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在家闷了两天,纱南前思后想、左右思量,终于决定去找定海说个明白。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能找他说什么,但她知道…她真的想见他。
苞他吵个架、斗个气,随便什么都好,总之她就是想他想得心慌。
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罢到长河集团的公司楼下,她就看见像两条丧家犬似的二木夫
俩,垂头叹气、脸色铁青地离开。
他们来这儿做什么?难道跟他有关?她忍不住在心里猜想起来,也更加深了她想上去见他一面的念头…
因为她在两天前,都还是以总裁秘书的身分在此地进出,所以根本没人管她要上几楼。
非常顺利地,她来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犹豫了一下,她终于推开了门。
办公室里不见人影,但那房间的门是半掩的。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渐渐地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且那声音…她听过。
是她?没错,是那有著沙哑声音的不知名女子,她…在里面?
不知怎地,一把火瞬间在她身体里引燃并蔓延开来…
说什么爱她、对她一见锺情…简直一派胡言!
真是个可恨又无
的登徒子,一边追求她,甚至企图“吃”了她,一边又跟其他女人纠葛不清,浑球!
“我说定海,你真的太硬了…”那女人又在说他“硬”
“我知道…”他不否认,而且还承认得很乾脆。
听见他们两个人
的对话,她简直气到七窍生烟。
“我…我一定要当场给你难看!”她愤然地推门而人。
“须川定海,你这个…”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眼前并没有上演她想像中的“限制级画面”
他趴在
上,而一名有著长长鬈发、身材高挑的美女正跨坐在他背上,帮他马杀
。不过,虽没什么限制级画面,但他光著上半身,而那女子的裙子也
到大腿上。
隐隐地,一阵醋意在她心里蔓延开来…
“纱南?”见她突然到访,定海一脸讶异,但也欣喜。
“希望我没打搅到你们。”她说著,以“我恨你”的眼光瞥了定海一记。
从她的语气及表情,定海察觉到一丝不寻常。她一定又误会了。
“再见。”这次,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旋身就要离去。
“纱南!”他推开千圣,跳下
,飞快地攫住了她“你别又生气了。”
她回头,愠恼地瞪著他,而同时,她发现那美
女人正一脸兴味地睇著她。
“我才没生气。”她懊恼地。
“你明明有。”他笃定地。
“你!”难道她不该生气吗?瞧他之前表现得多痴心深情,还说遇上她足他的“命运”她呸!
她可不相信他们两人之间会是纯友谊,两人共处一室,衣著不整,还亲亲热热的马杀
,呆瓜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匪浅。
“对,我是在生气,那又怎样?!”一时气愤,她忍不住地对他咆哮起来“你是个骗子,甜言
语、欺骗世人!”
他微微蹙起眉头“我什么时候…欺骗世人了?”
“是谁说遇上我是命运的?”她不该这么生气,因为她越是生气、越是激动,就越是表示她对他有…爱意。
但她憋不住,因为她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爱上了他。
“遇上你,确实是一种『命运』,我没说谎。”
她不屑地嗤笑一声“是喔,每个女人都是你的命运…”说著,她瞥了千圣一眼。
发现她眼中的妒意,定海笑了。
见他笑,她更加恼火“你笑什么?什么那么好笑?”
“你是真的在吃醋。”他暗自
快地。
“谁有空吃你的醋?!”她打死都不承认,即使它明明是事实。
他眉椭轻扬“是吗?那你来做什么?”她会跑来见他,摆明了就是对他在意。
“我…”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一开始,她就没好好想清楚自己所为何来,现在被他这么一问,她真是头大了。
他挑挑眉,一脸“看你怎么掰”的表情。
“我…我是来抓
在
的!”她冲口而出。
“抓
?”他蹙眉一笑,觉得她掰得很不高明。“你抓谁的
?又帮谁抓
?”
