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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你…想做什么?”听了他的宣示,俞恋禧感到万分惊心。

 “你问我想做什么?”淩剑霄对于她的问题感到可笑。“早在你被当成物品献上时,你就成了我的女人。你说,对于我的女人,我能做什么呢?”

 他玩味地看着她因他的话而略显苍白的脸色。

 难不成他的意思是要她的人?不!她是吕家的人,她不能让他侵犯她。

 俞恋禧害怕地步步往后退,一对灵活的眼珠子向四处瞟,想要找出除了匕首之外的自尽方式。

 她发现她右方六步远的地方有个方形的四角柜。

 这个柜子有棱有角,若是以头强烈地撞击柜角,她大概就能如愿地了断生命。

 俞恋禧没有任何迟疑及犹豫,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朝着方柜撞去,求死的决心昭然若揭。

 懊死!她竟然罔顾他的宣告一再地寻死。

 淩剑霄身形一闪,在她一头撞上柜子前将她拦抱起。

 “放开我…”她在他的怀中拳打脚踢地挣扎。

 “该死!”淩剑霄低声咒骂。

 她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是无关痛,但是,她柔软的身躯在他的怀中不停扭动,已经引发他下蠢蠢动的男望。

 他想要她,也有权利要她,只是,在他还没有清楚心中的疑惑之前,他必须忍住冲动,不可草率地要了她的人。

 必于她的疑问可多了,像是中原武林送来的佳人刺客为何不会武功?她想要杀他是要为谁报仇?还有,为何她一次又一次地寻死?

 太多的问题需要她亲口解答,她现在还不能死。

 淩剑霄抱着她往垂着红帐的大走去,用一股丝毫不温柔、却也不会真的令她受伤的力道将她丢到上。

 将她困在上,他就不信她还能想出什么方式寻死。

 “你…你…”他将她丢到上的意图再清楚不过,俞恋禧缩着身子往后退,直到她的背抵上冰冷的硬墙。

 “我想做什么是吗?”他替她将心中的疑问说出。

 淩剑霄坐上了榻,步步向她进

 “你说孤男寡女同在一张上会是做什么?”他故意说得很暧昧,为的是她入瓮,好施行他的供计画。

 “你…无!”

 如此大胆、骨的话他竟然能够说出口,难怪被人们封为“狂王”他狂妄的个性早就将礼教视为无物。

 她惹上这么一个疯狂的人,她要如何才能自他的手中逃脱?

 她实在太笨了,竟然会天真的以为凭着自己的力量就能报仇。俞恋禧第一次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后悔。

 “男女之间的闺中乐趣怎么会无呢?哦…”他像是恍然大悟地接着说:“你一定是未尝过男女情事,才会认为在笫间翻云覆雨是无之事,只要尝过男人的雨,你一定会爱上的。”

 听了他不加掩饰的放话语,愈恋禧羞红了脸。

 “这样就脸红?你实在太稚了!”

 他的手轻轻地抚上她如夕阳般红的脸庞。

 才不过几句话就红了整张俏脸,她必定是个青涩的处子。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而当他的手滑过的地方就像是被雷击中,一股酥麻的感觉自脸上传至全身,她不由得感到异常舒服。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令她害怕极了,为了要摆这股异样的感受,她挥手拨掉在她脸上游移的手。

 “你…”她的举动引发他的怒火。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拒绝他,她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人。

 很好!她既然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就别怪他不懂怜香惜玉。

 被他鸷的脸色吓着,俞恋禧无法抑制地抖着身子。

 “你叫什么名字?”他强忍怒气,寒着声问道。

 就算想要惩罚她,也要等他将所有的事情全调查清楚后才执行。

 “你…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纵使心中害怕至极,她仍然嘴硬地回话,不肯将自己的闺名告诉他。

 她如果想要他用强硬的手段对付她,那他会如她所愿。

 淩剑霄的大手左右一挥,她原本罩在外头的衣衫立即被他的掌风扫得支离破碎,包裹住曼妙身躯的肚兜,及细白的肩膀立即展无遗。

 “啊…”俞恋禧惊惶地大叫出声,她赶紧以手抱着自己的身子,遮掩在外的肌肤。

 “你叫什么名字?”他再问一次。

 “你…”俞恋禧正要开口斥责他,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给打断了。

 “你若是想要没有衣服遮身,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的话。”淩剑霄表面上虽然是给她作选择,事实上却是放话威胁她。

