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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这个夜晚的风很凉,骆瑶独自步出扬鹰大楼,她加班到十点半的情况倒很少见,若不是有紧急企划要做,她也不必配合文宣小组查资料档案。

 这个时们应该没有公车了,好在她的住处离公司并不远,大约只要步行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趁着晚风怡人,她决定慢慢独步回家。

 闲散的心情几年来似乎离她好远,生活的压力、工作的压力,使她有时都差点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个二十六岁的女孩,她不懂享受精美生活、不懂疯狂购物也不懂整个下午赖在咖啡馆的这种游戏的心情,每当她想稍作休息,骆远的无可教葯就会浮现她的脑海,使她的脚步益加的快,快得连她自己都要不认识自己了。

 这几天骆远又失踪个彻底了,上个礼拜她才把刚领的薪水给了他一半,她总是于心不忍,总是不能真的狠下心来不理骆远,而他也正是了解她这一个弱点,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荒唐吧!

 太可笑了,她竟不知复一的生活所为为何,而齐放齐放给她的失败当然也包括在其中。

 她几乎分不清自己是爱他或恨他。

 如果说爱恨是一体两面,那么她的爱一定多过于恨,至少她还是想念他的,无论她表面上装得如何冷漠,但只要一见到他,她又会情不自的想看他,想关心他的一切,爱的矛盾在她的身上发挥着淋漓尽数。

 饼去不曾爱过,只这么一次,却教她苦不堪言,如果地的家世背景不是那么显赫,她还可以说服自己放肆爱一回,大胆的接受他的爱情,但是,他绝不会是认真的,像他这种有钱的花花公子,怎么会有真心?

 还是忘了吧!

 堡作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何来情情爱爱惹尘埃?

 这么东想西想着,她的脚步走得愈来愈慢,皮包在她的肩膀下显得有气无力的左摇右晃,她心情真的很疲惫。

 转入一条人烟稀少的巷道,她抄的是捷径,平时她不会走这里,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她想快点回家,想好好的洗个热水澡,解放紧绑的工作压力,才星期四,还有一天她才可以真正松一口气

 “小姐,很晚哩!自己散步啊?要不要我们兄弟陪你一起散步啊?比较有情调!”一个氓突然由巷子里的岔里闪了出来,地身后紧接青出现五、六个高壮的男人。

 骆瑶一惊,皮包差点掉在地上。

 她看清楚了跟前的男人,口嚼槟榔,脚踏拖鞋、一件便宜的花衬衫罩着他肥的上身,下半身则是一条颜色奇怪的西装

 天啊!这是什么年代?怎么还有男人穿或这样?好难看!

 “是啊!小姐,你这么漂亮,一个人危险哟!”另一个人短小猥琐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的看她。

 一个人危险!骆瑶是又害怕又好笑,有他们这一堆恶心的男人靠近她,她才真的危险呢!

 “请你们让开,我要回家。”她将皮包护卫似的抱在前,冷冰冰的说。

 “回家!”为首的男人嘿嘿的笑了起来“正好,让我的兄弟们保护你,否则你这么个小美人儿,万一有什么损伤,我可会心疼死的!”

 他自以为幽默的挑逗声才落下,一个沉厚的嗓音立即响起了。

 “那么,不知道为你送殡的人会不会心疼死?”齐放的人随着声音出现了,他高壮颀长的身材当场让这些小瘪三矮了一截。

 骆瑶又下了一跳,她转过头去,正好与放的眼光焦着在一块。

 这个笨蛋!他应该赶紧逃开去搬救兵才对,怎么还贸贸然的现身?难道他没看见他们有多少人吗?这么一来,他们两个不等于是找死?

 骆瑶焦急的猛向他使眼色,示意要他离去,奈何放对她彷若视而不见,还是杵在原地,大有威风凛凛预备之姿。

 "你说什么?送殡!”为首的男子往地下吐了口槟榔汁,抬起头来,耍狠的开骂“干!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这条街都是我管的”

 骆瑶恍然大悟的看着他“哦!原来是街道管理员!真是抱歉,我还以为你们是地痞氓呢!不好意思,刚才你们说要送我回家,我还口气不好的拒绝,真是对不起!”

