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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检查报告显示你的脑部一切正常,我们猜测问题出在精神方面。白,我们从梦境开始聊起如何?”时御天温和的提议。

 白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困扰她的梦境一次比一次清晰,她几乎夜夜下能眠。她不安地望一眼坐在她身边的黑曜麟,为难的望回时御天,难以启齿。

 “今后的过程需要你的配合,并且信任我。”时御天推了推眼镜。“我知道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很困难,但为了找出答案这是必须的。”

 白迟疑许久,低着头,开始小声描述她的梦境。

 妖异的红色昙花、古代男子、刀伤与鲜血,诡谲的情节,离奇的关系,一字一句印证夜晚的昙向他呢喃的话语,黑曜麟盯着白的侧面,惊讶在他的压抑下仍显现在他脸上,握着白的手不自觉紧握。

 白停下叙述,皱眉想回被他握疼的手。

 “抱歉。”黑曜麟回神,轻被他捏红的手。

 时御天将黑曜麟的反应看入眼里,他明白黑曜麟的异常为何,白的梦境完全吻合黑曜麟的疑惑,解开所有的思。

 白与一般人格分裂的病例不同。

 “你的梦境已经造成你的困扰,既然找不出它出现的原因,我想进行较具实验的方法,藉由催眠,试试是否可以找出梦境内容来自你意识何处。”时御天大胆建议。

 白不能接受,摇头拒绝。

 “先不要那么快下决定,曜麟试过催眠,他会告诉你过程,考虑几天后再答复我,当然以你的决定为主。”时御天起身。“记得联络我,下次再见。”他和善的向白道别。

 “嗯,再见。”白不自然地微笑。

 经过多天相处,她仍无法对时御天有自然的表现,但她必须承认,他的确是个好医生。

 时御天走后,白疑惑地望向黑曜鳞,轻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出去走走。”他拉起白,轻她的小脸。

 “告诉我。”白按住他放在她颊上的手。

 “等一下告诉你。”他勾住她的,扯向自己,吻住她微张的小嘴。

 白没有抗拒,但身子仍有些僵硬,她张着大眼直视他的双眼。

 黑曜鳞在她嘴边轻笑“张大眼瞪我的确能有效使我自制。”他留恋地轻啄她的嘴角,拉她走出病房,漫步在医院花园。

 “你什么时候告诉我?”白仰起头追问,摇晃被他牵着的手。

 黑曜麟在树荫下停住脚步,双手环住她的柳,无奈地叹了口气,倾身靠近她的脸。“你的恶梦很有故事,我都被吓到了,你该好好安慰受到惊吓的我才对。”

 白皱眉,板起脸孔“不要敷衍我!”

 “好吧,我心疼你。”黑曜麟抱紧她,闻着她身上残留的沐浴芳香。

 有时,他会怀疑他爱的是两个不同的女人,当他拥着白时,他想到的是两个截然不同,却同样吸引他的性格,或者,是不同的灵魂。

 白在他颈边微笑,每晚,他会把她从恶梦中唤醒,抱紧害怕的她,直到她安稳地再度入睡,在他怀中她贪恋着他给予她的保护与安全感。

 她不必再思索,答案已经肯定,爱情的确发生在她身上,即使她仍存有迟疑,无疑的,她的喜悦与快乐来自它。

 黑曜麟温柔轻抚她的背,他的私心让他不想再探索她灵魂深处的两种性格,或者,是他害怕失去任何一个。

 他想拥有白和昙,他爱白,疼惜她,喜爱她的陪伴,但他也恋夜晚深情黏着他的昙,对昙,他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情感,牵动他体内某部分的感觉。

 唉,矛盾的心情真是复杂难解。

 黑曜麟已经可以回家休养,白愉悦地替他梳理留长的发。

 “你难得笑得那么开心。”黑曜麟伸手从背后拉她到身前,环着她的柳,仰起头注视她的笑颜。“替我拆下头上的纱布,充当一下美丽的护士。”

