的衣服她是跑了几场秀而买下的,还是别的男人出的钱?
想到曾有多少可鄙的男人亲近她,他发狂地将她拥入怀中。柔软的曲线跟他是如此的契合,心中急切地想拥有更多更多的她。
“放手!你这个大
胚!”○○被他突来的亲密举动吓坏了。
急地使出防身术,用手肘向后攻击他的肚子,趁他弯
松手之际,细高跟鞋跟再用力踩向他的脚背,让他痛得抱脚跳开。
他像只受伤的野兽,整个人缩成一团,占据在离她三公尺远的地方,不敢靠近。发以不可思议的光芒向她质问,表情也是可怜地哀求着,只差没有低鸣哭号两声了。
○○成功地攻击完,转身架出空手道的手势,以防他的反击。但是在望见他的模样之后,整颗心像是被击上一拳。
“是你先无礼的,不能怪我喔。”她壮大胆子心虚地说着,心底却在咕哝地怎么会这么没用。
“我没有恶意,只是被你吸引而已,你也不用像打
狼一样对我。”
聂为雍极尽可怜地怨怼,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抱着受伤的脚,模样十分地悲惨。
其实只是事出突然,没想到她会攻击而已,痛当然是会痛,但他是故意夸张些,好看看她是否会心疼。
这女人不只有娇
的外表,连声音也是相当地勾引人,也不能怪他会冲动地扑上前去,这女人天生就有教他失控的本钱哪!
○○光看他哭诉的眼光就有股罪恶感由上而生,又听到他说出爱慕的话,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小大作。可是,从小就娇贵的个性,加上身边的人一直灌输男人该礼让女人的观念,教她没有轻易道歉的勇气,反而抱怨道:
“谁叫你像
狼一样对人家动手动脚的?这也不能怪我呀。”
Oh,myGod!她的声音真好听,舒服地让他直觉联想到
和睡觉,而且是单纯地盖被睡觉那种。
心里虽这样想,他的外表还是尽力装出受
儿的样子,身体故意缩成一团,还皱出八字眉可怜地控诉着:
“很痛耶,不然你让我打看看。还有,你知道被高跟鞋踩到有多痛吗?天啊,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走路咧?”当下还装出想试着站起来,却因脚痛而跌成四脚朝天的糗姿势。
为了以这女人,他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现在只等那小绵羊上勾,他非好好用吻严惩她一番不可!
看着他跌倒,○○心痛地向前了一步,但又迟疑地停下来,心底还是有点害怕他。
“真的吗?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刚好学过一点防身术,所以才…总之是你不应该偷偷…抱我,你是罪有应得。”最后她愈说愈小声,脸上也因为想到方才的贴近而抹上淡淡的红妆。
她心虚的模样被他用眼角全部扫描到,心中不
起疑。她真的是做这行的吗?外表是够娇
,但是她纯真的眼神与反
的动作都在在显示她根本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还是他现在已经到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盲目地步?
算了、无所谓,反正这女人他要定了,职业的问题以后再解决,眼前还是先让他借机安慰一下受创的小小心灵。
“你可不可以扶我到沙发坐一下,我的脚痛得站不起来了。”
看着他无言的表情,她错以为对方是个容易击倒的弱男子,防卫之心大减,慢慢地靠近他。
但是,为了巩固自己的面子,她还一脸正经地事先说明一下自己的行为:
“我是可以扶你起来,但这不表示我为我的行为道歉喔。”
为了引她上勾,他连忙回说: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你可不可以先帮助我离开这里?我一个大男人被你打到窝在这里,很没面子的。”
呵呵,道歉这种事可大可小,他当然是要最最最值得的方式,她不是底下的员工合送的生日惊喜吗?虽然不知道这惊喜到底可以为他做什么,但总不会是只能看不能碰的吧?
