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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妈妈,我来救您了…”幻姬兴奋地冲进地牢里,以为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母亲,不料…

 望着人去楼空的牢房,她明媚的笑脸迅速垮下,苍翠绿眸里写惊慌。

 “妈妈呢?怎么不见了?司神哥,你不是说妈妈在这里!”

 居然连美女老大都不见,是逃走了吗?玉司神神情冷冽地仔细检查周围环境。

 他临走前已经将牢门打开,她们若要逃,应是不成问题。但根据他观察得来的结果却是百分之百的诡异。

 地牢附近设遭到任何破坏,却平空多出许多杂遝的脚步,连到后园,换成了错综的轮胎印。

 难道她们又被捉了?

 他心中突起不好的预感,耳朵灵敏地接收到第三者的呼吸声。

 “什么人?”他冲出地牢,在树丛里抓出一个缩成一团的守卫。

 “别…别打我…”守卫脸上还有着明显的淤青,大概是玉司神刚闯进来时所撂倒的人之一,吃过他铁拳的亏,自然害怕。

 “里头的犯人呢?”玉司神冷冷地瞪着他。光那副狠的表情就够吓死人了。

 “我…我、我…”守卫猛摇头,就怕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

 “你吓坏人家了。”幻姬嗔骂。

 玉司神不悦地撇开头去,知道她说得有理,想要得到消息就不能吓晕人质。那守卫怕死他了,而这正是一般人看到他的正常反应,他自小见得多。

 奇怪,惟独她对他的冷面孔始终没感觉,还急巴巴地凑上前找骂挨,果然是个笨女人!

 “守卫先生,你可以告诉我,原先关在里头的老妇人跑哪儿去了吗?”幻姬笑地问着守卫。

 后者看看她,又望向一旁身肃杀气息的玉司神,依然吓得发抖。

 “你别怕,他只是眼神比较凶而已,其实是个好人,他不会伤害你的。”幻姬安慰一脸惊惧的守卫。

 “嗟!”玉司神轻啐了一口,他才不是好人。

 守卫抖了两抖,那种魔鬼般的男人会是好人?打死他也不信啊!

 “我向你保证,他绝对不会碰你一。”幻姬软言哀求着“拜托,请你告诉我关在牢里的人上哪儿去了,好不好?”

 “何必麻烦!”玉司神的耐一向不值得称许,他危险地眯紧双瞳“我有更好的方法问出口供。”

 “救命啊!”守卫吓得躲到幻姬背后“这位小姐,只要你能保护我,我就告诉你地牢里的人上哪儿去了。”

 “说定了。”幻姬得到了守卫的保证,转向玉司神“司神哥,麻烦你回避一下好不好?”

 这小笨蛋,信别人不信他,玉司神定在原处,恶狠狠地瞪着守卫,吓得对方上下牙齿不停打颤。

 “你别担心,司神哥最疼我了,他是个大好人,绝不会再打你的。”幻姬拍拍守卫的肩。

 “哼!”玉司神一声冷哼,却也真的走开。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听她的话呢?愚蠢!但…

 玉司神心头溜过一丝窃喜,事实上,他一点儿都不排斥听到她在别人面前大声夸赞他。

 “你说,华老头用直升机将里头的两位女士载走了!”幻姬蓦然大吼。玉司神离去的脚步一窒,才转身,幻姬娇小的身影随即扑了上来。

 “司神哥,怎么办?我们来晚了一步,妈妈又被抓走了!”

 还有万能社的老大呢。该死!当初应该先救她们的。

 玉司神攒紧浓眉,大跨步走向瘫软在地的守卫:“华老头将人绑到哪儿去?”

 “我不知道啊!”守卫脸色苍白地直摇头。

 “别考验我的耐。”玉司神剽悍的身躯冒出阵阵诡异的白光。

 守卫全身抖如秋风中的落叶:“我真的不知道,老爷向来不告诉我们这些,我们只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没有机会再说第三遍了!”玉司神扬起手。

 “别这样。”幻姬急冲向前搂住他的

 守卫白眼一翻,已然昏厥。

 “该死,别以为昏倒就可以解决一切。”玉司神阻狠的目光瞪向坏他好事的幻姬“让开…”

 “你再他也没用的,他说的是实话。”幻姬死抱住他不放。

 “是不是实话由我来界定。”就算问不出目的地,直升机飞向东南西北,自粕以问出个方向吧!毫无线索的,要叫他上哪儿找人呢?