 “好。”白愉快应声,动手解下他前额的纱布。

 在他面前她变得开朗,从前的冰冷好象已经离她远去,是他把阳光带进冰窖中,融化了封住她的心的冰层,他改变了她、救赎了她。

 她爱他,毫无疑问,只是她从未说出口,她无法像他能轻易告诉她关于喜爱的字眼,并且骨的表现自然亲密的动作。

 望着他额前的伤疤,白收起笑容专注凝视着,微微颤抖的手轻抚过疤痕,庆幸子弹只是擦过他的前额,只剩肩头的伤还未复原。

 当时他以生命保护她,骇人的一幕仍让她心有余悸。

 “怎么了?”黑曜麟察觉她的微颤。

 “没什么…”她轻声回答,倾身吻上他额上的疤痕。

 她的动作令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伸手握住她下巴,拉下她,直视她的眼。

 “我还没谢谢你救了我的命。”白红着脸,轻声的说。

 黑曜麟笑着将她拉近他,在吻上她前呢喃“让我讨个谢礼。”他深深吻住她,大胆将舌探入她嘴中,汲取她的馨香。

 没有情,只有浓烈,他在失控前停下深吻。

 发乎情,止于礼的举动让她觉得被尊重、被珍视,他给予她的是她生命中从未有过的情感,绝对的保护与热情。

 “再让我吻一次,或者,你要逃开我,现在就推开我。”黑曜麟息的说,她意外的热情表现起他的望,而他不想吓到她。

 “你好。”白因他情的表情而失笑,故意啄一下他的嘴角,然后推开他,退到墙边。

 “你很残忍。”黑曜麟被她故意的举动得哭笑不得。

 他乐见她的开朗,她只在他们独处时卸下她自我保护的一面,这让他无比骄傲。

 她完全足了他男人的独占

 “我们回家。”黑曜麟向她伸出手。

 “嗯。”白绽放最开心的笑,走近他把手放在他手上。

 只要在他身边,在哪都一样,她现在心赞同他说过的话。

 她的家是在他身边。

 “你中计了!”黑曜麟朗大笑,紧紧箝制住她的柳,把脸埋在她前,享受她的柔软。

 白先是一惊,下意识想推开他,却在手触到他的一刻,发觉她无法推开他,他拥着她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好似她曾在他怀中度过长久的时间。

 她低下头,靠在他头顶,享受这一刻宁静的幸福。

 黑曜麟抱着向他娇笑的女子回房,明白这是一个道别的笑靥,她将沉睡,直到夜晚,她又将回到他身边,黏在他怀中,诉说动人的思念。

 放下她,凝视她平静的睡容许久,黑曜麟轻轻靠在她颈边,找寻明知已经消逝的昙花香气。

 轻叹一声,他眷恋的轻吻她颈上跳动的脉搏,趄身离去。

 漫步在早晨的花园,雾中,他望着花房,脑里浮现的是一双蒙胧的大眼,属于昙的蒙双眼。

 推开玻璃门,残留的昙花香、已凋谢的昙花,与昙同步。

 前世,他是那个被砍杀的男子,鲜血被昙收,与昙共生,体不坏;今生,她遵循前世的记忆,来到他身边诉说她的思念之情。

 花化为人的女子。

 当白精神复原后,是否昙会消失,她将无法诉说动人的话语,永远封住那段美丽的记忆?

