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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们两个像麻花辫一样卷在一起,唯一异于常人的一点就是,楚悠蝶是占据在卫天决的上方。

 “你…该死的!”下腹难耐的疼痛传来,让他恨不得马上将她在身下。

 她该死?楚悠蝶黛眉一挑,好吧,那就死得彻底一点好了!

 她双手抓住卫天决的手腕,跨坐在他身上,很轻很柔地在他上印下一吻。

 卫天决低吼一声,反守为攻,一个灵活的翻身后,就将楚悠蝶置于身下。

 “你怒我了!”

 难怪,打从他将她抱下车时就觉得不对劲,但直到刚刚他才发现她的眸子太过清亮,不像是一个渴醉的人。

 楚悠蝶弓起身子,在他耳畔留下一句“我自愿的。”

 话一出口,楚悠蝶的耳朵和颈子全都红通通的。

 其实她的作风才没有这么前卫,要不是事先以酒壮胆,她恐怕早已吓得跳下了。毕竟,他们两个人的身子贴得如此紧,让她可以毫无保留地感受源自他身上的那股热力。

 一句话,她的一句话,打破他对自己的承诺,他的像报复似的落下,吻得楚悠蝶差点不过气,甚至趁她张开口想取氧气时,将灵活的舌置于她口中,勾引她的丁香小舌。

 “嗯…”她燥热难耐地发出呻声,感觉自己的体内像点燃了一把火,越烧越旺。

 “小东西,这么容易就受不了了!”卫天决声音沙哑地低喊,双手也没闲着地褪去她身上那件碍事的晚礼服。他可以感受到自己怀中的娇躯有多紧绷,他敢肯定,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这场游戏她早就知道会走到这一步,也知道合奉上自己的身子,但主导权应该在她身上才对’,怎么卫天决才一个翻身,所有的事情全都变了呢?她变得胆怯;而这游戏变得危险“我…”她可不可以喊停啊?

 “小东西,是你怒我的,你必须安抚我。”卫天决的眸子像具有魔力般地催眠着楚悠蝶,让她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放松了身子,也让他能够继续攻城掠地。

 “嗯…不要这样…”她好热,就像有一把火无止境地燃烧着她,她快受不了了!

 “你确定不要吗?”他声音沙哑的问,手指恶意加重力道,使得她的身子忍不住往上抬。

 “不、不…要…”她双眼蒙,忍不住呻出声。

 “是不,还是要?”他恶地问,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要…天决…我要你…”她不住地扭动身子。

 嘴角扬起了魅的角度,他身子猛力一,也引来她的痛呼。“好痛!”撕裂般的痛楚快得让她措手不及,眼泪忍不住落下。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他柔声安慰着她,温柔地吻去她颊上的泪。

 的确,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火,她不安分地扭动身子,好奇的想知道卫天决的反应。

 “该死的!”他好不容易找回的自制,又轻易被她给毁了。

 叠的身躯不断起伏,低声不断,他们要一起飞舞、一起翱翔…

 …

 像蝶翼般的眼睫不停扇动,却仍旧睁不开,楚悠蝶决定放弃,往一旁温热的物体靠去,打算再睡一会儿。

 “你醒了?”身旁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声音里带着慵懒的笑意。

 一听到声音,楚悠蝶下意识地将头埋进被子里。她想起来了!她昨天惑了卫天决,而他也给了她热烈的回应,于是他们就一起共赴云雨了。

 “还不起来?再不起来我要用另一种方式叫你起罗!”卫天决威胁道,手指滑过她光滑柔的背,引来她一阵战栗。

 他昨天不是已经要过她很多回了吗?怎么现在还有精力啊…“真的不起来?”他的手覆上她的酥,不安分地着。

 只见楚悠蝶鼓起腮帮子,将卫天决的手拍掉。“我起来就是了!”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卫天决有着过人的体力。

 不过这场游戏还没玩完!既然她已经付出代价,自然也得由卫天决那儿拿走战利品…

 “还有力气生气啊?我以为昨夜已经累坏你了!”他坏心的提起令她羞涩的昨夜。

 丙不其然,楚悠蝶的小脸又是一片嫣红,只能拉起被子一角遮掩自己的小脸“你真的很恶劣!”