 她知道他真的会照他的话做,以方才的手法再次破她的衣服。

 识时务者才是聪明人!俞恋禧明白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俞恋禧。”她咬着牙说出自己的名字。

 现在落在他的手里,她只能任由他摆布,将来要是换她占了上风,看她如何报这次的羞辱之仇。

 **

 很好!终于懂得听话了!

 “俞恋禧,中原武林的人有没有代你要刺杀我?”若她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他一定会好好地回报他们。

 “有!”她点头回答。

 她不是要出卖送她来的人,只是,他太可怕了,她要是不照实回答,他一定会让她全身的衣衫在瞬间破碎。

 这群该死的糊涂虫,他一定会让他们知道惹火狂王的下场。

 淩剑霄已经决定要给这些人一个狠狠的警告。

 为求自保的俞恋禧,不知道她的一个字竟会造成中原武林的一场大浩劫。

 “既然他们要派你来刺杀我,为何会挑上没有武功的你?”派个不会武功的笨蛋来行刺,他们真的是昏头了吗?

 “我是自…”惊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俞恋禧反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再说下去。

 耳尖的淩剑霄听到她未说完的话,他知道她对他有所隐瞒。

 “你是怎么样?说!”

 愈恋禧拼命地摇头,怎么样也不肯说。她不能说她是自愿的,这样说太奇怪了,他一定会感到可疑而继续追问。

 “看来你是不肯说了!”她不自动说明也没关系,他会有办法要她说。

 淩剑霄再次挥动手掌,她下身的裙子立即碎成无数片。

 由于下身只剩亵遮身,俞恋禧不由得缩紧了双腿。

 “说不说?”他的手再度举起。

 “我说、我说!”她迅速阻止他的手挥下。

 因为他的手若是挥下,不知身上又会有什么东西碎掉,而她只剩下肚兜及亵遮身,若是再被他破,她就真的要在他面前袒了。

 “是我求他们送我来的!”

 乍听到她的回答,淩剑霄有一刹那的时间是呆楞住的,直到他消化完她的话,他才恢复意识。

 “求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是自愿的?

 她咬着牙,无奈地回答:“我求他们将我献给人人惧怕的狂王!”

 “为什么?”别人逃都来不及了,她为何要自投罗网?

 “是因为、因为…”为夫报仇的事该说吗?

 她的支支吾吾不但没有引起他再次挥手,反而让他替她开口回答了她一直说不出口的答案。

 “是为了要报仇吗?”在他要发火之前,他想起她之前说过的话。

 有意思!没想到他竟会遇到一个有勇气来找他报仇的女人,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过她,但是正大光明找他报仇的,她可是头一个。

 “是的。”

 “你要为谁报仇?”他有兴趣知道是谁让她有这么大的勇气。

 俞恋禧紧抿着嘴不肯说。

 若是让他知道她是要为吕笺报仇,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拿吕家的人开刀?抑或者不让吕笺入土为安,对他做出鞭尸、焚尸这类惨无人道的事?

 为了要保护吕家的人及吕笺的尸体,她就是会死也不能说。

 “爹?娘?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他把可能的人选全问过一遍,依然得不到她的回应。

 既然她如此不听话,那他也就不用客气了。

 淩剑霄反手一挥,俞恋禧的亵已成了碎片飞散在她的身边。

 即使身上仅剩遮住前的肚兜,双腿已光在他的面前,她仍然咬着、闭紧嘴巴,没有松口的打算。

 面对这个行事无法以正常人判断的狂王,她不能了口风,就让她的清白当作是为吕家尽最后的心力。

 “说!”他的脸色铁青地询问。

 是什么人能让她为了守密而不惜失去自己的清白?

 见她仍不肯说,淩剑霄忍不住地动怒,他猛烈地一挥手,她的肚兜和其他的衣服一样成了碎片。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只是想要保住吕家的人,这也错了吗?为什么老天爷不保佑她,反而让坏人这样侮辱她?