 他不舍,舍不得她绕在他身上的熟悉感觉、她因他而活的绝对依赖和深情呢喃的百年思念。

 “你在哪里?救我…”白哭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她从恶梦惊醒,眼前是古老庭院的幻影,她吓得跑出房间,眼见黑曜麟的房门大开,不见他身影,大叫着四处寻找他。

 黑曜麟转身,看见白惊慌的在雾中奔跑,在见到他时火速冲进他怀中,惊吓哭泣。

 “嘘,我在这里,只是作恶梦,你已经醒了。”黑曜麟抱起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不要留我一个人…”白哽咽着请求。

 她的梦境愈来愈清晰,身历其境的真实感让她以为自己即将化为那朵昙花,连醒来她都会看见梦境中的幻象。

 “救我…”她虚弱无助的哀求,紧紧抱住他。

 黑曜麟抱她进入花房,坐在木椅上。

 看着她赤的脚底沾泥泞,身上的睡衣也沾上草叶,显示她是多么仓皇的跑出来找他,她受恶梦困扰,身心承受煎熬的模样让他心疼,他不该私心想保留她的记忆。

 “让御天帮你催眠,找出恶梦的原因,你就不必再受它困扰。”黑曜麟轻声建议。

 白抬起头,蓄泪水的大眼望着他,栘开视线,室凋谢的昙花刺了她,她发出惊叫“不!”接着,她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白!”黑曜麟被她的反应吓到,及时接住她软下的身躯。

 嘤咛一声,白慢慢转醒,泪痕未干的小脸仍写害怕,无助地望着一脸担忧的黑曜麟。

 “催眠是怎样的情况?”气若游丝的白轻问。

 “它能导你描述你已经遗忘,或是存在你无法探知的意识深处的记忆。”黑曜麟珍爱的将她拥在怀中。

 “我会想起那些不想再想起的回忆?”白抗拒的问。

 “不会,受催眠时说的话醒来不会记得,御天会以摄影机拍下,之后让你自行观看。”黑曜麟轻抚她苍白的小脸,明白她不想回想起小时候。

 “只有这个办法?”白坐起身,排斥的别开头。

 “试试看。”黑曜麟转过她的小脸,为她明显消瘦的脸颊心疼。“只要找到你恶梦的原由,你便能够不再受它困扰。”

 白无助地靠在他肩上。“真的可以吗?”

 “也许可以。”黑曜麟回得心不在焉。他无法坚定的要她封住昙花的故事,封锁的是昙,那也是他心中的一段情感。

 十二岁时的白没有精神异常,那只是她为了逃离家庭所演的戏码。

 黑曜麟站在窗边,深思着。催眠的过程揭开白所有的秘密,她从未精神异常,也没有人格分裂的症状,到底昙是谁?从何而来?

 催眠状态中的白能清楚描述意识中的一切,他知道有关白的一切,了解她的愤世嫉俗和冰冷从何而来。

 但,昙从未出现过。

 他迫切想知道藏在白身体中关于昙的秘密,所以他要大胆尝试,另一次催眠在今晚,就快到昙出现的时间。

 时御天在催眠过程中发现白的异常,叫唤黑曜麟。

 “曜辚。”

 黑曜麟马上转过身,紧盯着白

 白全身微颤,似乎是意识中的片段让她起了异常的反应。

 “白,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时御天轻问。

 “一个小女孩,她…她是我,名字叫白昙芸,身穿白色的古代服装,小女孩坐在马车上,抱着她的是她的亲娘,她是我现在的…大姊。马车正前往以前的庄园,战的时代终于结束,小女孩的爹娘决定要搬回去住。”

 白停了一会儿,继续说。

 “庄园的门上写着古代的字,名为白昙园,庄园很,庭院里都是杂草,小女孩在庭院中跑动,她发现了一朵红色的昙花,小女孩走近…靠近红色的昙花,倒下了!”白面色紧张,张着嘴停下描述。

 “接下来,你看见了什么?”

 “我…我看不清楚,好多好多的画面闪过,太快了!血!男人!”白慌乱的表达着。

 “你慢慢说,小女孩倒下之后,你又看见了什么?”