“当…当然是二木先生。”
他笑得嘲讽“他们夫
俩才刚被我轰出去。”
“轰?”她一怔。
“没错。”他笑容一敛,二一木夫
俩在赌城输得差点儿要
子,为了不影响公司营运,于是计画让二木恭子来引
我,然后再叫你这个笨侦探来抓
,为的是狠狠敲我一笔。”
听完,纱南眨眨眼睛,难以置信地盯著他“真的?”
“千圣在场,不信你问他。”他说。
纱南半信半疑地睨著他,心里只有一个疑问…那名叫千圣的明明是个女人,为什么他总用“他”来称呼她?
千圣一笑。“真的,是我老公查出他们在赌城输了八千万。”说著,他洋洋得意地“我老公是你的同业,叫宫本武,听过吧?”
“啥米?!”听见宫本武的名号,纱南瞪大了眼睛“你老公就是宫本武?!”宫本武是业界的第一把
椅,在这行的人没有不知道他的。
不过奇了,那个无所不知的宫本武,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有外遇,给他戴绿帽子?
“正是。”见纱南一副惊讶的表情,千圣有点骄傲地“我老公可是史上无敌的大侦探。”
“我看宫本武也不怎么样。”纱南轻哼一记,毫不留情地损他“连自一一老婆红杏出墙都不晓得,根本是
得虚名吧?”
“啥?”千圣一听,美丽的脸顿时扭曲。“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出墙?”
“上次我躲在
底下时,就听见你们调情了!”尽管跟千圣没仇没怨,但一牵涉到定海,纱南竟不由自主地计较起来。
“啥…”千圣一怔。他跟定海调情?
“你都已经有丈夫了,就别跟其他男人打情骂俏,还说什么『你好硬』…”说著,她佯装打哆嗦“现在提起,我还觉得头皮发麻咧!”
“可是,我又不是说那里硬…”他有点委屈地。
“不然还会有哪里硬?”纱南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肩膀啊,你以为哪里?”千圣斜眼睨著她。
“啥…”纱南瞪著眼,说不出话。
一旁听著他们有趣对话的定海,已经笑得快不支倒地。
他想,纱南在吃千圣的醋,那是无需怀疑的。
!这是此刻他心中唯一的想法及心情。
…。。
想自己莫名其妙地跟千圣杠上,再见定海在二芳痴痴的笑,纱南心里的个
沸腾到顶点。
风向一转,她将矛头指向了他…
“你笑什么?都你惹出来的!”纱南指著定海的鼻子,就这么批判起来“自以为长得帅,口袋又『麦克麦克』,就到处留情把马子,有丈夫、没丈夫的都不放过,说你跟二木恭子没什么,我还真不敢相信!”
定海被骂,但一点都不在意,只是微笑地注视著她,一副笑骂由你的模样。
他的气定神闲,教纱南又恨又恼“你…你还笑得出来?”
“我笑是因为好笑。”他说。
“有什么好笑?”她气呼呼地“很好玩吗?引
人家掉进你设下的爱情陷阱里很刺
吗?你简直可恶!我…我怎么会喜欢上你?我简直是猪头!”
一时不察,她将自己的心迹表
无遗。
“一开始发现你利用假
陪小朋友玩球,我就觉得你不像那种会勾搭人家老婆的浑蛋。虽然后来又陆续发现你跟有夫之妇往来的间接证据,但我还存有希望,觉得可能是我误判…”
她劈里啪啦地继续道:“你跟我告白时,表现得那么诚恳,我真的差点儿就相信你,可是…可是我现在看清你的真面目了!”
她骂得痛快淋漓,而定海也非常有耐心的洗耳恭听。
“说了这么多,你想说的就是…”他撇
一笑,
人又可恶“你其实早已经爱上我了吧?”
“是,没错!”越说越顺,她的脑筋也一时转不回来“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像泡沫一样,啵一声没有了!”
他皱皱眉头,一脸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真的是专勾搭人家老婆,而且见到女人就想上的野兽!”她一鼓作气地。
千圣在一旁听得傻眼“你是见到女人就想上的野兽?”
