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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夜深人静,威斯登酒店面对著有名的卡亚纳帕里海滩,那汹涌的?松美涠肫鹆四且灰褂胝桂ョ獾?a 情,很疯狂,他第一次这样迫不及待的在沙滩上要一个女人。

 他躺在躺椅上著烟,思绪随意的翻腾著,清凉的海风吹来将窗帘吹得宛如波,就在时针指到一的时候,阳台上翻进一个轻巧的高大身影,无声无息宛如鬼魅一般。

 “去替我查查那个女记者。”冷尔谦头也不抬地便对那个身影道。

 “嗯。”“大哥那边的状况怎么样了?”

 “大少爷很生气,已经派人往这里来了。”

 “怎么?想抓我回去?我正在度月呢。”冷尔谦气的脸上挂著懒洋洋的笑容。

 “大少爷说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回香港。”男子补充了一句。

 “无论如何…”他轻哼一声。为了一个女人,大哥就如此不顾兄弟道义吗?只是一个女人,害他匆匆忙忙逃离香港来到夏威夷,美其名是度假,但却一点也不愉快。

 “唐逸少爷已经回冷家了。”

 “你叫他什么?”冷尔谦眉头高高的挑起,火气顿时上涌。

 男子噤声,不想自讨没趣,大家都知道冷尔谦恨死了那个唐逸,因为唐逸老是找大少爷冷子杰的麻烦,为了替大少爷讨回公道,冷尔谦还差一点把唐逸给进牢里。

 豪门世家总是这样的,兄弟与兄弟之间的感情偏偏跟一般家庭不一样,表面上是一回事,背地里又是一回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能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更别提是黑道出身的冷家兄弟了,个个精明过人,擅长手段,不小心得罪他们的话还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个臭小子哪筋不对了跑回冷家姓冷?”唐逸认祖归宗的事他是知道的,只不过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叫那臭小子少爷。哼!少爷?搞得冷家天翻地覆之后又堂而皇之的回来当冷家少爷?全天下的好事都让那臭小子给占尽了!

 “听说是为了唐夫人。”

 又是因为女人…冷尔谦不以为然的皱起眉。

 “少桦呢?算算时间他也应该拿到文凭回国了吧?到公司报到了没?”

 “三少爷已经回香港,不过还没到公司报到。”

 冷尔谦瞄了那男子一眼“那他去了哪里?”

 “哪里也没去,听说跟一个女明星打得火热。”

 “不学无术的家伙!”冷尔谦对这小弟从不把持太大希望,从小,冷少桦虽然功课优异,鬼灵怪,但偏偏爱和女孩子混在一起,说他,他会告诉你那脂粉味不知有多好闻。

 啧!他常常怀疑这小弟是不是贡宝玉转世投胎的,从小就懂得招蜂引蝶,长大了还是風騒得不得了。

 “你可以走了,这几天别跟在我身边,我想好好休息。”

 “少爷,这样不太好,大少爷已经派人来找你,若我不在你身边…”

 “我会照顾自己的,查到那记者的消息别忘了通知我就是了。”冷尔谦不耐的打断他。

 “知道了,少爷。”说著,那男子往阳台下一跃,身子便倏地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冷尔谦站起身回房,关上落地窗后,他缓缓地走到边看了沉睡中的展馥玮一眼,见她睡得香甜,才转身打开门离开这间总统套房。

 冷尔嫌才一离开房间,展馥玮便睁开双眼,悄悄的也跟著下了,小心翼翼地在门孔中往外瞧了半天才缓绶把门打开跟出去。

 这么晚了他要上哪去呢?

 展馥玮的脚步才离开房间不远,就看见冷尔谦站在一间房门口按门铃,接著,一个女人出现了,高兴的扑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著他。她看着他们两个进了房间,关上房门,才缓缓地挪动有点虚软的脚回房。

 为什么觉得失落呢?像冷尔谦这样柔俊美的男子是不可能没有女人的,她不是也因为如此而大方的准许他在婚后可以继续他的感情吗?为什么她现在却觉得口闷得难受?

 真是见鬼了!难不成她真的在乎他?想到那夜火热的抚摩著她身体的那双手此刻正紧紧的拥抱著另一个女人的身躯,那种感觉呵,糟透了!她突然想大声尖叫。

 还没叫出声,眼角突然瞥见有个人影在窗前晃动,展馥玮的心差点没跳出喉咙,只能怔怔的看着落地窗,眼睛眨也不敢眨地想看清楚刚刚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窗外的人影又晃动了一下,这一回展馥玮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落地窗外的的确确是有个人影,而且很高大,像是个男人。现在怎么办呢?该大声尖叫?还是赶紧逃开房间去找冷尔谦?

