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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反常,真的很反常。

 一向以赚钱为目的的木氏兄弟居然在店门口,高高地挂上四个大字…本公休。

 鲍休!骗鬼不喝水。

 从两年多前挂起“银色撒旦”四个招牌字开始,从没见过准八点不开张的大日子,全年无休的卖命工作,比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家更会赚钱。

 中秋?年节?国庆?还是有人死掉?呸呸呸!最后一句省掉,不吉利。

 “木易杨,你家有人过世吗?干么不做生意?”白妮小心翼翼地问道。

 瞧他们兄弟一脸凝重的表情,害她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踩到地雷区炸个粉身碎骨。

 “你家才死人呢!老子不不赚钱犯法呀!”木易臭着一张大便脸,无力地拄着下巴。

 喝!真冲。“我们都是钱一族,关心一下嘛。”她难得低声下气地和他说话。

 A字辈家族总得发挥少得用网子装的同情心,不然人家会误会她没有道义―――此可非彼哦!

 “婆。”他懒得理她。

 “你…哼!我去问木休哥。”好心被雷劈,善心果真散不得。

 矛头一转,白妮笑嘻嘻地走向快把酒杯擦破的木休。

 “今天不做生意呵!你认为杯壁会因摩擦而变薄吗?”可怜的高脚杯。

 咦!她还有同情心?幸好对物不对人。

 木休略微掀掀眼皮代表打招呼。“本公休的牌子没挂好吗?”

 此刻他心中垂着千斤炭,黑得没心情和客人哈拉,即使是这个吃白食的A女。

 “有呀!我就是看着了觉得很奇怪才来“探望””当然这不是她主要目的。

 白妮是个爱玩没心机的女孩,听不出他有意赶人的言外之意。

 “今不营业,本店不招呼客人。”头未抬,木休一味地低头抹杯口。

 她知道今天不做生意呀!不是挂上公休的牌子?“木休哥,店里没客人,不用招呼了。”

 她左顾右盼的愚蠢行为,惹恼了才刚下定决心不和她交谈的木易破了戒,恶声恶气地朝她耳边大吼。“你是鬼女呀!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蠢到无葯可救的女人。

 “喂!木头杨,你当我是聋子。”捂着耳朵,她的气被挑起来,改叫他木头杨。

 木易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摇摆。“错,我当你是外星人。”才不了解地球话。

 大哥已经降低自己的程度,陪她说智商六十的白话,而这个没的女人还傻呼呼的当自己是“老板”

 “你欺负我,我哪里像外星人?”外星人头大狭细眼,没身材没头发的,教她怎么见人嘛。

 “对,你不像外星人,外星人若笨成你这样,他们宁可在大气层中自体焚烧,而不愿丢脸丢到地球来。”

 白妮气鼓鼓的像充气的河豚。“阿烈不在你就会欺凌我。”

 一提起阿烈,木休和木易脸色一黯。线条的白妮似乎瞧出一丝不对劲的低音量。

 “怎么了,阿烈在哪里?”

 木易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接着赌气地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她陡然拔高分贝量。“表哥是当假的呀!你们的手足之情到哪去了?被老鼠啃光了吧!阿烈的拳头虽然硬,但终究是个体形健美的女孩而已,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们怎么有脸当人家的表哥,简直愧对列祖列宗…”

 面对白妮聒噪不休的长篇大论,木家兄弟头痛得直想教她闭嘴,原本烦躁的心更加烦闷,提不起劲来回应她几句。

 “你们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不要给我摆一张鸭子听雷的死人脸。”害她说得口乾舌燥。

 这几天她到普吉岛度了个小假,一回来就听到几个常到银色撒旦消费的热友,正圈在一起大谈近的“传闻”不时朝她投以“安慰”的眼神。

 细问之下得知,银色撒旦里的第一俊男阿烈,竟然有一个“男”朋友,而且交往甚密的同进同出,弃正牌女友于不顾。

 有人说阿烈是同恋者,故意以她为幌子混淆女人的注意力,背地里不知和多少男人“睡”过。

 另有一派是尚抱持着希望,认为阿烈是双恋者,脚踩两只船,趁女朋友出国度假不在身边时,正大光明地把男朋友带出来亮相,以防男朋友心生不平而别恋。

 至少双恋是人人有希望,不分男女都可以等着排队当候补,根本没人在乎阿烈是不是双恋。

 白妮太了解阿烈在的魅力,有时连同的她都忍不住着呢!

