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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受教

 “乐山县…我想想喔…啊!我想到了,你们走错方向了!乐山县是在西边,你们走的这个方向是东边,就算走一辈子也走不到。”田里的农夫这样笑着跟他们说道。

 他真是摆了个天大的乌龙!

 江依云脸色一片霾,一时气不过,屈起手肘就朝他的膛用力地顶过去,想让他痛死“看看你带的是什么路?”

 “哦!”她痛呼一声,抓著自己的手肘,天!他的膛怎么这么硬,简直硬得像块铁板,咦?他不是武功差劲得可以的废物吗?

 “你怎么了?”他还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关心的询问。

 “你…你怎么那么硬?”她肚子的不解。

 “硬!”他的脸上全都是问号。

 “夫人,这种话不能在路边讲喔!”农夫突然戏谑的话。

 江依云这才发觉自己刚刚讲的话有多么暧昧。

 “只要回你们的房间,你们爱讲多少都没有关系啦!”农夫一肠子通到底,一口气把他的想法全部说光光,她的脸又轰的一下热了起来。

 “为什么?”鲁俊卿还是听不明白,好学的追问下去。

 “别问了!走啦走啦!”抓住他的手,江依云匆匆地逃离这尴尬的现场。

 即使回到了马背上,鲁俊卿仍旧不死心的问:“为什么农夫说你不能在路边说我硬?还有,我是哪里硬了?”

 “你的膛太硬了啦!”她害羞地红著脸低头说:“为什么你的膛那么硬?跟你的外表一点都不像。”根本不敢回答关于农夫的问题。

 “大家不都是一样的吗?不然,要怎样才算不硬咧?”为了证实他的疑惑,他很自然的伸出手,往她的前一捏“天哪!你的好软喔!”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震惊的无以复加,想也没想就一个巴掌甩过去“啪!狼!你在干什么?”

 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反倒忧心忡忡的看着她“为什么你的那么软、那么肿,我的却那么硬又那么扁?我是不是不正常啊?”

 这下她的脸更红了。“我是女人,你是男人,男女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男人女人为什么会不一样?他仍是脸狐疑。

 “我…我…”要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亲自教导一个鲁男子有关男女生理构造上的不同,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包何况,她也并不是全部都知道,某些部分,她也只能约略的猜想而已“我不知道啦!”

 “那你怎么能确定我们是不是正常呢?”惨了!会不会他们两人都不正常?

 “要不然你想怎么确定?”她已经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遂不耐烦的把问题丢回去,要他自己想办法解决。

 “嗯…”有了!“那我们去找大夫,问个清楚。”

 不!打死她她都不去!江依云死命的摇头拒绝。

 “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

 看他执意要找出答案,她无奈的望着前方,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好吧!到达下一个城镇,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销阁?”他看着眼前这个又高又大的匾额,然后疑惑的向下看,就见朱红大门前有好些穿著丽的姑娘和一个脸上涂著厚厚白粉的大娘热络地拉著打从门前经过的男人。

 他东张西望的仔细观察。

 “大爷,进来歇息歇息,我们里面的姑娘会好好伺候您的。”

 “王公子,你好久没来了,娇好想你呢!快进来住一宿吧!”

 “这位大爷,”突然一个姑娘拉住他的胳臂“你是从外地来的吧?来来来!快来我们这儿,我们这儿有软趴趴的姑娘,和数都数不完的美酒佳肴,绝对让你乐得…”

 美酒!

 他肚子里的酒虫马上咕噜咕噜的响起,哇!好久没喝酒了,他想喝,非常非常的想喝…

 “这位姑娘,你们这边过一夜要多少?”身穿男装的江依云马上制止那位姑娘拖拉鲁俊卿的动作。

 “这位俊俏的公子哥儿,我们这儿的价钱绝对公道,你放心,对了,你跟这位大爷是…”

 “我们是一道来的。我是他的大哥…”她靠到那姑娘的耳边小声道:“我是带他来见见世面,他这个人从小生长在山里,搞不清楚男人跟女人的分别,所以…”

 “我明白、我明白。”那位姑娘呵呵的笑了起来“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兄弟马上得明明白白、一清二楚,这事就交给我桃。”

 江依云虽然讲得很小声,但鲁俊卿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样感觉他好像很笨。

 “江小…”被她一瞪,他马上改口“江公子,我看,我们还是走好了…”

 江依云马上向桃挤眉眼的“你瞧!我兄弟害羞了呢!”

