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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这世间还有人比她更倒楣吗?

 望着眼前那片壮的膛,莫戏晴忍不住翻着白眼,无语问起了苍天。

 她竟然错把葯当葯,虽然事到如今她还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她真的被他拆吃入腹了,而现在那个夺了她清白的男人正在呼呼大睡。

 那她究竟该不该走呢?y

 薄轻咬,显示出她的确犹豫,但在犹豫过后,她依然小心翼翼地钻出了他的膛。

 懊做的事还是得去做,虽然她的清白已不复在,但她至少应该庆幸自己的清白是被心爱的人收藏去了。

 她喜欢用“收藏”这个字眼,因为那比掠夺来得让人觉得被珍视,她希望被他珍视,即使只是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轻悄悄的穿戴好了衣物,莫戏晴便不再浪费时间准备走人,可是相同的情况又再度发生…

 原本应该因为“过度疲累”和“葯”而陷入沉睡之中的男人,再次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的站在她面前。

 许是早已被他吓过太多次了,她这次是连抚部懒,只是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直勾勾的望着他。

 “在经过了昨夜之后,你依然想走吗?”皇甫冷扬的气不若以往来得精神,声调也不如以往来的有力,看得出昨夜的纵和葯的确让他的精神显得困顿。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留下来。”轻浅的一笑,莫戏晴向来神采奕奕的脸庞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神伤。

 “做我的女人,不好吗?”他直言问道。

 “或许那对别的女人来说很好,但我要的是唯一,而那你应该给不起。”反正他们都已经袒程相见了,她不想再浪费力气隐藏自己的心思。

 反正就算他要给自己安个“善妒”的罪名,那岂不是也是美事一桩,反而能让她走得无牵无挂。

 探索的眼神笔直的扫向她,皇甫冷扬淡淡的说:“你是一个贪心的女人。”

 “我的确是!”只差没有两手一摊,她坦率的承认。

 其实她不以为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不贪心,只是在这个以男人为主的世间,女人习惯了委屈,而她不愿意委屈自己。

 她宁愿嫁个平平凡凡的夫婿,然后两人平平凡凡的相守一生,本来她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可是谁知道…

 谁知道莫儿却为她选了这样一个人中龙凤,她要不起,也不敢要,即使她爱他,但她不会以爱为名行贪求之实。

 “但你怎能确定,我不能给你你要的?”皇甫冷扬挑眉问道,着实有些不快她那云淡风清的模样。

 明明是她先来招惹他的,计划的人是她,实行的人也是她,可是为什么能够走得无牵无挂的人也是她?

 在女人面前,向来高高在上的皇甫冷扬头一次吃到了闷亏,他很难可以平衡得过来。

 “你能吗?”莫戏晴反问,虽然明知他不能,可是随着自己的问题出口,心中却也隐隐泛起一抹期待。

 “我…”他顿住,双眸紧索着她灿亮的眸子,该出口、想出口的话没有出口,反而改弦易辙的问:“你知道一旦你在未经我的同意下离开,天涯海角,月月年年我都会把你揪出来吧!”

 他并没有许下承诺!

 说不失望那是骗人的,可是莫戏晴试着让自己不去在乎,她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是我希望你不要那么做。”

 “那你忍心让莫儿跟着你躲躲藏藏过一辈子?”他的语调微扬,似乎是在提醒着她的自私。

 “你…”他的确有一套,勾起了她对弟弟的愧疚,可难道她就愿意吗?

 这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千不该、万不该去惹他,所以除了怨自己又能怨谁?

