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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书宝宝」记 凌筑
 这本《魔》是我全新的尝试。

 本来想把卫尚风写成宇宙无敌大魔…“你敢。”我头被敲了个爆栗。

 “卫尚风,我要控告你施暴。”

 “来呀,来告我呀,差个一千多年,看你怎么来告?”

 “你…我非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后来想到我想得到的大家也都想得到,于是我把脑筋动到女主角头上…

 “啰唆,别来烦我,这是紫绿色…这种绿…咦,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未来的衣服…”

 “下来。”

 “什么?”

 “我叫你下来。”

 “不会吧。”

 “卫尚风,过来帮我,我要她身上这衣服的墨绿色。”

 卫尚风摩拳擦掌,笑得很恶“女人衣服我最在行。”

 “别…别过来。”惨叫声。

 阿门。

 这本书于是产生焉。

 从无到有,也算是灵感吧。

 为了这本《魔》我想过许多不同的题材,包括盲、双面人、双重性格,连变龙都出笼,这些也不错,不过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感觉,我放弃了,或许哪天会把它们写成作品。

 一天我窝在家看华视回放的四大名捕,温瑞安的作品,拍得还不错,一看就上了瘾…某种灵感触动。

 就差那么一点,就抓到我想要的东西。

 到了晚上洗澡的时候…呃,四大名捕的电视剧,跟洗澡怎么扯上关系?

 炳,原来我是突然看到了衣服,染这个题材马上跃上脑海,想到了战国吴越的洗纱女西施,想到了唐代的染纱技术堪称独步世界。

 灵光乍现,何不写个染纱女?

 边洗边想,源源不绝的题材和对话就浮上脑海,我顾不得有没有洗好澡,也没时间吹干头发,就冲上楼用计算机打下底稿。

 然后憋着肚子的翻搅,记录下一串串对话。

 连吹头发都在马桶上完成。

 哈哈哈…有够疯狂的。

 这未尝不是一种痴狂,就跟这本书的女主角云飞雪一样。

 云和雪也是两种颜色,可是分得出来的恐怕只有云飞雪了。

 我敬佩她,也佩服我自己。

 真是着了魔。

 《魔》于是诞生焉。

 书中有提到一个名词──漏刻。以漏刻代表时间,起源于黄帝,到了唐代吕才将漏刻分四匮、由上而下水漏递减,夜天池,天池,平壶、万分壶乃至水海,水海中一铜人执浮箭,箭上有刻分,也就是今之时间分钟的前身。

 所以别认为时间是外国人发明的,中国老祖宗三千年前就已经有分秒了,比智慧还是中国人万岁。

 大部分史书都只介绍中国古代纺织技术,至于染却少提。

 在隋唐之前,染技术不多,只有皇宫贵族和有钱人才能穿色彩鲜的衣裳。因为贫富差距很大,加上尊卑阶级分明,平民除了黑色、蓝色和白色的布衣裳,鲜少买得起质料好的绫罗绸缎,更别提经过漂渲染过的昂贵布料,顶多用染的绣线在衣服边缘绣些花草鸟兽图腾,就已经象征身分在平民中高一阶。

 到了唐代,染逐渐发扬光大,官员清一着红袍,平民也有机会穿到色彩比较鲜的衣裳。

 可是故事开始动笔后却不照我的本意走,我被剧中人拖着鼻子走,呜哇…还来,我要原来的魔。

 拖稿拖那么久,电玩是主谋,堕落是帮凶,懒惰是人,所以…对不起,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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