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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冥王黑暗娶亲的事传偏了大街小巷,这个消息令天下许多的千金小姐,尤其是属于幽谷冥殿掌管的大小派门里的闺秀们心碎跳脚,伤心失去了一个最佳的夫婿人选。

 不过,新娘不但是净天境云家的千金,又还是黑暗的救命恩人,除了门当户对外,也能说是美事一桩。

 但是,这回黑暗的娶亲却透出怪异;只发布消息却不宴客、也没办婚礼,静悄悄的让人不明白,也让人忍不住去猜测原因,于是就有了不少的小道消息传出,变成了寻常人茶余饭后聊天的最佳话题。

 就在天下人争相讨论这段婚事时,黑暗带着新婚子回到幽谷冥殿了。

 幽谷是个地势独立的地方,它位于群山之中,除了人工开凿的道路外,没有其他的通路可进入;进入幽谷必须经过重重的关卡,而且一路上布机关,所以若非是里面的人,外人想进入简直比登天还难,其安全就不言而喻了!

 冥殿顾名其意就是黑暗和其重要部属、家眷居住地方的总称,不过幽谷腹地广大,也屯驻了不少的手下卫士,再加上佣仆奴婢,少说也有近千人,加上留守在外面各产业点的手下,幽谷冥殿可说是个实力坚强的组织。

 马车进入幽谷里后,碧珠、碧铃都很好奇的趴在窗边外往看,当她们看到这谷里重重叠叠的屋宇房舍,整齐划一的如同一个市镇般,都发出了惊叹声,

 只看外观,她们便能明白这儿的一切胜于净天境,是净天境无法比得上的。

 虽然云晓夜因为黑暗的关系对幽谷冥殿没有好感,但是印入眼里的一栋栋巍峨建筑,和幽谷里疏落有致的规画,都可以看出主事者的雄才大略和不凡的智慧,她心中不免也感到惊叹。

 车队在黑暗的带领下,来到了大殿之外的广场上,广场上已经站了许多人在恭冥王回来,这些人阶级都在管事阶级以上,平时较常有机会和黑暗接触。

 众人见到黑暗下了马,忙异口同声向他恭谨的行礼“见过冥王!”

 黑暗手一挥当是回礼,他走向马车要带云晓夜下车。

 云晓夜自腿受伤后便很讨厌见陌生人,现在看到广场上黑一片人,她全部不认识,他们都是来看她这个新的女主人吗?想到他们若知道她竟然是个残废时的惊讶表情,云晓夜瑟缩了一下,不要,她不要见这些人,不要!

 所以当黑暗要来抱她下马车时,她极力的抗拒“我不要见这些人,你教他们都离开,否则我不下马车!”

 “他们都是你以后会接触到的人,你是他们的冥后主人,理当要见见他们,别怕,有我在你身边,你不必担心。”黑暗看出了云晓夜眼里的惧意,安慰着她。

 “不要,我不要见他们,我不要,黑暗,别我去面对陌生人,我不要!”云晓夜还是不愿意。

 “他们不是陌生人,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幽谷冥殿的人,要一起住在这里,所以你必须要见他们,不可以逃避。”黑暗不准她退却,强行抱起了云晓夜,不管她的挣扎,大步走下了马车。

 “黑暗,你…不要,不要,我不…”云晓夜极力的反抗在她被黑暗抱着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停住了,她小手紧揪着黑暗的衣襟,咬垂下眼,不愿去看那些人的表情。

 “这便是我娶的新娘,幽谷冥殿的冥后。”她听到黑暗在介绍她给众人认识。

 “见过冥后!”大家又异口同声喊道。

 云晓夜板着脸,神情冷然的不看众人,也不回答。

 她这样的态度令大家感到奇异,但也没人敢当场开口问。

 只有森罗、崇山和几名亲信知道原因,因为王之前捎回消息告诉了他们。王竟会娶个不良于行的人,他们都很感到很讶异,但惊讶归惊讶,既是王的决定,他们也只有接受…

 森罗忙走向前来打圆场“王此回不但是平安无事归来,还娶了冥后,这真是双喜临门,森罗恭喜王!”他笑着对黑暗拱手执礼。

 “军师不必多礼。”黑暗微笑回应。

 “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是属下保护不周,让王受伤了,请王降罪!”鬼卒也走前来,咚的一声双膝跪下向黑暗请罪,随在黑暗身旁的阎兵也忙一同跪下。

 “这不干你们的事,你们也尽责了,起来吧!”这是突发事件,黑暗怎会怪罪自己的侍卫呢?