“没错,你别以为他只喜欢你。”纱南转头看着千圣“告诉你,他好几次都想扑倒我。”
千圣听完,噗哧一声地笑了,然后似笑非笑地睇著定海。
“须川定海,我告诉你,”她横眉竖眼地瞪著他“我不会上你的当,而你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本小姐面前!”
“说完了?”他依然面带微笑。
她鼓著两颊,负气地说:“完毕!”然后她转身就要走。
“慢著。”他拉住她“你说完了,但我还没说。”
“我不想听你说。”她瞪著他,没好脸色。
“不行。”他勾起一抹任
而狡猾的笑意。“首先我要说,我对你的爱意没有半点虚假。”
“呵呵呵,好感人!”她嘲讽地一笑。“封你个金像奖影帝好了。”
对于她的嘲讽,他不以为意。“再来,我要说的是…我从没勾搭别人的老婆。”
“是吗?”她哼地,手指著千圣“那她是什么?”
“千圣?”他眉心一蹙,苦笑地“我从来没把千圣当女人看。”
“不把她当女人?”纱南又夸张地笑笑“她的
部雄伟有料,说起话来嗲声嗲气,你说她不是女人?
定海一叹“都是假的。”
“什么假的?”她瞪著他“是男是女还假得了吗?”
“真的是假的。”说著,他伸手捏捏千圣
前那伟大的假
部“做出来的。”
纱南一怔“你是说…她去隆
?”
“不。”定海抓著她的手去碰千圣的
部“他本来没有,花了钱就『一夕造山』了。”
“没有?”她又一愣。怎么可能没有?或许有大有小,但怎么会“没有”呢?
“他本来是男人,当然没有。”定海一脸平静地说。
天生迟钝的纱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突然间开窍。
“人妖门?!”她惊愕地大叫。
“真没礼貌,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千圣不悦地说。
“是的。”定海点点头“千圣已经是女人,连那不该有的一部分也切掉了。”
纱南眨眨眼睛,看看他,再看看美得冒泡、却本是男儿身的千圣。
“天啊…”她不知想起什么,表情惊恐地“你连变
美女都不放过?”
“喂,你…”定海眉毛都快打结了。他已经说得那么清楚,她还有办法曲解?果然不是普通的…蠢!
“够了、够了!”自认根本是局外人的千圣忍不住眺出来“我不想再陪你们两个人耗下去了。”
他挑挑眉,睇著一脸还无法面对事实的纱南“我告诉你,我跟定海学长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没有什么
七八糟的关系,他是唯一不把我当怪胎,又出钱出力支持我变
的人,我跟他的友谊既纯粹又深刻,你不要胡乱想!”
说著,千圣拎起手提包,一派“没我的事”的轻松表情“我走了,再见。”话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见千圣离开,像是被下了定身咒的纱南突然惊醒…
她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蠢事,于是依她的一贯作风,她打算…使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也走了,拜拜。”说完,她转身就要落跑。
“且慢…”优雅地伸出手,定海一把拎住她的后衣领…
…。。
“你刚才说喜欢我,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数?”他把她拎回来,似笑非笑地睇著她。
惊觉自己一时失言而吐
心声,纱南一脸悔不当初。
“我…我刚才说过什么吗?”事到如今,她只有装失忆。
“你有选择
失忆症吗?”他撇
一笑,单手揽住了她的纤
。
上他炯亮幽深的眸子,她不觉心跳加快…
“刚才的事是一场误会,我…我想我不打搅你工作了,告辞。”说著,她转了个圈想溜出他的臂弯。
他一个振臂,像跳舞似的又把她转回来。“我不忙。”
“怎么不忙呢?”她咧嘴乾笑两声“你贵人事忙,分秒必争,时间就是金钱…”
听她瞎掰,他笑了。
他凝视著她,眼底
是温柔。“你美丽又有趣,遇见你以后,我觉得我好像活起来了。”
“呃?”她微怔“你本来是…死的吗?”
