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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以为你现在还骗得过我吗?”

 齐娃状若白痴地张嘴傻瞪武灵阿浑身雄健的肌,双眼受到他体的冲击,脑袋则受到他匪夷所思的话语冲击。

 “宁宁。”

 她连眨了好几回眼,才恍恍惚惚地自他赤的身躯望向他执着的凝眸。

 “不,我不是元宁格格,你也说过我是个冒牌货。”

 “事实证明,你不是冒牌的。”

 “我只是给你看一颗痣而已,那能证明什么?”她冤枉地娇嚷着。

 “我已经不需要你任何证明了,宁宁。”

 “不要那样叫我!”愈听愈恐怖,有如她在面对偏执的疯子。“你这样、我实在、这些都…”

 啊,她脑子都快成一锅蒸蛋了!

 “我不懂。你突然变得…为什么?我还是跟之前一样是同一个人,你的态度为什么一下就完全改变?”刹那间,她明白了。“你打算用这、这种方法吓走我,是吗?”

 “不,我希望你留下。”

 齐娃差点被他淡淡的温柔暗杀成功,当场毙掉。“这太胡来了。你、你一定是想藉此让我不敢再手,可你这么做,就违反我们之前坦诚以对的立场了。”

 “宁宁,你知道我耐有限。”轻柔的呢哝已透出沉重的迫感。

 “太卑鄙了!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来对付我的坦诚?”若不是信任他的人格,她哪会当场给他看。

 他轻轻扣住她仰卧在地上不住向后退的双膝,左右分离,便切进她之间,拆解她际的束缚。

 “住手!”魂都要给她吼散了。“你、你…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连门都是开着的,你就…”

 “别再装模作样,你的嗜好我还会不明白?”他耐的限度完全显在剥除她身下遮蔽的迅速。

 “我不是元宁格格!不要用你对她的看法来对付我!”她慌得颤然变嗓,奋力反抗仍挽留不住被褪尽的衣裳。

 他的神情没有猥琐的猴急,也没有轻浮的嘲,而是严厉的专注,显示他认真的悍劲。

 她完蛋了。武灵阿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吓唬人,而是真的疯了。

 “你就这么不想要自己的格格身分,情愿假扮市井小民?”他眼对眼地冷问。

 “我…本来就是。”

 “你的态度确实变了,可你的固执倒是一样。”他再次不悦地硬是扳回她频频向外张望的焦急小脸。“你这刻意惹火我的恶习什么时候才肯改掉?”

 齐娃给他慑得脸色惨白。他已经完全拿她当元宁格格来看,根本不接受她的再三更正。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要惹你。”她戒惧万分地顺着他的意思回应。“只是,我现在是个、是个完全不知道元宁格格情如何的局外人,所以,你不能用过去的习惯来对付现在的我。”

 “又是你的新游戏。”他无奈一叹,蹙眉沉思半晌。“好,照你的规矩来。”

 她冷汗涔涔地蜷着双手上,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你刚说你是谁?”

 “齐…齐娃。”

 “齐娃,一个不知道元宁是什么的冒牌货,对吗?”

 她警戒地怯怯点头。

 “齐娃。”

 他这声含魅惑的低,紧紧了她灵魂一记。她这时才意识到,有的人光是噪音,就有强烈的魔

 在她失神之际,他就已深深住她错愕的小口,不时吻嚼着,挑她细致的柔润,以他结实的庞大身躯覆在她一身娇的肤触上。肌肤相亲的陌生感重重震撼着她,体温相融之处均引起烈火,灼热难当。

 她焦急地想推开他愈发狂野的吻,想挪走在她身上的沉重躯体,却徒劳无功。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身下凌乱的书册在她背部的印子,自己的呼吸也快被他断尽。

 他到底想在她中搜查什么?