 “你还没见识到我更恶劣的行为…”他掀开被子,让她看见他身下的变化。

 “赶紧起来吧,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下一秒你还有起来的机会。”他努力压抑自己沙哑的声音。

 “喔。”听完卫天决的话,楚悠蝶连忙转身背对卫天决,穿上衣服。

 “我们要去哪儿?”着装完毕的楚悠蝶好奇的问。

 “原本应该是去吃早餐的,不过看看时间,应该改成午餐了。”卫天决咧嘴一笑,在楚悠蝶脸上印下一吻。

 “无赖!”她捶了他一下,打算抛下卫天决自己先下楼,可是因为昨天太过烈的运动,让她双腿酸疼,别说是走路,就连轻轻一动她都觉得难受。

 哼!这一切都要拜卫天决所赐!

 思及此,她怒目瞪向他。

 “怎么?你不是要下去吗?”他的额头靠着她的,佯装不解的问。

 “我、我只是…”卫天决俊帅的脸突然在她面前放大了好几倍,让她原本说话流利的小嘴,顿时变得结结巴巴。

 卫天决低笑出声,伸出手臂一把抱起楚悠蝶。“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楚悠缓缓地点头,对于卫天决的动作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是很久以前,他们也经常如此,他抱着她,呵护着她…

 “你怎么啦?怎么都不说话?”他将她放在沙发上,皱着眉头问。难道是他刚刚的力道太大,把她疼了吗?

 “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很好。”她缓缓地开口“好得像是我们以前就…”

 话还没说完,卫天决先一步打断她的话“先吃点东西吧!我怕你饿坏了。”他的微笑依然,但眸中却多了一抹哀伤。

 他当然知道楚悠蝶想说什么,因为他曾抱她在怀里两年之久,她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可是他不想说出来;他怕她又会像当年一样离开他,他承受不起啊!

 “嗯。”楚悠蝶点点头,乖乖地拿起桌上的食物,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你不一起吃吗?”

 “不了,我待会儿还有事。”

 “少爷,您的外套还有公事包。”老管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卫天决的身旁,双眼直打量着楚悠蝶。

 这女孩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个绝美人,不过他看得出来,这女孩十分聪颖,还有着不服输的性格,看来少爷的情路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放着就可以了。”

 “你今天还要去公司吗?”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礼拜天,怎么还有公事要处理呢?

 卫天决不置可否地点头“还有些合约必须处理。”

 “那我陪你去吧!多了一个人帮忙会比较好一点。”

 “不用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就行了。”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卫天决拎起公事包离去。

 家里吗?

 她甜甜一笑,心中泛起一股甜蜜的感觉。

 …

 用餐完毕后,楚悠蝶闲得发慌,不晓得要做什么,只觉得屋子里的人好像都在看她,而且还不时的偷笑。”小姐,有没有兴趣到外面的花园逛逛,现在正值花季,外头的景美极了!”一名外籍佣人用怪怪的口音询问楚悠蝶。

 “嗯,好啊。不过要怎么走呢?”这就是楚悠蝶迟迟不敢到处走动的原因,卫天决的家太大了,她怕自己会迷路。

 “由左边的门出去就会看见三条岔路,选择最右边那一条石阶走,就可以到了!”另一名佣人话,热心地告诉楚悠蝶该怎么走。其实他们这群下人都对她好奇极了!要不是怕吓到她,他们可能会一窝蜂地包围她。

 “谢谢!”楚悠蝶急着想走出主屋,没发现佣人们的表情充了好奇与兴味。

 出来走走果然好多了!楚悠蝶的小脸舒展开来,双手不自觉地向上伸展。除了来到户外让她感觉轻松,她也对美丽的花园很有兴趣。

 现下正值大波斯菊花季,整片鲜的花海,让人有种置身世外桃源的错觉。

 楚悠蝶伸手触碰每一朵不同颜色的花朵,沉浸在一片花海中。

 “那边的女孩,你可以过来帮忙吗?”一名妇人站在离楚悠蝶不远的地方叫唤出声,她的声音从容细致,不像是个做活的下人。

 “有什么事吗?”楚悠蝶好奇地走过去,发现妇人手上有许多大波斯菊,上头还沾着水。

 “帮我剪一些花吧,我要拿去装饰屋子。”妇人微笑地说,一颗颗豆大的汗水滴落,显示她已经忙了许久。

 楚悠蝶接过剪刀,小心翼翼地剪下一朵朵花。“您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忙呢?”她好奇地问着身后的妇人。”

