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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玄关的地板被萧翎翎用高跟鞋敲得咚咚作响,一墙之隔的威廉雪白的眉头拧起,显浓浓的不悦。

 他亲手照料的娇娇女上熹脊逗种恶女欺陵?

 初见韩烈勇,那狂势的霸气让他安心把小鲍主交给他,尽心尽力扛下天地帮的内务,没想到接二连三的情妇来报到,让他好感尽数散去,怒气溢怀。

 “萧姐姐!”

 一声亲热的呼唤声由远方传入,威廉等人再次现身,脸上均挂著浓浓的笑意,与对待萧翎翎有天地之差。

 怔忡在玄关前的萧翎翎,不由自主的回过头接那声呼唤,心底浮现一股不安。

 唯一会如此喊她的仅有陈静怡!

 可陈静怡怎么会出现在天地帮的总坛!

 前些日子意外的碰面,她同父亲商量后决议不再碰面避免麻烦。幸好,陈静怡于隔天联络父亲,同国外来的友人相约游台湾,从此下落不明。

 那轻灵的身子,踩著小步伐奔进,她的心猛地一跳,窒息感攫住了她。

 真的是她,陈静怡!

 “萧姐姐。”陈静怡软馥的身子向前亲热的搂著她,轻盈浅笑浮在娇俏的脸庞,让人忍不住想疼爱她、呵护她。

 “你…”萧翎翎诧异的低垂著眼,凝视著紧贴着自己的人儿。

 万般疑问充著心,眸子轻抬,震惊仍在眸底盘旋,冷不防的望入一双肆狂傲的眼,伟岸硕长的身子徐步往内前进,狂傲的霸主气势在举手投足间

 十不见,韩烈勇的狂傲,一如往常散发致命人的魔魅气息,萧翎翎的芳心倏地为他狂跳动不已。

 “帮主…”萧翎翎含著万般思念的轻唤著,美眸中有著浓郁的情意。

 “嗯。”韩烈勇一贯冷漠态度,冷冷瞥萧翎翎一眼,轻忽的颔首示意。

 没有丝毫的眷恋,萧翎翎尴尬的楞在当场,分隔十,小别胜新婚的意境无法呈现在彼此间。

 他待女子的态度向来无情,面对女子的来来去去,她也庆幸他冷漠的对待,纵使心痛无法获得独宠,仍是拥有特殊的光荣。

 从没有女子可以服侍他三年之久呀!

 韩烈勇冷冽的目光转向陈静怡,霎时如有一道冬天的阳光,入他冰封多年的心眼里。

 萧翎翎心如雷击轰隆隆的震响著,瞬也不瞬的瞪著韩烈勇。

 那柔和的目光不该对著陈静怡,该是看着她呀!她瞠圆了眼,低声息的拧住前的衣物,深恐由浅入深的刺痛将心剖开。

 韩烈勇无心审视萧翎翎,轻巧的手劲将陈静怡拉回怀中,自顾自的往二楼移动,不理会陈静怡的反抗和声声呼唤著萧翎翎,身后紧紧跟随著管家和女仆们。

 “你…你做什么啦?我要跟萧姐姐聊天啦!萧姐姐…”陈静怡焦急的呼唤越飘越远,目光不住的投在萧翎翎的身上。

 错愕的萧翎翎失神的盯著忽地空置的手,似乎失去某种…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随著那群人而去。

 旋即,她的中充著疯狂的独占

 韩烈勇是她的!她的!

 …。。

 萧翎翎气愤之余,自己拎起行李,狼狈的往楼上自己的房间移动。

 等待几乎疯她,晚餐时刻已近,却无人想到她是否用过膳,心中的气闷更深,越发冷静不了。

 她倏地开启房门,隔壁房的门跟著开启,门后竟是她往昔的劲敌陆奇美。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两道哼声同时发出。

 “喔!骄傲一世的萧翎翎也面临断粮吗?”陆奇美冷冷的讽刺著对手,往昔被她的骄傲剌成重伤,落井下石的大好机会岂能放过?

 “你…”萧翎翎狂嚣的怒气扬起。

 “我向来不自以为是帮主夫人,折损的骄傲当然没有萧小姐多,不是吗?”