 她选择了后者,迅速打开房门,她惊慌的跑了出去,一直奔到冷尔谦刚刚走进的那间房门口,伸出手便按著门铃不放,门过了一会才开,来应门的是一个女人。

 “对不起,我要找冷尔谦,我知道他在这里,也很抱歉打搅你们,但是我的房间外头有人影,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不得不来找他,麻烦你请他出来,我…

 “你等一会。”何琦云柔柔的看她一眼,转身才要回房通知冷尔谦,就发现他高大的身躯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你先睡吧,我去处理一下。”冷尔谦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走出去,看到的是展馥玮那双惊惶失措的眼,就和那一天地爬到阳台拦杆上躲蛇一模一样的表情“怎么回事?”

 “阳台上有人、我看到黑影在晃动。”她不安的瞧了身后不远处的房门一眼,悄悄地朝冷尔谦移近了些。

 “你没看错?”他的亲信才刚离开不久,不会临时又跑回来找他了吧?冷尔谦微眯起眼。

 “我确定没看错,我看到那个人影两次。”

 冷尔谦不再说话了,大跨步的朝他们的房间走去,门没关好,他打开电灯,环顾室内一周后走到落地窗前将落地窗打开,阳台上空无一人,他走出阳台上上下下的又检视了一遍确定无半个人影才转身回房内,并将落地窗上锁。

 “我没看到人影。”冷尔谦瞄了站在门边的展馥玮一眼。

 “可是刚刚真的有人在我的阳台上晃动,我说的是真的。”

 冷尔谦朝她走了过来,她想逃也没地方逃,只好被他的手臂牢牢钉在墙与他的膛之间。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他的声音很冷。

 “什么…”展馥玮被他的气息搞晕了,他的眼神更令她害怕,像是要把她给吃了似的。

 “我问你怎么知道要到那间房里找我?”

 “我…我看你走进去的。”

 “你跟踪我?”他的眉危险的挑了起来。

 “不是的,我只是…好奇那么晚了你会上哪去,所以我才跟出去,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真的没有,你要跟哪个女人上我说过我不会干涉的,绝对不会!要不是刚刚看到有人影,我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你面前打搅你的好事,对不起…”她愈说头愈低,觉得刚刚没先清楚状况就跑去找他实在是失策,她应该找服务生的,而不是找他。

 千错万错,以后不再错就是了。她暗暗告诉自己。

 “有没有听过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冷两谦飘忽冷绝的声音缓缓地在她耳畔响起。

 “对不起,打搅到你是我不对,你回去吧,我绝对不会再去打搅你的,你放一千一百个心,我展馥玮说到做到。”她有点难过,宁可承担害伯也不要自己那么惹人嫌。

 在心里叹口气,冷尔谦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听起来有点温度“上睡觉。”

 眼前这个女人身子抖擞得厉害,是害怕?还是…管她是什么呢!这究竟关他什么事?他冷尔谦向来不是爱管闲事之人。

 但,再怎么说,这个女人也算是他老婆,凡是属于他冷尔谦的东西,他都会义不容辞的保护它,女人也不例外吧?他努力的说服自己之所以在乎她的死活与情绪,完全是因为她是他冷尔谦的所有物。

 展馥玮讶异的仰起一张小脸看着他,她没听错吧?他叫她上睡觉?她还以为他会轰到她大声尖叫为止才放过她呢,或者是揍她。总之不会是用这样有点温柔的声音叫地上睡觉.她一定、可能是听错了。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冷尔谦的怒气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展馥玮这回倒是乖乖的走到上躺下,而且迅速的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听到毫无声响,眼睛又缓缓地、不安地睁开,竟瞧见冷尔谦正站在她的边俯视著她,她吓得连忙又闭上眼。

 “晚安。”她将被子一直拉到将脸整个盖住,不由自主的笑意浅浅的在她的颊边漾起。

 被他这样望着,她…竟觉得幸福。

 *****

 展馥玮搭过无数次飞机,却是第一次搭直升机飞翔在汪洋大海的上空,鸟瞰著可爱岛神秘的那帕里海岸和峡谷景观。空中所见的夏威夷海,瑰丽的珊瑚礁,湛蓝海水及点点风帆,可以说是美不胜收。

 最刺的是狂风吹在直升机上的摇晃所带来的惊险感受,展馥玮觉得头晕,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朝机外的风景看去,经过惊险的威米亚峡谷时,她终是忍不住尖叫出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双手紧紧攀住冷尔谦的手臂。

 冷尔谦看她一眼,嘴角浮起一抹笑,没说什么。

 这个女人跟一般娇弱又甚顾形象的富家女不同,大方而不矫造作,害怕的时候就放声尖叫,高兴的时候像个孩子般开心的笑着,生气起来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甚有气魄,是个有趣的女人,实在很难将她跟传言中平板无趣的老处女相提并论。