 “有东西跑进小女孩的身体,让她看见好多好多的画面。一个古代男人走进园里,那个男人是…黑曜麟。他伸手触碰昙花,昙花是我。三个男人拿着大刀砍杀他,男人死了,他的血在昙花上,昙花收他的血,昙树包着他,修复他的身体,靠他的血成长茁壮。”

 白顿了顿,呢喃道:“花朵只能融入世人灵魂,找寻你。”她慢慢张开眼,直直望着黑曜麟。

 闻言,黑曜麟整个人惊愣住了,所有的惑都找到了答案。

 漾着属于昙的娇笑,白起身走近黑曜麟,习惯性的环住他,依附在他身上。

 黑曜麟扶住她,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昙花香弥漫在空气中。

 “御天,你闻到花香吗?”他想确定花香的存在不是他的幻觉。

 时御天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一切离奇怪诞得令人无法接受,鼻息闻到的香气令他疑惑。“从何而来?”

 “从她的身上,这就是另一个白,她自称为『昙』。”震惊过后,黑曜麟出奇的平静。

 时御天奇异地盯着黑曜麟怀中的白,或者,此刻她不是白,他无法分析,这已超出了医学认知的范围。

 “最后一次催眠发生了什么事?从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作恶梦了。”白精神奕奕的说着,没有夜晚恶梦的侵扰,她终于得以好眠。

 “是吗?”黑曜麟微笑。“恭喜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恭贺是多么言不由衷。

 她恶梦的终结也代表着封锁了昙的记忆。

 夜晚的等待让他失落,昙不再出现,也不再漾着笑容黏着他,那双蒙的大眼不再与他对视。

 “能让我看看那支录影带吗?”她从未看过录影带的内容,只从黑曜麟口中听到治疗的情况。

 黑曜麟目光似无焦距的望着她,仿佛失了神,白疑惑地站起身,走近办公桌,在他眼前挥手引起他的注意。

 黑曜麟回神,以她从未见过的莫测高深神情望着她,迅雷不及掩耳的拉她进怀中,用力吻着她。

 白睁大双眼,直视他冰冷的眼睛,他猛烈的动作疼了她,她抡起拳捶打他的肩。

 黑曜麟抓住她的手,将她在办公桌上,气吁吁望着她。

 白吓白了睑,不敢相信黑曜麟会如此对待她。

 她惊吓的表情惊醒了他,他马上松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连忙道歉。“对不起。”

 白身体僵硬,几乎是抖着声音问:“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原谅我。”黑曜辚温柔的轻抚她的背,目光定在远方。

 罢才的一瞬间,他渴望白不要反抗他,他不是想伤害她,只是想在她身上找寻夜晚柔顺的昙的影子。

 白轻轻推开他,不信任地望着他。

 黑曜麟松开她,迟疑一下,决定道:“最近你暂时住到御天家,他家有位年龄与你相近的女孩陪你,我需要外出几天,也让自己冷静一下。”

 “你要去哪里?”突然,她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观光邮轮处女航,我必须出席。”黑曜麟伸出手滑过她的脸。“我为刚才的事道歉,一时的反常让你吓坏了。”

 白不安的望着黑曜麟,她突然觉得此刻的他让她觉得好陌生,但她却想靠近他寻求他的安抚,可她现在不敢再靠近他。

 “我兽大发的样子果然吓到你了。”看她一副不信任的表情,黑曜麟起身,她的头发,轻捏她的脸颊。

 “你要去几天?”她的声音细如蚊蚋,其实她想说的是,她想跟他同行,不想离开他。

 “五、六天左右,三天后出发。”黑曜麟动手打电话,通知属下他上船的决定。

 白望着黑曜麟的动作,傻愣着不知该说什么。

 “你现在开始怕我了?”黑曜麟自我解嘲地笑了笑。“我现在可以直接送你去御天那里,如何?”