 她白皙无瑕的玉肤及她极力遮掩的曼妙身躯挑起他的火,他的望因为她而起了难忍的騒动。

 他伸出手抚触她滑如凝脂的雪肤,手下细的触感令他难以释手。

 这样的侮辱俞恋禧何尝经历过,她顿时羞愤的想再度寻死,死了就不用再面对他对她的侮辱。

 咬舌自尽!

 她忽然想到自己目前只有这样的自尽方式,她在口中偷偷咬舌,这样他就无从阻止她了。

 想到就做,她将自己的粉舌置于双排贝齿下,狠下心就要使劲咬下。

 她太安静了!淩剑霄发觉她的异常而仔细审视她的人,发现了她眼中一抹算计后得逞的浅笑。

 咬舌自尽?他想到她只有这个寻死的方法。

 淩剑霄用手锁紧她的下巴,让她疼得微微张开小嘴,让她疼得只想到要他放开她,完全将咬舌自尽的事忘记了。

 可恶!他竟会大意到忘了她会一再寻死!

 看到置于她齿间的丁香小舌,他庆幸自己发现得早,没让她真的咬下;若是再晚一步,在他眼前的将会是一具死尸。

 “你胆敢再寻死,我会要你后悔莫及!”没有人能违抗他的命令,她当然也不例外。

 “你想…做什么?”下巴仍被他捏着,她说起话来有点口齿不清。

 他不直接回答她,俯首以封住她的,让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他的打算…敢咬舌自尽,他就吻得她无法再寻死。

 俞恋禧早在被献给狂王前就有人教她男女闺房的情事,所以,她知道他的贴上她的就叫作“吻。”

 他怎么能吻她?俞恋禧情急之下,只好咬破淩剑霄的下

 “你敢咬我!”淩剑霄恶狠狠地瞪着她。

 他要她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没有人惹上了狂王还能全身而退的。

 淩剑霄将她扑倒在上,他巨大的身子上了她的,将她的双手高按在她的头顶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而他的更是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移。

 “你住手…住手…”她哭着哀求他。

 她不报仇了,她只求他能够放过她,别再这么羞辱她了。

 “这是你的命!在你被献上时就注定了你这一生将成为我的女人,你永远也不能反抗你的命运。”

 她惹火了他,就得用身子来平息他的怒火。

 “不,我不想认命!”俞恋禧疯狂地大吼。她就是不想认命才会想要杀他报仇,怎知只是让自己陷入另一个悲哀的宿命里,难道她的命就真的这么凄惨吗?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的手滑进她的两腿间蛮的戏谑她,提醒她最好认命,否则,那下场不是她能承担的。

 为什么、为什么?俞恋禧着泪在心中无声地自问。

 她只是个平凡的女人,为什么要她承受这么多的痛苦?为什么?

 她认命了!她知道自己落入他的手中后就有如羊入虎口,她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只能任由他糟蹋她的清白。

 “我咒你绝子绝孙!”她失去理智地大声咒骂,图的是心中一时的畅快。

 对于她的诅咒,淩剑霄冷冷地一笑,无所谓的说:“既然你咒我绝子绝孙,那我就要你孕育我的孩子,让你成为我孩子的娘。”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子嗣,既然她提起了,正好就让她替他生孩子。

 “你…疯了!”

 俞恋禧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

 一般人若是听到她这样的咒骂,早就一掌打死她了,但是他却不以为忤,反而要她怀孕生下他的子嗣。

 “狂王若是不疯狂,就不叫狂王了。”

 哈哈!他狂王的封号可是实至名归啊!