 “我帮华老头做过两年的秘书,我知道那老家伙的疑心病是世界第一重的。”幻姬懊恼地道“他真的从不告诉属下任何事,每回都只是下个简单的命令,叫属下去执行。我想,他的目的地就算是直升机驾驶者也不一定知晓,他肯定会叫人直接起飞,然后在空中转上一大圈,再指定方向、转机…非得个十多道玄虚才会指出重点。”

 谤本就是个变态嘛!玉司神蹙紧眉峰。

 “我们回去找华欣义。”

 “做什么?你还想揍他一顿吗?”幻姬不解地跟在他身后。

 这女人的脑容量实在非常小。玉司神闭紧嘴巴,不屑回答这种蠢问题。

 “告诉我嘛,司神哥。”她又跳上他的背。

 “下来。”这样的亲密每每叫他心头騒动不已。他怀念在基地里吻她的甜美快,而体内另一股望也越来越强烈。

 “不要!”她咬着他的耳垂,非磨得答案不可“司神哥、司神哥…”

 玉司神倒口冷气,感觉下腹部有一团火正在引燃,急忙甩她。

 “司神哥!”她懊恼地又往前冲。

 玉司神一闪身,及时在她上来前,躲了开去。

 “华欣义是华老头的独生子。”

 “就这样?”他寡言得叫人气。幻姬跑上前去勾住他的手臂“因此你认为华欣义会知道华老头的计划?”

 他点头算是回答。

 幻姬抬头望着他冷峻的侧面,她这么爱说话,可他却是超级的沉闷,他们到底是怎么凑在一起的?而且她居然不讨厌这种感觉,奇怪!

 她心想,自己八成是有被待狂!这是惟一的答案了。

 “司神哥,我想与其找华欣义,不如去找华欣仁,得到消息的机率会高一点儿。”

 那个大花痴!玉司神不屑地轻撇嘴,一个疯女人能管什么用?

 “华欣义没啥儿脑子,在‘华庄’里,他是个只负责吃喝玩乐的大少爷,华老头早对他失望。他很多秘密产业都由女儿负责,华欣仁虽然也爱玩,但论起耍阴谋、搞鬼计的本领,她却不输给她老爹。”幻姬说出她卧底“华庄”两年的心得报告。

 会是这样吗?但中国人一向最注重传承,女儿再厉害,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因此多任由败家子毁坏家业。

 这种事玉司神在豪门里看多了,实在不太相信华老头有突破传统的魄力。但倘若他真是那种只注重能力,不在乎其他的人,那么这个敌人又更棘手了。

 “还是先去找华欣义。”

 “好吧!你决定了算。”幻姬虽然觉得希望不大,但为了她可怜的母亲,不论如何都得试试。

 一桶冷水浇在华欣义头上。

 “哇!下雨了,哪个混蛋,还不快给本少爷带伞来。”华欣义甩着脸的水咆哮道。

 “要伞没有,拳头如何?”玉司神一把拎起狼狈的大少爷,在墙上“你父亲呢?”

 华欣义两只脚在半空中跟着,衣领被人揪在手里,憋得他脸通红。

 “可恶,你竟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再问一次,你父亲人在哪里?”玉司神冷道。

 “老头?”华欣义一怔,吼道“我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里?”

 玉司神掌中浮出一团白光,轰向华欣义。

 “最后一次。”

 华欣义只感到眼前一花,左颊传来火辣辣的痛,脑后的墙壁居然裂了,那斑驳的声音听得他白眼一翻,再度昏倒。

 “果然是个败家子。”幻姬摇摇头,走过去,拍拍华欣义的脸,他没醒,昏得很彻底。

 “再提一桶水来。”玉司神的声音越来越冷。

 “你确定有用?”幻姬进浴室装了一桶水交给他。

 “这样就有用了。”他举手,送华欣义两个重重的耳括子,把他丢在地上,一桶冷水紧接着浇下。

 “唉哟!”华欣义捧着青肿的脸颊哀嚎“好痛,呜呜呜…好痛…”他竟然哭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子汉啊?”幻姬抱着脑袋蹲下去,一脸的难以忍受。

 也许她说得对,找华欣义是问不出什么消息,玉司神不免后悔起自己的独裁。

 “这一次我不会再打歪,你最好说实话,你父亲呢?”

