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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关又一关,严密的保全,华丽的大宅,放朝凭着辜威廉的亲笔邀请函,直接进到四儿的房间。

 很漂亮的纯羊地毯,很漂亮的小羊皮沙发,很漂亮的六十四针缎面纯棉组,很漂亮的八角落地大窗,基本上,这是个很漂亮的房间,偏偏缩在漂亮大边上的辜四儿,破坏漂亮画面的很不漂亮。

 “朝…朝。”才叫名字,四儿就哭到说不下去。

 怎么有人能这么勤劳的,把自己哭到跟兔一样丑?

 “小四,你实在很差劲,眼睛都不见了,这样我要怎么跟你算账?”放朝把高跟鞋一踢,看起来不怎么高兴的,往义大利制的小羊皮沙发躺去。

 “朝,你…你知道,我我我…”她今天一定要跟朝认错,这是一定要的,所以爸爸问她要不要邀请朝参加今天的晚宴,她才会哭着点头,可是一想到认了错,朝歌就得还给朝,四儿就是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四,你确定你已经接下硕集团财务部经理的位置?”虽然四儿提前把学分都修完了,可毕业证书还没领呢!一个话都说不清的大学生,凭着对数字方面的过人天分,仗着她爸爸是辜威廉,没出校门就硬给扣上经理这重责大任,可怜哪!

 像她,正港天之骄女呢!领了毕业证书这么久,一样吃睡、睡吃,说有多好命,就有多好命。

 嗯嗯,叹只叹,人各有命啊!

 “朝,对不起!”四儿头低的快碰到地了。

 总算说出口了!她知道,把好朋友的未婚夫抢过来这种过分的事,再怎么对不起都没用,可是,她没办法不把歉意说出来。

 能做的她都做了,她骗朝要搬回家,其实是另外租房子,因为她怕朝歌在手机无法联络上她的情况下找上门,她不能再见他,她怕再见了他,她会忘了她跟朝是好朋友的事实。

 她知道,只要再见他一眼,她一定会忘了朝是谁,她不能这么对朝,不能!

 提前修完学分,她主动接下爸爸一直希望她接下的财务部经理位置,她想用过量的公事,透支想她的心力,可是…没有用,心力愈是瘁,她愈…想他。

 “嗯嗯,你还知道对不起啊?拿计算机过来。”放朝决定跳过悲悯好朋友,哭成兔的累人关怀篇,直接把账清一清,仇结一结。

 “朝,你原谅我,好不好?”四儿爬起身,拉开一抽屉的计算机,她泪眼模糊的挑了一个按起来最省力的计算机,哭着往躺成贵妃样的放朝靠去。

 “休想!”放朝挪了挪身体“你坐下,我说,你自己算。”

 奔四儿泪不停的着计算机,准备开始计算自己有多对不起放朝

 “你害我自己打报告、洗衣服、买饭,这条账,算你对不起我一百万。”

 “对不起…”四儿认真的打上一加六个零。

 “你害我累的半死才探到你没回家,这条,也是一百万。”

 “对不起…”她让朝这么担心,四儿自动把一打成五。

 “你害我得搬回去,被蓝海洋整到心脏病发,这条,还是一百…”

 “你病发了?”四儿紧张的捉着放朝细瘦的手臂,再度哭出声来“朝,你去开刀好不好?”

 放朝想也不想就回答“才不要!”

 “朝…”

 眼看四儿的鼻子下方哭出可疑的分泌物,放朝这才想起,她怕黏黏的不明体。

 “小四,你放心,没跟你算完账,我不会死的,别哭…”

 “笨朝,你别这么善良…”四儿被放朝安慰到更难过。

 被一个笨人骂笨,要不生气,也难!

 “不准哭!”放朝真的生气,凶了起来“朝歌真的值得你这么勤劳的把鼻涕哭到我身上?”好恶心!