 “留下来吧“这一辈子,皇甫冷扬难得用这种近乎请求的语气说话。

 在方才之前,他真的很生气,可是只要一忆及柳飘扬描述她的过往,气忿似乎因为心怜而退去了不少。

 他想,在如此的“袒程相见”之后,或许他们真是有可能的。

 “给我一个理由!”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苛求,莫戏晴索讨的不过是他一丁点的真心,如果他愿意谋,那么即使可能会倾尽所有,她仍愿意因为这一点而留下。

 “我想或许…”皇甫冷杨正想将心中的盘算说出,可是门外出现一阵嘈杂的声音。

 接着那扇经过他摧折后已经摇摇坠的门房,发出了巨大的撞门声响。

 皇甫冷扬剑眉一挑,心中暗咒。

 懊死的,为什么偏生选在这个时候,他的体力受到葯的侵袭,还不能完全恢复的时候,这下只怕真的要出事了。

 ***

 长平邵主、张邵邦、张昌行、儿乎所有该到的、不该到的人都到了。

 皇甫冷扬眸中掠过一记冷芒,向来喜怒不形于的他难得让自己的怒意彰显,炯炯的双眸中尽是冲天的怒焰。

 “长平郡主,你这是干什么?”

 面对他的喝问,长平郡主不语,只是冷然一笑,但娇的脸在转向莫戏晴的时候,浮现了一抹深沉的恨。

 “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可你竟恶意选了个小蹄子来羞辱我,你说我想要干什么”她恨恨然的道。

 尤其是当她的目光扫到莫戏晴被皇甫冷扬牢牢护在怀中时,眸中的恨意更盛,仿佛巴不得能够一刀杀了她而后快。

 察觉到她那骂的眼神,莫戏晴冷不防的一颤,更是往皇甫冷扬温热的膛里窝去。

 “放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轻颤,但皇甫冷扬能够感受到她此刻的害怕,他更加收紧自己的臂膀,威仪的低喝着长平郡主的无礼。

 “放肆?!”怎料到,他的低喝反而换来了她讪讪的一笑。“你以为这里是京城吗?”

 “就算这儿不是京城,但你今天这样的举动也堪堪足以让我要了你的性命。”

 怎么,难不成这女人想要在这天高皇帝远的杭城杀了他吗?

 否则她应该知道,一旦惹怒了他,别说她是个郡主,就算是个公主,他也不会轻易饶恕。

 “你想犯下诛杀皇子的罪行?”

 “何需我来下手。”长平郡主轻哼了一声,指了指身后的大批人马,傲然的说道:“什么皇子?我怎么没瞧见,我只看见一个仗着自身武功恣意斗殴,甚至诛杀平民的盗匪!”

 “你想栽赃?”皇甫冷扬悉了她的意图,心中难免一凛。

 懊死的!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如果此刻他的体力充足,就算是千军万马,他也有把握带着莫戏晴冲出重围,可是…

 “我知道你有极高的功力,但双拳总是难敌四手,更何况这里里外外早已布下了重兵,我想你应该不会笨得想要以身试险吧广

 “你凭什么调度重兵?”他脑子不停的运转着,嘴里更是不断吐出问题,只要等他度过了这次劫难,那这些人就该死了。

 “哼,你来杭城,明里暗里,搜集了两江总督罗烈的罪证是吧?”

 原来是有狐群狗的啊!

 他怎么忘了,那罗烈算是长平郡王的门生,这徒弟贪读枉法,做先生的只怕也拖不了关系。

 否则凭那罗烈不过中年,又怎能位居高位?搞不好这贪赃枉法的主谋还是长平郡王呢!

 而他彻底的忽略了这事,这究竟是他们掩饰得太好了,还是说他的心思投注在莫戏晴身上多些,所以才会忘了他们之间的这层关联。

 以至于当长平郡主出现时,他只想到她几年唤苦苦的痴,却完全忘记了她来到杭城或许另有目的。

 “你怎么知道?”

 “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长平郡主骄傲的昂首而立,脸上闪现的是玉石俱焚的决心。“你以为派上了柳飘扬,一切就会天衣无了吗?”

 “飘扬怎么了,他出事了吗?”听到好友的名字,皇甫冷扬肃然,忧心得连忙问道。

 虽然飘扬的身手不错,可也会有像他现在这种突发状况,莫不是他真的失了风,所以才会让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想要诛杀他。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就是因为还没有,所以她才没有在此刻痛下杀手。

 毕竟依皇甫冷扬的身分,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饵,更何况…

 长平郡主再将目光调转到莫戏晴的身上,她那腔的忿怒着实需要好好的发一番c

 对于眼前这个显然获得皇甫冷扬情感的女人,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把他们带回去。”她朝着张邵邦下令。

 “可是…”似乎对于皇甫冷扬的武功修为多所忌惮,他立于原地,迟迟不敢挥手下令。

 “抵抗者杀无赦!”她冷凝的说道:“罗总督拨下了一万由你带领,他能杀上一个、两个,难不成能只手杀上万人吗?”