 “我老了,没什么人陪我,我只好自己来花园里剪剪花,找点事做。”妇人笑眯眯的,手上是一杯玫瑰花茶。

 “您一定是在这里比较年长的佣人吧!为什么不告老还乡与自己的儿女共享天伦之乐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这里的佣人?我还怕有人误会我是夫人呢!”妇人不答反问。呵呵!这还是第-次有人把她认错,儿子带回来的这个女孩果然与众不同。

 “一般的贵妇不是喜欢逛街,就是与一大堆人一起喝下午茶…不像您喜欢园艺。”楚悠蝶振振有辞地道,语气中并无讽刺的意味。

 “那你是觉得园艺像下人才会做的事罗?”她知道楚悠蝶说这话没有恶意,不过她还是要小小地试探她一下。

 楚悠蝶摇头否认“我觉得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事,不论是什么身份都能做的。而且与其盲目跟随大家的脚步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还不如一个人悠闲自在地生活。”

 “你真是个见解不凡的女孩。”这样的女孩已经不多见了,现在女孩大多爱跟随流行,不像她这么讨人喜欢!

 “没有这回事,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楚悠蝶脸上浮现一抹晕红。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这么夸将哩!

 “老伴啊!你快过来看看这女孩。”妇人扯开喉咙,向不远处的老先生喊道。,老先生从远处走来,慈祥和蔼的神情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这女孩是谁?;’他询问妇人,目光顿时温和了许多。

 “她是咱们儿子带回来的女孩,长得标致不说,还很有自己的想法,实在是让人喜欢啊!”妇人掩嘴在老先生耳边小声说道:“而且,她还把我给错了,以为我是这里的帮佣呢!”妇人眼中有着期待与兴奋。

 她早就要儿子娶了,每回都催得让她气急攻心,若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她早就想掐死他了!

 不过这下可好了,儿子自己将准媳妇送上门,她也省得心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老先生是卫宅的主人…卫老爷,他眉心微蹙,总觉得自己在哪里看过她。

 “楚悠蝶。”这老先生好有威严,她才站在他身边不久,就开始冒冷汗了。

 乍听楚悠蝶的回答,他们夫妇俩震了一下。

 事情会这么巧吗?她是当年的那个女孩?

 “那你跟天决是怎么认识的?”卫夫人着急地问。

 而卫老爷只是一径地盯着楚悠蝶。这女孩的眼神和当初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若不是他们夫俩阻挠,说不定她和天决早巳共结连理了。

 “我和他是在公司认识的。”呃,是在很糗的情况下认识的。

 “那他有没有…”卫夫人想问下去,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爸、妈,有些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们不用心。”来的人正是卫天决。

 “孩子,你应该知道当年我们是担心你,不过…我们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卫老爷感慨地道。

 当年卫天决不过才十七、八岁,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前途无量,他居然说要结婚,吓坏了他们夫俩,以为他是被什么坏女人给惑了,才趁着他不在时去找楚悠蝶。

 那时的楚悠蝶看起来美丽非凡,他们以为自己的儿子是被她那张脸皮给骗了,才会出言不逊地怒骂她,还要求她与天决分开,并在事后给她一大笔钱。

 不过人是分开了,她却未曾来跟他们拿过那笔钱,时间一久,他们自然就忘了。

 “放心,该有什么结果,就会是什么结果。”他给自己的父母一个坚定的微笑,不希望他们在年老时还心这么多。

 “那她知道之前的事吗?”卫夫人忧心忡忡的问。其实他们一点也不介意这女孩的过去,从他们的谈话中,她可以确定当年是他们误会她了,不过就怕这女孩会因为过去的事而无法接受他们。

 “不,她还不知道。我会找时间和她说的。”他是会说,不过得等他先确定一件事。“我先带悠蝶回去了。”