 **

 俞恋禧从没遇过像他这样疯狂的男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他。

 趁着她闪神,淩剑霄更加狂野恶的挑逗戏她的身子。

 当她回神,面对的就是如此不堪的境况,她只能闭上眼拼命地让自己的意识离,不去想他的侵犯。

 就当自己死了吧!俞恋禧觉得只有这样想,她才能好过点。

 当她像块木头躺在他的身下时,淩剑霄知道这是她无言的抗议,想要自己对他的挑逗没有感觉。

 他绝对不会让她如愿的!他会使尽镑种手段挑起她的情,让她无法遏止地在他身下忘情地呻

 强忍着由腹部传来带点疼痛的快,俞恋禧咬住双,绝不让羞的呻声从自己口中逸出。

 真是顽固!淩剑霄为达目的,只好将他所有的技巧全部使出。

 他的手不停地爱抚着她的全身,他的也在她的雪肤上狂妄地吻着。

 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他要她为他绽放。

 望如狂,排山倒海地向她扑来,快速地淹没了她残存的理智。

 “嗯…”她再也忍不出地轻出声。

 她的娇对淩剑霄无疑是一项鼓舞及惑,而他的望也随着她一声声的呻而益发肿,到了快要爆炸的边缘。

 淩剑霄将沾上的手递至她的眼前。

 “睁开眼看看你也想要我的证明!”

 俞恋禧不但没有睁开眼,反而将眼睛闭得死紧,她不愿睁开眼去看他给她的辱。

 “睁开眼!”他在她圆滑的肩膀上用力一掐,强迫她睁开眼看他。

 “啊!痛…”她吃疼地喊道。

 “睁开眼!”他加大手劲,硬是要她面对。

 她若是一直不睁开眼,以他的个性,他一定不会就这样放了她;他若不是再加重手掌的劲道,就是用别种方法来胁迫她。

 她如果硬要反抗,最后苦的人依然是她。俞恋禧深思后决定顺从他的意。

 睫缓缓地向上扇动,她恐惧地望进他佞的双眼。

 “很好,终于肯听话了!”他放开掐在她肩上的手。

 看到她白皙的肩膀上出现明显的青紫手印,淩剑霄知道这是他方才的杰作,是他害她无瑕的身子有了丑陋的瘀痕。

 一股不舍的情绪涌上他的心头。

 “痛吗?”他在紫的瘀痕上轻抚。

 “不…痛…”她惧怕地回答他的问话。

 其实是会痛的,但是她不敢说实话,怕会引起他的怒火而再次伤害她。

 他并不要她对自己感到害怕,他想要看到的是她无惧的神情、饶富兴味的恨意及对着他大呼小叫的模样。

 想要她听话温驯,却又不希望她怕他,这样的情绪令他感到矛盾。

 淩剑霄温柔地在她的瘀痕上反复轻吻,似乎是在为自己的暴赎罪。

 俞恋禧对于他态度转而温柔感到震撼,她没料到不可一世的狂王也会有如此温柔的神情。

 会不会是另一项计谋呢?她睁大双眼警戒地盯着他。

 他要的是一个特别到能引起他兴趣的女人,而不是那些自动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正因为如此,他就不能像对待那些女人般暴地对待她,她的特别值得他破例的珍宠。

 淩剑霄的手爱抚着她姣好的曲线,而他的则在她的雪肌上着,就像是品尝人间绝无仅有的珍馐一般。

 “嗯…嗯…”听到自己发出了羞死人的怪声,俞恋禧紧抿住,不想再让这种声音自她的口中逸出。

 这次他任由她去抑制住自己的娇,她若是被他逗到受不了,自然会忘情地大喊,不必他凶巴巴地她。

 加倍艰辛的付出,得到的喜悦也会加倍。

 “我要你…”他快速地解下头上的结,让子顺势滑下。

 “啊…”他侵入的痛楚让她大叫出声。

 “忍一忍!”他定住身子安抚她。

 淩剑霄封住她的,不停地她口中的汁,反复地与她的粉舌纠嬉戏,吻得她晕头转向,忘了今夕是何夕。

 他趁她忘情地回应他的吻之时冲破阻隔,让两人真正地结合。

 因剧痛而发出的尖叫声全消失在他的口中,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颗地滑落。

 他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不再移动身子分毫,为的是让她适应他的进入,让疼痛暂歇。

 “啊…啊…”磨人的甜蜜刺令她放声呻

 俞恋禧早已失去了自己的理智,自然而然地弓起身子接他一次又一次的律动。

 淩剑霄热烈地吻着她,身子送的速度更加剧烈,将两人送上了巫山之巅、极乐的云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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