“谁知道你会这么没用。”
○○拉起他的手横过她的头,想试着扶起他,
没想到对方的体型是自己的一倍大。
而存心的聂为雍已经全部计算过了,只待她用力要撑起他的体重时,稍稍腿一软,将她连带地跌入身旁的纸堆上。
当然是有他免费当
垫子啦,这种小恩惠他不会求回报的。
喔!苞刚才抱住的感觉又不一样了。
好柔软又香滑的身子
在他身上,让他觉得再久都不会厌倦。呃,只要她不要再扭动身子,他绝对可以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天长地老、石烂海枯。
被突然拉倒在地,○○当然不由自主地软靠在他身上。而突然她的鼻下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熟悉?他的气息让她恍惚了一下。
等看到他一脸的沉醉,又发现他的双手很不老实地圈住她,随即心中明白已经上了这男人的当,气得猛捶他的
膛、臭骂他一顿。
“你!你是故意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垃圾、人渣、低等
胚一个,还不快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答应当我的女友,不然我怎样都不放。”他抱着人不放还拼命耍赖皮。
不会吧?她到底进了什么样的公司?秘书怪里怪气的,还喜欢放奇怪的音乐当有趣,连总经理都这副德
!
“你不要太过分!凭你这个低等
胚,我苏○○才看不上眼呢。想追我?除非…”
她自顾地指着人骂,聂为雍乐得继续维持两人的暧昧姿势。
原来他未来的女友名叫苏○○,相当符合她呢!不过这脾气好像太急躁了些。没关系,这表示她心思很单纯、容易懂。
看着她趴在他的
膛上发飙,原本滑如凝脂的肌肤顿时布上特殊的粉红,特别得娇
可人,白色的上衣根本挡不住里头的春光。而她红
微翘生气的角度,根本是个致命的邀请。
她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整颗心已经为她沸腾到了极点。
伸手就将她的头拉下,恶狠狠地堵住她爱鼓动的
,顺势就把自己的舌头顶入她的口中,在她毫无防备之余,趁势大大搅
一番。
他当然不知道这会是她的初吻,受了先入为主的想法影响,以为她是做那种行业,当然对这种事不会陌生。
他放肆地又
又
,一会儿,不
足的情
驱动他的手摸上她的
解开束缚,他的
立即跟着缓缓下滑。
○○只觉得又羞又怕,全身因为他的亲吻而变得软弱无力。
从小只有一个疼她的爹地,母亲在她三岁时就因病弱故世,因此父亲极度地宠她,但也同时相当严格地限制她身边的男生,如果有必要还会请保镖跟在她的左右。
所以,她至今对恋爱仍是毫无经验,更别说是吻了。
他突来的侵犯先是吓坏了她,但是随之被他奇妙的舌逗
地忘了一切矜持,忘情地投入他营造的热水中,学着他的方式反应,耳边同时听到一声像野兽的低鸣。
他的速度加快,又热又急的鼻息吹拂过她的脸,害她呼吸入十足的
刚味,人醉心也醉。
她感到
前敞开,却使不上力阻止,任他的手不规矩地隔着雷丝
衣
,挑逗
前的花蕊,引起身体阵阵的痉挛。
他的
一路疼惜地往下移,她也不想阻止,甚至抬起头引他入胜,期待着他会带来怎样的新奇感觉。
就在两人纠
不清之际,音乐早已停止,公司经理叶一荣慌和地闯了进来。
“为雍!我听说…”
聂为雍这时反应才敏捷咧,完全不似方才的吃鳖样,利落地翻个身将○○藏在身下,同时发出惊人的巨吼。“出去!懊死的,给我滚出去!”
他随手抄起身边的娃娃或模型,使力丢向门口。
叶一荣被连续K到两下,就痛得抱头鼠窜,赶紧关上门躲开攻击。
听到木门被打出咚咚声,震动了几次,叶一荣真想先去厕所看看自己脸上的伤痕。下意识摸到人中传来
的热
,天啊、是血!还是先去止血、保住小命要紧。
办公室内,○○从沉醉中惊醒,恼羞成怒地推开聂为雍,
离他的
控,气急败坏地转身扣好自己上衣。
她不知道自己怎会这样?竟然没想到要推开他或抵抗他?还…跟着一起沉醉、甚至有点期待!