 齐娃只能趁他噬她脸蛋与耳垂的间隙奋力息,贪婪地急急呼吸,随即又被他咬住下,扯着企图将之没。

 “为什么不回应我?”半晌等不到她答复,武灵阿只得妥协。“还是想玩以前的那些把戏是吗?”依她就是了。

 “不要!你放手!”她倏地惊魂大嚷。

 武灵阿跪在她双膝深处,左右手分钳着她纤细的脚踝,高举在他肩侧,开展着她矜持的秘密。齐娃早给吓坏,双臂掩着她的面容,不敢面对自己赤的景象。

 她不是特地来遭受这种羞辱的,她也没想过会有如此欺负人的方式。她只是单纯地助人为乐,从没料到会陷入极度混乱的局而。

 “你又来耍顽皮招数。”他的哑嗓听来温柔宠溺,行为却完全是另一回事。“你为什么老爱施展这种不合作的态度我出手对付你?”直说不是比较好?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绑她的手?

 任她再怎么哭闹或挣动,武灵阿都当那是她游戏的一部分,神情淡漠地将她双腕举过头顶,合缚在一只沉重的椅脚上。

 齐娃被迫起了娇的丰,伸展着纤柔的女曲线,一身雪肤在秋隐隐斜之下笼着珠润的细腻光泽,被武灵阿壮硕身躯阻隔的双膝无助地分贴在他肘侧,大大敞开怯懦的女柔,任他览孟的身姿。

 她双瞳盈恐惧,想呼救,又不敢叫人前来共赏她这沦落的模样。想故作泰然,却发现自己根本办不到。元宁格格是他未来的子,或许并不介意如此狂野相对,可她不是元宁呀!她只是个局外人,事成之后还有她的日子要过,清清白白地生活。武灵阿此举,形同斩断了她的退路。

 “你这次实在玩得太过分。先是闷不吭声地来个下落不明,又是要我顺你的戏码当你是冒牌格格,你究竟还要我陪你玩到几时?”

 她没有玩,她真是冒牌的!可是武灵阿俯在她起她丰当的强烈刺慑住她的心魂,陌生的冲击震得她无法思考。

 他饥渴地加重嚼的劲道,闷声叹息,膛内沉重的共呜坚实地贴在她小肮上,他的另一只大掌则在女的秘密前轻柔梳抚着,仿佛百般爱怜,下一刻却迅速揆开忌,长指倏地完全深深隐没她之内,行动之猛迅,令她骇然起了背脊泣声

 她慌乱地试图并起双膝,阻他的任何侵袭,却被他视为迫切的催促,要求他挑燃烈火。

 他双指深入探索的同时,拇指紧紧弱的花蕊上,狂野拨,在她之内之外同时折磨,力道渐促渐重,让她失控地哭泣,身如波起伏,强烈地抗拒他放的索求。

 “住手…”她不要这样,这股狂太可怕,她承受不了。

 “宁宁,我想你。”他深切地大口覆上另一团豪,挑转咬嚼,悍然狂,盘旋眷恋。平疏离面孔下的炽烈渴望,翻江倒海地涌爆发,使得他的攻势更加放肆。

 就在他几乎在齐娃身下拨她一切思绪的刹那,巨大的压力贯穿了她的稚弱,将她的包容扩张至极限,剧烈的痛楚令她嘶喊,却无法令他心软。他沉重地进击着,额头紧祗着她的,咬牙唁吼,一只大掌不住拧她浑圆的部,使她向他的侵略。

 齐娃半晕半厥着,泪眼蒙,泣逐渐转为呻,不知道自己的灵魂会被抛往多高的天际。他厚实的膛挤着她柔软的房,以体摩她娇头,受他发的挲,糙地凌着她细腻的感受。

 “宁宁,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他着她耳垂进犯着她娇弱的包容。“我以为你出事,也以为你是以这种方式来拒绝与我成婚,可你现在却又跑回来了。你想要什么,何不直说?”

 齐娃听不进去,泣着紧抓住翱牢她双腕的椅脚,承受她再难负荷的冲击。

 救命…她整个人宛如濒临迸碎,意识四分五裂。她只感觉到体内紧窒的张力与鲜猛的生命正狂地与她纠结,她全身在燃烧,已经焚为灰烬了烈焰仍凶悍翻腾。

 她好象…快要掉到某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里,完全坠入无垠绝境。

 可是她抓不到任何可靠的东西,她双手被绑着,无法挣脱。随着他加剧的节奏,她更是恐惧,越的哆嗦与惊慌的战栗融,难以辨识她无声的呼求。

 武灵阿…

 淬然一股强悍的巨大热力蜷向她的小手,与她手指错,紧紧相握,如同想将她娇小的柔手完全融入掌心与骨节中,痛了她的手,却灌注了强猛的力量,牢牢牵绊着她几近崩溃的惶恐。

 武灵阿!她完全地放声呻,与他痛苦的呐喊共呜。她内在的女幡然觉醒,带领她的体回应,深深吸引他的进击,令他热血奔腾地疯狂驰骋。焰波涛汹涌剧烈,翻搅着他俩浓烈的渴望,紧紧纠结。