 说得也是,张邵邦本来就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家伙,更何况他已经因为皇甫冷扬的关系,连续两次成了城里人的笑柄。

 这个仇他当然不会忘记,再说什么事都有舅舅顶着,他没什么好怕的。

 当下脸上的惧意退去,高举着手就要下令,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窝在皇甫冷杨怀中的莫戏晴终于开口劝道…

 “张邵邦,你可知道你现在正犯足以被诛杀九族的罪?”

 “哼,知道又如何,反正有罗总督在后头挡着,说不准将来罗总督兴兵出师,将皇甫家的皇位取而代之,那我岂不是也可以风风光光的位居庙堂之上。”

 “痴人说梦!”皇甫冷扬对于张邵邦的话冷嗤了一声,难不成他是当他其他几个兄弟是死人吗?

 就算今天他真的栽在他们手里,那也是因为一时的大意,若是他们因此而小看皇甫家的实力,只怕到头来会死得很惨。

 “你别傻了,现在说的当然是很好听,可是若是出了事呢?谁会去送死?”经过了方才一段时间的平稳心绪,莫戏晴再次回复了往常的伶牙俐齿,使起挑拨离间的手段更是既快且准。

 果然她的话说进了张邵邦的心坎里,致使他高高举起的手臂迟迟没有放下。

 “你若是能马上罢手,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想三皇子不会同你计较这滔天罪行的。”

 莫戏晴当然也知道此刻情势的险峻,他们站在门边的人不知道,可她却知道得一清二楚,现下将她护在前的男人其实没那么厉害了。

 充沛的体力早就在昨夜的纵葯的侵袭下所剩无几,没有些时间让他调养生息,是万万没有能力足以突破重围的。

 此刻的他正在很努力的调息着,期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复自己的体力,然后突围。

 这点可以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热力和愤张的血脉中得知,所以她很努力的在为他争取时间。

 “这…”张邵邦原本对于要做这事就紧张的,如今又听得她这样说,心意难免不定。

 长平郡主眼尖的瞧见了他的动摇,连忙喝道:“你别再心猿意马,你不是说恨透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恨透了皇甫冷扬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我…”眼光扫到了莫戏晴倚偎着皇甫冷扬的景象,再想到自个连着两次被打得狗吃屎,落荒而逃的丢的景象,当下的犹豫全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孤注一掷的愚蠢。

 “你这个女人别再胡言语了,罗总督可是我的亲舅,他承诺过我,他若吃香,我便喝辣,我们之间的关系可容不得你来挑拨。”

 “你这个白痴!”莫戏晴气极了,忍不住低咒。

 虽说她说这话的用意,想要助他们困的成分多些,可是她还是有念及两家人过去的情谊啊!

 不是她要说,如果听月王朝里的皇子们,个个都像皇甫冷扬这般的出类拔革,那么他们想要叛变,十足十是痴人说梦。

 “我是好心啊!”“不用你假好心!”张邵邦就不领情,甚至还当着皇甫冷扬的面说出了秽的话语“你若真要好心.等到咱们上了的时候,再‘好心’一点的伺候我就行了。”

 士可杀、不可辱,自己的女人就在他面前遭受到这种言语上的污辱.皇甫冷扬气一上扬,原本便已翻腾的气血就这么一涌而上。

 喉头顿感一丝腥甜,身躯更是一阵的摇晃,面对周身难抑的痛苦,皇甫冷扬虽然极力抑制,但是却叫眼尖的长平郡主看出了破绽。

 “呵,原来是个空壳子啊!”她冷哼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张邵邦“快,机不可失!把他们全都给我捉下。”