 “不要、不要…”华欣义吓得屎“你去问姐姐,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啦!”

 玉司神一甩袖,走出华欣义的卧房。

 “司神哥。”幻姬随后追了上来。他冷着一张脸,连出来的气都带着白烟,看来心火烧得很盛“我有一样东西,一直搞不明白,你先看看好不好?”

 他默然停下脚步,耳朵听到巡卫的脚步声,急忙拉着她穿过回廊,避上二楼。

 也多亏“华庄”幅员广大,占地千坪,成回字形的四边建筑,扣掉佣人、守卫的房间,光主屋就有三十多间。

 他们随便躲进一间客房,都够那些守卫们搜上半天了。

 “什么东西?”坐在二楼最东边的客房里,玉司神问道。

 “就是这个。”幻姬掏出她卧底两年的成果“华老头的犯罪证据,我已经用电脑整理、统合过了,但有些地方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你带这东西上‘华庄’救人?”她到底有没有脑子?抱薪救火,找死不成?

 “不是救人,是以物易物。”幻姬翻个白眼“谁叫你死也不肯陪我来。”

 玉司神狠狠瞪了她一眼,抿紧双,默然不语。这问题他们吵过太多次,他不想再提。

 他低头看着她搜集的资料,越看越叫他胆战心惊;非关华老头罄竹难书的恐怖罪证,而是想象着她偷窃这些资料时所冒的风险。这小笨蛋到现在还没有蒙主宠召,真是奇迹!

 “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干这种危险的事,听到没有?”他指着资料,没好气道。

 幻姬一愣,突然格格笑起来,抱住他的颈脖,在他耳畔吹气:“司神哥,你很挂心我对不对?”

 “胡说!”玉司神只觉背脊被一股电贯穿,四肢瞬间僵硬“离我远一点儿,热死了。”

 “这会儿是隆冬,外面才十几度,怎么会热?”会轻易放弃,她就不叫幻姬了“司神哥,你不用害臊,我知道你只是嘴巴不好,心里其实是很关心我的。”

 “罗嗦!”他用力推开她。是真的热.下腹部有股火正在燃起。

 “司神哥的脸皮比我还薄,”她扯扯嘴角,忽地偷袭他的“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这是她自找的!玉司神再也忍不住体内狂烧的火焰,一把搂过她,饥渴的印上她的。

 “晤!司神哥…”幻姬伸出双手,紧环住他宽广的背。她是故意拨他的,深陷险境,没有他炽热的怀抱来温暖,她悬在半空中的心始终落不了实。

 他像是沙漠中途的旅人,被太阳烘烤的身体快要崩裂;她是这座沙漠中推一的清泉,他永远要不够地渴求她甘美的津,只有她才能消灭他体内炽焰的火!

 她感觉到他勇猛有力的舌,那强烈到像要出她的灵魂,他探寻的大掌正巡礼到她滑的大腿。

 一直就觉得他有一双超级好看的手,像玉一般晶莹、圆润,而那双“玉手”果然为她的身体带来致命的快

 他每每动情的时候,体内的灵力就会不试曝制地翻涌,刺刺麻麻的感觉随着他的碰触带来一波又一被火焰情,淹没她、推送着她登上快乐的天堂。

 “司神哥…”她低喊,修长的双腿情不自住他壮的杆。

 一点理智随着她的喊声轰进他混饨的脑子里,带来些许清明。

 懊死!什么时候了,他居然在这里干这种事。

 玉司神用力咬破舌尖,让巨疼击溃望,使出吃的力量,才推开她。

 幻姬睁着一双情嫣然的绿眸,天真不解事地望着他。

 玉司神感觉自己像禽兽。明知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单纯小女孩,他若在这里、趁着她无助且渴望安全感时要了她,那他就真的该死了。

 “司神哥,你在生气吗?”她委屈地嘟起嘴。文明社会的许多事,她始终搞不懂,但刚才大家明明都很快乐啊,为何他又突然板起脸了?

 “没有!”他的声音有些抖,身体仍因渴望她而发疼“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洗手间。”认识她之后,他培养最多的大概就是冲冷水的经验了。

 “原来你是内急啊!害我吓一大跳。”她松了一口气似的笑道“快去、快去,别憋坏了。”

 玉司神臭着一张脸踱进浴室,他会“憋坏”也全是她害的。

 “幻姬,把你收集到的华老头罪证再给我看一遍。”

 玉司神方才进人浴室冲冷水时,又瞧见了一只作祟的动物灵,他理所当然地出手收拾了天敌,却忽然想起被请来“华庄”除魔的事。

 一直就觉得很奇怪,好好的一座宅邸怎会叫动物灵盘踞得像处人间地狱?