 齐娃几度徘徊在清醒与晕厥间。忘了时辰,忘了地点,忘了身分,忘了任务,只感觉到武灵阿,嗅到他刚的男气息,浸润在他汗怀里,悠悠忽忽地息。

 她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躺上卧榻,也不清楚他又在她眩之际重燃多少次烈火。她只感到好倦,浑身无力…

 武灵阿环抱着虚软的小身子,膛紧贴着她后背,两人无言地相蜷侧卧着,心跳相结,息相连。他的铁臂慵懒环着她身躯,仿佛不准她远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她的头。

 他始终停留在她之中,随时再开战火。即使疲累,他也不愿撤退,眷恋她稚弱的温柔。

 不管齐娃再怎么倦,他总有本事引起她无助的回应,一再地为他搐,为他哆嗦。她已经分不出这一切是幻是真,她一直飘在这两者间,除了他的怀,别无定所。

 “宁宁。”

 她不叫宁宁。齐娃在梦里回应着。

 “水凉了,再泡下去,你会着凉。”

 可她不是元宁,叫错人了。

 “宁宁。”

 她突然因体内沉重的进而瑟缩,蒙睁眼,眨动了半天才勉强看见澡桶的边缘。

 她迷糊糊地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跟武灵阿泡进澡桶里的?想不起来,只觉得爱困,依赖地靠坐在他怀里,没有多余心思去注意她下身仍跨骑在他的男上,亲昵地结合着。

 武灵阿无奈地叹口气,打横抱起佳人出水,将浅眠中的娇娃安置榻上,亲手替她擦拭一身漉。

 “什么时候了…”好暗喔。

 “快近子时。”

 齐娃闻言,停住孩子气的眼举止,惊惶地撑肘起身,马上哀声大叫。

 要命…浑身酸痛,好象骨头全排错位置。

 “纵过度的下场。手抬起来。”

 他居然有脸冷冷笑她!可她还是乖乖举起手肘,任他替她系上肚兜。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手伸进去。”

 她将左臂探进袖管,依稀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

 “过来,把头发擦干。”

 她傻傻地往沿坐去,小脸马上皱成一团。酸痛…

 一双健臂干脆将她抱至大腿上侧坐,倚在伟岸的怀里任他替可怜兮兮的娃儿擦拭长发。

 “不要睡着了。”

 “可是好舒服…”她努力着快粘死的眼皮,娇声咕哝。

 “换你。”

 齐娃愕然接住他抛来的巾,怔怔望着他倾头闭目的等待。她呆了半晌才“喔”了一声,怯生生地拆开他浸的发辫,细细梳理,慢慢擦拭。

 他们靠得如此近,近得他一倾头要她擦理另一侧,鼻翼就已贴在她粉颊边。男化的浓郁吐息转在她颈际,令她不自在地咽了咽喉头。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被他痴狂凝视的一天。她一直都好希望在他面前展现完美的一面,制造好印象,可她得到的尽是敌视和轻蔑,因为形象太恶劣。

 啊,若能被他这样注视一辈子,说她是元宁也行,说她是元宝也可以,说她是猿猴她也不在意。她好想…永远被他这样凝望着,整个人有如飘浮在云端。

 自然而然地,他以鼻尖摩挲起她的娇颜,有意无意地挑她的耳垂,以下颚的青碴抚掠她易感而畏缩的颈项。继而四相融,绵绵长长地纠起来,细弱的双臂羞怯地环上他颈项,厚实大掌握在她纤旁,方便他加深渴望的尝…

 “贝勒爷,要不要先打发车夫回府?”厅堂外的窃笑与娇语一传来,齐娃马上推开他的僮俊,难堪地撇头回避他。

 武灵阿瞪了齐娃羞红的侧面一会,才冷冷低:“不用,元宁马上就出去。”

 对,最好赶紧离开,否则她会一直搞不定脑中的混乱。“我…把头梳好就出去,顺便向王爷、福晋拜别…”

 “他们早睡下了。”

 电光石人之际,她终于想起自己遗志的大事。“晚餐呢?还有王爷叫我餐后到他书房拿亭兰诗稿的事…”

 “你可总算想起来了。”

 她喜欢看武灵阿笑,但绝不是冷笑、讪笑,和这种幸灾乐祸的笑。

 “我…”怎么办,竟忘了这么重要的事!这下该如何收拾?