 “是!”脸庞的惧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洋洋自得,他高举的手终于挥下。

 眼见自己的计策失了效,莫戏晴想也没想的就钻出了皇甫冷扬的膛,双手大张的挡在他面前,护卫之姿明显。

 “戏晴儿,你…”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这患难中的真情更是叫伤重后的皇甫冷杨

 “呵,螳臂挡车,不自量力!”长平郡主瞧见他们眸中的情深意切,不由得气红了眼,她冷嗤,然后冲上去将莫戏晴一把拉离。

 任由顿失依靠的皇甫冷扬虚软无力的坐跌在地上,她将莫戏晴往张邵邦的怀里一,大施恩惠般的说道:“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想要她就要了她,不想要她就将她卖到院去,敢勾引我的男人,我就要她这辈子千人骑、万人!”她一脸的恨恨然。

 “这有什么问题!”张邵邦喜上眉梢,拉了莫戏晴就要走人。

 “你…”被他拖着,她猛力的挣扎,双眸还紧锁着坐倒在地的皇甫冷扬,一张失了血的小子邬几次开合,无声的说出自己的爱。

 我爱你!只怕将来没有机会说了!她眸中出这样的讯息,皇甫冷扬心中大骇,已然意识到了她想要做什么。

 这个骄傲的女人呵,怎能忍受那样的污辱,她一定是想…

 莫戏晴的心思不难捉摸,震惊之下的皇甫冷扬奋力的挣扎着,可是在众兵的压制下,最终他亦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地。

 “等我…等我…”望着她离去时的萧索身影.他虚弱的南语.任由那巨大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涌上c

 直到此时,他才终于明了自己或许早在初见的那一刻,便已经爱上她,只不过他浑然不觉罢了。

 因为如果不爱的话,心怎会那么的痛?

 “她绝对会等你的,在地狱的那一端!”

 此刻的长平郡主是个为爱疯狂的女人,他们的痛苦正是她的快乐。她得意的扬声大笑,束手旁观的看着皇甫冷扬呕出血后晕了过去,她的角泛起了一抹阴冷的笑靥。

 花痴女人又如何,得不到就毁了吧!

 就算你们真的相爱,那又怎样?只要我在的一天,你们就别想相守,哼!

 ***

 一路拖着莫戏晴回到张府,早已心难耐的张邵邦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这个他觊觎已久的女人。

 连拖带拉的将挣扎不已的她带回自己的院落,他踢开房门迫不及待的将她抱往榻,丝毫不懂得怜香惜工的将她扔上了。”

 她还来不及唉痛,就瞪大了一双眼,恨恨的瞪着他。

 “哼,装什么清纯,还不是到处去勾搭男人!”瞪着她那一脸嫌恶的表情,张邵邦不悦的低咋了一声近了她。

 面对着眼前这个差点成为自己夫婿的下三滥男人,莫戏晴心里积聚的不是恐惧而是怒气。

 只要一想到他三番两次的仗势欺人,再想到皇甫冷扬方才那苍白虚弱的模样,她心中的火气使整个扬了起来。

 这世间什么样的人最可怕?就是不怕死又极端忿怒的人,而她恰恰好拥有了这两种特质。

 如果说她注定要受这个畜牲凌辱,那么一死了之似乎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再者,只要一想到像皇甫冷扬那样骄傲的男人,竟然被他们摧折着倒卧在地,她臆之中的忿怒就开始沸沸扬扬,即将爆发。

 在张邵邦那的目光中,莫戏晴,昂高了螓首瞪着他。“你想怎么样?”

 “这档子事还需要问吗?当然是遵照长平郡主的旨意,要了你这个小蹄子,等我玩腻了你,就把你卖到院去,让你成个千人骑、万人的当家花魁。”他得意扬扬的说,一只咸猪手还直住她身上袭去。

 “你要得起吗?”她冷冷的道,甚至毫无惧意的用力拍去他的手。

 不想再待在这张叫人恶心的榻上,她干脆翻身下,但才落了地,就被张邵邦给堵住去路。

 “呵,别急着走,咱们还没乐和乐和呢!”哪里有可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就这么飞了,他倏地伸手拦阻,想将她扯人怀中。