 谤据他的观察,死在“华庄”里的动物们甚至比屠宰场还要多,这实在太不合?砹恕?br>
 罢才他看到幻姬收集的华老头罪证中,有一项…华老头?盟⑽纳矸菁坝胝塘己玫墓叵担咚浇诟鞴恼淦嬉焓蕖S绕渌钇侵衷谥缴希菟涤涤衅嬉炝菩У亩铩?br>
 当然那些动物被引进,绝不可能成为他的宠物,否则騒动不已的动物灵就不会存在了。

 而且华老头还嗜食紫河车,每年花在打胎盘素的钱更是不知凡几,再加上他还囚的九尾妖狐…这一切的作为只指向一个答案!

 “司神哥,你发现什么了吗?”瞥见玉司神凝重的侧脸,幻姬的心直往下沉。

 ‘幻姬,我问你,你帮华老头做事时,可有注意到他有些什么不对劲?”玉司神发现,他面对的可能不只是个狂人,而是个危险疯子。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华老头一天到晚都神经兮兮的啊!”幻姬撇撇嘴“一点小病小痛就要死要活、不信任人、脾气暴躁、天天想着有人要谋害他、把自己关起来,还很喜欢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不对劲的地方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而总归一句话,他是个相当、十分、异常怕死的人。”玉司神冷道。

 “对对对!”幻姬兴奋地一弹指“司神哥,你形容得真是太好了,华老头正是个百分之百怕死的胆小表。”

 “只怕不止!”玉司神把资料折好还给她“我终于知道华老头为什么要囚九尾妖狐了。”

 “为什么?”幻姬激动地跳起来。

 “九尾狐食人,声如婴啼,若食其,可避除妖蛊之气,供奉其身,则能避免死灵作祟。”玉司神的声音越来越冷。

 “司神哥,”幻姬皱眉“拜托,你说的人是我妈妈,可以请你用比较不伤我心、容易懂的话重新解释一遍吗?”

 他冷漠地睇了她一眼,实在不喜欢她认妖为母,但…算了,他们的固执有得拼,这个问题是吵不出答案的。

 “华老头渴望长生不死,为了这个目的,他几乎无恶不作、手血腥,但又怕死在他手中的怨灵们会前来报复,因此囚九尾妖狐,借助妖狐的灵力以保其身平安。”

 “长生不死?他疯了!”幻姬跺脚,”这种事有可能达成吗?”

 “痴人说梦话!”自古以来,渴求不死的人有多少?但哪一个坟上的草不蔓生横长?

 “司神哥,若你的假设是对的,是不是表示妈妈不会有生命的危险?”幻姬放心了。

 “不见得!”他轻蔑地道。

 “怎么会?华老头既然需要靠妈妈帮忙保护他不受怨灵所害,应该会好好待妈妈才对。”

 “五年前也许是,但这五年来,华老头手上的血腥越沾越多,他犯下的杀孽已经不是一只小小妖狐所能镇得住的了。”

 “你怎么能够确定妈妈已经镇不住这里的怨气?”

 “她若镇得住,我就不会受聘来除魔了。”

 “留住妈妈,他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啊;反之妈妈若死了,那他…”突然,幻姬想到什么似的瞪圆了绿眸“莫非他想…”

 “若食其,终身可避妖蛊之祸。”玉司神冷道。

 “不会的。”她难以置信地猛摇头“华老头应该知道,若食了…总之妈妈一不在,‘华庄’就保不住了,况且这里还住了他的亲生儿子、女儿,难道他忍心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怨灵们噬?”