 放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的骆美人,她怎么永远对工作以外的事少筋,不过,这也正是他会爱上她的原因。

 放已经笑出声了,氓头头差点气得叶血,他这款刻意装扮的氓造型没有被认同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他想成是那种退休扫街的老芋头伯伯,真教他气血难平!

 “我!”氓头大喝一声“他妈的!兄弟们!傍我上!”

 几名大汉听到命令顿时像吃了兴奋剂似的,马上蜂拥而上。

 放先将骆瑶往身后一带,他身为鹰帮老大的风范自然而然的生起了,要他一个人打六个人不是难事,就算跟前有千军万马也都难不倒他。

 他生平最不屑单打独斗,那只消一秒钟就可以将对方解决的事,没劲的。

 对方五人在几分钟内己被齐放打得落花水,一个接着一个躺平在地上呻,看得身后的骆瑶目瞪口呆。

 实在太厉害了!他们完全没有偷袭她的机会,连齐放的身边都无法越过一步。

 她不要想,齐放是不是个掩藏身份的东瀛忍者?否则他的身手怎么会这么矫健!

 仅剩的一个,也就是为首的氓,他虽然虎背熊,但此刻却也早汗泼背了。

 他双眼斜斜的瞪视着齐放,边看边打颤,接着,他出其不意的由出一把开山刀来。

 明晃晃的刀沿着发出光亮,氓头气的一笑,他得意的喊话:“怕了吧!老子有刀,这下子要你死得难看!”

 放微微一笑,什么大场面他没见过,岂会怕这么一把小刀,若不是担心会惊吓到骆瑶,他早己一阵声将他送往地狱,哪需要在这里辛苦的搏斗。

 骆瑶扯住放的袖子,不安的轻声说:“我们走吧!他有刀子”

 齐放怎么可能罢手!

 听到骆瑶的关心教他窝心,但是不战而逃不是他的作风,无论如何他要将他们打得没有再爬起来的机会。

 “你别担心,乖乖的到旁边等我,很快就好了”他软言温语的对骆瑶说。

 在这种混乱的时刻,他居然产生一股想吻她一口的冲动,她嫣红美丽的着他,明万端的容颜美得让他也不想移开视线,使他不经意的回想起纽约那一晚

 氓头饲机鼓起了勇气,趁他们眼眸两相绵时奋力的往齐放的臂膀砍下一刀

 “啊…”骆瑶惊呼一声。

 随着骆瑶的失声尖叫,放才感觉痛,看着血缓缓下,臂膀被划破的伤口颇大,他的衬衫被撕开了。

 “混帐东西!”他怒吼一声。

 氓头被他这一声响亮的咆哮给吓退了几步,砍伤人的反而变得胆怯,瞬间怕得脸色惨白,

 “鹰鹰帮”氓头牙齿打颤的喃喃念着,齐放臂膀上端的那个记号,着实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一只空中展翅的利鹰,三只抓子擒拿着一只身型壮的捷豹…这是刺青在齐放臂上的图案。

 齐放瞪视着他的双眼像电光石火般的吓人,氓头早已双腿发软,他知道自己闯祸了,眼前这个不是普通的人,他是鹰帮的首领,是小指头一动就可以号令几万人的龙头老大

 他再也不敢在原地多停留一秒,转身狂跑而去,连他的一干手下都不要了。

 再大的腥风血雨都不曾受伤的齐放,第一次受伤了,原因无他,只因心有所系。

 骆瑶顾不得自己安全了,她飞奔向前,心疼又焦急的扶住齐放

 "你怎么了你了好多血天啊!这个伤口好深”刺目的血迹使得她儿乎要昏了。

 放牵动嘴角笑了笑,不以为意的她的发说:“不要紧,我不痛。”

 “怎么会不痛?你骗我!”骆瑶脸焦虑的替他检查伤口“这要赶紧消毒!不然会发炎”

 放万般怜惜的看着骆瑶,顺便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安慰的说:“你别紧张,你家不是就在附近吗?先扶我回去再说,万一那个氓又召兵买马跑回来,我们就真的逃不掉了,”

 他当然知道氓不可能再来,他手臂上的记号早巳表了他的身份,又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他这么说的用意是为了要让骆瑶心软,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否则他们僵持多时的局面不知道何时才能打开,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最好的机会。

 “对!对!我们先回家吧!”骆瑶果然像是被一言惊醒的样子,赶忙扶起他,缓缓朝她家的方向走去。

 其实,他也没有虚弱到要靠骆瑶扶持他的地步,只不过贪恋她身子上的温柔,他可不想放过任何一丝可以拥有她的机会!