 “你知道我跟朝歌的情?”四儿吓住了眼泪,虽然说她本来就要认错,也说了对不起,可真听见朝亲口说出来,她才知道,朝如果不说破,她永远也不会说清楚她跟朝歌的事。

 “请问你说的是哪个字?是艰苦的艰呢?还是煎熬的煎?”还敢骂她笨?男未婚,女未嫁,算那门子?她脑子里的聪明细胞,怎么会只认识数字?真是…吱!

 “朝,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够了!”她要会故意,地球就是方的了“小四,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善良吗?那我问你,像我这么善良的天之骄女,要是知道我哥哥跟我最好的朋友,爱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会怎么做?”

 四儿不用想就回答:“把朝歌送给我?”

 “没错,就送给你。”

 “送给我?”四儿不敢相信她听见的“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朝歌是你的未婚夫,又不是东西,你怎么可以把他送人就送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嗯嗯,什么时候你说话变这么清楚了?”放朝没一点辜四儿的激动。

 “朝!你到底把朝歌当成什么了?”她也不知道,只要有关朝歌,她就是能说的清楚。

 “嗯嗯,不就是哥哥。”还是个有仇的哥哥!

 爱小四也不通知她这个妹妹兼未婚一下,害她这么辛苦的幻想着爱上自己的哥哥,还被蓝海洋天天着恋爱,累的她去掉半条命不止,这仇,她记的可清楚。

 “哥哥也不可以随便送人,哥哥…哥哥?”朝说的话,怎么怪怪的?四儿困惑的把话停在哥哥两字上头。

 “谁也别想我把哥哥送人!小四,你听清楚好不好?我送你的是未婚夫。”说半天还不懂她是要赚一个有钱有势的大嫂,来供她奴役使唤?这小四,连骂她笨都懒!

 “不…不都是朝歌吗?”四儿还是不懂。

 “嗯嗯,谁规定朝歌的身份,只可以是我哥哥兼未婚夫?难道朝歌不能是我哥哥兼辜四儿的男朋友?”

 “朝,你是说…是说…”四儿不信自己的耳朵。

 “小四,我早就亲眼目睹你们在上做双人有氧运动,当时没说穿张山是朝歌,就是因为我决定抛弃他未婚夫的身份,那肥水不落外人田,你要就送给你。”

 事实上是小四这肥水不落外人田,不过,为了维护她善良的形象,事实就不必说了。

 “是真的吗?你不恨我?”朝为什么要这么善良?四儿又开始哭。

 “你再把鼻涕往我身上抹,我就会真的考虑勤劳的恨你一下。”爱都嫌累,她哪会这么勤劳去做恨这种蠢事?

 原本她就是很善良的想,朝歌笨的只会自恋,脑子装的都是责任、恩情那些有的没的,哪个笨女人会嫁给一张一看就知道会婚外情的脸?

 她是他妹妹,看在他供吃供住把她供起来发懒的份上,她就顺着家里的意见,跟没人要的哥哥把婚订了。

 基本上,别累到她的事,她都没意见,她是随和的天之骄女,从不摆谱。

 当亲眼目睹那肯定累死人的双人有氧运动,聪明的她,随便一算也知道,多一个小四这种大嫂比少一个朝歌这种未婚夫,不但划算,还赚死了!

 “朝…我不能这么对你。”四儿心好痛的拒绝收人。

 “小四,我的国语标准吗?”放朝很累的问。

 “很标准。”

 “那你为什么听不懂,朝歌对我来说,从我生到将来我死都是我哥哥,只是哥哥,懂不懂?”

 “我懂!朝,你哭出来好不好?要不你打我,我不怕痛的!”朝比她痛苦吧?未婚夫出轨,她还要赔笑脸安慰她这个可恶的第三者,四儿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

 “小四,你相信我,朝歌等于哥哥,没别的了。”

 当然,哥哥也等于金主,为免笨小四又理不清,后面这个等于,她自己知道就好了。

 “朝,你骗不过我的。”

 放朝被打败的整个人摊平在舒服的不得了的沙发椅上。

 她确实想哭,因为她正接受自做孽不可活的严重打击,明知道小四除了数字外,根本就是白痴到叫人会跟着脑筋,她还笨的玩她?