 “陆奇美!”萧翎翎咬牙低喝。

 陆奇美轻笑的往外移动,不理会身后气得牙的萧翎翎。

 走在走廊上,一道道食物摆在银色托盘,圆弧的盖子工整的盖上,女仆们从厨房往楼上左翼移动,浩浩的过程让陆奇美和随后赶过来的萧翎翎错愕的睁大眼。

 能在二楼左翼用餐的人,非经帮主许可才行,纵使身为帮主的情妇,也无胆直接闯入,漫天的怒意非她们承受得起。

 饼后,两人认命的往厨房前进,恼怒顿时充著她们的心坎。

 纵使菜比起往昔精美,香味增添不少,若要两个娇的女子,挤在一群汉子里用餐,将汗水味当成菜肴的另一种香料时,简直…

 气都气了。

 …。。

 陈静怡声声的呼唤,抵达五楼的客厅时,突然消逝,甜蜜的笑意仍挂在畔,目光迸出些许的责难直韩烈勇,嫌他多事,坏她乐趣。

 任由女仆服侍她洗去汗水,接过热的巾拭脸,威廉摒退左右独留下江素华,不善的目光直瞪著韩烈勇,大有秋后算帐之意。

 陈静怡用英文与威廉对谈,威廉声音高昂且激动,不屑的目光直瞥向韩烈勇,显示出他的怒意。

 韩烈勇再三被不善的目光瞪视,示意江素华翻译。得知管家的不悦源自于他,剑眉拧紧的低喝道:“你要我送走她们吗?”

 “威廉,这事你不需要多管,做好你分内的工作即可。”陈静怡轻扬笑意,眸底浮起一抹警告,不许威廉多言。

 威廉接获示警,不满意的扬起雪白的眉,恨恨的点头,一并怪罪在韩烈勇的头上。

 陈静怡目光飘向韩烈勇,示意他跟随她返回房间,房门才关上,甜美的伪装消逝无踪。

 “什么事都不需要改变!”陈静怡的笑意消逝,以冷淡无情的语气说道。

 “都不需要改变吗?”韩烈勇低喝著,著实不悦她那令人气愤的语气,恼怒她平静的态度。“那我要不要照平的习惯,分别到情妇的房中翻云覆雨?”

 “你喜欢的话,我没意见。”陈静怡不在意的耸耸肩,身子半依在窗边,小手掀开百叶窗的些许隙,看向外边,疏离之意油然而生。

 “该死!”他低吼道。

 忽地,他不由分说的从后方紧紧的搂住她,强而有力的臂膀攫住她的身,膛灼烫她的背,温热的呼吸吹拂著化开她的冷漠。

 头枕在她纤细的肩上,男人的气息围拢著她,亲密感融合著彼此。

 “别闹了!”陈静怡扳开他的钳制,羞赧浮上脸庞,狼狈的推拒著,不习惯突如其来的亲密,危险的波动在心中翻滚,亟瓦解她心中的城墙。

 “闹?”他低沉轻笑,无赖的低喃著“我绝不胡闹!于我,我很认真的想获得我想要的一切。锁定的猎物,绝不容错过。”

 闻言,她身子微微的一抖,显得僵硬。

 目光直视前方,越过那一点,飘向远方。

 良久过后,她娇声的要求“放开我嘛!”

 听话的是笨蛋!她的拒绝自动在他耳朵里洗掉,没听见。

 热烫的吻不停落在她的颈部,衣衫随著他的热切而落,沿著颈部往肩下滑落。

 “啊…”她轻息著。

 恶的吻点点落下,似有似无的轻啃,品尝属于她的一切,烙下斑斑红印,标上所有权。

 “不!你…停手!”

