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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喻锁心居然失身了!

 就在这铁牢的石板上,她和莫言其历一段惊心动魄的绵,直到现在,她的心还在急剧地跳动,汗的身子仍然黏腻,双腿间依然酸痛不已,但是,她不后悔。

 她侧头一看,魄金针可怜兮兮的被在一旁的壁上,似在哭泣自己凄惨的遭遇,是谁甩掉它的?

 那个人好象是她自己耶!

 他轻笑,揪住她顽皮的小手“你永远也不用怕,因为一切有我。”

 “莫言。”喻锁心突然躺到他身上。

 “嗯?”

 “莫言…莫言。”叫着叫着,她开始不安万的扭动起来。

 他的下腹又开始坚硬似铁

 “你叫不够吗?”

 “莫言。”她痴的看着地,昏黄的火光映着他神色慵懒的面容,让他看来有一种超脱尘俗的飘逸俊美,她仿佛头一回看他般的着在他的男中。

 “你又在引找了。”他轻笑。

 她呵呵浅笑。喜欢就来吧!

 他回以一记足以翻天覆地的热吻,翻转身子在她身上,又开始卖力挑了起来,铁牢里再度回着娇声。

 今使大牢里,生人勿近!

 深夜,莫言被一个轻微的响声惊醒。

 他先望向沉睡的喻锁心,眼净净是温柔,他将单薄的衣衫仔细的盖住她赤的娇躯,为了不让寒气侵袭她的身子,他把自己当作垫让她躺着,但此刻有访客,他再不愿也只好起身,并宠溺的在她上印蚌吻。

 她累得开睡不醒,他们总共做了一、四次,没考虑到她才初经人事哪!

 他跟个躁小伙子一样,才一碰到她的身子,就克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他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好笑。

 莫言端坐石边,等着早就该来的人。

 喻清风踏进大牢,却眼尖的发现女儿正酣睡在石板上,身上也盖着男人的外衣,而莫言仅着中衣的坐在她身边,那副模样让人不难推想他们方才做了什么。

 “莫言,光为你对心儿所做的事,就算杀你千百次也不足以我的恨。

 “我们是两情相悦。”莫言淡然一笑,无意和他正面冲突“你该了解你女儿的个性,若她不愿,谁也勉强不了她。”

 喻清风冷哼一声“就怕她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

 “我对她是势在必得,打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决定要她了,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理由让找留在这里?”

 “我开们见山的说吧!”喻清风先瞅了眼沉睡中的女儿,才道:“她知道了多少?”

 “你以为我会让她置身于危险中?不,你太不了解我了。

 “那就好。”喻清风往前走了两步“武林大会即将召开,到时候我必须给大家一个代”

 莫言边不自觉的扬起浅浅的笑意“我也等你很久了。”

 喻清风微微讶然。

 “处心积虑出这一切,不就因为你算准了我会来。”莫言开始找酒喝,这种场面,他需要酒来助兴。

 “你明明知道我针对你,你还来?”

 莫言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是汾老酒,你女儿把整坛都搬来了,而这就是我来的目的。”

 “你要酒和心儿?”

 “呵!还望你成全。”

 喻清风脸愕然,他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谈婚事?

 “锁心妹妹的子异于寻常闺女,我不是说她不好,相反的,我爱死她这种子了。”莫言啜了一口酒“我虽是个江湖人,但拥有一身医术,绝不会让子流离失所,锁心妹妹跟着我绝不会试凄的。”

 “你说得头头是道,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以此为要胁,要我放了你?”

 喻清风不免怀疑,或许莫言知道自己的境况不妙,所以要以他女儿做为筹码。

 莫言低叹一声,无所谓的笑了笑“这铁牢,只要我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你报本关不住我。”

 “撇开心儿的事不谈,凌莫言.我需要你的帮助。”女儿固然重要,但那件事更重要,他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到他拥有的一切。

 “好吧!你是她爹,就听你的。”

 “我要观音水。”喻清风直接切入重点。

 莫言轻松地靠在壁上,手掌轻抚喻锁心的发丝。“我不懂,我爹至少研制了上百种毒葯,为何你单单只要观音水?”