 当初,趁着他们做双人有氧运动正起劲的时候,她只要找台相机拿好,接着把门一踢,手指按几下快门,那她要朝歌娶,朝歌就得娶,她要小四嫁,小四就得嫁,一切既威风又简单,多省力…

 她干吗这么勤劳的不出声,还假装不知道朝歌爱小四爱到碍着她,心痛到快要颜面神经失调?

 早知道要报朝歌害她天天被恋爱,还抢走她奴役对象的大仇会这么累,她就大仇化小,小仇化无,不报了。

 包是…悔不当初啊!

 为免累死,不行!她得想想办法…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骗你,我恨朝歌,也恨你。”用嘴恨,容易。

 奔四儿倒一口气“朝…有多恨?”想也知道,朝是恨她的,但她想不到当亲耳听见朝的恨时,心像是叫人硬生生的挖起!

 “嗯嗯,跟国父纪念馆一样大的恨。”模型的。

 “这么大?”朝都这么恨她了,她怎么可以看着朝的脸,还想着朝歌?

 “就是这么大,所以我想…”她的懒在拼命尖叫,她必须马上扭转这种自作孽不可活的局面,放朝观有了救懒大计。

 “你不可以把朝歌送我!”四儿激动得重复之前的话,朝太善良,舍不得惩罚她的背叛,她要自己罚自己,就罚…只能想,再也没有其他了。

 “不准哭!傍我听着,”放朝无视辜四儿白到发青的脸,她无情的说出她的想“我会尽快嫁给朝歌,不过,我只负责让人对着我叫一声放太太,其他的,尤其是双人有氧运动的部分,你得负责。”

 饼几年,等她看够朝歌千千结的偶像脸,她会以一大笔赡养费为前提,用离婚来个有情人终成眷属。

 就这么办!

 小四没说错,她真是…善良的可以。

 “朝,我不可以这样对你的…”她可以继续拥有朝歌?四儿好辛苦的住心底正冒出头的极度想要。

 “小四,我也不愿意这样的,但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朝歌坚持娶我报答我家的养育之恩,我是这么善良,除了如他的愿还能怎样?你知道我有心脏病的,真要做那么烈的双人有氧气运动,会死人的!那根据你的说法,我又得很恨你们,在这种恩怨情仇的复杂情况下,我就很委屈的当一下有名无实的放太太,那你也得接受残酷的现实,乖乖当有实无名的朝歌的女人,懂吗?”

 笔意把话讲的这么混乱,就是不要小四懂,她只要她点头就行了!

 奔四儿努力的想听懂放朝说的话,可是她懂的一头水。

 “朝…你在笑吗?”

 “是的,我在笑。”放朝毫不遮掩的当场笑出声

 来“小四,如果你不接受我的报复,听话当朝歌的女人,我就继续痛不生的笑给你看。”

 四儿慌了“你别再笑,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好,你说说,答应了我什么?”这笨小四,千万别让她白累一场。

 “我答应你,还是…还是他的…他的…女人。”四儿涨红了脸,猛然的抱紧了来不及闪躲开的放朝“朝,谢谢你。”

 放朝等半天就是等不到四儿的主动放手,实在酸的不住了,她只好把真相说穿。

 “小四,你不必谢我,其实是我受不了跟别人共用一个男人,那很不卫生!”

 奔四儿一愣后,红红的脸,笑出了嘴角上好久不见的小笑窝。

 “笨朝!”

 “碰上你,谁还聪明的起来?”放朝把话含在嘴里讲的不清不楚。

 “朝,你说什么?”

 “我说,你再不下楼去,就吃不到脆比萨了。”再不把她骗下楼去,她会活活累死。

 会勤劳的收下请帖上辜家来,为的是要见四儿,现在人见到了,休想要她下楼去吃吃喝喝走走笑笑的累死!

