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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曙光从帘子透了进来。

 休离呻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进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她惊呼了一声,从上跳了起来。

 “啊,痛!”整个身体就像遭到肢解了似的,痛的她又跌回上。

 她一脸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停摆已久的思绪开始缓慢的转动着,昨儿的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脑子…他轻柔爱抚时的那股销魂,阵阵麻在体内奔窜的快意感觉,和他陡然贯穿她身体,整个人像被硬物刺穿似的,全身被撕扯开来的剧疼,逐一的浮现在脑海。

 休离伸手探了探经过亲密接触后略为红肿的私密处,这时一股黏黏的体从她两股间淌了出来,那是带着处子之血的情余物,是男女情过后的证据,小脸霎时火红了起来。

 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小肮下那股疼痛还在,不过已不似昨夜的难以忍受,倒是笫间隐隐散发着爱过后的麝香气息,令休离感到更加难为情。

 虽然她的第一次不是非常的令人满意,不过那个过程依然美的令人脸红心跳,尤其是当靳齐的手在她那个地方逗时,天啊!那股酥麻、那个悸动,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如果说,疼痛是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必经的阶段,那么往后的恩爱绵应该就会跟小说中写的一样罗?休离羞涩的想着,腼腆的她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她闭了闭眼睛,羞涩的笑了起来。

 她又伸手探了探身侧,身旁的被褥早已冷却多时,想必靳齐早就已经起了。

 此时的休离,没有一般女子惯有的反应,反而暗吁了口气,庆幸靳齐已经起了,否则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第一次亲密后的他呢?

 沐浴后,休离按着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犹豫着该不该下楼?等会儿碰到靳齐时,第一句话她又该说些什么?难不成该说:嗨,谢谢你昨儿的爱,虽然我还是痛的昏了过去…

 不成,不成,这多尴尬,多别扭啊,还有,好像男人都不喜欢女人质疑他的能力,休离猛地摇了摇头,赶忙否决掉这个开场白,就在她陷入深沉的冥思之际,突然一个声音惊吓了她。

 “你醒了?”

 休离一惊,猛抬起头,刚好看到斜倚门边的他,还找不到适当的开场白,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呆呆愣愣地看着他走向自己。

 他在她身旁的沿坐下,低下头亲吻着她雪无瑕的颈子,亲密的就好像夫一样。

 “…靳…齐…”一阵心悸,她慌乱地垂下早已赧红一片的俏脸。

 “还痛吗?”他在她耳畔轻喃,灼热的气息从他鼻翼间出,在她耳畔吹拂、搔着。

 娇俏的粉脸,瞬间着了火。

 “你没事吧?”

 小小的脑袋瓜摇的跟波鼓似的。

 “昨晚疼了你吧?”他问。

 在他灼灼的眸光注视下,她的息更加厉害了,脑子也呈现短暂的空白,整个人从脸颊到脚指尖羞的泛着绯红。

 正羞涩,正无措,陡然间一紧,娇小的身躯跌入他的怀抱。

 “齐…”她低呼了声,全身羞的发烫。

 “你好香喔。”炽热的吻落在她纤白的颈项问,啃囓着她粉的颈子,烙印下一记又一记如玫瑰般丽的痕迹。

 “齐…”她惊慌的低喊,心头的情愫瞬间被动了,阖上了眼,一句轻声低喃逸出檀口。

 他箝住她的纤,将她锁在结实的膛和臂膀间,抬起她的下巴,热切的吻又落了下来,用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呈现出一簇又一簇红痕…

 一切美的就像飘上了九重云霄,让她看不清楚一切,更无法思考,她只是用微微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攀紧他的颈子,深深的环抱住他。