 “谢谢王!”鬼卒、阎兵高兴的站起身。

 “王,您一路奔波一定也累了,需不需要回房休息一下?”崇山恭声询问黑暗。

 黑暗点点头“也好,崇领主,你让众人都下去忙事吧,郡纱,找两个婢女到冥园来,碧珠、碧铃,你们随我来!”下了一串的指令后,他抱着云晓夜走向他的住所冥园。

 黑暗喜欢清静,所以冥园自成一个格局,踏进冥园入眼便是百花争放的花园,伴以水榭亭台,不明所以的人会以为走入了花园里了,其实这是用花园造景来做区隔,楼宇就建筑在花园中心,如此一来既能赏景,环境也优美清幽,设计得非常别出心裁。

 相对于园子的花园锦簇,楼宇的建筑就显得古朴简洁,而且刚气十足,没一丝的温柔,一看便明白那是男人的住所!楼宇占地宽阔,共有两层楼,一层为书房,一层为卧室;本来书房是在楼下,但为了方便云晓夜,黑暗已先飞鸽传书命人将卧室换到楼下,书房搬到二楼,还将房间重新布置过。

 黑暗让云晓夜在椅子上坐下,询问她的意见:“如何?这房间你还喜欢吗?”

 云晓夜看着这房里崭新的一切,每样家俱都是新的,作工巧细致,还多准备了属于女子要用的梳妆台和绣架,还有特意贴上的红色喜字也增加了房间的喜气,让人一见到卧房便明白这是个新房。

 这儿的环境的确比别庄好许多,但对云晓夜来说,这不过是关住她的一个美丽监牢,她无法用悦的心情接受。

 “我喜不喜欢都不能改变什么,你何必多事问我!”她语气很冷淡。

 “你也明白不能改变事实,为何你还要顽强抗拒,不试着接受我呢?”黑暗反过来问云晓夜。

 云晓夜回答不了,又不肯软下态度,只好别开脸不看黑暗,用沉默逃避一切。

 他真遇上世上最固执不通的女人了,黑暗在心中叹息,不过他不会放弃她的,他相信事在人为,他总有办法将云晓夜这个百炼钢,在他手中软化成绕指柔的!

 “世上没有我黑暗办不到的事,你将会亲身体验这句话的。”黑暗转回云晓夜的小脸看着她宣告,并在她朱上霸道的烙下他的吻。

 此时一个错愕的气声传出,沅郡纱带着两个婢女刚走入房间,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她是惊讶更是心碎!

 黑暗放开子,看着沅郡纱,神情很自然。

 “对…对不起,郡纱见房门没关就自行进来了,请王原谅郡纱的莽撞。”沅郡纱垂下头向黑暗请罪,语气里是可怜兮兮的无措。

 黑暗不以为意摇摇头,淡声吩咐:“郡纱,冥后的腿不方便,所以我要你加派两个丫环随侍在冥后身旁,你也要尽心服侍冥后。碧珠、碧铃是冥后带来的贴身婢女,你要好好告诉她们幽谷冥殿的规矩;碧珠、碧铃,郡纱是冥殿中婢女丫环的总管,你们有不懂的事可以问她。郡纱,这儿就交给你了!”