 这沙发躺起来太舒服,她要睡觉。

 “是阿炮老板的脆比萨?”很久不会饿的肚子,突然间好饿,四儿很快的站起身,又是洗脸,又是换上小礼服,套好高跟鞋等很久,她忍不住轻轻的推了像是重度昏的放朝一下。

 “朝,我好了。”没反应?

 再推,声音再大一点,最后四儿还饿出了胆子,去掀了放朝闭的死紧的眼皮子。

 “睡着了?笨朝,又吃不到好好吃的脆比萨了。”四儿拿了喀什米尔的羊毯,帮躺死在沙发上的放朝盖上,然后轻手轻脚的带上房门,往她最爱吃的脆比萨奔去。

 放朝闭着眼的笑了,总算是下楼去了…

 长长的回旋梯像是没有尽头,他知道,她在尽头的那一端,放朝歌用高耸的刻堂柱,半掩住他阴郁的身影。

 “你为了今晚的邀请函,答应跟我回国一趟,就为了这凹凸不平的水泥柱?”翻译告诉他,柱子上是条龙,他怎么看,都像是一条长了鳄鱼头的变型鱼,他这弟弟的审美观,非常…另类。

 “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母亲跟你父亲既然都已经过世,我对他们的事,没有权利说什么,我有的权利,是选择继续保持放朝歌的身份,别我。”冷冷的语调,隔出不让人跨越的距离,放朝歌锁住在回旋梯上,突然现身的浅蓝身影。

 是她!

 “我非常抱歉你母亲因为酗酒过量而暴毙,但我必须再一次提醒你,父亲过世之前,惟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找到你,你似乎不明白你的身份所代表的意义,如果你能…”

 “现在的国王,都这么哕嗦的吗?”毫不留情的推开挡住她身影的哕嗦家伙,放朝歌的视线,紧锁住停在辜威廉身旁的辜四儿。

 她瘦的叫人心疼!

 警觉到事情的可能巧合,他顺着强烈的直觉叫人查,这一查,他发现朝就是四儿那个叫他妒红了眼的变态室友,更查明白了辜威廉是谁。

 朝的小恶作剧,他当不知道,毕竟,是他先恩将仇报的把她推给蓝海洋,她有埋怨的资格,他不计较。

 但辜威廉把四儿故意藏的这么紧,他不能当不知道!

 “好吧,不哕嗦,我跟你谈一笔易。”这个小岛上的征信业者,便宜又有效率,比他国家每年要花上大笔预算的国防部好用多了。

 他非常需要利用辜四儿,让这个死硬派的弟弟,开口叫他声哥哥。

 “我跟你,没有易好谈。”放朝歌一贯的拒绝。

 “辜威廉不会让你靠近他的宝贝女儿,但我不同,我是国王,是今天的主客,我可以把辜四儿带过来。”

 “不必。”他不必靠近四儿,四儿会自己过来。

 不必?他把眼睛都黏在那个小女人的身上收不回来,还不必他帮忙?难道,他有办法接近被人墙有意无意包围住的小女人?

 “不必我帮忙,那需要我的破坏吗?”不行!他的成就感不能再空虚。

 放朝歌慢慢收回对辜四儿的专注,他面无表情的用没有顿挫的语调说“知道吗?我有很多身为国王的你,无法想象的性格缺点。”

 “比如说?”他怎么突然亲切起来,对着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比如说!不管是帮忙还是破坏,只要碍着我,都是障碍。我对障碍,一律没血没泪的就地摧毁,无情无义是我人格上从来不必突破的瓶颈。”

 听起来,这种人格上不必突破的瓶颈,跟最近流行的恐怖分子,一样可怕。

 “我身为一国之王,没有特别待遇吗?”他走到哪儿,都有红地毯可以踩,军礼炮可以听,国宴可以吃,他享受惯了特别待遇。

 “有。”

 “有?”他怎么觉得家站了起来?

 “在被摧毁前,你想先断手?还是断脚?”

 “我是国王,不是障碍,你的特别待遇就免了吧!”能用简单的问句,问出人一背的冷汗?他有着同他一般的皇家霸气,他不要同情起已经注意到这边的辜威廉。

 “你的小女人往这边来了。”奇怪的是,她的眼睛没看放朝歌,也没看他这位身边围一堆黑西装的显赫国王,她注意的是…长桌上的食物?