 “因为只有观音水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哦!”原来这个秘密早已传开了。“那是误传。”

 “什么意思?”喻清风问。

 莫言漾出淡淡的笑意“我爹早年行走江湖的时候亦正亦,善恶莫辩,那时即使是良葯,他也硬要拗成是毒葯,这其中的道理你知道吗?”

 “哼!谁猜得透大魔头的心思!”

 莫言的脸上依然带笑“因为凌家人有一种劣,越是人家称赞的事情越不屑去做,反而是大家都怕的事.凌家人越喜欢去沾,直到后来,我爹还很得意他当年火魔头的封号。

 变态!这两个字硬生生的教喻清风给入肚子里,脸上自然出现奇怪的表情。

 “我爹的医术比毒术高明,不过他不喜欢救人,所以,即使是不得已出手,他也要吓吓对方,之所以会有观音水可以救人的传言,那是因为观音水本来就是宁神入睡的良葯。”

 这番话让喻清风震慑住了。

 那不就表示观音水于他根本无用?宁神入睡?他要这个做什么?

 “不,说不定你爹真的用观音水救过人,那对待产的母子呀!你还记得吗?”

 “江湖上的传言十之八九全是夸大,我不能怪你执着于这件以讹传讹的事,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在这方面下功夫控白费力气。”

 他把酒瓶对口仰头一灌,眼眸逐渐蒙胧。

 “我不相信!告诉我的人在江湖上颇有声望,她不可能会骗我。

 “那个人是谁?”莫言问。

 “我不能说。”

 “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莫言问。

 喻清风的脸色一白“你不要再问了,拿不出观音水,大家都得死。

 莫言凝视着他,猜测道:“我明白了,八成是我爹的仇家告诉你的。

 “也…不能说是仇家。”他有些尴尬。

 哦!是红粉债。想到这点,莫言开始仰头喝酒,不再说话。

 “武林大会照常召开,你带着心儿走吧!”

 他突然做下这个决定,寄望莫言会看在他女儿的份上,不让喻家太难看。

 “我的事就不用你心了。”喻清风再看了他一眼,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委靡不振的转身离开。

 而莫言仍在喝着美酒,眼眸半垂,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疾行的马车往城外而去,这时,城里传来更多流言,传说凌休恨的儿子莫言被抓住了,被关在地牢里听候公决,也有人说莫言承袭了父亲的劣,一夜杀数名闺女,还有人说莫言将武林盟主的女儿给拐跑了。

 种种的传言在武林人会召开的前一天.沸沸扬扬的传扬开来,传言中的男女主角此时上坐卧在这辆不起眼的马车上,快速前行。

 突然,车里探出一张绝美容姿,望了望昏暗的天色,眉尖微蹙“奴儿,快下雨了,速度再快一点。”

 “小姐,我已经尽力了。”奴儿脸的委屈。哪有人教弱女子驾车的?那个男人呢?九成九是捧着酒瓶呼呼大睡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是你自己硬要跟来的。”喻锁心横了她一眼。

 说实在的,她自己也莫名其妙,只听莫言说要带她去找观音水,她就不顾一切的跟他跑了,临行前放了一张字条要大哥别担心,至于她爹嘛!反正他正忙着武林大会的事,肯定管不了她。

 “不说了,不说了。”奴儿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喻锁心正在欣赏四周的景,冷不防的被人一把拉进车里,熟悉的男体香阵阵袭来,她马上眉开眼笑的投入他的怀抱。

 她是彻底的被男,而且沉不已,换作几天前,打死她也不相信自己会是这种人。

 “又在欺负奴儿了?”莫言轻咬她的耳垂,笑问。

 “我哪有?”她捧着他的俊脸,笑得有些魁“莫言,你为什么突然改变心意要带我去找观音水?是不是因为我?”

 她十分得意于能主宰他的思绪和能左右他的决定,更得意的是,她终于要得到观音水了,呵呵呵呵!她脸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既然你都知道了,事实就是如此。”

 喻锁心有点不敢相信“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喜欢到放弃自己的原则,即使要你做你根本不想做的事,你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也没那么夸张啦!”

 “不,莫言,我终于发现你的好处了,那怪我以前大不懂事、太小家子气、老是为解毒的事跟你吵。”她一掌重重的击在他的肩上。

 “好,过去的事就算了,今后我会加倍的对你好。”

 他闷哼一声,把头埋在她的颈间,暗自窃笑。

 “你怎么了?人家在跟你说正经事耶。”他怎么一副憋笑的样子?