 黑暗代完,他俯下身贴近云晓夜的耳朵,轻声的告诫她:“给我乖一点,不准故意为难下人。”如此亲密的姿势看起来真像是在说情话般。

 对于这样的命令,云晓夜抬头看了沅郡纱一眼,仍是摆着张脸,冷漠不说话。

 黑暗随即缓步离开了房间。

 沅郡纱睁着大眼目送黑暗离去,她脸上神情复杂,直看黑暗走远了,她才咬咬转回头,勉强克制下心中的酸苦,稳着声音,有礼向云晓夜欠身行礼,生疏客气的问候女主人:“郡纱见过冥后,冥后若有什么吩咐请尽管代下来,郡纱会尽力做好的。”

 云晓夜看着眼前出落得白净标致的女子,她体态优雅、谈吐不俗,看起来不像下人倒像是寻常人家的千金小姐。她注意到沅郡纱看黑暗的神情,崇拜中带着爱慕,分明已经把心挂在黑暗身上了,只可惜自己出现让她的梦破醉,这个女子一定很妒嫉她吧!

 自己不想要的东西,却是别人梦寐以求而得不到的,世事可真是够讽刺了,不过云晓夜不想动到幽谷冥殿的人,她有碧珠、碧铃就够了。

 此时,敲门声响起,男仆将行李从马车上拿入房中,云晓夜的行李不多,不过其中有件东西最引人注目,轮椅。

 沅郡纱看到轮椅,再想起王刚才代的话,这才恍然大悟,王说冥后的腿不方便,原来是指她无法走路,要靠轮椅代步,沅郡纱好惊愕,枉费她长得那么美丽,竟然会是个残废!

 王怎会娶这样的女子当冥后呢?她跟本配不上王啊,沅郡纱在错愕过后,首先浮上心头的便是如此想法,王一定是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才会答应娶她的,否则她怎够资格做冥后呢?只会丢王的脸罢了!

 罢对云晓夜升起一丝敬意的沅郡纱,马上就将云晓夜的地位给否定掉了,她看不起这个女主人,尤其她刚才在广场上态度是那么的高傲无礼,更令沅郡纱轻视云晓夜,王是个伟岸不凡的男人,说什么也不该娶个如此不济的女人,真是让王、让幽谷冥殿蒙羞,沅郡纱忿忿不平的想着。

 “扶我到轮椅上。”看到轮椅被送入房中,云晓夜便对自己的丫环说。

 “让郡纱来帮忙。”沅郡纱闻言忙回答,上前要帮忙,其实心中别有打算。

 “不用了。”云晓夜淡漠的回绝,她不习惯别人服侍。

 “这是一定要的,王既然代郡纱要尽心服侍冥后,郡纱怎能不从呢?”沅郡纱就是硬要手。

 原本由碧珠、碧铃做起来简单轻易的事,在沅郡纱这么一加入下反而碍事,碧珠、碧铃扶起小姐,正要将小姐移到轮椅上坐下时,沅郡纱手肘故意推了轮椅一下,轮椅往旁滑开,使得云晓夜跌倒在地。

 碧珠、碧铃惊呼一声,焦急的忙扶起云晓夜观视她的情形。

 “小姐,您怎么样了?跌得如何?疼不疼?”碧铃迭声急问,合碧珠之力将小姐扶到上坐好。

 碧珠翻开小姐的衣袖,云晓夜白的肌肤擦破了一层皮,渗出血来了!

 “啊,血了!”碧珠吓了一大跳,着急喊道。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是郡纱笨手笨脚伤了冥后,是郡纱不对,郡纱该死,小青,你快去请大夫来,快去!”沅郡纱作势一副很着急的模样,忙要丫环去找大夫来为云晓夜医治。

 “别去了,只是小伤而已,不用惊动大夫。”云晓夜皱眉忍着疼阻止,她不想多事。

 “小姐,您受伤了,不让大夫治疗怎可以呢?”碧铃关心说。

 “我就是大夫,碧珠,行李里头不是有金创葯吗,你去取来!”云晓夜吩咐碧珠。

 碧珠点点头,忙打开行李找葯。

 “冥后,有什么事是郡纱可以做的吗?郡纱伤了冥后,心中好过意不去,请冥后恕罪!”沅郡纱一脸惶恐向云晓夜请罪。

 若依她以往的个性,云晓夜一定非好好惩罚沅郡纱一顿的,但是现在的她心如止水,无无笑,对人生是灰心透顶,又被强带来幽谷冥殿,既然她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又还能有什么气焰呢?因此她没了以往的跋扈,不想计较这样的小事。

