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心殇
我心里顿时涌出一阵熟悉感。现在见到土拨鼠让我不
就想起丫头不由地叹了口气。回到了东临国我就让东临瑞开始帮忙找丫头可是到现在也毫无音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她找回来。
少年肩膀的土拨鼠好像很喜欢我瞪着圆圆的眼睛“吱吱”不停地叫一点都不怕生身前的两只小爪子互相抓抓看看自己的主人又看看我好像不知道是不是该亲近我的样子。
少年笑笑土拨鼠顿时像得了讯号一弯
窜到我袖子上几个攀爬就到了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亲昵地甩甩大尾巴。
我看这家伙越来越像丫头原来的那只该不是背叛主人自己找了下家了吧。土拨鼠用它冰凉的鼻尖不停地蹭我的脖子我忍不住“呵呵”直笑。
少年忽而又笑“这位小姐不是早就约好了吗?怎么现在才来。”眨眨大大的眼睛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该不会是因为他的宠物喜欢我他就放水吧!
我还没说话少年就又说:“小姐请跟我到这边来。”
排队的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我咳嗽一声看了看
桥只能跟在少年身后没想到看病倒走了趟后门。
穿进了药堂在里面僻静的小屋外等了一会儿
帘走出一个妇人我刚想是不是要进去少年已经从里面出来笑笑说:“小姐进去吧!”
坐堂的郎中一头花白的头和胡须手指上隐约有中药的味道我坐在凳子上。伸出手腕郎中手指搭上去把脉我知道这时候我该提自己要看什么病。可是就是说不出口。
桥一直给我使颜色“小姐。小姐。”
我低着头手指去玩肩膀上的土拨鼠少年看着我直乐我瞪了他一眼。(更新最快)。
少年调皮一笑“师父。你看看这位小姐眼角地痣像不像杂谈那本书里写的中蛊毒的症状。”
老郎中眼皮一跳抬眼看我我地被少年的话也说愣了。
少年接着说:“以前苗疆有一个
教专门收罗天下地美女做弟子如果那些女子不愿意为教主效命教主就给她们吃这种蛊这种蛊能扰
人的神经中蛊后的半年内。能被人任意修改记忆甚至可以将中蛊人记忆里最重要人的模样变成施蛊人的模样。半年后。中蛊地人虽然恢复跟常人一样但是内心已经有了变化。所以。
教的女子因为蛊的缘故都深爱着她们的教主。后来
教被灭。这种蛊的制作方法就失传了。”
这些话水仙也说过我正要说话老郎中瞪了一下眼睛训斥少年“前几天你来拜师要不是看你心诚也不会收了你没想到你不务正业净找那些杂七杂八的书看。这些都是江湖中的传言难辨真伪。”
少年吐了吐舌头“师父你看她的症状跟中了情蛊一样嘛”又把脸转向我“小姐有没有经常感觉到脑子里非常混乱不知道哪里的记忆会忽然冒出来。”
我想了想没有接着少年地话茬只是问“有没有记录这种蛊毒怎么解去。”
少年笑笑“没有只有一段记录说那
教的教主是怎么死的。”
我不由地心跳加抬起头问“怎么死地?”
少年刚要说话郎中哼了一声“不务正业不务正业赶紧前面招呼病人去。”
我慌忙接口“别。我想听听麻烦老先生让您这位弟子讲完。”少年转转眼睛看郎中没说话是默许了他接着说于是就开口:“书上写着说那
教的教主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女弟子施蛊地人一但爱上中蛊地人控制蛊毒的能力就会减弱这还不至于让蛊毒失效可是后来那女弟子怀了孕那蛊毒竟然就慢慢失效了女弟子怀孕初期教主已经现自己控制不了蛊毒了本来要打掉女弟子腹中地孩子可是竟然相信了女弟子的话相信了女弟子不是因为蛊毒而爱上自己。”
少年笑笑“那教主傻不傻谁会爱上自己的仇人啊。”少年说完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来由地一阵慌乱。我说:“那后来呢。”
“后来女弟子的蛊毒解了完全想起了以前的事一开始她曲意承
后来趁着教主对自己完全没有防备就杀了那教主。”
听到这里我忽然“啊”地一声喊了出来少年好像有意观察我的表现。他说:“小姐你说这世上谁会跟仇人相爱呢即便是相爱也是因为不知情等一切都烟消云散两个人站回原来的立场上那就该只有更深刻的恨。”
我紧紧攥着手把手心捏的生疼我说:“那蛊毒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记忆吗?”
少年耸耸肩我抬眼望他的眼睛他眼神里没有半点调皮的神色清醒而郑重“书里是这么写的。”
我默默地摸上自己的小腹“为了控制蛊毒所以也不能怀孕是吧。怀孕以后蛊毒就会解掉一切都会想起来。”不知道坐了多久也听不到身边再有什么声音一直到
桥不停地晃动我。
我整个人都好像被掏空了努力抬起头看她我说:“
桥我好累我们回去吧!”
刚一起身就头晕少年关怀之
出来上前一步来搀扶我土拨鼠重新溜回他肩膀上我低头在他耳边喊了两个字。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笑一声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要硬生生碎裂成无数片咬着苍白的嘴
任由
桥带我上了马车我软软靠在车厢里想着每天早上东临瑞给我喝的汤药眼泪不停地往下
。
想起大婚的时候东临瑞微笑着哄我吃饺子。我耍赖不吃。
东临瑞笑着侧头对女官说:“皇后说了几次生”他笑着倾听花月静好的样子吸引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女官红着脸“三次”
东临瑞回过头“那若若就要吃三个。”
咬一下说生的吐在玉盘里东临瑞又夹起一个我一连咬了三次他才肯放过我末了还忍不住说“若若不能反悔啊要给我生三个。”
当时我沉浸在这种幸福里无法自拔那时已经开始盘算有我们共同的孩子。
可是一转眼他就开始喂我喝苦涩的汤药每
眼睁睁地看着我喝下去看着我期待孩子的到来然后失望。
他总是温柔地劝我说:“不急。”原来他早就知道我不可能怀孕。原来被蒙在鼓里的只是我而已。
他一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我一边又无情地不给我任何怀孕的机会。这难道就是他的帝王之术。
如果我今天不知道大概会被蒙在鼓里一辈子到死我也会因为没有为他生下孩子而忏悔他还会温言相劝还是无所谓地笑笑。
我已经无法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