 “小兄弟,别害羞,来,跟姐姐进去,姐姐带你去见识见识好东西。”桃娇媚的向前拉住他,心忖,到嘴的肥羊可不能让他跑了。

 趁鲁俊卿犹豫不决之际,桃硬拉他进了朱红大门。

 江依云面笑意的跟在后头,没想到她这么大胆,竟然带男人来逛窑子,而且端出这么义正辞严的理由,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出了笼子的猫,开始展现出本

 只是这样下去,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鲁俊卿跟著桃往前走,走过一条长长的长廊。

 长廊边的木椅上,到处有男人把女人抱在怀里,大刺刺的扯开女人的衣襟,对她们的部又又捏的。

 他惊讶地瞪凸了眼看着,哇…女人的前竟然挂著两颗那么大的圆球,而且还大小尺寸不一,他不回想起在山里头,他也曾好奇为什么山里女人的前都鼓鼓的,尤其是看他长大的陈大娘最鼓,他问过他爹这个问题,当时他爹呛了一口茶,然后慢的说:“那是因为…她们爱美!总是在衣服里头水果的关系。”

 原来他爹骗他,那根本不是水果,而是

 桃拉著他再往前走,暧昧的笑问:“看够了吗?小兄弟。”

 他傻愣愣的点头,蓦然停下脚步,这下眼珠子快掉出来的瞪著眼前一对男女,那男的衣不蔽体,出痴肥的身子,那男的肥到前垂著两颗难看的球,比他抱著的那个女人还要大!

 “那…那…”他口齿不清的手指著那男的部“那…是男的吧?为什么他的部这么大?”

 那肥男虽忙得很,但还是听到他的“毁谤”愤怒的瞪向他“你说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搅老子办事!你瘦就很了不起吗?”

 “大爷,别生气,他不过是个傻小子,怎么知道你的福气?走走走!我们进房去,让我好好伺候你。”肥男腿上的女子赶紧出面打圆场。

 肥男这才作罢,跟著那苗条的姑娘进了房。

 “小兄弟,以后讲话小心点。”桃差点被他吓出心脏病,拉著他快速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那男人的…”男人不是都该跟他一样平平的吗?

 “那是因为他不运动,整只会吃造成的,不然男人的哪会这么伟大。”桃瞧出他的疑惑,笑着为他解答。

 这么说,如果他不练功,每天一直吃一直吃,他的部终有一天也会变成跟那男人一样罗?

 哇!他不要,那好难看喔!

 他在怔愣的时候,桃已把他拉进一个深长幽密的小房间“这里是练功房,每个第一次的人都会来这里观察一下。”她阖上门,巧笑倩兮的说。

 “观察?”他不解的看了看四周“这里什么都没有,看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不过在开始之前,你得答应我,待会儿不乖拼到什么,你都不能出声。”桃面色严肃的叮嘱。

 他点点头,要他不出声,这事容易办,没问题。

 “好,我这就带你大开眼界。”

 桃拉著他到房间的最深处,那边的墙上有一个个的小孔,她先看一下,再拉著他把眼睛凑过去,还在他耳边小心的解说“这叫男女,男的把那东西放进女人的体内,如果男的技巧高超,那女的就会很。”

 

 那女人叫得这么凄惨叫很

 桃把他拉开,再让他凑到另一个小观看,边解说:“这姿势叫老汉推车,女的双手撑在地上,男人站著从后面进入…”

 他脑子忽地轰轰作响,什么也听不进去,一心只想着…这样不累吗?

 “这叫吹箫…”

 他的脸陡地变得好红好红,他觉得好恶心、好脏…他无法想像有女人为他做这样的服务。

 就这么一间看过一间,他的全身从头红到脚,什么都无法思考…就连他被拉到另一个小房间都不知道。

 “现在,你都见识过了。”桃含笑的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下“告诉姐姐,你希望用哪种姿势进行你的第一次啊?”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心头好闷、好重。

 酒一杯杯的入喉,却浇不去她心的苦涩,心忖,他现在在哪里?又在哪个姑娘身上快活?他还会记得她独自一人在大厅里等他,喝著闷酒吗?

 她不该在乎的!是她把他带到这里来开眼界,就不该后悔,就不该想冲进去打开一间间的房门把他找出来!

 猛喝一杯酒,她告诉自己,她不能在乎的!他又不是她的谁,他只不过是一个保镖,受她的仰慕者的委托护送她到乐山县去,那个县令许有文才是她应该在乎的人,不是他、不是他,不应该是他…

 “公子,你坐在这里闲著也是闲著,要不要找个姑娘…”

 “罗唆!我现在没那心情。”心情不好,她的口气也变得很冲,毫不客气的朝老鸭吼了过去。

 老鸭怔了一下“好、好、好!你喝酒,你继续喝酒。”喃喃自语的走开“赚个酒钱也不错。”

 再喝一杯…她多希望能够醉倒,只是,喝醉酒能让她忘了他正在某个不知名的女人身上寻作乐吗?能让她忘了自己是克夫命,要拜五次堂才能找到真正的归宿吗?