 *****

 打开电灯,屋里照例又是没有人,骆瑶将放扶进她的房里,万一骆远临时回来,才不至于太尴尬。

 “你先躺下,我去拿消毒水。”她细心的拿了枕头放在他的身后,这样他会舒服点。

 放微笑的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忙来忙去的样子,感觉好温馨。

 不一会,骆瑶拿着急救箱和一杯牛进来了,她坐在沿,把牛送到了他边,温柔的说;“你了这么多血,先喝杯牛。”

 放依言喝下,他故意不伸手接杯子,就着骆瑶的手拿杯子喝完了牛,牛喝完了,她的脸也羞红了一半。

 “谢谢你,骆瑶。”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骆瑶低垂着头,小声低语:“说什么谢,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都难过得要命了,你再这么客气,我可就生气了。”

 “好,我不客气。”放大方的允诺她,事实上,他也不想和她客气,待会儿,他非把她抱个够不可,他已经想她想得要发疯了,再不能拥有她,他才会死掉。

 “我先帮你消毒。”骆瑶仔细审视着他的伤口,这点难不倒她,自从骆远开始游手好闲之后,三天两头就受伤回来,也因此包札伤口成了她的本领之一。

 “骆瑶,你帮我把衬衫掉吧!穿着我反而难受,而且上面沾了血,也不卫生。”放一本正经的提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必于他的提议,骆瑶当然不会拒绝,反正他的话也有道理,卷着袖子包札的确碍手得很。

 “也好,待会我拿我哥的衣服给你穿。”她开始手忙脚千百万的帮他衣服了,光是解开那一整排的扣子她就已经羞得脸通红,齐放壮硕的膛在她面前着,使她心猿意马,好不容易将整件衫掉了,她的心又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可能?她竟然还会像个小女孩般的忐忑不安,他们早有过肌肤之亲了啊!她却仍然不习惯他的身体所引爆的热力,像火山快融化她似的。

 “你怎么了?”放问,她娇羞的样子使他男的一面立而出了,他喜欢她此刻的样子,宛如处子。

 “没没什么。”骆瑶慌乱的摇头,一面拿好消毒水和绵花在齐放死命盯着的眼光之下,开始进行消毒伤口的动作了。

 她的星眸光半扬,眸子清澈又动人,她长长的鬈发被她随意的扎在脑后,出白皙如玉的颈子,紧抿的双像有秋天的颜色。

 “骆瑶。”放温柔的叫她,他可不在乎宣他的感情。

 “干嘛?”骆瑶惊慌的停住了动作,本来就心跳一百的心动频率,在他的叫唤下跳动得更快了。

 “你怕我吗?”放腾出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轻轻触碰了她的际。

 骆瑶像是被电了一下,情绵延着,她被揽得芳心大“我我哪有?”她呐呐的说“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的心跳得好快!”

 他的手顺着际而上,停留在她心脏的部位,这是一场醉炫人的游戏,她的大脑开始在警告她了,但理智却挂起了免战牌。

 骆瑶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不怎么坚定的说:“你你安分点好不好?我要帮你上葯了”

 “好,我不动了。”放带着笑意说,手却一直停留在她的感部位,还不时用指尖逗着她的最高点。

 骆瑶简直是在他的挑逗下草草结束了包扎的工作,而他似乎并不在意伤口的疼痛,只一味的将眼光落在她的身上,一刻也不放过。

 “好了!”骆瑶了口气,终于大功告成了。

 甜蜜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她以为自己可以暂时离开他的热力四之下,但他却是微微一笑,毫不犹豫的将她带进怀里。

 “啊!”跌入他宽大的怀抱中,骆瑶不由得嘤喃一声。

 “我好想你!”放轻抚着她的背,寻找洋装的拉链,就在今晚,他非要再一次占有她不可,他不能再等了。

 “你你放开我”骆瑶在他怀里挣扎着,他的探索使她又兴奋又恐惧。

 懊死的齐放!难道他在麦柔身上做的还不够多吗?还要找她比较?