 靳齐用眼尾斜睨了门口,感的接着漾起了一抹冷然的弧形,示意的对门口正领人调整拍摄角度的赫蓝轻眨了眨,要他们将机器的角度调整好了之后就马上离去。

 沉于热吻中的休离,对靳齐完全失去了戒心,只是一味的沉醉在她自以为是的柔情之中,她没有抗拒,微阖着双眼地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沐浴完才刚换上乾净的衣服,却在他的手下,一件件地重新被解开了扣子、下、抛到一旁,休离娇的身躯早已不着片缕,粉的肩、立圆润的双峰、修长匀称的腿儿、纤细的和平坦的小肮,完整的呈现在他眼前。

 “怕吗?”明知这一切只是为了报复,不过她依然美的令他双眸如火,一股热气从小肮往上直灌脑门。

 想要她的念头、无法抗拒的慾望,在他体内窜,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寸肌肤,都足以让他卸下心防,让他完全的崩溃,哪怕只是一个吻,都得费尽心思才能把持住理智。

 天!她…又让他失控了。

 没有回答,她却用行动告诉了他…她的印上了他的,她的微微的向上抬,弓起的身子在他的慾望之处摩挲着。

 一阵低吼自靳齐口中逸出,他迅速除去身上的衣服,用他赤壮的身躯住她的身子,在她每一寸肌肤上起阵阵

 热烫的封缄着她的,霸道的汲取她的甜美,品尝着她的芳香。

 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他最热烫、坚硬的男昂藏,紧抵着她脆弱、柔的女温柔,下意识的休离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恐惧,瑟缩了一下。

 “不会痛了。”他小声安抚着,缓缓的用他的坚硬处轻触着她的脆弱。

 扬起长睫,黑眸一闪,他酷酷的俊脸上浮现一抹蛊惑的笑,她心头一暖,昨夜存留下来的恐惧在他的微笑中,一点一滴地融化了…

 缓缓的,在她的脸红心跳下,在他的微笑中,熨贴在她柔软上的坚硬,一寸又一寸的噬了她…

 ***

 在一次又一次绵中,时间很快的过去了。

 由于接近期末考,休离开始忙于做报告和准备功课,两人虽在同一栋大楼上课,但忙碌的休离根本没有时间去找靳齐。

 这一天,没有靳齐的课,好不容易将手边的报告了出去,休离便迫不及待的往靳齐的研究室跑,只不过这一次她没像以往一样,门把一扭就能开门进去,就在她疑惑之际,她赫然发现原本应摆放着靳齐名牌的地方,竟然看不到他的名字。

 休离一脸愕然。“这是怎么一回事?名牌呢?”怎么她才几天没来,这儿就变了样了?

 她赶忙拿起手机直拨着靳齐给她的号码,可是电话响了又响,回给她的讯息始终如一,那就是…该手机关机中!就连可以留话的语音信箱也都转不进去。

 懊死的!

 她转过身往系办公室的方向疾走着,她要去问办公室的职员,为什么将靳齐的名牌拿走,就在楼梯的转弯处,恍神的她不小心撞上了人,拿在手上的书本应声落了地。

 “唉唷!”

 隐约中,她似乎听到对方惨叫了一声,不过她没时间多加理会,就连手上的书掉了她也无暇拾起。

 此时,她揪紧的心忐忑不安着,心思全锁在一个又一个问号上,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搞清楚一切,问问职员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怎么可以擅自将靳齐的名牌拿走?

 “休离。”就在这时候有个人抓住了她。

 “是你,甯静啊。”休离抬起眼,视线落在抓着自己的南静。“有事?”

 “你怎么了?”甯静轻斥着,随即将她的书拾起放到她手上。“这么急,连书本被我撞掉了都不知道?”