 好不容易打完长长的招呼,四儿尽可能端庄优雅的,快速往放各式美味的长桌去,她的目标是长桌的最左边,柱子没能挡住她看见最爱吃的脆比萨。

 “她是饿了多久?居然看不见我跟你?”

 “限你三秒钟内,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别怪我没血没泪。”

 虽然很想留下来,看看他对这个小女人,会不会也是这么没血没泪?但为了顾及国家形象,国王不宜残废,他只好走…十步。

 “你可以对我没血没泪,我却不能对你无情无义,她后面的那些乌鸦,我帮你挡了,记得,你欠我一次。”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

 “多事。”放朝歌毫不领情。

 两方人马,无声的攻来围去,年轻国王玩的可乐了。

 站在脆比萨前咽了咽过多的口水,四儿没发现背后的暗汹涌,她转往布边拿了白瓷餐盘,再回到原位。

 “啊?”比萨不见了?

 “你怎么可以把自己饿的这么惨?”放朝歌手上拿着脆比萨,声调喑哑的站定在四见面前。

 “啊?”突然看见最想见的人,四儿呆捧着空餐盘,说不出话来。

 “这么久不见,四儿,你只有‘啊’要对我说吗?”拿过她手上的餐盘,他替她挑了整盘子的食物“拿好,全吃完。”

 “啊?”

 紧跟着放朝歌走来走去的辜四儿,在他突然转身时,她差点煞不住身子撞翻那装了食物的餐盘。

 他单手稳住她的身子,弯身探近回不过神的她“四儿,我知道你不是只会说‘啊’,让我听听你说些别的,比如说,好想我?”

 不敢相信的伸出双手,四儿狠狠的捏住眼前的脸,不放!

 “真的是你!”她瞪着手中抓住的脸,好激动。

 脸痛的想笑,她是瘦了,不过以她抓在他脸上的力道来看,她显然还是很健康的。

 “四儿,我以为再见面,你会抱我紧紧哪!”他把餐盘往旁边一放,对着她眨了一下眼睛。

 “才不要!”四儿突然间掉了眼泪“每次一抱你,你就不见,我变聪明了,不抱你,你就不会不见…”

 她恐怕永远不明白,她哭,难过的却是他。

 握住她的手,拉近,他把她抱的结实,舍不得对她发脾气,但埋怨总是有的。

 “还敢说?不见的是你不是我,你明知道哪里可以找到我,却狠心的就是躲着不让我见着你,我的四儿变坏了,喜欢让我痛苦…”他绝对不会笨到跟她承认,坏的是他不是她。

 “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睡着了想你、不睡也想你,报表上的数字全变成了你的眼睛、鼻子,我每大光是想你肚子就了,可是,这样是不对的,不对的…”

 “四儿?”他捧住她哭花的小脸,打断她不必要的内疚“听着,我们的爱,没有不对。”

 “可是,你有未婚…”糟糕的是,那位可怜的未婚还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相信我,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事实上,所有的事都进行的差不多了,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再忍受见不着她的痛苦。

 “嗯…”朝已经解决好了,四儿这次没有内疚的把放朝歌抱的死紧“我好想好想你。”

 回抱她的力量,他控制在不伤到她的范围,她的一句好想好想,让他这段时间的辛苦,有了代价。

 如果可以,他愿意就这么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前提是,她不能哭到昏过去,一个人的地老天荒,他不要!

 “四儿,你想我有想到忘了阿炮的脆比萨吗?”伸长了手臂,他勾过来了特别为她准备的难吃比萨。

 一闻到那特别的香味,四儿眼泪没来的及收住,脸已经自动转离开放朝歌的口。

 “大部分的时候有,但是,偶尔会记清楚阿炮老板的脆比萨。”四儿老实的说。

 忍不住笑着亲了她一下,他坏坏的把比萨推开,给她的是他之前帮她拿的那一整盘食物。

 “把这些吃完,才准吃一片比萨。”他霸道的命令。

 “这么多?我吃不完的。”她连一口都不想吃,她只想吃被他推到身后的脆比萨。

 她再继续吃那难吃的比萨,肯定会营养不良,他不要怀疑,她是想他想瘦了?还是偏食偏瘦的?