 “罢了,我没怪你,你和你带来的丫环下去吧,我有碧珠、碧铃就可以了,不需要你们伺候!”云晓夜告诉沅郡纱。

 “郡纱谢谢冥后的宽宏大量,这就带丫环下去,郡纱告退了。”沅郡纱神色恭谨的行礼后转身离开。在走出房间后,她脸上出了一抹快意的笑容,活该,这是云晓夜应得的报应,乌鸦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哼,想得美!

 原先沅郡纱还担心云晓夜会暴跳如雷的怪罪她,现在看她不过是只纸老虎,只会在王面前做样子罢了,那自己何必怕她呢,想当冥后,那她就要有相当的觉悟才行了!

 沅郡纱踩着轻快的脚步离开。

 这晚,当黑暗知道云晓夜受伤后,他让伺候的碧珠、碧铃下去,再面对云晓夜时,他脸色阴沉不善,语气带着微怒:“你是故意受伤的对不对?”

 云晓夜一脸莫名的望着黑暗,不明白他怎会这么想?

 “为了反抗我的话、我的命令,为了显示你争取你所谓‘自由’的决心,你想离我的掌握,所以你用伤害自己来表明命是你自己的,表示生死你可以自行决定,我是没法子手是不是?你竟用这种方法在向我示威,你当真那么想离开我,想到宁可死也不愿留在我身边?我真让你这么讨厌吗。”黑暗从齿中挤出话,云晓夜一定要惹他发怒才会满意吗?

 云晓夜没想到黑暗会这样的误会她,由此可见他一直耿耿于怀自己的不听话,一直很介意她想要自由不肯嫁他的事,她不愿意顺从他,也一定造成他自尊上很大的伤害吧?像黑暗这样身负庞大权力,有举足轻重地位的男人,怎会同意他的女人要离弃他呢?因此,这成了他心中的死结,也让他对她的疑心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

 她不以为黑暗会那么在乎她的生死,他不过只是想征服她,要她听话当个顺从的女人罢了!

 云晓夜明白她应该向黑暗解释清楚才对,可是,她却下意识的选择了点头,如果惹他生气能让他放了自己,要付出再大的代价她都不在乎。

 云晓夜在黑暗虎视眈眈的目光下,轻点了点头“没错,我要离开你,想用生命来换取我的自由!”

 黑暗额上青筋暴,脸色阴沉冷酷的让人骇怕,神情非常的难看,但是怒极了他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哈…云晓夜,你真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女人了,我给了你一条活路你不走,却偏要钻入死胡同里,你既然是如此的固执不通情理,一再的反抗我,我就不必再对你客气了,你想要自由,我就让你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你说你像货物,被卖到我手中,那就如你所愿,你现在是属于我的货物,我的东西,身份就如同是我的奴隶,奴隶没有任何反对主人的权力,只能服从,你想待在地狱里,我便让你明白何谓地狱!”

 话语一落,黑暗的大手便不客气的用力撕开了云晓夜的衣裳,嘶,一声干脆的声响,她身上的睡衣被扯成两半丢到下。

 云晓夜吓了一大跳,她忙用双手抱住口,护着身上仅存的兜衣,她没想到黑暗的动作会这么快速,让她一时间招架不住。

 黑暗哪容得她双手碍事,他暴的拉开她的手反定在她身后,大力捉着云晓夜的下巴,狰狞出一抹冷酷的笑容看着她,无情的冷冷说:“你会后悔燃起了地狱之火!”