 “木头杨,你平不是很神气,老是对我颐使气指,不要死气沉沉地叹气,看了很伤眼睛。还有木休哥,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你就摆一个招牌笑,我送你一颗…糖果。”

 本来很低的气压,被妮那心疼又故作大方的表情逗散,木休和木易相视一望,忍俊不笑的莞而一哂。

 “糖果。”木休当真伸出手。

 白妮顿了一下,迟疑地打开小皮包。“木休哥,糖果吃多了会蛀牙。”

 “我定期看牙,牙齿非常健康。”

 “呃!那…对了,糖果甜度太浓会发胖,你会泡不到妞。”糖果是她的第一生命,不可轻言“牺牲”

 木休微微一笑,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我有运动,而且有意增肥。”

 “呵…”她当场垮下脸,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可不可以延期,下次再补?”

 “A仔,人食言而肥这句话你听过吧!痹乖把糖果掏出来,不然你会肥得连店门都进不来。”

 不是木易故意要和她唱反调,实在是她那个表情太爆笑,为了一颗小不拉叽的糖果,做出生离死别的保卫战,不捉弄捉弄她,太对不起自己分泌过盛的笑

 而且看她无忧无虑的快乐神情很不平衡,要愁云惨雾地拉她一起忧郁才公平。

 “臭木头,我若胖到大门进不来,一定在门口等你。”肥肥肥!他不知道这个字是女人的忌?

 “等我?”木易不解地眼睛一眯。

 “对,等着死你,为天下女人除害。”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天底下逃过他魔掌的女人会感激她伟大精神。

 听到这里,木休忍不住大笑。这对快冤家。“放心,A仔,我是开玩笑。”

 “开玩笑!”白妮不确定的再问一次。“你不要我的糖果?”

 “嗯,我不吃甜食。”

 “真的?”

 “真的。”木休重重的点头保证。

 “耶!万岁…木休哥万岁、糖果万岁…”一放下心,她人来疯的个性立现。

 “A仔,我要糖果。”蓦然冒出一句低柔的嗓音。

 众人倏地往门口看。

 “阿烈…”

 望着这辆看起来很“值钱”的拉风跑车,石孟舲不由得对眼前的男人改观,他似乎很有钱,可以在瞬间变出代步工具。

 再看看跑车旁边那辆看起来有“岁月”的重型车,台湾贫富之差的最佳典范,很轻易地表无遗。

 “哪偷的?下回我也去一部。”黑色法拉利?她勉强接受。

 隐狼勾起食指往她脑门轻扣。“你告诉我哪里有跑车可偷,我第一个报名。”

 她在跑车旁东摸西,顺便敲几下,试试好车的回声如何,享受当一次“富家女”的虚荣感。

 “怪哉,认识你已有一段时,怎么之前没见你把它拿出来炫一炫了。”藏私的小器男。

 他眼神遽然一沉。“用不上,这是一部防弹跑车。”

 火鹰有先见之明,不知从哪个坑挖出这部车,他是备而不用,一直冷冻在某地,直到今才见了光。

 隐狼不允许有人伤害他有一点“喜欢”的女人,毕竟除了那三位怪里怪气的伙伴,石孟舲是第一个让他有心动感觉的女人。

 在这股感觉消失之前,她的命属于他。

 “防弹车!真的可以防弹?”她笑得恶,眼神斜看他藏在衣袖中的掌心雷手

 “想试试看?”手一滑动,躺在他手心。

 在不自觉中,他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宠她。

 若在以前他顶多冷哼一声转身,当她是一坨烂泥。

 “噫…”好像很有趣。

 她接过巧细致的改良型小手,心中既雀跃又有一点紧张,摸触光滑的身,令人心安的危险教人矛盾不已,害怕又心喜它的自卫能力。

 ,可以救人亦可以夺人命,全凭使用者的心态。

 “会不会用,要不要教你使用技巧?”看她反复把玩,隐狼开口一问。

 “不用了,我以前在非洲雨林里曾和一些朋友去打过猎。”只不过当时用的是笨重的大型猎

 人和野兽不同,致命要害有点差异。

 致命?“这把沾过血吧!”石孟舲将手还给他。

 她相信车的安全能,不会无聊到浪费一颗子弹来测试已知的事实,纯粹是好玩,想看看他的有无出奇之处,是否可以在十公尺外准确命中目标。

 法好的人,人们总是想找出他不完美的缺憾,以证明自己并非不济。

 “杀过人,但没沾上任何人的鲜血。”他手一弹,身没入衣袖中。“上车吧!你需要添购新行头。”