 “吃不完?”看她怎么都不动手,他拿过她的叉子,叉了一块鲜干贝入口,再又起一块黄鱼片“我帮你吃一口了,现在,乖乖张嘴。”不吃?他会把她喂到他觉得为止。

 两个人,就这么躲在什么都遮不住的柱子后面,甜甜蜜的你一口、我一口,吃到

 然后,放朝歌放盘子的时候“不小心”把辜四儿等着吃的脆比萨,整张从桌上翻到了地上,甚至于“不小心”的一脚踩上。

 “啊?”四儿惊叫。

 “啊?”放朝歌也跟着敷衍的叫一下“四儿,瞧我笨手笨脚的,你的比萨被我‘不小心’踩烂了,我马上去阿炮的店里买…”说着说着,他就往外走。

 “不要走!”四儿冲向前,由后抱住往外走的放朝歌“我不吃脆比萨了,你不要走。”才见面,她不要跟他分开。

 “四儿…”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有意无意的一直看往这个方向,坐在轮椅上的辜家老爷子,要儿子推他过来,没想到会看到四儿,跟个男人不成体统的拉拉扯扯?

 “四儿,过来!”

 “爷爷…爸爸。”四儿猛地收回手,但她的脚没动一步。

 “他是谁?”辜老爷子严厉的问着身后的儿子。

 奔威廉只简单的说了三个字“放朝歌。”

 确定没有任何的贵宾姓放,辜老爷子毫不客气的下令“威廉,把人给我赶出去!”

 “爷爷,不要这样。”四儿急的快哭出来。

 放朝歌看也不看猛比着手势的年轻国王,他的眼里只有四儿。

 “四儿,你先上楼去。”

 “可是…”

 “你爷爷凶的可爱的,我一向不怕可爱的,没事,快上楼去。”把她转了方向,他推她离开。

 “四儿,上楼去。”辜威廉温和的命令着才踩上阶梯,又想下楼来的女儿。

 几个专门惹是生非的亲族,认出了放朝歌,马上凑上辜老爷子的耳朵,很有鼠辈样子的叽叽咕咕个没完。

 “什么?他是个唱歌的?”辜老爷子瞬间然大怒“威廉,你还杵着做什么?把这个唱歌的马上给我赶出去!”

 直到四儿上楼的身影看不见,放朝歌脸上的温柔,被冷漠取代,他站的直,不发一语。

 年轻的国王,考虑着要不要亮出他一国之王的威严,来缓和一下紧绷的气氛,没想到…

 “爸爸,我不能赶他出去。”辜威廉叫人听不出情绪起伏的开口。

 “你在说什么?你是瞎了眼,没看见这个唱歌的纠着四儿?你给我说出个不能的道理来!”怒极的辜老爷子,连连拍着轮椅的把手。

 厅上的人,全都噤了声的往这边看,辜威廉的表情,还是一惯的叫人看不透。

 “他是硕集团的新股东,持有股份,百分之二十…。”

 瞬间,一片哗然。

 “你说什么?”辜老爷子的双眼暴睁“你把硕的股份卖给了他?!”硕的股份只能在辜家人的手里!辜家持有股份将近百分之九十五,一个唱歌的外姓人,不可能是硕的股东!

 “不是我,是威杰。”

 “什么?是那个畜牲!”

 奔威廉没应声,因为,他的父亲已经亲口说出,他这十几年,最想说的一句话。

 “辜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方便我登门拜访?”无视场面的混乱,放朝歌冷冷的问始终在打量他的辜威廉。

 “随时。”

 他会在这里,除了一定要见四儿,要的就是这句话!

 有了这句话,放朝歌头也不回的离开,因他而起的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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