 她雪白贝齿轻咬著红,红彩涌上她的脸庞,抗拒与在心中织,情刹那间狂卷她无助的身心。

 她的娇让人忍不住想咬上几口。

 不住他蓄意的挑逗,娇弱的身子像棉花瘫软在他火热结实的身上,忽地他将她往上一带。

 纤细的身影被庞大壮硕的身躯覆盖,形成刚与柔的对比。

 娇声方逸出红,火热狂肆的即饥渴的封住她的,娇声被掠走,低喃声尽数被他下。

 翻滚、搅,发狂般的情让红微肿。

 狂的需求几乎疯他,布情的幽深黑瞳闭了闭,他情不自的撒下细吻,吻遍娇的脸庞。

 这些天来夜夜与她共枕,仅搂著她入睡,虽不曾逾矩却不代表毫无念,只因深恐浅尝无法平息狂飙的念。

 怕他会打破自己的原则,强行要了她。

 他扯散她的衣物,半发狂的吻随著红往下延伸。

 雪白丰腴展现在他狂热的眸底,他低声着,凝视著冰肌玉肤,双手急切地攫住温暖的丰盈,粉红色的花蕾…

 “不!不可以!”她猛地推开被火冲昏头的他,狼狈的闪入浴室,重重的落下锁,上的韩烈勇挫败的直瞪著紧合的门板,咬著牙。

 他的低吼声时而可闻,像只吃不到的野兽。

 浴室内的她平复了紊乱的气息,沉思半晌后,娇美的漾起高深莫测的笑意,久久不散。

 …。。

 当晚萧翎翎独自在房中承受饥饿和怒火攻,度过无眠的夜。

 天亮后,她愕然想起陈静怡的存在。

 自从楼下一瞥过后,她不曾再见到她的踪影,她在天地帮的哪里?

 她心一惊,猛跳起来,疯狂地冲到二楼右翼,激动的打开每一扇门,而每一间空的房间证明了无人过夜的痕迹,心不由得焦躁起来,无措的任由慌乱占据心房,揪痛她的心。

 她回到房间,失神的落坐在头,脸庞顿失娇人的泽,玉手拧紧丝质单的凉滑触感无法平复她混乱的心绪。

 陈静怡究竟身在何处?她与帮主有何瓜葛?层层的疑问像圈个不尽的问号,直著她狂无措的心,越发揪紧她紧绷的神经。

 帮主待陈静怡似乎…她秀眉拧成一团,纤纤的玉手捂住红的娇,发出错愕的惊呼,不住的摇头,不敢去想像可能的结果。

 陈静怡不可能住到四楼以上,帮主向来不容任何女子住那儿,可,若不是住到四楼以上,如何说明陈静怡如今的下落?

 心?被揪得好疼,好疼…

 滴滴水渍落在丝质单上,扩散、蔓延。

 哽咽的哭声悄悄的传出…

 …。。

 萧翎翎连哭了两天,火速的召来护身符,萧大雄。

 萧大雄十万火急的赶到,意识到总坛的变化,暗自心惊,当女儿提及陈静怡的下落,略显得失神的萧大雄十分讶异。

 “她在这里?”萧大雄不可思议的跳起来,好生意外。

 打从陈静怡离开圆山饭店后,曾拨了通电话称国外朋友到访,便下落不明,他当动员不少人搜查她的行踪却毫无所获。积极找她,绝非为表现关心,纯粹是亟需一笔款子,陈静怡身上的钱是他的保命符,最后的关键棋。

 不知怎地,从陈静怡失踪后,公司纷纷出子,问题层出不穷,他了分寸的四处奔跑、用尽人脉和方法补。现金在极短暂的时间失,越补越大,商界正传著他的公司撑不过一个月,恶的攻击害得银行团纷纷集结索债,烦恼集下他肥胖的身子足足瘦了一圈。

 “见过一面,这两天来却没见到面,爸,你想陈静怡会不会…她是不是…当年的事…她是不是知道真相?”萧翎翎咬著,语气有些慌乱。

 “翎翎,这事不许再提。”萧大雄严厉的斥责著女儿,角扬起冷酷的笑意。“那丫头纯真得几近白痴,怎么可能会知道真相?你别自阵脚,把你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收起来,咱们萧家想挽回局势,绝不能出败象,明白吗?”

 “是。”萧翎翎顺从的拭去脸庞的泪水,强自振作。

 “咱们的计画已经快成功了,你怕什么?”萧大雄诡谲的笑着,目光瞥上萧翎翎的腹部。

 忧愁和伤心顿时远离她的脸庞,双手轻在她平坦的小肮上,胜利的笑意展现在她的眸底。

 是呵!她最好的秘密武器呀!

 …。。

 天地帮分为中、南、北三大区,主要的部署在北部,而北部有二十个堂口,依地带划分区域负责范围。

 萧大雄是北部堂口的堂主,负责士林一带。

 身为情妇的萧翎翎没有权利要求见帮主,而萧大雄却有办法带著女儿求见帮主,一探究竟。

 韩烈勇在二楼左翼的会客室召见萧家父女。

 “帮主!”萧家父女恭敬的行礼。

 “坐吧!”