他蹙眉一笑“我是说你让我的人生更不同。”说著,他低头
吻她。
她咬著
,微微地退缩。“你讲话好好听,我怕我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你对我还有怀疑?”他神情变得认真而严肃“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可以把二木夫
俩、千圣的老公都找来为我作证。”
“不必吧?”哇,说得好严重。
“为了让你相信我,我一点都不怕麻烦。”他说。
纱南一愣,然后一语不发地望着他。他的眼神好清澈、他的声音好真诚、他的表情…绝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的眼睛深邃而温柔,彷佛要
去她身上所有的力量般。她出神地望着他,浑然不觉他的
已经贴了上来…
她先是微微挣扎,但随著他热情的
吻,她的矜持、犹豫,及所有的疑惑不安都融化了。
他的双臂牢牢地圈抱住她,而
则重重挤
著她柔软如花瓣般的
片。
几度,她因为他的热情而几乎不能呼吸,但那接近窒息的感觉,又教她全身充斥著一种难以言喻的快
及兴奋。
不知不觉地,她的身子燃烧起来。
“唔…”她轻推他的
膛,有点懊恼自己竟又轻易地被他攻占。
“你接受我的爱吗?”他深情地凝视著她。
“接受了会怎样?”她抬起眼睇著他,略显不安“我妈说婚前不能跟男人睡觉耶。”
闻言,他蹙眉一笑。“谁说要跟你睡觉了?”
“什么?”难道是她看错了?他眼底明明有那种想扑倒她的渴望。
“我们不睡觉,我们…”他怱地将她推倒在
上“运动。”
她的耳
一热,两颊也跟著火烫。“不行,我…”
“嘘…”他的指尖轻覆在她
上“把你自己交给我。”
“不行,我…”她不否认,当他吻她、抱她、摸她的时候,她是很有感觉啦!不过“实弹
演”就有点…为难。
第一,她是处女;第二,他们认识没多久,甚至还没开始约会?咸欤蓟幔苯由洗玻歉灰骨橛惺裁
畋?
她需要恋爱的过程,非常需要。
“唔…”在他身下,她不安而娇羞地挣扎著。
她的挣扎及抗拒,总给人一种虚张声势的感觉。他一手摸上了她的
前,解开了她几颗钮扣…
“唔…”慢慢地,她的抵抗变得虚弱而无力。
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颈子、她的
口、她的…两腿之间,都像是快烧起来一样。
慢慢地,本能的防备自她脑子里
离,她闭上了眼睛,陶醉在他的爱抚之下。
…。。
腾出一只手,他解开
头,释放出他早已坚
的男
。
感觉到火热的异物触及那处
感,她惊醒了。
“不行!”她如惊兽般弹起。
她喜欢他,也接受他的爱,当然也不反对跟他嘿咻,但不是现在。
时间还不到,时机也不对。“现在不行。”
“啥…”每次都在球门前喊停,太残忍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她突然忘了自己刚才有多乐在其中,马上变睑。
“你明明想要。”他瞪著她,十分懊恼。
“我有说吗?”她死不认帐。
“你是没说,可是你的表情就是在说你想要。”
“胡说八道!”说著,她推阻著他的
膛,不让他的
口摩蹭她的酥
。
“你…”他浓眉深纠,神情懊恼又焦躁“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老是让他“起立”然后又
著他“坐下”真没天良!
“我哪里过分了?
脑子只想跟我嘿咻的你才过分呢!”她不甘示弱地。
“是你我才有那种冲动。”不是谁都可以的。
“是唷!”她嘲讽地挑挑眉“我好感激,感激不尽、感激得快痛哭
涕。”
“你…”他输了,他拿她没辙。“那你想怎样?”
“谈恋爱啊。”她说。
“我们刚才不是开始谈了吗?”他眉心一皱。
“什么啊?”她瞪大著眼睛望着他,像是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般“我们还没约会,还没一起看电影、吃饭、郊游踏青呢!”