 “老天!真是美!你快看看啊!在那里!”她为眼前的美景惊呼出声,儿忘了昨夜冷尔谦还在生她气一事,摇晃著他的手要他和她一起欣赏眼前壮观的美丽,难得一见呵,没有人分享会是件遗憾的事。

 冷尔谦朝外望了去,只见阳光下一处布著像是彩虹的地方正散发著璀璨的光,他知道这里,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深深的为这样的美景所慑,不由淡淡地说了句“这里是威米亚峡谷最美的地方。”

 威米亚峡谷被马克吐温称为“南太平洋的大峡谷”景观与美国大峡谷极为类似,高度却只有一千多公尺,然而因其表面受风雨侵袭与阳光的折,所以形成不同的颜色变化,因此美丽迫人。

 从直升机之旅回到茂宜岛之后,下午,冷尔谦带她出海赏鲸。

 每年十一月到隔年一月是鲸鱼的繁殖季节,整个夏威夷海域里就属茂宜岛周还最为温暖,因此也成了鲸鱼最爱的栖息之处。

 船才出海不久,就看见鲸鱼贴在船身戏水的美妙姿态,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出其不意出现在她面前,让她不时的尖叫而笑逐颜开。

 展馥玮的身子几乎大半截都挂在船外,只为更贴近鲸鱼的美妙,甚至还不时伸出手想要摸摸它们,一阵又一阵的花打在她早己漉漉的身上她也不以为意,一双美目只专注在眼前一起一落的鲸鱼群上头。

 冷尔谦只是静静的站在她身边,不时的担心著她半褂在船身的身子会不会不小心掉落到?铮耆チ松途ǖ男酥隆?br>
 不过,在她愉悦快乐的脸上与笑容里,他却找到了一丝丝莫名的补尝…是纵容吧!

 “冷尔谦,你快过来看啊!这些鲸鱼都在跳舞呢!”展馥玮浑然不知危险将近,回头直要冷尔谦过来一块赏鲸。

 “小心!快过来!”

 冷尔谦的警告方落,都还来不及上前拉住她的手,那猛地跃起的鲸鱼拍打著它傲人的尾巴,突地击上船身,让身子半挂在船身外的她一个站立不稳,身子一晃便失足往大海栽去。

 “有人掉到?锶チ耍 鄙途ù嫌腥舜蠛爸?br>
 “该死的!”冷尔谦低咒一声,随即跟著跳落大海。

 展馥玮的身子一直往下沉,不是她不识水性,而是她的腿刚才失足落下时被船身外的铁制品刮了一道,当身子一落入海,伤口碰到了海水,那扯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几乎呈半昏状态,一只腿完全没有力气摆动,身子便直直往下沉。

 她憋住了气,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喝到海水,但海中翻滚而来的巨与鲸鱼群奋泳所掀起的花让她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团混乱中,她只觉得回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没看清究竟自己是撞到了什么,口一松,海水便灌进了她口内。

 天啊!她就要死了吗?谁来救救她?

 展馥玮觉得身子不断的下沉再下沉,全身虚虚软软的一点力气部没有了,恍惚中,彷佛看见了被自己鲜血染红的海水之中走出一个天使,他的双手伸向她,将她一把揪住。

 是要带她上天堂了吧?

 *****

 成斯登酒店的会议室里,包括饭店经理及夏威夷的高级官员部面有菜的坐在椅子上,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连看都不敢看坐在前头的男人一眼。

 这男人全身散发著强烈的怒火,骛的目光里净是杀意腾腾,光是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就足以令人心生胆寒,此刻,他犀利而严厉的眸子正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会议室内静得一点声嫌诩没有。

 “我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们才能给我答案?”冷尔谦冷冽的嗓音突地在平静的空气中划下一道厉风。

 “报告冷先生,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就可以给冷先生一个代,请冷先生再等一会。”夏威夷的高级官员不安的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全世界都知道香港第一财团的冷二公子和新婚子在夏威夷度月,现在可好,发生了这件冷夫人意外落海又差点致命的意外,简直是对夏威夷观光事业的一大痛击。

 除此之外,冷二公子接下来要采取的行动就足够让夏威夷官员在瞬间掉了不少头发,他竟然说要将海上的鲸鱼整个扑杀!老天啊!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事件,在全世界都在倡导要保育动物的这个时候,他竟然下令要将夏威夷茂宜岛海域的鲸鱼全部扑杀!听说这男人血里的血是黑色的,他真要这样做恐怕也不足为奇吧?