 “别动,你别动,我的手好痛!”放故意呻一声,表示痛处难当。

 他的话果然有效的使骆瑶安静下来了,明知道他的假装,她却不由得不听他的鬼话。

 放顺利的找到拉链将之拉下,骆瑶大半个背部都在他的掌控之内了,他舒服的游移在她的背部,轻而易举的褪去了她的洋装。

 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热情的堵住了她的,将舌尖送到她的嘴里,品尝着她的温柔,并且要她出她的情。

 两之际。骆瑶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她只感受到身体像有无端的火在上升着,全靠齐放在引领着她,她整个人已被他翻身下,这么一来,他无疑轻易的就可攻陷她。

 然后,她发觉自己的衣被扯开了,齐放滚烫的由她的颈子移到了她的口,当他亲吻到她洁白的口时,她只能一任脉搏狂的跳着,并且发出微弱的息昏声。

 “我爱你骆瑶!”

 放沙哑狂的说,解下了她的下半身所有物,他这个动作使骆瑶像触电般的轻颤,她的身体完完接触他的了。

 她浑身炽热战粟,她的第二次显然比第一次疯狂的多。

 放忘情的在势如破竹的吻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骆瑶一声娇,像是鼓励又像是难以承受的拨动了他。

 他紧紧的拥住了她,毫不保留的拥紧了她。

 “骆瑶,亲爱的!”他吻到了她耳边,专制蛮横的咬住她的耳垂说,

 “不准你再逃开我了,也不准你再说不爱我了,听到了吗?回答我!”

 骆瑶显然己经无法用任何正常的言语来回答他的话了,她早已在离的边缘。

 “骆瑶,说你爱我!说!”没有听到她的亲口承诺,他不放弃。

 “我爱你”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不一会就被他的情又攻得无法开口了。

 “很好!”放胜利的微微一笑,再次将送到了她边“现在,说你愿意嫁给我,快点!”

 骆瑶蓦然一惊,他这是在用意叫她屈服吗?

 不过,她已经不能拒绝了,这是个美丽的协迫,而她也乐在其中

 “你还要考虑吗?我们己经这样了,你还要考虑?”放似乎有些不满意,又更加重了进入的力道她“说你愿意嫁给我,否则,我可就要来硬的哩!”

 骆瑶的双手进入他浓密的发,直觉得微感好笑。

 如果现在不算来硬的,她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算!

 “我答应”她说得不清不楚,却己明白的表达了她的意思。

 嫁给他,可以说是她今生最大的梦想,只要他能对她付出全心全意,就算要她没有了生命她也愿意。

 放笑了,终于得到骆瑶的首肯了,虽然手段有点差劲,但毕竟让他等到了。

 ****

 晨曦才照进屋里,骆瑶就醒了过来,看着身边睡的放,她心都是娇羞与喜悦,昨夜的一切不幻梦,他还在。

 她细细抚着他好看的眉和,情不自的印下一吻,她的还没离开,放突然捉往了她的手,轻启她的,再次主动的进入齿间。

 一吻完毕,放紧拥着她,一刻也不松手。

 “你什么时候醒的?还装睡骗我!”她不依的在他怀里说。

 “你一动我就醒了,谁教你想偷偷溜走?”放吻了她鼻尖一下,警告的说“我不准你再像上回一样跑掉,如果让我捉到,我会把你锁在我怀里,一刻也不让你有机会逃!”

 “真是冤枉,我只是想去帮你准备早餐而己,瞧你,说得多严重!”嘴巴上抱怨着,骆瑶的心里可是甜滋滋的,不同凡响。

 “准备早餐!”放正经八百的说“早餐没有老婆重要,我要谨慎点,你如果再一次不理我,我就完了。”

 “是吗?我哪有这么重要。”骆瑶吃醋的说“你和麦柔的事又怎么解释?是不是你也对她说同样的话?”

 “麦柔!怎么突然提到她?”放感到奇怪万分“我和她根本没什么。”

 骆瑶轻哼着:“没什么!你还敢说?你们在办公室里卿卿我我的,你现在可好了,一概否认掉!”

 “哦!”放笑了,还笑得颇为愉快“你还不懂吗?傻瓜,那完全是演戏给你看的,谁教你对我不理不睬,我只好出此下策。”

 “可是你们那么亲密”她实在不相信那些恶心兮兮的撒娇声只是作戏。

 “如果我不表现得真实些,怎么引起你的嫉妒?”放爱怜的说“我爱的只有你,没有任何女人可以代替,只有你值得我用全部的心灵来呵护,懂吗?”