 韩烈勇大剌剌的坐在沙发椅上,背靠著椅,雄霸一方的气势自然显,无形的威吓著人?渚牧撑涌怀銮樾鞯牟ǘ纤嗟纫蝗缤#撇怀龆四摺⑻讲怀鲂槭怠?br>
 他冷眉轻挑,有意无意扫向两人,对他们的到访不意外。

 包仲强和卓胜利在附近落坐,目光皆带著探索,在萧家父女身上盘桓不去,等著看戏。

 “谢帮主!”萧家父女坐在对面,恭谨而不敢放肆,正襟危坐。

 卓胜利首先开口“士林堂口,有事吗?”

 “没事,今求见的主因是翎翎说,见到陈静怡在总坛。帮主,陈静怡是我的侄女,近没了消息,我这个做长辈的为表关心,过问一下。”萧大雄恭敬的说。

 “她在这里。”韩烈勇剑眉微挑,目光深沉的瞥向萧家父女,冷漠的说明无意让彼此见面。

 萧大雄眉头重重的皱起,瞧出韩烈勇不甚在意的模样,尴尬的笑了笑道:“帮主,可否让我们见见面?”

 “有事吗?”韩烈勇语气冷得让人心惊。

 萧家父女互望对方,暗忖著陈静怡这些天是否…而摸不著头绪的萧大雄,只好硬著头皮说:“许久不见,聊聊天也好。”

 “哦!”韩烈勇示意包仲强上楼叫人。

 看来那小狐狸的玩具上门了。

 不到五分钟,包仲强领著蹦蹦跳跳的陈静怡下楼。

 甜蜜可人的陈静怡笑意展现在脸庞,目光如见许久不见的亲人,亲热无比的向萧家父女,落坐在萧翎翎的身旁。

 “萧伯伯、萧姐姐。”陈静怡柔声的唤人。

 “静怡,怎么这么久没给萧伯伯消息?萧伯伯吓死了,找也找不著你的下落,思夜想着你不知是否出事。”萧大雄大声的嚷著,怕的是那笔钱出问题。

 “对不起,萧伯伯,静怡让你担心了,前几天烈哥哥…”

 陈静怡清澈的眸子带点埋怨的意味看向韩烈勇,萧家父女目光也跟著移动。

 烈哥哥?萧家父女脸色有些苍白。

 江湖上人称韩烈勇为韩爷,帮里的人称帮主,没人胆敢胡乱喊。

 “烈哥哥热情邀请,我受宠若惊就到这里来作作客,想来萧姐姐命真好,有烈哥哥这么好的男朋友,爱屋及乌之下连我这个远方回国的朋友,都如此的厚待,我真替萧姐姐感到高兴呀!”

 陈静怡的一番话让萧家父女喜上眉稍,她话中褒奖之意甚浓,左一句男朋友,右一句爱屋及乌,著实给足两人面子和里子。

 包仲强和卓胜利则同时呛住,为免有失身分,纷纷转过头去,不似前几天直接吐出来。他们与陈静怡短兵战数次,上了几次当,吃了几次亏,学乖了。

 韩烈勇森的瞅陈静怡一眼,怒意明显的在中囤积,怪罪她的称谓。

 “帮主请你来天地帮作客?”萧大雄笑得开心,警戒放松,乐上心头,语调都轻快了起来。

 陈静怡点点头“是呀!若没有烈哥哥的允许,我一个小女孩怎么进得来天地帮呢?”她垂头看向萧翎翎,小手拉著萧翎翎的手,轻摇著,崇拜的道:“真没有想到萧姐姐的男朋友如此了得。好厉害喔!真羡慕你耶!萧姐姐。烈哥哥人真的很好。萧姐姐,你真的好幸运,好幸福喔!”