 武灵阿等她快急出了泪花,才悠悠道:“我向阿玛和额娘说你身体不适,提早回府。另一方面也差人到你家谎称你今要陪我额娘好好儿叙叙,晚点才同家。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你该回去差。”

 他就这么轻松地把事情给解决了?

 “宁宁?”

 这柔声呼唤令她心头微刺,颇感不适。但这确实就是她所冒的名,她伪装的身分。可是…“我们私下在一起时,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叫我齐娃?”

 他微微皱了下眉头。“你还想玩那套冒牌货的游戏?”

 她没有玩游戏,她真的不是元宁…只可惜他完全听不进这说辞。

 武灵阿没有回答,她也没有放弃的迹象,楞楞忤在他跟前,像个等着给赏的小乞儿。

 “你该走了。”

 齐娃怔然望着他迳自离开院落的背影,差点想急急追上去。追去做什么?他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和她耳鬓厮磨的烈火情人,而恢复平疏冷的贝勒爷态势,拒人于千里之外。

 返回四贝勒府邸,草草代一阵,便回房就寝。翻来覆去,久久不成眠。

 她到此刻才感觉到自己发生多重大的事。她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这一切却像梦一样,搞不清楚是怎么发生的。她只知道,武灵阿抚触她的记忆,到现在都还令她发热。

 偌大的堂屋里,只有她一人。小别不知怎地,把事情丢还给她就自个儿跑了,四贝勒奉旨赴吉林,这阵子也不会在府里,没有侍女,没有伴儿,没有热闹的邻居。华丽的楼阁,一片死寂。

 她放心地开始偷偷想武灵阿。

 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他吸引的,她也说不清。打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就是连连不断的讶异。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英武俊美呢?他好高大,好魁梧,却一点也不笨重,反而轻灵悍,强猛的气势收束在手心里,拿捏得极度精准。

 今天是她第一次看见那份犷的真面目。喔…她好象有点。他的浑身肌真是骇人,武馆的打手都没他那么壮纠结,几乎用一只指头就可以把她捏扁。可是…

 哎哟,愈想愈热,整条被子都要着火似的。

 她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武灵阿对她做那么惊世骇俗的事,为何地完全想不到屈辱和贞洁之类的高贵问题,却脑子都是他犷的拥吻与烈的肌肤之亲?他为什么要那样待她?他也是那样待元宁及其它女人的吗?他平究竟都在和元宁玩些什么七八糟的游戏?他对她这么做,是不是表示他喜欢她呢?

 宁宁,我想你。

 忆及他的这句呢哝,齐娃就在被窝里融成烂泥,陶然晕眩。如果他只说后面三个字,就更完美了。

 我也想你,武灵阿。打从第一次见到他后,她就偷偷躲在被窝里想念,可这事绝对绝对不可以给任何人发现。

 武灵阿喜欢元宁,却讨厌齐娃…一只假扮凤凰的乌鸦。

 所以,这秘密一定要藏好,不可给人知道。

 “元宁,你是怎么了!”几天后,邀齐娃来硕王府小坐的女眷们大吃一惊。

 “呃?什么怎么了?”

 “既然生病了为何不直说,还特地跑来赴约?”

 “我没有生病啊。”只是连着数轻微伤风。

 “还说没有!”硕福晋又是心疼又是不悦地拉她坐入铺迭软垫的暖呼大椅,喝斥下人递炭火盆、拿小手炉,上姜汤参茶请大夫。

 “用不着这样呀,福晋!”吓得齐娃急急拉阻。“患伤风是很平常的事,鼻水、几个嚏,就过去了。”

 “会过去的恐怕是你!”气煞福晋,发出难得的愠怒。“你不注意自己身子也就罢了,你的家人怎么也跟着一块胡涂?你四哥呢?”