 “华老头是那种有情有义的人吗?”他轻撇嘴。

 “他…”幻姬惨白着脸,坐倒在地“他是个无情无义、心只有自己的人…那怎么办?”她蓦然大吼“妈妈、妈妈她…司神哥,我们快去救妈妈,我们…”

 “华欣仁会说实话吗?”那女人的狡他是见识过的,她绝不做无利于自己的事,想从她口中问出消息,没有万全之策是不可能的。

 “那妈妈…”幻姬急得在房里团团转。

 玉司神紧锁着浓眉,他也试过与庄外的万能社同伴联络,但很奇怪的,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妨碍着,他始终无法和风江通上讯息。

 他想起在地牢里老妇的叮咛:她要他在二十四小时内带着幻姬逃出“华庄。”这是否表示,她顶多只能再支持一时光,过了这个时候,怨灵们将会冲破制,倾巢而出。

 届时…他心里一惊,只怕不只“华庄”这整座山头都要保不住了。

 “司神哥,我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幻姬突然跪在他跟前。

 “你这是干什么?”他不悦地蹙紧双眉。

 “请你去找华欣仁,从她口里问出消息。”

 “你以为她会乖乖告诉我?”

 “她爱你,全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华大小姐疯狂地爱上了受聘而来的除魔师。”幻姬也是刚刚才想到华欣仁月前的失常。这位骄纵的大小姐第一次为男人神魂颠倒,而对象正是玉司神。

 “荒唐!”这女人疯了,居然叫个连记温柔眼神都不会给的男人去使“美男计!”

 “我是认真的。”她跳上他的膝盖,用力扳过他的头,绿眸笔直望着他的眼睛“司神哥,相信我,华欣仁是真心喜欢你,只有你亲自出马,才有可能从她口中问出实话。”

 “得到实话的方法多得是。”玉司神体内的灵力翻腾,将她震离身旁。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华欣仁,她习惯了说谎,只要事情有利于她,她十句真话里会掺上两句假话,我们会被骗得团团转,最后什么事也做不了。”

 玉司神撇开头。的确!天底下最不能信任的女人大概就是华欣仁了,因为她心思不定、又十分狡诈。

 “拜托,我们只脑瓶你了,司神哥。”为了母亲,她不在乎给他磕头。

 玉司神鸷的眼里燃着怒火,没好气地道:“华欣仁的确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但她的花痴也是众所皆知,你如何确定她不会对我说谎?”

 “绝对不会。”听出他话里的松动,幻姬开怀地扑进他怀里“因为你是推一不受她惑、没让她拐上手的男人,是宝贝呢!”

 这是什么烂理由?凭华欣仁那副丑样难道还能倒众生不成?玉司神恶狠狠地瞪着幻姬。

 “这年头,男女相处不一定非有情不可,彼此利益相符也是在一起很好的理由。”她那副得意样像个爱情顾问。

 玉司神撇撇嘴,不地推开她,步出门去。

 “司神哥,你要去哪里?”幻姬可不想被丢下,急追在他身后。

 玉司神默然不语,想到要面对华欣仁那个大花痴,他就一肚子怒火。

 “你不会想这样子去见华欣仁吧?”幻姬赶上前挡住他的去路。

 他停下脚步,不耐地望着她:“让开,你不急着救那只妖狐,我却必须尽早救出老大。”

 “你这样子去一定不会成功的啦!”幻姬直想撞壁。有人摆着一张讨债脸去行使“美男计”的吗?

 玉司神锁紧浓眉,耐已然告罄。

 幻姬只得再将他拖回房里:“司神哥,其实你长得很英俊,你知不知道?”

 “哼!”他别开头,心底有一点窃喜。

 “只要你的眼神再放温柔些,嘴角挂上浅浅的笑意,一定可以例所有的女人。”她试着抚平他眉间的皱眉。

 “无聊!”她当他在做?陕穑坑袼旧竦靡Ы粞拦兀拍苋套∽崛说某宥?br>
 “这是实话。”幻姬真是被他打败了“司神哥,你这回去是有求于人,又不是去讨债,你姿态摆这么高,华欣仁怎么可能被你掳获,进而告诉你秘密?”

 难不成他还得去拍哄、服侍那个大花痴?玉司神一张俊脸越凝越僵。

 “完了、完了!”幻姬没辙地一拍额头“笑一笑吧!拜托你,司神哥,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又帅气、又有型,大明星都比不上的呢!”

 玉司神给她一记冷哼做回答。

 “那,一句甜言语自粕以吧!”幻姬再度品尝到绝望的滋味“像是‘美丽的小姐’、‘我爱你’…之类的。”

 “罗嗦!”要他做出这种丧权辱国兼割地赔款的糗事,他宁可豁出命去,和那些怨灵们拼了。

 “司神哥…”他走得飞快,幻姬追赶不上,眼看着他已奔上三楼华欣仁的卧房,而她惟一能做的,只有求神保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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