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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你又买花来?我不是要你别再浪费我们老公的钱吗?他赚钱很辛苦的!”若若看着水水手上的一大把郁金香,天…那一定好贵。她心疼…咦?这回心疼的情绪果真没带动真正的“心疼”伯墉哥哥的医术真是好得无话可说。

 “我后悔了,你还没嫁给我老公就处处管我花钱,等你真正嫁进门,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水水皱皱鼻子。

 “至少,我会让咱们的老公在四十岁以前,存够两佰亿。”若若的精神很好,从开刀醒来后,她的体力一天比一天进步。

 “还外汇存底咧!放心啦!这束花不是花咱们老公的钱买的,这是另—个仰慕者送的。”她说著把花入花瓶中。

 “别闹我了,我哪来的身价?一离婚就马上冒出个仰慕者?”若若摇头苦笑地说道。

 要谈身价,他…才有吧!他要结婚了吗?报纸上会登出他的结婚消息吧!想起他,若若帮作轻松的情绪马上变得糟糕透顶。

 “他很有钱哦!他比贺耕尉帅、比贺耕尉温柔、比贺耕尉有钱途。一句话,要不要?嫁给他,你起码可以富裕五代。”水水在她耳畔游说。

 “你帮我把花拿回去退还,告诉他,我这辈子不结婚、不男朋友、不谈感情了。”

 “干嘛这么想不开?全世界又不只贺耕尉一个男人,此他好千百倍的人多的是。”

 “爱一个人已经爱掉我半条命,你不想我英年早逝,就别给我打这种鬼主意。”若若翻过身,不想再和水水继续这个话题。

 “放心啦!伯墉已经把你的心脏整修好,以后不会再随便闹罢工了,再谈上百场恋爱,也害不了你的命。”水水仍不放弃。

 背对著她,若若看着墙瞳,幽幽地问:“水水,如果让你舍弃仲墉换别的男人,你会再付出爱吗?”

 “那不一样,他是我老公。”拿什么当比喻都行,就是不能拿她老公。

 “耕尉…也曾经是我的老公…是你告诉我,我这种行为、这种心思就叫作爱的,在我认定了他是我的最爱后,这辈子再不会改变了。”

 “固执!他又不爱你,他都要爱别人、娶别人了,你还在这里默默爱他,这算什么?你想当现代王宝钏?拜托,台湾没有寒窑可以让你搬进去住!”

 “我不当王宝钏,因为她守著一份期望,有期望是苦的;我不同,我知道耕尉不会再回来,我只要守著我的相思、守著我的单恋…其实…单恋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而且,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没有失望就不会心伤…从此,我再也不会心伤了。”若若自圆其说。

 筑好堡垒,她要把自己的心护卫得周周全全,再不让别人闯进来捣乱她的一池存水。

 “白痴!单恋只会苦、只会痛,没道理会甜蜜的。”她的话只能哄哄智力测验不及五十分的笨蛋,她…颜箴水可不在那行列之中。

 “不是!这些天我躺在这里,回忆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真的好幸福…”想起他的怀抱、想起那些求爱的夜晚…天!她真的好爱好爱他。

 “再幸福也都是过去式了,人要往前看,不要回顾过往,那没意义的。甄若若你起来,别给我个『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来吓找,阳光底下的好男人多如过江之鲫,别单恋贺耕尉那烂草。”

 她关起耳朵,不再理会水水的聒噪,抱著枕头一遍遍温习和耕尉在一起的记忆…单恋会幸福吗?是的!会幸福,因为她把耕尉说过的爱,密密实实地包藏在心底,不曾或忘。

 与君别后泪痕在,年年著衣心莫改…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把你和那个仰慕者配对。”她霸道地把若若揪起来。

 “水水…”她无奈地喊一声,却在眼角扫过处,看到耕尉的身影。

 “你非得那么鲁吗?”他拨开水水的手,下杪钟若若已经躺入他的怀抱中。

 “你可以出去了。”他简短的下了命令,这回水水无条件配合。

 胞尉把若若紧紧拥在前。

 他听到了,亲耳听到她的爱情…他怎能不感动?一个不惧他将残废、硬要照顾他一生的子;一个不怕他琵琶别抱,硬要在角落想他、爱他一辈子的下堂…若若,你好傻、好傻…可是,我爱你的傻,好爱、好爱…

 “说!为什么不告诉找你心脏不好?”他抑制著昂情绪。

 他没出现前,它还很好用的,是他出现后:心脏才会变得不好用…她没答,只是拚命地往他怀里钻,她要多收集一些回忆啊…她在做什么?他将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她怎能在别人的老公身上收集回忆?

 “你还来做什么?”若若懊恼地推开耕尉,他们早早两不相欠了!

 “我来看你和我的心脏。”他似笑非笑地说。

 “你在说什么?”她不解地望着他。

 “我不知道伯墉是怎么医好我们的,总之,现在你有两颗心脏,我却连一颗都没有,我想,他一定把我的心到你身上去了。”

 “你…是说…”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她的麻葯还没退吗?怎会出现幻视、幻听?他说…他的心在她身上?

 “我是说…坐在你眼前的贺耕尉,没了你就不再完整;我是说…我在不小心之间爱上了你,违背了我说要和你当一辈子朋友的诺言;我是说…尽管你趁虚而入,但进来了就不能再逃走,我是说…”

 他的甜言语让她感动得珠泪滚滚,他回心转意了吗?他又要她了吗?他说了这么多话是在告诉她,他们可以回到那段甜蜜的日子了吗?

 “听懂我的意思了吗?”他轻声哄慰。

 “听懂了,可是为什么…”她迟疑,是什么改变他的心意?她对他不如他对她那么有把握啊!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等出院之后我再找时间慢慢告诉你。”他抱住她,轻轻摇晃,寻觅了好久,贺耕尉终于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找到真爱。

 “告诉找…『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地久天长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是什么意思?”他突如其来一句。

 “你背错了,是此恨绵绵无绝期。”若若小小声提醒。

 “我说爱就是爱,你不要改我的词,难道你对我只有恨没有爱?”他的口吻恢复了那种不容人置疑的蛮横,他又成了沙文猪的双胞胎兄弟。

 “好…你说对了,是我念错…”她又小小声地妥协,其实当小女人也蛮幸福的嘛!

 “说!要不要再嫁我一次?”

 “好…什么?”

 “你没听错,上次的婚礼太简陋了,我要再重新举办一次!不要这样子看我,我不想在病上要了你…”是的!他才没伯墉那么变态,连在病上都能吃了他的病人。

 窗外,天正蓝、风正好…是个谈恋爱的好季节…尤其是对这对重新展开爱之旅的男女而言…

 编注:知贺仲墉与颜箴水之情事,请翻阅贪系列021《恋系列》之一“恋魔君”

 知贺季墉与颜箴巧之情事,请翻阅贪系列03O《恋系列》之二“君”

 知贺伯墉与罗织昀之情事,请翻阅贪系列050《恋系列》之三“恋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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