 “奉旨出京了。”

 “其他人呢,没一个注意到你的气吗?”

 “这…”她的气很好啊,甚至红润到完全不必扑抹任何脂粉,只是鼻头红得像醉鬼,眼神昏蒙得像在打瞌睡。“福晋请息怒,我…”

 她猛地埋首捣入双掌的绢帕中,这一霹雳嚏打下来,她看来更是三魂剩没几魄。

 “对不起。我看我的确不适合再待下来…”否则大伙的茶也甭喝了。“晚辈还是告辞的好,恕我…”

 “病没养好前,你哪儿也不去!”

 齐娃这下可真的给硕福晋怔住。只是一桩小事,硕福晋竟气成这样。她没敢罗嗦,乖乖任由福晋将她安置到女儿出嫁前住的华美闺阁,知会她家人,分派仆役各司其职,轮番看照。两三下工夫,就把一切细节打理好,无微不至。

 吓死人了。齐娃直直躺在被筒里,给被子埋住口鼻,瞠着双瞳不敢轻举妄动。她以为官家贵妇只会喝茶聊天,没想到会有这么骁勇的一面,俐落飒,又面面俱到。

 “别怕,额娘是关心你才会这样。”大少温柔地坐在她沿笑着轻拍被面。

 她楞楞眨着在被子外的骨碌大眼。

 “额娘最不能容忍粗心大意的父母,尤其你已经算是她半个女儿了,她更是不容别人对你轻忽。”

 “他们没有…这只是小事,实在不需要看得那么严重。”好象她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元宁,你真的变了好多。往常一说到你被父母忽略的事,你就一脸冷冷的怨气。说是根本不在乎他们,其实还是很介意。”

 “呃这…人总是要长大的嘛。”赶紧笑一个。

 “那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的这份长大,喜欢你变开朗的心,不再斤斤计较自己无法改变的事。”大少替她拉拢被角,柔声轻。“好好休息,我有空就过来看你。”

 好温柔喔…她昏沉沉地融在被筒中。王府的生活实在令她大开眼界,有像元宁家那般地疏冷有礼,一切循规蹈矩,也有像武灵阿家这般热络亲密,豪爽快意。不过,他好象跟王爷、福晋等家人不太亲…

 她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依稀记得有人不断扶她起来喝藥喝粥,有人轻声细语地探访,出出入人,来来去去,让她觉得好安心。她好喜欢这里…

 “格格,把这藥喝下。”

 又有人来喂她东西,但她才刚被灌了一大堆补品,现在只想睡觉。“你先搁着,我一会儿自己吃…”

 侍女也不罗嗦,盛盘放在她枕畔就静静离去。

 藥碗的热气在她脸旁烘着,又是热,又是担心它会翻倒在上,只得坐起身来将它改搁到边花凳上,可惜,它半途就连盘带碗地砸了一地。

 哦…要命,她怎度会虚软到连个东西都拿不好。

 瘫回枕上,她要死不活地着,又昏昏睡去。为什么会伤风得这么严重?地上的破碗要收拾一下才行…小别呢…杂耍的道具…

 思之际,一阵熟悉的沉厚吐息拂醒了她的意识。

 “武灵阿…”他来探望她?

 他什么也没说,面容淡漠,伏在她身上绵地啄着她燥红的。他谨慎地以手撑在她两侧,贴近她,却不致迫到她的脆弱。

 “别、别这样,我在生病…”

 他毫不搭理,专注地着她火烫的昏眩脸蛋,钻入被中环住柔软的小身子,以他的臂膀摩挲,须臾不离她的双

 “不行…”地努力在夹息。“你会、被我传染…”

 病中的她根本没多少体力反抗,只能以无助的虚抗议在被中解她衣带的怪手。

 他一遍又一遍深深吻着她中的甜润,大掌不住挤捏着丰的雪,以指节夹拧着弱的头,使劲,以拇指来回弹拨。

 他咬向她颈窝时吓得她骇然一缩,她可以感觉到他有力的牙齿,不会咬伤她,却有着想将她噬入腹的狂烈气焰。他不仅行径像野兽,低吼声也像野兽,烦躁地在她身上巡行,狩猎每一处纤弱的反应。