 唉!说来奇怪,赏鲸活动一直未传出过任何意外事故,活跃的鲸鱼群也从来不曾有过今发狂攻击船只的举动,这件意外发生得令人匪夷所思,却又一时半刻找不出任何原因。

 会议室里的手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每个人都下意识地低头瞧瞧自己的手机,结果是威斯登酒店经理的手机在响,只见他很快的接起电话,嗯了几声便挂上了。他恭敬又礼貌的转向冷尔谦,在众人的企盼之下开了口。

 “报告冷先生,已经查到鲸鱼之所以发狂攻击船只的原因了,有几只鲸鱼被注了一种刺的葯剂,那种葯剂会让鲸鱼在短时间之内觉得体内难受而发狂的想要撞击发,所以才会导致这场意外,其实,鲸鱼本身是不具有危险的。”威斯登酒店经理说到此,顿了一下,看一下冷两谦冷凝的脸遂噤声了。

 “是啊、是啊,鲸鱼真的不具有危险。”夏威夷的官员忙不迭附和道,说什么他也要阻止冷尔谦疯狂下令扑杀鲸鱼的举动,根本没看见冷尔谦脸上风雨来的态势。

 “为什么鲸鱼会被人注那种葯剂?”冷尔谦柔的眼神扫向众人“这种可以让人致命的东西从何处而得?又是谁有这种本事在大海中替鲸鱼注葯剂而自己不受伤?说!”

 “冷先生,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啊,但是我们一定会把这该死的家伙查出来交给冷先生,冷先生放心好了,像这种危险分子,我们夏威夷官方是绝对不可能让他们逍遥法外的。”

 冷尔谦霍地起身“三天,三天之内你们如果查不到主谋,我一定会把茂宜岛给炸毁,我冷尔谦说到做到,你们最好听清楚!”

 看着冷尔谦离去的身影,还在会议室里的头头们都感到额头与背脊间不断的冒出冷汗。

 “现在怎么办?”有人开了口。

 “赶紧抓人啊!”“就怕三天之内抓不到,那茂宜岛不就从此成了历史名词?”

 “真找不到就抓个人来替。”

 “你以为冷尔谦很好骗?”有人扬了扬眉“他可是冷氏财团著名的商场杀手,谁都不敢惹他的。”

 “去把冷大公子请来,也许他罩得住的…”

 “这样吧,我们分两头进行,无论如何,冷二夫人是在夏威夷出事,我们有责任尽快给冷家一个代。”

 “不如出动夏威夷所有警力帮忙吧,再不然,只好请美国总部的人来支援了。”

 *****

 展馥玮觉得口的疼痛让她快要透不过气来,蓝色的大海沾染了鲜血,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也看不清,整个人浮啊沉沉的就要昏过去,接著,她好像看到了天使向她奔来、伸出手将她紧紧抓住…那双手好有力呵,却又是霸道的,像极了一个男人。

 她不断的著气,觉得肺部缺氧,自己就快要死了,她不断的气再气,感觉温热的触感贴着她,她不由得伸出双手紧紧抓著,不管是什么了,她只要找到一个可以倚靠的东西让她浮到水面好好呼吸。

 她就像个快要溺死的人一般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贴上了他便不再离开,冷尔谦没有将她推开,反而将她拥紧,希望藉此可以安抚她慌乱失措的恐惧。

 接著,他情不自的覆上自己的贴上她的,将她原本贴在他脸上的瓣移进她的舌之间轻轻的拨著,他可以感觉到她不断的想要汲取两人之间残余的氧气,也不吝惜奉送她一些,热烈的与之著。

 她感觉到氧气不断的注入她的体内,感觉到一处稳靠有力的墙可以让她安歇,她不再无助、不安、恐惧了,只想要好好休息。

 听到身后门被打开的声音,冷尔谦有一种被打搅的恼怒与不耐,他放开了展馥玮,冷冷地转过身去。

 “是我,我来看看展小姐的伤势,她还好吗?”何琦云接触到冷尔谦冰冷的目光,脸色刷地发白,不安的低下头呢喃似的说著,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不高兴,她看得出来,但是,她已经两天没有看见他了,就算他再忙,也应该来看看她,她跟他住在同一间酒店啊,也是他把她找来的,不是吗?以前他带她出门,不管再忙再累都会找她的,但这两天,他却像是完全遗忘了她这个人似的。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到处都是记者你不知道吗?”冷尔谦的脸色的确很不好看,但他只是淡然的说著话,并没有动怒。

 看到何琦云是有点意外的,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忘记还有另一个女人在酒店里等他,这两天来他的心都在展馥玮身上,怎么说都算是他的错,虽然他不以为他有代一切的必要。

 “我注意了,我很小心。”何琦云幽幽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柔柔的嗓音里净是委屈,却也没有含半点责怪的意味。

 苞著他,她始终都是没有自我的,也习以为常了。

 “离开这里再说。”瞅了她一眼,冷尔谦率先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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