 “你是真心的吗?我实在害怕”她还不能确定。

 “你不能怀疑我的真心,永远不能。”放吻了她的发宾一下,温柔的说“我今天就要带你回去见见我的家人,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结婚,我不会再让你试凄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子,我的一切。”

 这些话多么动人啊!骆瑶降服了,谁让她的悍将情人如此温柔。

 她不能没有他,再也不能。

 ****

 这是个忙碌的一天,骆瑶和放离开了骆家后,在她坚持下,他们去医院将放的伤口重新包扎,再回到公司去把公事处理完毕,然后,忙到了下班时分,放命令她停止一切手边工作,他要带她回去见他父亲。

 “怎么办?我该买什么见面礼给伯父?”坐在放的车里,骆瑶紧张的问。

 她心里相当的不安,齐氏是豪门,这点她早已知道,但是过去这些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当初她只不过是扬鹰集团的一名职员,心情云淡风轻,她知道自己没有非分之想。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承诺了放,换言之,她将嫁入齐门。

 会有多少流言对准她而来?说她攀龙附凤的一定大有人在,而放的父亲呢?他又会怎么看她?他一定会觉得她这名出身卑微的普通女子,居然妄想高攀齐门。

 这些是她早预先想好的,如果放的父亲对她稍有一点污辱之意,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掉头离去,她的骨气不允许任何人作践。她骆瑶一直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

 “你什么也不用买,你到我家,就是最好的礼物。”放轻拍她的手安慰着,他可以感受到骆瑶的紧张,因为她的手心都冒汗了。

 “可是”骆瑶还是不放心,尤其是放已经谨慎的通知了他的家人必须全部出席她,现在她和他又坐在这部由司机驾驶的大礼车里,使她更感受到齐家的排场盛人,她可以接得了齐家长媳的重担吗?

 “别可是了!”放温言一笑说“我老爸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一定会非常喜欢你。”

 骆瑶以为这是放刻意安慰她的,但她不知道,放说的是实话。

 齐绽人从他们兄弟四人成人后,就以继夜的盼望他们能赶紧娶媳妇来缓和一下齐家过于刚的气氛,而齐宅也确实需要一个女主人来打点一切,没有当家作主的女主人,光是有管家和成百的女仆也没有用,他们依然感受不到一丝温柔的气氛。

 除此之外,齐绽人当然是希望鹰帮快点后继有人,他本人是因为生了四个儿子而将鹰帮发扬光大了,想要鹰郡屹立不摇,就必须要有出色的传人,最好的接人理所当然是自己的孙子,这就是他打的如意算盘。

 怎余他的几个儿子不是对感情兴趣缺缺,就是风过头还不想安定下来,他的抱孙子梦一等二十几年,眼看着老大都快迈入三十大关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教他怎不心急?

 齐绽人的心急,全鹰帮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知道,他常在自怨自艾没有儿媳妇的命,往往惹得他们四兄弟啼笑皆非。

 所以齐放敢肯定,他父亲如果见到骆瑶,非把她当宝不可。

 车子缓缓滑进鹰园了,骆瑶惊讶的看着这一处世外桃源。

 夜晚的鹰园灯火通明,夹道树上悬挂着圣诞灯泡,这是放辰的怪点子,他最重艺术,想要营造出一种类似南美的感觉。

 “好漂亮!”骆瑶不口而出的赞美。

 “你喜欢就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早晨的空气更好,我可以常常陪着你来漫步。”

 放的说法很快的在骆瑶脑?锕蠢粘鲆环妫沟那宄浚头湃招钟葡械穆皆谝煌藜实脑白永铮菽痉鍪瑁坏苹瑁ǜ裢噶说缬啊奥叫贫恕钡木爸隆?br>
 “我从来没想过你的家是这个样子。”骆瑶有感而发的说,看来她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现在知道也不迟啊!”放凝视着她说“过去你给我的机会太少了,以后要好好的弥补我,你要把你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用来与我厮守,好吗?”

 骆瑶笑了“到时候你恐怕就会嫌我烦愤哦!”“永远不会。”放深深的拥住她“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骆瑶把头靠在他肩上,面颊涌起两片红,为了他的这句话,她非要有勇气接受等一下的考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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