 “对不起,我要去一下系办公室。”握紧手上的书本,休离转身匆忙的就要离去。

 “去系办干嘛?”甯静不解的问。

 “我要去问他们,怎么把靳齐的名牌拿掉了。”休离苍白着脸,哽咽着。

 甯静神情一凛,脸色微微一僵。

 “怎么?你知道原因是不是?”休离看出她脸色不对,焦急的追问。

 “嗯。”甯静为难的点点头。

 “快告诉我,怎么了?”休离急的快疯了,不顾手中的书本紧抓着她。

 甯静轻咬了下,沉默着。

 “甯静,拜托你说话啊,告诉我好吗?”看着甯静的她双肩颤抖着。

 “休离,其实…唉,你要我怎么说呢?”甯静言又止,一脸好生为难的模样。

 “甯静。”甯静的言又止加深了休离的忐忑与不安。

 “我们找个地方谈好了。”看到从身旁走过的同学投来异样的眼光,甯静摇摇头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就往校园后方的小山坡走去。

 “甯静,你要拉我到哪里去?”被甯静拉着的休离半走半跑。“你快告诉我,靳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好吗?”心中的忐忑不安更加强烈,暗暗祈祷靳齐千万不要出了事才好。

 在偏僻处的一棵大树下,甯静终于放开休离的手,她眉头轻锁,低声的说:“休离,我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

 “你快说好吗?”她的严肃令她焦虑,她梗着嗓音,只差没跪下来求她快说地催促着。

 “唉。”甯静表情凝重的叹了口气。“其实靳老师已经辞职了。”

 有那么一瞬间,休离整个人就痴傻的愣住了。

 “为什么?”她颤抖着问。

 他竟然没有告诉她!懊死的,一定是她最近太忙了,他舍不得让她烦心。

 “这还需要我来告诉你吗?”甯静叹着气。

 休离脸色苍白,一个踉跄,神情沮丧的跌坐在地上。

 休离趴在膝上痛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就不能以理性的态度、客观的角度看待我们?”她口中的他们指的是学校,是世人的眼光。

 甯静蹲下身,抱着她的肩膀安慰着。“你别难过了。”

 休离抬起泪眼,难过的噎问:“甯静,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甯静表情凝重的叹口气。“其实你和靳老师的事情早已在网路盛传许久,这阵子不知是谁,把你和靳老师相处时的相片,还有…还有…”说到这儿,甯静支支吾吾了起来。

 “还有什么?”休离焦急的追问。

 看着她,甯静沉默了好几秒后又长叹了口气,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腼腆地红着脸小小声的说:“还有你和一个不知名男子,在上做做的事的相片在网路上传,由于角度的关系,片中的男主角虽然没有拍摄到,倒是你,只差没有全都的被拍了进去,不过你脸上的表情,任谁看了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惊愕、不敢置信同时袭击休离的心。

 难怪这阵子女同学看她的眼光,有意无意的总是带着一抹的嘲讽、不屑与轻蔑,而男同学看她的眼光,不是出暧昧的眼神,就是用轻浮的态度对她猛吹口哨,休离拼凑着这阵子发生在周遭的怪异事项,终于明白了一切。

 唉,都怪自己太沉浸于和靳齐的两人世界,失了戒心。一个强烈的痛袭向心房,痛的她几乎要昏厥。

 “真该死,我竟然没有发觉到!”休离深深地自责着。

 “休离,我希望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和靳老师的事情,恐怕…”甯静实在说不下去,毕竟后果和严重不用她说,想必休离自己也很清楚。

 “谢谢你告诉我。”

 虽然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坚强,休离依然忍不住扑进甯静的怀里痛哭失声。

 轻拍着她的背,甯静的心里也顿时觉得好酸、好疼,很遗憾自己没能点醒她,很遗憾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而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在此时给予她一些安慰,因为从明天开始,她就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再也不能帮她了。

 看样子,这个大学她是无法顺利的读到毕业了。思及此,泪水瞬间像决了堤的洪,休离泣不成声,心中除了自责,还有化不开的愁,和沉沉的不安。

 她该怎么办?谁来告诉她啊?