 觑紧了这个时刻,莫戏晴抬脚就往他下用力端去,踢他个错不及防。

 那一下正中了张邵邦的命子,他痛极的唉了一声。

 她理也没理,笔直的往门口走去,却叫凶大发的她一把扯住乌缎般的长发,她整个人被揣倒在地。

 “该死的女人,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仿佛被情侵入了脑子,他眼眸中尽是念。

 莫戏晴对于他自大的措辞嗤笑出声,努力撑着身子自地上爬了起来。

 “我劝你乖乖的听话,大爷我或许会疼宠你久一些,那么你就不必去院了。”张邵邦状若善意的劝道,活像自己是个救苦救难的大善人似的,张大了双手期待她投怀送抱。

 “你在作梦!”她樱儿一句,懒得再和他蘑菇下去。

 想得到她的人是万万没有可能,她的人是独属于那个伟岸男子所有的。

 “你…”好说歹说,她依然是那张高傲的脸庞,张邵邦不由得怒火攻心。

 他欺上,莫戏晴退了数步,他再欺,她却突地转身对准了厚实的墙壁猛力冲了过去…

 “这蹄子是吓傻了吧,那儿又没门,怎么往那儿撞去…”熏心的他没有意识到她寻死之心,还在那儿得意的哺哺自语。

 直到重重的撞击声响传来,他这才意识到她真心想要寻死,他讪讪的步了过去,用脚将虚软无力的她踢翻了过来。

 “呵,还有气呢!”那浅浅起伏的口,让他不由得大乐。

 “你就算要死,也得让我尝一尝再死吧!”张邵邦禽兽似的说道,蹲下身子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正待一亲芳泽,突然后头被重重的击了一下。

 吃痛的他转身,却见一个少年和一个孩子正的在他身后,手上拿着一且长的木

 “机灵哥,子给我!”莫儿的眸中杀意尽现,完全不似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儿…

 他们因为出去找人,所以没有被捉走,在回客栈的路上,正好瞧见了莫戏晴被张邵邦连拖带拉的扯出了客栈。

 没多久,皇甫冷扬也虚软无力的被人架了出来,他们知道一定是出了事。

 又见那些架着皇甫冷扬的人身上穿着官服,便明白若要找人得去哪儿找,于是当机立断的便赶忙先跟着莫戏晴他们过来。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张邵邦这个禽兽竟然连自残的女人也不放过,莫儿怒火攻心,抄过机灵递过来的木,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打。

 被打得头昏脑的张邵邦没有能力反抗,初时还有些挣扎哀号,可也渐渐没了声息,但莫儿仍像是要出气似的不肯停手。

 “小爷,你别再打了,快来瞧瞧莫姑娘。”

 直到机灵的低呼窜入他耳际,他这才如梦初醒,忙不迭连奔带爬的跑到他的身边,审视着莫戏晴。

 “我姐怎么了?”

 “她受的伤不轻,再拖下去,只怕…”已从主子那得知他们关系的机灵,不表乐观的摇了摇头。

 “快…快…带她去找大夫。”

 “我们?!”他们两个刚才可是偷偷摸摸的爬进张府,现下要再出去都怕有困难了,何况是带上这么大的一个人。

 “对啊!快,要是我姐姐出了什么事,我…”终究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就算再成也会害怕,一想到唯一的亲人很可能离世,莫儿的眼泪狂了出来。

 就在他们苦思对策之际,门口突然飘落下一人。

 机灵一见来人大喜,连忙说道:“柳大人,你快快快…”

 “啊,糟了!来不及了!”望着莫戏晴头上那如注的血,柳飘扬心中暗叫了声糟。

 尽管他早已对罗烈那批人的诡计烛机先,马不停蹄的到两湖总督那儿调来了兵马,但却还是来迟了一步。

 这个女人可是他兄弟长这么大唯一动心的一次,要是就此香消玉殒了,那场岂不是要去地狱找老婆了?

 向来挂在脸上的那抹玩世不恭顿时退去,他神色一凛,抢过了莫戏晴便往外窜去。

 现在是救命第一呀!

 至于被关进牢里的那个贵人可以慢慢再救,更别提那些恶,有得是时间慢慢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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