 “我!”石孟舲低头看一身中打扮,不觉得有何不妥。“先生,你忘了我是甲级贫户。”

 “无所谓,反正你已欠了一股债,顶多这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我,我刚缺一名女佣。”

 “做梦。”她一弯身就坐进舒服的坐垫。“法拉利跑车的感觉很…有钱。”

 她想了半天想不出一句形容词,只有市侩的以金钱来计量价值

 “是吗?”

 隐狼旋转车匙朝她鬼魅一笑,接着在她尚未作好心理准备,倏然猛踩油门,车子像子弹一样飞出去。

 “还有一点你忘了提,那就是快。”

 紧捉着车侧上锁的扶手,石孟舲两眼微眯,出一条小,她想若不幸亡故,至少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很…台湾。”哇!抢红灯。

 不是闯,是抢,在黄灯快灭红灯初起的刹那,连警灿诩无法可办他的横行。

 “谢谢。”

 来台湾多次,隐狼早学会台湾人开车的奇特方式,懂礼貌的驾驶永远吃亏。

 黑色跑车在街道中穿梭,很快地买好他心目中所要的衣款式,在她百般不愿的情况下。

 最后,她被迫拎了一大堆他很满意而她却不认为的高级衣料,沿途还不时争论各人的小小意见。

 当然,所谓的争端是石孟舲唱的独脚戏,隐狼根本不甩她的抗议,吹着口哨,脸上带着愉悦神采。

 “不用拉了,遮不了半寸肌肤。”高挑纤细的骨架好搭衣,就如她身上这件。

 “少说风凉话,我发现你这个人不懂理字怎么写。”她觉得小腿肚凉飕飕,怪别扭的。

 “很抱歉你不满意,我是外国人。”他的意思是说不会写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女人嘛!就是要穿得像个女人,瞧她现在穿的比之前那套显眼多了,整个女曲线都一览无遗。

 “和你争辩是自行为,我一定有被待狂。”她也许真该去看心理医生。

 被人使唤来使唤去,连吐苦水都没人相信。

 有自知之明。“女人,你在歇斯底里。”

 歇斯底…里,他也不想想祸首是谁。“咦!前面不是银色撒旦,怎么没看见灯光,会不会…”出事了。

 后三个字她不敢说出口,这辈子她不想再看见亲人受难而她无力挽救的情形,一个悲剧已经足够了。

 隐狼侧过身,拍拍她的手背安抚。“放心,你的表哥不是短命鬼,祸害遗千年可是你们老祖宗的名言。”

 “混蛋狼,不要把事实说出口,很不道德。”被他一逗,石孟舲莞而一笑放下心。

 “你笑起来很有女人味,记得多笑。”她的笑容令人怦然心动。

 他将车停在PUB门口,在车内先察看四周环境,瞧瞧照后镜有无异样,然后先行下车绕到另一旁开车门。

 “嗯!你今天有穿上人衣。”她暗讽他今天表示出绅士风度,真是天要变了。

 隐狼不在意地笑笑,在她上轻落一吻。“你知道我比较喜欢衣服,尤其是你的。”

 “嘘!不正经,要是被人家听到…”她庆幸还好天色暗淡,看不到脸上薄晕。

 “男女爱天经地义,在这种地方找不到善男信女。”女人就爱假矜持一下。他悻悻然地想道。

 店内传出二男一女的交谈声,石孟舲大约收一些没营养的内容,了解白妮又为了那几颗小孩子的糖果,展开护糖行动。

 她的爱吃甜食众所皆知,所以老是被取笑是长不大的彼得潘。

 瞧她兴高彩烈地高呼万岁,石孟舲忍不住兴起捉弄的念头。

 “A仔,我要吃糖果。”