 她的头只是愈来愈昏,但忧愁却没有丝毫减少,神志反而愈来愈清晰,想得愈来愈多…

 或许,她这辈子别想找到幸福了。

 倒酒…咦?没酒了。

 “来人呀!再给我一盅酒,我要最烈的酒!”她醉眼蒙胧的大声嚷嚷。

 希望酒能浇灭她心中万万千千的懊悔,她真不该带他来这个地方“受教育”的。

 “公子,你要的酒来了。”马上有人送酒过来。

 江依云抓起酒盅就倒一杯,一口仰尽,辣、呛、够呛、够辣…还好难喝喔!她难受地眼泪都冒出眼眶了。

 “嘿!鲁公子,你别跑这么快嘛!”

 是谁这么大声嚷嚷啊?鲁公子?该不会是那个鲁俊卿吧?

 她茫酥酥的抬头一看,就见鲁俊卿衣不蔽体狼狈的朝她跑来,双手还扯著头…哼!苞女人打得火热,他何必跑出来丢人现眼呢…不,或许他想要献“宝”

 苦涩地一笑,她举起酒盅再倒一杯。

 “江小姐!江小姐!救救我呀!”他惊慌失措着气的跑到她的身边,看着她手上的酒,想都没想就抢过去一口喝光“呼…好酒!”喝不过瘾,他乾脆拿起桌上的酒盅对口就喝了起来。

 她眯著眼睛望住他,并没有不悦的感觉,反而觉得疑惑,有点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

 “江公子,你的兄弟他…”桃吁吁的跑到,突然想到“他刚刚叫你小姐?你是女的!”

 迟钝的脑筋根本没用就口而口“是啊!怎么样?”她扬起嘴角。

 “那…那你是带著你的男人故意来闹场的罗?”桃的眼睛眯了起来“难怪,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位小兄弟一直嚷著不能做、不能做,一张嘴还叫著什么依云、依云…想必这个依云就是你罗?”

 他一直叫著她的名字?莫名的,她的心头觉得甜滋滋的。

 “是吗?”

 “我猜得果然没错。嬷嬷、嬷嬷…”桃放声叫嚷起来。

 “怎么了?”老鸭马上出现,一脸戒备的模样。

 桃指著她和边喝酒边穿好衣服的鲁俊卿,气愤的告状“这个女人带著她的人来闹我们销阁,分明是想给我们难看,瞧不起我们!”

 “哈!好喝、好喝。”他擦了擦嘴角的酒债,小心翼翼的问她“我可不可以再喝一盅啊?”

 “那有什么问题!”她笑了,心情好极了“来呀!再来一盅烈酒,不,乾脆来一坛好了。”

 “嬷嬷,你自己睁眼瞧瞧,这对男女还需要别人来伺候他们吗?”桃非常不

 这对男女的眼里只有彼此,根本容不下别人,这样鹅蝶情深的男女到院,绝对不安好心,是存心来让人难看的!

 “来人呀!”老鸭气得呼唤保镖来,气呼呼的命令“把他们两个给我打出去!”

 四衷拼热闹的人马上退得远远的,健壮的保镖凶狠狠的走上前来,脑袋浑沌的江依云看不明白,还以为是送酒来的下人。

 “酒呢?”他们手上没酒坛呀!

 “酒你个头!”一个拳头毫不留情的向她挥过去。

 浑噩的脑袋倏地闪过一抹光,直觉反应的惊声尖叫“啊…”鲁俊卿动作俐落的拉她一把,往怀里一带,一脸不解的看了看四周“你们怎么搞的?好好的,为什么打人呢?”

 “谁教你们不识好歹!”桃气得脸色发青“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小俩口恩恩爱爱,有必要到这里表演来嘲讽我们、表演给我们看吗?你们分明是皮在…欠揍。”

 “我没有啊!”江依云笑咪咪,脑子还是昏昏的,根本没有真正领悟面前的情况不对劲。

 “我也没有。”他气的强调“我原本也不爱来的。”都是她害的啦!

 “来人呀!傍我打!”不想听他们多说废话,老鸭大声吆喝。

 几个大汉就这么向他们冲过来…

 鲁俊卿头脑清醒的把她抱在怀里,像条滑溜的蛇般周旋在他们之间,但见几个大男人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反而被他的步法要得团团转。

 “我好昏喔!”她抚著头在他的怀里呻。她觉得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清楚。

 “别怕,有我在就搞定了。”他拍脯保证。

 他脚一蹬,蹬上了半空,空出一手抓住屋梁,两个人就这么在半空中晃呀晃的。

 “啊!”底下传来一阵惊呼。她迷糊糊的低头看,侧头不解的问:“我为什么在飞啊?”