 他在被中推开矜持的双膝,品味娇怯的气息。齐娃急着想撑肘退离他深具恐吓舌,却被他一掌抓住脚踝,猛地拖回他的领域。

 “你想干什么?我、我是病人…”

 纵使他整个人覆在锦被里,她仍可以感觉到此刻他正凌厉地凝视着他正在细细梳理的女幽秘,找寻弱的小小悸动。

 “福、福晋她随时都会过来,大少也会来,其它房的女眷和侍婢也啊!”她惊恐地踢着双腿企图驱逐诡异的吻,双膝却被他安然远远分扣着,完全展现她娇美的一切。她可以感觉到他正柔花蕊的两侧,将之孤零零地呈在他的虎视耽耽前,无处躲藏。齐娃拚了老命挣扎,虚软得像是火难耐的邀请,催促他快快品尝她的甜蜜。

 当一个深吻沉沉覆住她蕊时,她惊魂地放声尖叫,比看到鬼还可怕,可惜声音全闷在一只巨掌下,全成了呜咽。

 他这疯子!他有病!齐娃泪花四溅地扭身抗议,徒让他更浓烈地噬起来,咬起可怜的悸动,鲁汲取她的战栗。

 这个不可以!他要怎样对付她都行,就这个不可以!

 她正想在巨掌的松开刹那放声喝制,他的手指却比她更早一步地探入她中,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开始玩她的舌与惊骇的温润。

 武灵阿究竟想做什么!

 她弓身搐着,极力抗拒被他燃起的烈焰,但他的噬愈来愈狂暴,她回应,胁迫她释放放的本。可是她没有他要的东西,他为什么还不停下野的勒索?

 “我不要了,武灵阿…”她娇声泣,间或无法控制的呻

 奇迹似的,他真的应声撤退,齐娃才正在错愕当头,就被壮的亢奋猛烈贯穿,深入她的灵魂。她几乎被突来的冲击击昏过去,双上残酷的挤捏却紧抓着她的意识不放,像要测度她的极限何在似地狂拨动她的头,拧在指间捏

 随着他逐渐加剧的进犯,她身子的起伏也愈发切,她无法自己地随着他的操控起舞,痛苦地闷声泣也掩不掉铺天盖地而来的狂放波涛。

 “你是为我而来,不是吗?”

 不是。她是…她陡然高声叫起,不明的热泪泉涌,熟悉的毁灭感凶猛袭来,怕得她抓紧健壮的臂膀急急哆嗦。

 武灵阿却还她更凶悍的攻势,钳紧她肩头承受猛暴的冲刺,将她推出意识的控制。他想看她摆羞涩的妖面目,想要她豁出一切的紧紧攀附,索求他更多的凌辱。

 他迫使她跨骑在他的雄健上,狂野奔驰。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尽由躺在她之下的男人引领,挑起烈的节奏。她几番承受不住地哭着想伏回他膛,却总是被右野的大掌拧拒着,硬是不让她靠近,也不容她远离,持续着绵长无尽的折磨…

 她不知道烈火燎原的一场狂是如何歇止的,也不知是何时恢复沉寂,只闻他俩错落的爱气息。

 她恍恍惚惚的,仍张腿跨坐在他之上,雪身躯上闪着汗珠,秀发润地柔贴在她脸庞。她着丰的豪,任他有意无意地把玩着。

 他离地着她右侧头下平滑的小痣,不时上移转一下坚的顶峰,欣赏她微缩右肩的娇弱模样。

 “把你的侍女叫来这里伺候你。”

 “现在?”

 “不要让陌生的下人接近你,也别吃不的面孔端来的任何东西。”

 “为什么?”

 他没答,只是慵懒地了下仍在她之内的望,令她痛苦地声一瑟,无辜地委屈回视。

 “休息够了没?”

 “什…什么?”

 “我问你,准备好继续上马开战了吗?”

 “等一下!我已经…”

 她的哀声抗议总是快不过他的手脚,推拒总是说不到一半就变呻。室内炽焰再度重燃,热火弥漫。

 屋外隐约晃动的人影因而作罢,悻悻离去,徒留屋内边砸碎的碗盘,以及不断发着白毒沫的一地藥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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