 如她所料,众人目光马上投注在她身上。

 “阿烈…”

 这不是久别重逢的问候声,而是眼珠子快掉下来的惊叹语气,白妮像见鬼似地面无表情,完全惊讶到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些什么。

 片刻,氧气才送到大脑,白妮恢复神智地踱到石孟舲身侧,上下不住地打量她的大突破。

 “天呀!你是女人。”

 木休、木易在惊喜之余听到这话,差点要仰天长啸,大叹上帝忘了给她脑子。

 “笨蛋,你不是早知道阿烈是女人。”受不了,木易想替她做换脑手术。

 “知道是一回事,但穿上女装…喔!我心碎了。”白妮佯装痛苦的愀着心窝。

 木易不是滋味的撇嘴。“花痴呀!想看帅哥可以靠近一点,我不收费。”

 “你?”白妮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你早上起照过镜子没,要不要借支扫把扫被你嚇破的镜片?”

 帅哥?远看是个人,近看人一个。

 “A、仔,你想清算今年度消费的账单吗?”瞎了眼的女人。

 白妮不怕他的左手叉,她右手指着地的鼻子。“好呀!有本事你变出来。”

 她之所以不怕他索债的原因只有一个,没人知道她A了多少,包括她自己。

 木休看弟弟气得脸红脖子,找不出反驳的字眼就好笑,那两人天生来相克。

 他眼神一转,绕到改变甚大的表妹身上。

 “阿烈,你没事吧!”

 石孟舲脸上闪过一道不自在,略带一点赧。“我像是有事之人吗?”

 这一丝倾向女化的异样,难逃他的法眼,当一个长年做中打扮的女孩有女意识,那表示有一名男人介入她的心。

 他不作二人想地瞟向她身侧,以挑衅眼光斜睨人的孤寒男子。

 “你做了什么?”

 隐狼狂狷轻扬地弹弹额前狂野的落发,不当一回事的耸肩。“你是聪明人,何须多问。”

 “真心?”木休直接切入正题。

 “很严重的问题,无解。”他没有必要解释自己的心态,在他仍摸不出头绪前。

 “一个简单的回答,不至于会困住你吧!”这不是木休想要的答案。

 自从表妹匆忙从非洲逃回台湾,他所能做的是提供她一个安全的藏身之所,因此有了这间银色撒旦PUB。

 虽然她绝口不提在非洲发生什么事,但他透过组织里情报网得知姨父、姨母在一场大火中意外丧生,死因不明。

 不管他再怎么追查,甚至是套表妹的口风,事实如石沉大海般,连高龄快八十的姨婆都不知女儿女婿早已往生,还不时的督促他寄些家乡土产到非洲。

 对于这位失去双亲的表妹,他有责任保护她不受伤害,这是一个兄长所该有的认知。

 简单!他在说哪一国语言。“扯上女子两字,简单也会变复杂。”隐狼冷冷的说道。

 他从不认为女人是简单的动物,她们比十丈长的锦蟒更难

 “呃!”木休顿了一下笑开地拍拍隐狼的手臂。“言之有理。”女人的确有颠倒世界的本事,他看向阖不拢嘴的白妮。

 被两个男人高深莫测的言谈冷落在一旁,石孟舲似懂非懂地听出一些端倪,又不太确定他们真正的意思,但一定和她有牵扯。

 “请不要当我不存在的讨论女人话题,至少在我别栏还是女的之前。”他们太不尊重女人的权益。

 “抱歉,我一直以为你是男扮女装。”木休不太有诚意地消遣她。

 隐狼不忘添油加火。“说得好,这个女人老是扭扭捏捏的不肯当个女人,我差点忘了她裆里少了样东西。”

 好好的一件削肩连身裙,快被她扯得像发霉的酸菜乾,丝亳显不出一丝秀气。

 “你们不要连成一气挖苦我,嫉妒我扮男人比你们出色就说一声,我顶多笑你们三声。”

 什么嘛!长像帅是父母的基因好,她才不在乎两只臭乌的嘲

 大获全胜的白妮撇下战败者,连连表示同意地挽着她的手腕。“我的阿烈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

 “你的阿烈?”隐狼眉头一皱,技巧地分开两人碍眼的亲近。“看清楚,她是女人。”

 花了一番工夫改造她,他可不希望有人来“抢功”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是女人。”被甩开的白妮气闷地想进两人之间未果。“我还看过她的体呢!”