 没让云晓夜有任何挣脱、说话的机会,他的手毫不迟疑的扯下她唯一蔽体的肚兜,将她推倒到上。

 云晓夜看出黑暗要什么,他们之间至今只有那么一次的亲密关系,他带她回幽谷冥殿的路途中也都和她分开住,云晓夜还很庆幸自己能痹篇他,更希望他对自己最好是永远都没有兴趣,没想到今天却遭到他这样猛烈的攻击。

 黑暗的狂暴举动让云晓夜再次感受那种屈辱被侵犯的感觉,她尖叫着抗拒:“不,不要,黑暗,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但是云晓夜越是抵抗,黑暗就越有征服的快,唯有藉着身体真实的接触,才能弥补他对子的又怜又恨,也才能弥补他心中的那份空无力感。

 黑暗对云晓夜的感觉是很复杂的,有心疼、有不舍、也带了丝爱意在,当然也有不、怒气,他说不出云晓夜在他心里有什么分量?但是那回她自杀时,对他绽放出的那朵笑颜,却是他这一生里永远也忘不了的惊,就是在看到那个笑容之后,他对自己发誓他要这个女人,他要她永远留在他身边,让他一辈子都能看到这样的笑容。

 因此,就算是她不良于行的缺憾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即使旁人认为他的付出远超过了他能得到的,他都觉得很值得,因为他要那朵笑靥,不管要花多少的代价!

 黑暗自视甚高,除了有庞大的事业外,无论长相、才能、智慧,他绝对是高人一等,远胜过一般的凡人百姓,他一向对自己很有信心,但这样的自信在遇上了云晓夜后就受打击,她对他的特意嫌弃、冷漠对待,重重的刺伤了他的心,让他感觉好似被她狠狠的践踏在脚底一般。

 黑暗无法再忍受这样的事了,子不是应该以夫为天,好好的伺候丈夫,温柔体贴的吗?为何他的子就是不能做到,还要如此的杵逆他,她真是太过分了!

 如今,黑暗已经用尽办法了还不能讨云晓夜心,他的耐没了,无法容忍她再如此的独断独行,他不再顾虑她的感受了,软的不成,他就只剩下强悍的手段!

 这是云晓夜让他失望透顶后的结果,她就要能够承受得下来。

 任凭自己如何的抗拒,云晓夜仍然无法阻止黑暗强势的进,他的鲁在她白细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迹,在她力气用尽后,黑暗也占有了她。

 云晓夜闭着眼、咬紧了,脑里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黑暗在她体内的每一个动作,她觉得现在的自己真像是被客人蹂躏的女般,卑到了极点!

 可惜她不能教自己昏过去,寻死也不成,只能承受,她真的尝到地狱的滋味了,但是这和自己所期望的地狱何止是千百万倍的差别,如此的结果绝对不是她所想要的,可是,她还有再次选择的机会吗?

 云晓夜很清楚了解,那就必须上她唯一剩下的自尊和骄傲,但这也是她不可能做到的事,既是如此,她还有什么退路呢?

 黑暗在云晓夜身上发出他所有的精力,虽然两人关系是如此的恶劣,纵使她冷冰冰的没有回应他任何的热情,不过云晓夜的身子还是让黑暗得到了莫大的快乐,他依恋她的柔软,不舍得须臾放开。

 情已毕,黑暗略着气从云晓夜身上退开,躺回上,大手随意一带,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抱着,紧紧相依,不让她有片刻离开自己的机会。

 云晓夜偎着黑暗,心却冷的像块冰,好不容易她熬到酷刑完毕,为何他还不肯放开她呢?难道他连一点息的时候也不留给她吗?

 她试着用力要将自己从黑暗怀中身,得到的却是他更大力量的钳制。

 “你已经得到你所想要的,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纵使云晓夜真的不想和黑暗说话,也不得不开口,她想他不会她要这样靠着他睡觉吧?