她的外型或许冶
,但内心一向保守有如古代妇女。这当然是她的第一次,但是她竟然一点也不伤心!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害的!
“你…竟敢这样对我!”
“请答应当我的女友,我一定好好疼你的,刚才那种意外我绝对不会让它再发生。”他一心以为她是指被人打断的好事,心中也愤恨不平着。
“做梦!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才不会为了生意就出卖自己!”
她的娇叱根本不带任何的危险,卷发飘飘地随着她的怒气摆动,只让人觉得风情万种。
“当我的女友怎能算出卖自己,我长得有那么差吗?”
原来做那行的还有分这种清白的,不愧是他的女友人选,能出淤泥而不染。但是,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对她的垂涎。
他边说就边靠近她,端出一张白马王子也自叹不如的笑脸,想让她好好看清楚。○○被他一步步
退,直到跌入沙发、再无退路。
“不准再靠近!”
“我情不自
呀,小○儿…”
“我不准你叫那么恶心的名字!”
这个烂人竟然自行窜改她的名字,亏他长得人模人样,身材也不差,就是嘴巴坏了点、思想歪了点。
“不准我叫?那谁才能叫?我非要打得他
地找牙不可。”
他故意卷袖做势要打不存在的人,那样子实在可笑得很,○○强忍住不敢笑,脾气已经去了七八分。
“哼!无赖。”
听到她撒娇似的轻哼,聂为雍整个人四肢百骇通体舒畅,说不出的受用。又堆起无害的笑脸,想趁着她高兴之余,一举三读通过交往的要求。
“小○儿,当我的女友啦,你这么美,而我这么帅,两人正好是一对,如果不追你,我还能追谁?再说,刚才我们的好事已经有第三者福证了,你可是赖不掉的。还是你想始
终弃,用过就丢?”
一提到两人方才的事,○○就觉得羞愧不堪,开始耍起大小姐脾气来。
“别再说了!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她撇头过去,假装生气。
他也不恼,反而觉得这样很适合她。如果一个外表娇
的女子却要装乖巧,那才真的不对劲。
“可是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我为什么要出去?”他当然还是摆出无辜的笑脸,指着周围的混乱。
糟了!“那,我离开自粕以吧。”○○知道自己说错话,气上加气,一个起身就要离开这里。
谈到离开,聂为雍马上脸色大变,张开双臂挡住去路:
“不行!你胆敢穿这样出门,我就要吻你喽。”
再一向前步就等于自投罗网,○○当然不敢随便前进。
“我…我又没有说要穿这样出去,但是我的外套已经…喂!你要干嘛?”见他
外套,以为他又要对她不轨,吓得双手护住
部、转过身去,不敢多看一眼。
随即,他用自己的外套包住她,脸贴近她的耳边吹气说道:
“先穿这件,以后没有我允许,不准再穿这套衣服,还有其他曝
衣物也一样。嗯,我找一天去突袭你的衣柜好了。”
不容否认,他低沉的嗓音真的扯动她的心弦,温热的气息吹得她头皮发麻、无法思考,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
她的温驯让刚刚扑灭的
火一触即发,聂为雍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忍到身体僵硬。只要在她的附近,他就像电脑遇上世纪病毒,脑中的资料完全被洗劫一空。
为了不让她再看不起他,强
自己退离一步,还努力挤出个笑脸,想做个和善的绅士。
“你好,我叫聂为雍,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今年34岁、未婚。”
偏偏叶一荣在这时急忙忙捂着鼻子闯进来,一
敲碎他一心想建立的好形象。
“她不是钢管辣妹!她是苏氏企业的代表,我今天约好的客户!”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事实。“钢管辣妹?你竟然当我是那种人!”
一股忿怒与羞
错的热
直冲她的脑门,当场气得上气接不了下气,指着他的鼻子发怒:
“聂…为…雍,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张恶心的脸!下
!”