 …隐狼的眼中有深深的不悦。“全?”

 “拜托,你以为我对女有兴趣吗?何况还是一个半昏的重伤患者。”

 当救起她纯属意外,若不是她全身被血染红了,白妮才不得不光她染血的衣服,发现她竟是女儿身。

 不过好心有好报,平白赚了个有名无实的俊“男”友,附赠在银色撒旦白吃白喝…后者比较有吸引力。

 “你看了?”明知她是女人,隐狼还是不太高兴。

 “我当然看…不对喔!你那么激动干么。”蓦然她想起那则传闻。“你是阿烈的男人?”

 白妮自认不够聪明,但还不至于听不出他口的酸意,因为太明显了嘛。

 “A仔,身为女朋友的你不会想自动让贤吧?”石孟舲无奈地出声阻止她的八卦。

 “阿烈…”白妮撒着娇要贴近石孟舲,却被隐狼推开。“喝!太过分了哦。”

 他不理会她,扭头搂着石孟舲的肩膀,很自然地自成一个天地,引来木易的讪笑。

 “先生,这里是银色撒旦不是同恋俱乐部,A仔抢不走女的阿烈。”阿烈又不是他的私人脔。

 好歹她的两个表哥在场,这男人多少得给点面子,不要像个独裁主义者,霸着地的小表妹。

 “我要带她走。”

 啥!

 这一句话很震撼,又有一点暧昧,炸得现场两男两女当场傻住了。

 木休比较镇静,他清清喉咙问道?“就字面的含意,还是另有解释?”应该没那么快吧!

 “明眼人不说暗话,她现在的境况如何?”隐狼相信除了白妮,眼前的人都很清楚他在说什么。

 原来是…“你认为我们保护不了她?”木休问道。

 昨夜他们被袭击一事,直到中午他才从旁人口中得知,他紧张地挂上休业的牌子,等着正主儿出现。

 看到他们安然无恙的出现面前,他一颗紧绷的心才敢松弛。

 “天堂虽然安全,但你不能保证不会有恶魔侵入。”隐狼意有所指的暗示令木氏兄弟心生警觉。

 “你到底是谁,你知道些什么?”

 天堂门是新近窜起的国际帮派,门众遍布世界各地,台湾只是其中的一个小点,不足以引起各方注意。

 而组织一向低调处理一切事务,鲜少有外人得知天堂门的存在,神秘意味浓厚,木休和木易不得不敛神提防他。

 “我的身分不重要,只要你们不和恐怖分子打交道,我就是朋友。”隐狼觉得有个能干的伙伴真不错?寻鼠只花了一天时间,就把天堂门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他花了快两个小时才读完天堂门的资料。

 “朋友!”木休怀疑的一瞥。

 “是,而且我比你们有能力保护她。”

 子急的木易想揪住隐狼的衣领,被他一个闪身避过而恼怒的说道:“少装英雄,你只有一个人。”

 “将士用兵贵在,人数多寡不是取胜要素。”隐狼引用兵法上的说词。

 “是吗?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木易有点藐视眼前男子的能力。

 对他而言,隐狼是一个半路杀出的陌生客,不具任何信用可资依赖。

 “你该问我们将前往何处落脚,相信你绝不会反对。”这个地方隐狼相当质疑,总觉得会被火鹰摆道。

 但台湾不是他的地盘,只好任其安排。

 嚣张,还有什么比天堂门翼下更安稳的地方?“大话别说得太。”

 “这个名字你们应该不陌生,祈天盟。”隐狼静观他们脸上讶异的表情。

 木易真的无法反驳,连深思虑的木休都找不出比祈天盟更适当的地方。

 “你不是祈天盟的一分子。”木易肯定道。

 天堂门的情报网中,祈天盟当家大哥是祈上寒,以下分别是军师于仲谋,左翼高赋,右翼文易虔,绝无他的存在。

 而以他慑人的气势来看,他不可脑葡屈就于一个大帮派之下。

 “的确不是,但你们不能否认一件事,祈天盟在台湾势力不容小觑,比住在天堂门舒适。”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木家兄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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