 白白着脸,无法回答。

 “我不会伤害你,你该对我有点信心。”黑曜麟直视她“接下来我会很忙,你暂时先搬过去,我回来之后会去接你。”

 黑曜麟又打了两通电话,一通给时御天,一通请小陈来载她回家收拾。

 联络完成,他抬起头看着她仍苍白的小脸,刻意开玩笑道:“不要一脸被抛弃的表情,现在你跟我独处很危险,不如等我收拾了兽再去接你比较安全。”

 白只能点头,无法释怀心中的感觉。

 她觉得黑曜麟突然离她好远好远,好象不要她了,这令她害怕,她已经太过依赖他,超出她所能控制的范围。

 她好想开口求他不要离开她,但她没有勇气。

 没有白在身边,黑曜麟觉得身边好空虚,他已经习惯她的陪伴。

 她原是与他时刻相随,直到昙不再出现,他才发觉他竟不智的把白送走,让夜晚的空虚延伸到白,再连接到夜晚,似乎变得永无止尽。

 黑曜麟走到上锁的花房,拿出钥匙开了锁,走入花房内,呆坐在木椅上,直到夜半月儿升起。

 仅有一朵昙花花苞绽放,昙花香气让他想起今世的白与前世的昙,还有那个关于昙花的离奇故事。

 前世的牵绊连接到今生。

 黑曜麟为自己的想法失笑。何时他竟相信起前世今生这种毫无科学根据的谬论?

 花房的玻璃门被推动,黑曜麟马上转头紧盯着那熟悉的曼妙身影。

 “昙?”刹那问,他才发觉自己有多么想念她,他想念的是同一个身体中不同的女子。

 白适应黑暗的眼睛凝视他,听到他唤她昙虽然疑惑,却没开口询问,她只知道她离不开他身边,火速飞奔到他怀中。

 “不要丢下我。”白低声要求,紧紧的环住他的

 “白!”黑曜麟拉开她,一见她清澈的大眼浮现泪水忍不住吻她,辗转火热、绵不已。

 她的体内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愉让她自动配合他,甚至大胆的回吻他。

 一时间,他无法分辨他吻的是白还是昙,她热情的反应引出他排山倒海的望。

 在弥漫昙花香气的花房中,他产生混乱的念头,毫不温柔的狂吻她,直到对上那双布情感的眼睛。

 他停下动作,息着抚着她的,极度压抑的声音暗痖“你还有机会逃走。”他栘开双手,深怕她一有动作,他会捉住她。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凭着记忆她伸出颤抖的手靠近他的睑,掌心传来他呼出的热气。

 她知道她放弃这次逃跑的机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付出的会是身体,还有早巳倾向他的灵魂。

 一瞬间的幻觉,她以为她是他赋与的生命,理所当然该被他拥有。

 不再颤抖,没有迟疑,她伸出双臂环住他颈项,与他抱起她的动作同步。

 来到他的房间,将她放在他的上,他凝视她,动手解开她的衣服,在晕黄的灯下看清她完美的体。

 “好美的身体。”黑曜麟赞叹道。他从未看过比她更美的女人,完美如画中的女神。

 白娇羞地红了脸,试图拉起被单遮住自己从未被人看过的身体,但黑曜麟却将被单拉到地板上,力道之太差点让她也跟着被单下地。

 惊呼的同时黑晒麟扶住她,眸光深沉的紧盯着她,倾下身,以极温柔的方式释放他长久以来的压抑。

 他仔细的吻她全身,起一波波高张的情让她不自觉发出娇

 疼痛来临的瞬间,他吻住她呼喊的,呢哺着他的安抚和歉意“嘘,对不起,一下就过去了。”

 黑曜麟暂停动作让她适应他,极度克制下汗水直冒,直到她的身体不再僵硬,才得以释放积情。

 他将她推上她无法想象的感官世界,她的身体像绷紧的弦,他仍坚持拨,在她以为弦断的瞬间,紧接而来的是无尽的愉。

 她以为她看见天繁星,宁静中,与她相拥的男人让她感到无法言喻的熟悉感,好似他们曾相拥极长、极久远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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