 “你是我的奴隶,而奴隶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事,我要你怎么做,你就必须听命,现在你得偿所愿的待在地狱里了,你心中应该很高兴吧!”黑暗冷漠的开口,语气嘲讽,他不会再对她心软了。

 云晓夜咬咬反讥:“你是将我当成奴隶看待吗?我只不过是尊供你发望的女罢了!”

 黑暗冷笑数声,说出来的话语更是伤人:“你要将自己当成是女也罢,但至少你只有我这个恩客,你应该很高兴了。”

 “黑暗,你堂堂是个统领南方的领袖,却如此欺负一个残废的弱质女子,你不觉得可吗?”云晓夜心中好气愤,语调中带丝颤抖。

 “可的是那女子身为人,却不肯做一个好子,在她的丈夫费尽心思教导她都没用后,而今她的丈夫不再容忍她了,他的子想去地狱,他就送她到地狱,除了她自己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离开,她应该很明白该要如何做才能让她的丈夫息怒。”黑暗淡然的告诉云晓夜。

 黑暗说的话印证了云晓夜的想法,他果真要她全面认输,出自己的一切,他太贪心了,而她永远也不会屈服的!

 云晓夜转回沉默,她闭起眼睛、盖上耳朵、掉自己的思绪,不看、不听、不想,自己忘记现在的境况,活在地狱就活在地狱,她总会熬过去的。

 黑暗低头审视一脸倔气,抵死都不肯退让的云晓夜,她真要和他僵持下去吗?傻女人,她这么做只会发现她自己没有任何赢的机会,她会输光她的所有!

 得到她的人、她的心是黑暗势在必行的事,就算要用上这样冷硬的手段他也不在乎,不达目的,他绝不罢休。

 一场丈夫与子的战争正式开打了,就凭孤单无助的云晓夜能胜得了她强势专制的丈夫吗?时间会带来答案的。

 自隔天起,云晓夜的一切便被黑暗下的种种的命令限制住了。

 她只能在冥园里活动,不可以踏出冥园的范围,除了弹琴、刺绣外,黑暗还准备了许多关于妇德的书强要她看,也另外派了郡纱和两个丫头紧紧看管着云晓夜,他故意调开她的贴身婢女碧珠、碧铃,要藉此孤立她,她低头!

 而晚上,只要黑暗回房后,云晓夜什么旁事都不准做,只能待在他身边,他知道云晓夜痛恨和他有亲密关系,他却每晚都要她,强迫她接受自己,夜里也一定是两人相拥而眠,他不让她有任何自己的空间,她只能有他。

 黑暗放任自己用霸道专断的手段对付云晓夜,不看她的愤怒,不听她的抗议,她微弱的抵抗对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对她予取予求,完全不顾虑云晓夜的想法,她伤透了他的心,他便如此的讨回公道!

 黑暗将白天看管云晓夜的责任交给沅郡纱和她的婢女,并再三吩咐云晓夜身旁一定要有人陪着,不能让她出任何的意外。

 而聪明的沅郡纱也看出了王和冥后之间的不愉快,他们相处得越不好,她就越开心,明白云晓夜不受宠,在黑暗面前她不敢放肆,但背地里她对云晓夜的态度便很不客气了,根本不将她当成是主子看。

 白天、夜里,不管何时,日子对云晓夜而言都是痛苦难熬的,碧珠、碧铃被调开,她没有可以谈心的人,沅郡纱和她的婢女她使唤不动,她们对她也是冷眼冷语,她和黑暗之间更是没话可说,他用命令和强制的手段要她服从,加上他每晚的求需索,云晓夜何只是心灵痛苦,身体也是劳累不堪,她活得好累,真的好累,好希望有人能结束她的痛苦!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生活下,为何没疯掉还能撑下去,她好恨自己的韧,也恨老天爷为何不带走她的命,要她留在世上受这些无穷无尽的折磨。

 本就心灰意冷的云晓夜,经过这样的身心煎熬后,更是如槁木死灰般,对这个世界绝望了,她活着就是为了等待解的那一刻!

 撑下去,那一刻就快来了,云晓夜不断如此的对自己说,她终会等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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