她气得不管什么生不生意,尽管身上还穿着他的外套,直接夺门而出。
聂为雍当然高兴
清楚她的身份,但是时机错得离谱!她知道自己被误会为专跳
感热舞挑逗客人的辣妹,这种
辱已经不是他用一言一笑可以解决的!真让人一个头两个大,好不容易找回心中喜爱的女子,竟然以误会收场,而且她还恨死他了。
这个误会肯定也连带影响到她对他的评价。天知道,从一碰面到现在,她已经骂过他两次
狼,如果再加上这个误会,他这辈子是别想翻身了!
两眼死瞪着自己的好友、合伙人兼公司经理,咬牙切齿地说:
“你可真会挑时机,现在气跑了我未来的女朋友,看你要怎么赔我!”
火加怨火在心头烧得炙旺,每个字都像包含一团火
向叶一荣。
叶一荣从未看过他生气到这种地步,吓得脚底秣
,怔怔地接受他的炮轰。一阵狂吼发
之后,聂为雍才静下来,心中懊悔不已。随即想到她的身份,赶紧拉住好友,巴结也似地讨东西。
“她是你约好的客户,那你一定有她的名片对不对?可以给我吗?”
这样才是大家认识的聂为雍,绝少生气、发怒、吼人,刚才一定是他的错觉,要不然就是那位美女真的对为雍很重要。
叶一荣很够朋友地从口袋掏出薄薄的纸片。“不只名片,我的会议室里还有她的公事包、皮包,秘书那里还有她的外套,这样够不够让你追到她?”
“天啊!亲爱的一荣兄,人是我的知己,没有你、我真的会睡不安稳、活不长久。”
他夸张地抱着好友“啵”地亲了一下,恢复以往皮皮的气度,仿佛刚才的怒气都不存在。
他相信只要他出马,○○绝对会再见到他、接受他,反正鬼点子他多的是,非要○○再回到他的怀抱不可!
不过,既然○○是客户的身份,那刚才的吻就真的有点过分了,搞不好还是她的初吻咧。
那那那,他也是第一个能解开她的上衣的男人喽!这个结果真是太美妙了。尤其从她的反应,他知道自己有百分之两百的胜算。其实,那样的说服方法也
吸引人的,如果她能接受的话。
聂为雍已经忘了好友的存在,脑中全在回味方才偷到的馨香与手上的抚触,直到叶一荣不客气地打断他的梦想。
“不用想怎么感谢我,只要找个时间救回那台电脑中的资料回报,就行了。”
他指着沙发桌旁歪倒的真正可怜无辜的笔记型电脑,从旁边躺着的模型来看,应该是方才聂为雍无心丢中的。
那电脑里头的资料是公司最新的企划案,方才他在试用的还是研究部早上送来的新游戏,现在电脑被他一击已经寿终正寝,不知道里头的零件是否完好无缺?
“天啊!快打电话问研发部还有没有备份?”他抓着头发失声大叫,那是坐上千万的新案子呀!海报、宣传单都印齐了就等研发好而已,怎能毁在这里?
相对于他的失控,叶一荣只是一脸正经地拍着他的肩膀说:
“我可以再问一次你认为工作、朋友和女人哪一个比较重要吗?”
“叶一荣!”
“哈哈哈!我要打电话去了。”
怎么会这样?他真的忘了手边的工作,○○真的让他忘了手边的事。
他一向事事以公事为重,为了工作,什么朋友、女人都会被他丢到脑后,但是万万没想到,刚刚他竟然为了保护○○而亲手砸了新研发出来的游戏磁片!
她已经改变了他生活的重心,他再也不认为工作有多可爱、
人。
现在每个细胞孔都在呼叫同一个人名,因为方才的吻被打断,身体都已经抗议许久。
小○儿这个妖女,只当他的女友根本不够补偿这一切;他决定娶她回家,要天天抱着她、吻遍她香滑柔
的躯体当作补偿。
小○儿,下次绝不让你逃出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