 一颗心顿时像沉入了无底深渊似的,灭顶…再灭顶…

 ***

 果然,隔天休离就被学校叫去约谈,为了遏止这不堪的事件伤及校誉,学校给了她两条路,一是自己办理休学,二是由学校出面给予退学的处分。

 面对着校方的严厉指责和同学们的批判,休离整个人几乎到了濒临崩溃的阶段,她神情恍惚地来到那靳齐带她来的住处,也是两人第一次绵的地方。

 推开虚掩的门扉,屋内的摆设依然,就在她打算进入卧房的时候,从卧房内走出一个状似打扫工的女人。

 “你是…”

 “你是…”

 那名工人打扮的女人看着她,休离也看着她,疑惑的两人同时开口问道。

 “喔,你是来找之前住在这儿,那个长得很帅、很帅的靳老师吗?我是这儿的房东啦。”女工人看着她,笑说。

 休离带着憔悴又落寞的面容,客气地打着招呼:“房东你好,不知…”

 女房东边收拾着手边的打扫用具,边打断她的问话,说道:“你是要问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是不是?”

 她点点头。

 女房东笑着说:“靳老师昨儿搬走,我是来打扫房子,免得有人临时要来租。”

 什么?他搬走了!闻言,休离已经要崩溃的心,顿时又被震的七零八落,有好一会儿时间忘了呼吸,忘了气,忘了自己身在何方?脑子里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对啊,他前几天来跟我退租的,小姐,你有没有朋友要租房子啊?房租我可以算便宜一点喔…”

 谤本听不见房东说话的休离,已蒙的眼睛只觉得眼前的人儿嘴巴上下不停的动着,可是她却一句话也没听到,脑子里只残存着一个意念…她想见靳齐,她想告诉他,她好想他,她想要找他…于是她转身走离那间公寓。

 他搬走了…他会到哪里去…人海茫茫该怎么找他…失了神的休离喃喃自语,冷风中,纤细的身影更添几分的萧瑟。

 ***

 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在强自振酌瘁,她开始四处找寻靳齐的身影。

 起初,休离以为靳齐会到她的住处或是学校找她,但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她却始终没有等到他的身影。

 他会到哪里去了呢?他不要她了吗?

 休离望着窗户外的大门,心中的失望一天又一天的累积着。

 无视于学校已经对她下了最后的通牒,要她尽快办理休学手续,否则将不顾情面,对外发布强制将她退学的消息,休离依然每天都很准时的到学校,哪怕是她最讨厌的第一堂课,她也从没迟到过,希望的是,能在学校或是在路上看到他的身影,但她盼到的总是一个又一个的失望。

 如此复一,休离迅速的消瘦了、憔悴了。

 冬季的台北天空,雨绵绵的日子,严冬中更添寒意,令休离的心头也染上了霜雪。

 对靳齐的殷殷期盼,化成了无尽的思念。

 她好想他喔!不分白昼或黑夜,每一分,每一秒,无时无刻…

 ***

 懊死的!

 他究竟是怎么了?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紊乱的思绪一直没有停止过摆

 听着赫蓝和甯静之前对他的报告,知道休离正伤心难过的找着他,他的心不由得更加烦躁了起来。

 对于她,他充了矛盾。

 莫休离,这个可恶的女人毫无预警的卯上了卓越,让他这个卓越的最高总指挥不得不对她采取行动,原本这一连串的接触,是为了替往后的报复行动埋下伏笔,只是频繁的接触,却让她在毫无预警中闯进他的生命里,就连现在他已经让她接受应有的惩罚后,她仍在他脑子里盘旋不去,这样的感觉令他心惊,甚至有些恐惧。

 包莫名其妙的是,他竟然临时喊停,中断了原先应该继续进行的计画,只要赫蓝让甯静去对休离说个谎,而这个谎言根本脆弱的一戳就破,只要休离肯冷静下来去求证,就可明白。

 赫蓝已经来了半天,看到靳齐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他迳自倒了杯酒,同时也替靳齐倒了一杯,只是端着酒杯的手都酸了,他还是没有发觉他的存在。

 “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赫蓝忍不住出声打断他的思绪,并将已经拿到手酸的酒杯在他面前晃了晃。“喝一杯?”