 “我以后再也不要来了!”他咬牙做下决定,一个晃,两人飞掠过人群,再几个跳跃,已经来到朱红大门的门槛,他圈起手指吹起响亮的口哨,运气暴吼“‘死鬼’,还玩什么,快来!”

 就听见蹬蹬的马蹄声快速的靠近…

 “快来人阻止他们呀!这两个不但吃霸王饭,还白玩了我的姑娘!”老鸭激动的大吼大叫。

 “你胡说!我根本没玩。”他跳上马背,回头大声为自己辩白“而且吃霸王饭的又不是我!”人不是他杀的!都嘛是他怀里醉醺醺的江姑娘做的,真的不是他,他们找债主要得先搞清楚。

 “快走,‘死鬼’!”他双脚一夹“死鬼”飞快的奔驰起来!逃命似的离开这个城镇。

 “原来你比我更会惹祸。”他终于对她有了那么一点了解。

 但头昏眼花、意识模糊的她根本有听没有到,睁著大眼睛望着天空“好多星星和月亮喔…这里是哪里啊?我在飞吗?我…我…我好想吐。”

 “喂!喂!喂!别吐在我身上呀!”鲁俊卿吓得哇啦哇啦怪叫。

 “唔…唔…呕…”她蹲在岸边大吐特吐,把她晚上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给河里的鱼加料。

 哗啦!哗啦!

 鲁俊卿在稍微上游的地方背著她下上衣清洗著,撇著嘴喃喃抱怨“没见过像你这么麻烦的人!竟然带我到那种地方观光,你真是太没有道德了。”

 她才觉得舒适了一点,就因他的话而怒火上升“我是为你好耶!谁教你什么都不懂。”摇摇晃晃的起身越过他,走到他的上游。

 他生著闷气扳“那种事才不用教呢!我爹说过,那种事等我讨了媳妇就知道了。”

 她蹲下身子掬起河水漱了漱口“那你媳妇不就成了你学习的练习品。”

 “练习品有什么不好?当我的媳妇,可是天下第一等的好事呢!”他跛跛的扬起下巴。

 她的火气因为他的自大更炽“好事?该是天下第一等的坏事才是,等你琢磨够了,她不痛死也会累死。”

 他的脑子马上浮现在窑子里看到的那一幕幕景象,那些女人的表情看起来的确很痛、很累“那要怎么样才能让女人不累不痛呢?”他好学的心又起。

 “你回去拜你爹做师父呀!”她想都没想就回答。

 “我爹早就是我的师父了,不用再拜了。”他以一副“你好笨”的表情睨著她。

 她快被他气死“那你就随便找一个已婚的男人拜师好了。”只要不要来烦她就行。

 “只要结过婚就会知道吗?”他眼睛倏地一亮“好,我明天就去找,不过,我现在肚子饿得很。”他摸摸咕噜咕噜叫的肚皮,沮丧的看了看四周一片黑暗的郊野“这么晚了,大夥儿都回自己的狗窝睡觉了,连鱼都躲到里,我能吃什么…”目光缓缓的停在“死鬼”身上。

 “死鬼”警觉的马上向后退,一边摇头,一边吐著气抗议。

 “别这么小气嘛!一只腿就好,你还有三只腿好跑路啊!”他刻意吓唬它,一脸不怀好意的接近它。

 “死鬼”前脚马上扒了两下土,一口气,很不高兴的转身跑走。

 鲁俊卿在它的背后喊著“喂!不然你去勾引一匹母马或母驴回来好了。”

 “你别痴人说梦话了!”江依云受不了的叹一口气“今晚你忍著点吧!明天早上我们找个地方喝些清淡的小粥。”

 粥?

 他想吃的是大鱼大

 “怎么?你有意见?”就著月光,她可以看清他脸上的不以为然,不屑的冷哼道:“不然,你不要吃好了!”

 “我吃、我吃!”现在她是他的金主、是他的衣食父母,绝不能惹她生气。

 “这还差不多。我困了,你去找些草来铺个给我睡,顺便生个火。”现在,她愈来愈可以忍受这种餐风宿的夜晚了。

 “是、是、是!我马上办。”鲁俊卿马上动手足她的需求。

 当两人都快要入睡时,突然大地震动起来,达达达的马蹄声急促的靠近他们,还有人们的嘶喊著。

 “来呀!一定要把那匹畜生抓到,绝对不可以让我的马跑掉!”

 “回来,你们全部都给我回来!”

 鲁俊卿警觉的翻身坐起,长手一伸,把睡得迷糊糊的江依云抱在怀里,一蹬脚便跃上枝头,看清楚远方的情况。就见“死鬼”竟然领著一大群的马向他们奔驰过来,那群马看起来…应该都是母马。

 他脸上扬起得意的脸色。

 “它真的办到了!真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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