 包仲强和卓胜利回头,见帮主黑瞳中闪过怒气,霎时卓胜利笑开了脸,包仲强软化了脸庞冷硬的线条。

 心生庆幸,被整被玩的不只有他们,大家统统都有奖。

 “哦?喔…是,谢谢!”情势逆转过于快速,萧翎翎乐晕了。自己在韩烈勇的心中当真如此珍贵吗?她喜不自胜的以爱恋眸光投向他,注入浓郁的情爱。

 萧大雄笑意灿烂,笑不拢嘴。“静怡,我想帮主帮务繁忙,不好再继续打搅帮主的宝贵时间,不如陪同萧伯伯回去,萧伯伯会好好的照顾你。”他得快把财神爷请回去挖宝。

 “也对,我也该走了。”陈静怡像个乖小孩,顺从的点点头。

 萧翎翎轻吁一口气,陈静怡的离去无形间让她的压力锐减。

 卓胜利和包仲强则好奇的扬起眉,疑惑的看向韩烈勇。帮内为陈静怡大兴土木,帮主会轻易让她挥手离去吗?

 “帮主,多谢你招待静怡,时间不早了,让她收拾行李…”萧大雄自顾自的盘算著接下来的利益,喜孜孜的说著。

 “我准了吗?”韩烈勇阴沉的喝道,打碎萧大雄和萧翎翎的如意算盘。

 “帮主…”

 萧大雄诧异的唤道,韩烈勇怒意发的样子让他心中大惊,大嘴久久合不上。

 “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的存在?”韩烈勇倏地起身,冷冰冰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狂风四吹,扫向不清状况的萧家父女。

 “属下不敢!”

 “翎翎不敢!”

 萧家父女吓得站直身子浑身发抖,半弯著低头认错。

 “全给我滚!”他咆哮出声。

 闻言,他们顾不得许多,飞快的奔离此地。

 …。。

 韩烈勇忿忿的瞪著陈静怡,强抑腔的怒气。

 “真是的,你犯得著生这么大的气吗?”陈静怡柔声的埋怨著。他坏了她游戏的兴致,不可原谅!

 “陈静怡!”韩烈勇几个大步将她揽回怀中,气呼呼的嘶吼。“做什么?我不是聋子,犯不著这么大声吼,我听得见啦!”她的小手捂住隐隐作疼的耳朵。

 韩烈勇半发狂的扳开她的手,亟需她的承诺抚平他的不安,于是恶狠狠的对著她吼“你想走吗?你真的想走吗?”他无法忍受她要离去的念头出现。

 美目眨著笑意,她戳戳他的鼻子道:“喂!注意一下你的态度和行为,好不好?好歹你也是一帮之主,动不动就会对一个小女孩吼,算什么英雄好汉?况且,这里还有你的属下在,怎么,不顾自个儿的面子吗?”

 陈静怡捉弄似的瞥向窝在角落的两道人影,笑睇他有失身分的举动,像极了不安的小孩极需要保障。

 “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做什么?”狂嚣的怒意随著她的视线,在逮著不该留下的两个人时,飘到最高点,他的脸浮上不自然的燥红。

 包仲强人高马大自有利,一个翻身迅速往外边逃逸。

 “这个…这个我可以解释…”被抛弃的卓胜利,额头冒著冷汗,支支吾吾的找不到理由。

 “滚!”韩烈勇咆哮道。

 碍眼的人连忙闪出去,唯恐晚一步直接被肢解。

 陈静怡睨看他的脸庞,浅笑出声。

 “你还笑,还有胆子笑!”韩烈勇攫住她逃离的身子,双双倒在沙发中,壮硕的身子著她,不过大半的体重仍移到旁边,唯恐伤她。

 她的小手抚著他的脸,笑的直瞅著他,口气柔而软。“怎么?这么大的人还脸红呀!”

 两人私下的相处,她总是出真性格,又皮又坏,十足成的小狐狸样,恶意的捉弄著他,乐此不疲。

 “谁脸红?”他低哑著声音极力否认,将她的小脸蛋在他的怀中,不许窥视他。

 她玩心大起的玩著他的大手,比大小,惊愕的发觉她的手几乎小他一倍。时而拉,时而扯的捏著他的手。

 大而厚,指腹间有薄茧。

 “你的手好大喔!”摩挲著他的手,她喜欢捏著他的感觉。

 他含笑睨著她,享受这温馨甜蜜的时刻。

 她呀!总让他的脾气像云霄飞车,时高时低。

 萧家父女的事冷静一想,方知又上了小狐狸的当,她做尽痹巧的小孩,而他却成了不讲理的土匪。

 她的假面游戏又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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