 “我也很正经呀!锁心妹妹,你要对我怎么个好法?”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叵言不客气的在她身上偷吃豆腐。

 他可真问倒了她,她茫然的眨眨眼“不知道,我只对大红、小红好过。”

 “哎呀!别拿畜牛跟我相提片论嘛!”

 “那我回去问问我哥的意见。”她搔搔,她大哥是众人公认最温柔的人,他应该懂吧?

 咦?她的背后怎么像有一只怪手在爬。

 “不行啊!我们现在不能进城。”莫言咬着她肩上的细带,向外扯落,她的衣衫立即掉落。

 莫言了解她的心思单纯,对大多数的事漠不关心,唯一让她感兴趣的就是毒术,说实在的。他真怕哪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上是奇怪的毒虫,而她却在一旁大叫宝贝。

 回想那一天,他只是路过江南,好心的替人解毒,一个红衣小姑娘便气冲冲的叫住他,大声对他开骂,从此,他无拘无束的心就再也不自由了,她的美、她的刚烈,她的一切一切占领了他的心。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裁在这么一个小人儿的手中。

 “那该怎么办?”喻锁心目光离的微着,不懂隔着衣衫的脯怎么会有触电的感觉?

 “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他轻笑,不知足的侵袭她的红

 她没有挣扎,反而怔怔的任由他一步步入侵。

 这不是废话吗?她就是不知该怎么做才问他的啊!

 她的脑中一片混沌,早知道她就先问问奴儿,或者胡嬷嬷、陈大嫂都行,谁来告诉她要怎样对一个男人好?

 “锁心,你的毒经是我给你的。”莫言咬着她白皙的颈子,慵懒的道。

 “那么久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讨人情?”她眨眨眼,不明白车里怎会那么热?

 “这表示是我先对你好的。”

 莫言是存心的,他故意把喻锁心惯成现在这个样子,让她的眼中不再有其他男人,也让别人对她不感兴趣。

 如今,她如他所愿,而且对他的身子着不已,他的计划相当成功,连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他的再次世上她的,他吻得相当温柔,令她沉醉不已,她无助的攀上他的肩头。

 “锁心,那本毒经是我父亲的手抄本。”

 “呃?”她一愣。

 “我父亲是谁,你总该知道吧?”他问。

 “毒手郎君。”她啊了声,差点从他腿上跳起来“你是说那本被我翻得快烂掉的书…”

 他肆的目光停留在她敞的春光上“没错,就是那本。”

 “啊!”喻锁心大叫了声,害车外的奴儿吓了一大跳。

 “小姐。”奴儿想要拉开帘子看。

 莫言长腿一伸,阻止了奴儿的举动。“没事,继续前行。”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那是你父亲抄的?”喻锁心扼腕不已,她甚至把那本书留在家里。

 “有差别吗?你已经把书上的每个字都背下来,只差没吃进肚子里了。”

 “不一样,我若是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她自己也说不上米,就像自己盼了许久的东西,竟然毫不费力的就到手了,而她竟然不知情、而且长达数年。

 “锁心妹妹,你何必执著那些虚无的名气?我告诉你的目的是要让你知道。你使毒的功夫不比武林中任何一个魔头差。”

 她迷茫的眸光令他情不自的紧紧拥抱住她。

 “慢、慢着”喻锁心来不及消化她的喜悦,却教自己的赤身体给吓住了“我什么时候了自己的衣服?”

 “是我的。”他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哈,我对你这么好,把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毒经交给你,你要怎么感谢我?”

 喻锁心晕晕然的任他解开,身子下方那坚硬似铁的东西抵得她好不舒服。

 “我不知道。”

 他惩罚咬她的耳垂“怎么会不知道?你要我收回那本书吗?”

 “不…不…”她头摇得如波鼓般。

 “你不是已经把整本书背起来了吗?”

 “不行,那本书每次翻看都有不同的感受,上面还记载好多珍奇草葯,我才想走遍天下—一探寻,怎么能还你?”

 有谁会那么有耐心的等待一个小女孩长大,费尽心思的让她试毒,还不时指点她草葯知识,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却什么报酬都不要呢?

 他的心思盯没那么单纯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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