真的要那么“传统”?不自觉地,他脸上多了三条斜线…
“不能先嘿咻,再约会吃饭看电影?”他试著跟她商量。
“我很有原则,请按部就班、耐心等待,谢谢。”她咧嘴笑笑,语意坚定。
其实她到底有没有原则,她是不敢说啦。不过看见他那种因为得不到
足而懊恼沮丧的表情,她觉得好乐。
见她坚持,他也相当认命。“算了,我也算是个正人君子,绝不强人所难…”说完,他下
往浴室走去。
“你干嘛?”她边找内
边问。
“能干嘛?”他没好气地“当然是自己解决。”
“喂!”她惊羞地“你的浴室是透明的耶!”
他回头白了她一眼“我有自动窗帘,你想参观还得买票呢。”话落,他步人了浴室,放下了自动窗帘。
…。。
走出浴室,定海一脸的神清气
,似乎刚才的事,他全忘了。
见他一点都不怪责她,她反倒觉得有点内疚。“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会有事?”他咧嘴笑笑“给你看样东西…”说著,他走向一旁的玻璃柜,从柜子里拿出一颗球。
见到
球,纱南有恐惧感。“喂,你不是要拿球扁我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好气又好笑地睇著一脸害怕的她“你看上面。”
他把球递给她,而她看见了上面的淡淡
印。“这是…”
“那是上次打到你的球,上面的
印是你留下来的。”他说。
“咦?”不会吧?她真的在
球上留下
印?
“知道吗?”他温柔一笑“我对这枚
印心动不已,我就是凭著它跟你在我衬衫上印下的
印做比对,这才发现了你。”
“我看你可以去监识小组上班,他们一定很需要你…”说著,她看着
球,发出了佩服的赞叹。“你真行…”
见他尾巴都翘起来了,她忍不住又损他“啐!骄傲什么?”
他伸出双手,轻轻揽住她,温柔地笑望着她“你知道我们两个有什么不同吗?”
她犹豫了一下“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错。”
她皱皱眉,很认真地想。“我没钱,你很有钱?”
他摇摇头“错,错得离谱。”
“那…那到底是什么啊?”她本来就没什么耐心。
“我聪明,你傻瓜,哈哈…”他得意地笑起来。
“我不傻…”被嘲笑,她显然不甘心,但又无法否认“我…我是天真。”
他蹙眉一笑,爱怜地将她拥入怀中。“对,你好天真。”
一被他抱在怀中,纱南就警觉地推开他“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为什么?”
她睨了他一眼,一脸的不信任“免得你又著火啊,我可不当救火队。”
他微蹙起眉心“老实说,你还是处女吧?”
“干嘛?”问这种问题,多尴尬。
“你都二十七岁了…”
“怎样,政府有规定二十七岁不能是处女吗?”她给他一记斜眼。
“不是…”他故作沉
状“你不知道吗?处女膜那种东西会随著年龄增厚,这在医学上有个名称,叫…叫『处女膜肥厚症』。”
她一怔,惊讶地“真的?!”
“嗯。”他点头,憋著笑。
“会怎样吗?”听他说得那么有谱,她还真相信有那么一回事。
见她认真,他心里有一种恶作剧的快
。“想也知道第一次一定会比一般人还痛。”他说。
啥米?比一般人都痛?!她顿时愁云惨雾起来。
“那…那怎么办?有没有葯吃?”她开始紧张,像是被宣布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没葯医。”他面无表情地说。
听著,她脸色一黯。“没…葯医?”
“对。”他点头,终于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你的笨真的是没葯医,哈哈…”等到被
笑,纱南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你…你卑鄙!”
定海笑到捧腹“你…你还真的相信,喔,我的天啊…”他随便瞎掰,她居然就信以为真,还问他有没有葯医,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骗的女人?
她真的是个少
筋、慢半拍的女笨探,以他的聪明才智,下次一定能治疗她的“处女膜肥厚症”
想着,他自负又期待地笑了…
【全书完】
编注:别忘了《红
危机》还有“
属巧合”、“
属预谋”、“
属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