 接过酒杯,靳齐转过身走向室内,他举起酒杯猛地一口仰尽。

 赫蓝追上前,惊呼。“唉,齐,你这是干嘛,酒喝的这么猛是会醉人的。”

 靳齐动也不动,只是用眼尾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不悦的蹙起眉心,冷嘲了句:“赫蓝,你几时变得这么聒噪了?”

 “我?聒噪?”赫蓝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面色难堪的垮着脸。

 “没错。”靳齐懒的理他,又将视线投向窗户外头。

 赫蓝瘪瘪嘴,不置可否的叹口气。“好吧,那看样子我也不该多嘴的告诉你她的情况罗。”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她怎么了?”靳齐喊住了他。

 “她在找你。”赫蓝四两拨千金的说。

 “还有呢?”他蹙起眉心。

 “她的情况很糟。”赫蓝叹了声。

 闻言,靳齐心中莫名的揪扯了一下。

 “还有,她爱上你了。”赫蓝又说。

 “这个我知道。”靳齐吼着。

 “她找了徵信社找你。”赫蓝想了一会儿后接着说。

 “知道了。该死的,赫蓝,你就不会挑重点说吗?”靳齐的耐宣告用罄,他怒火熊熊的揪住他的前襟,咆哮着。

 赫蓝怔住了,愕愣地看着抓着他前襟的那只手“齐,你的行为很奇怪喔,你竟然为了休离这个窃贼对我发脾气。”

 靳齐神情一凛,像被火烧着了似的赶忙将手收了回来,转眼间,他的表情立即恢复冷然酷漠,语气冰寒残忍的说:“我只是对她接下来的反应感到兴趣,你是知道的,对敌人不能心软,我只是在评估该不该再给她一次重击,让她后悔自己不该卯上卓越。”

 “她是不该卯上卓越。”赫蓝叹息着。“更不该爱上你。”

 “你在为她抱不平?”靳齐冷嗤了声,看着他。

 又是一声叹息,赫蓝徐徐的回答:“能不为她叫屈吗?”想想她才刚二十岁,亮丽人生就已经灰暗无光,他忍不住替她难过。

 靳齐怒瞪了他一眼,厉吼了声。“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一看靳齐生气了,赫蓝只好悻悻然的收回自己那泛滥的同情心。

 “我知道,她不该偷走七彩琉璃,不该偷走玉扳指,更不该将属于卓越精神的水晶大鹏鸟给盗走…”想到自己也是帮凶之一,赫蓝又觉得愧疚万分。

 就在这时候,一个纤弱的身影来到了三十二楼。

 原来在十几分钟前,休离刚从徵信社打来的电话中得知靳齐的住址,急于找到他的休离,没有时间多听徵信社一连串的报告,她的脑子、她的耳朵全被一个住址充斥着。

 彼不得和徵信社的人员多说,她兴高彩烈的来找靳齐。

 直接跳上了车子后,她随即在台北市的街头疾驶着,这一路上她无视于红绿灯的存在,无视于车阵人的壅,她的一颗心、她的思绪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好想他,她就要看到他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徵信社所给的地址,她迅速的跳下车,无暇抬头仰望这栋大楼人口处,那烫金的字体上到底写的是什么,直往大楼的电梯冲了过去。

 或许是幸运之神今天特别关照她,一向守卫森严的警卫室,竞让她畅行无阻的搭上了电梯,直上三十二楼。

 不过这次她就没那么幸运了,她搭乘的电梯是给员工乘坐的,电梯并没有上达三十二楼,懊恼之下,她只能让电梯停在离三十二楼最接近的楼层,然后藉由手腕上的高科技产物,以飞檐走壁的方式到达目的地。

 这阵子疏于训练的她,在经历过几次的惊险后,她终于如愿的来到了目的地,当她正思索着该怎么告诉靳齐,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的时候,她听到了两个声音,一个是靳齐,而另一个就非常的陌生了,不过他们的谈话中都有她名字的出现,令她忍不住仔细聆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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