 说完,他牵起楚悠蝶的手,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老伴,你儿子的情路该怎么走啊?”卫夫人还是很害怕,倘若没娶到楚悠蝶,她怕自己的儿子会一辈子不娶。

 就见卫老爷面轻松,直喃着:“该是他的就会是他的。”他有种该办好事了的直觉。

 …

 夕阳西下,整片花海随风吹拂映衬着金黄,如同上等的绒布。

 “天决…”她低下头,看着卫天决牵着自己的大手。

 “怎么了?”难不成她都知道了?卫天决心中一震,温柔的笑容僵凝在脸上。

 “他们是你的父母?”天啊!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居然将卫天决的母亲当成一般的下人,他们对她的印象一定很差…

 “他们的确是我父母。”也是当年你离开的人,你想起来了吗?卫天决在心中间着,出了苦笑。

 楚悠蝶刷白了脸,心里直嚷着完蛋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卫天决看向她惨白的脸,以及微抖的小手,发现她的不对劲。

 她应该不会知道了吧?不,不可能。如果她知道了,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她会离开他,像当初一样。

 那她的脸色为什么如此苍白,手又为什么会发抖呢?

 “我、我不小心将你母亲认作下人…”她瞅着卫天决,忧心的问:“他们是不是很生气啊?”

 她刚刚看到卫天决的父母一脸担忧地和他说话,他们是不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带了个品行不好的坏女人回家?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嘛!

 卫天决看着她,有些不敢置信。

 呵,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放心吧,他们都很喜欢你,只怕你会讨厌他们。”

 “胡说!我怎么会讨厌伯父、伯母呢!”听到卫天决的话,她开心得笑了起来,还对他做了个鬼脸,一解之前的忧愁。

 “你这样子好丑。”他嫌弃地道,双手却先发制人地抓住她“你知道,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是不需要刻意扮丑就足以让人畏惧的吗?”

 他的脸近她,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因为她在他眼中看到了火“天决,这里是花园。”他应该不会是想在这里跟她爱吧?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啊!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甚感好笑地问。

 他相信自己亲爱的父母和精明的管家会将花园清空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

 唔,这话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楚悠蝶一双明眸充疑惑,开始搜寻自己的记忆,却忽略了卫天决的禄山之爪已肆无忌惮地朝她伸来。

 他的大手揽住她的纤,让她不至于滑倒,修长的手指拨去她的肩带,让她身上的晨楼半挂在上,而他的吻自锁骨而下,落在她脯上的每一处。

 她想起来了!在他办公室的那天,他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做过同样的事。

 “悠蝶,你怎么都不说话?”他开口叫回神游太虚的她。

 “啥?”被他低沉的声音唤醒,她看了下四周“啊!你的手在做什么?”她才一下子不注意,他就进展这么快。

 “我是看你没阻止,才敢继续下去的。”他状似无辜的解释,手上却拎着他才刚到手的战利品…她的内衣。至于原先穿在她身上的晨褛,嘿嘿,早就不晓得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你、你骗人!”她怎么可能放任他对自己胡作非为!楚悠蝶不相信地指控他。

 呜!衣服被丢得那么远,一定捡不回来了啦!

 楚悠蝶可怜兮兮地看着唯一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被卫天决糟蹋,而他也顺着她的目光,注意到那件残破的晨褛。

 啧!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居然还想逃,他得给她一个教训才行!

 “我有骗你什么吗?”他一方面将她向身后的杉树,一方面挡住她的视线,在这一刻,她的眼中只能有他。“你的确没有反抗,不是吗?”呵,其实就算有,他也会继续下去。

 “是没错啦!”她眨眨美眸,总觉得有种被骗的感觉。

 “而你没有抵抗,让我误以为其实你也愿意。”他在她耳边低喃:“所以这有极大部分是你的疏忽…”

 嗯,她也觉得是她的疏忽。

 “因此,我要给你一个惩罚,让你记取教训,不会再犯第二次。”魅的笑扬起,完全不复见平时的庄严稳重,这才是他的本

 他的猛烈攻势让她屈服、求饶,而她则受不住地伸手环住他的颈项,借以承担下一波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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