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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哈哈哈,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敢跟我玩的,你死定了…”

 “我把你的衣服光光,看你往哪儿跑…”

 “不愿意服汤藥,我就把你当成藥材煎来喝了…”

 […]

 舜胤人千变万化的面孔一张接著一张出现,葛若衣伸手拚命的想撕毁他的得意,可恨的家伙,就知道欺负她,他这么坏心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我死了你也别想活著,我们共赴曹地府,当对苦命鸳鸯。”舜胤人恶毒的嘲笑声狠狠的泼了她一盆冷水。

 她连死了都摆不了他?这不是真的,这是一场恶梦…

 “我不要…”葛若衣惊惶失措的从上坐起身。

 “小姐,你终于醒了!”果儿激动的冲上去握住她的手。

 “若儿,太好了,你总算没事了!”守候在尾的葛老爷也快步的靠了过来。

 “老爷,我不是说了吗,她不是那种命薄的人,不会有事。”优雅的坐在榻椅上的葛夫人凉飕飕道。

 眨了眨眼睛,葛若衣甩了甩头,脑子渐渐清楚的转动,她想起来了,爹和姨娘来找她,他们告诉她,她可以不必再服用汤藥,因为舜胤人决定改用浸泡的方式帮她治病,这意谓着,她必须程面对他,听到这儿,她气极攻心,眼前顿时昏天暗地,随后她就失去意识了。

 “小姐,你还好吗?”果儿担心的看着她呆滞的表情。

 “这不是真的吧?”葛若衣充渴望的看着葛老爷。

 “果儿,你先出去。”葛老爷不慌不忙的先清场。

 “是,果儿会在外头等候吩咐。”

 房里不再有闲杂人等,葛老爷语重心长的道来“若儿,你服不下汤藥,我们也只能用那个法子来治你的病。”

 “我…”她怎么能说之前的举动是计谋?

 [这要怪你自个儿没出息,连服个汤藥都有麻烦。”葛夫人幸灾乐祸的说。

 “若儿,爹知道这于礼不容,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

 “大不了,我们想法子舜大夫娶你为。”这正是葛夫人的如意算盘,过些天,她去偷偷的在送往花屋的茶水里面下藥,保证两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如此一来,不但可以纠葛若衣扫地出门,舜胤人恐怕也会恨死她了,他一定以为自个儿被设计,这丫头这辈子别想得到丈夫的宠爱。

 隐忍住那股恨不得宣而出的怒火,葛若衣可怜兮兮的噘著嘴“我真是不明白,姨娘为何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嫁人?我很讨人厌吗?”

 “若儿,你姨娘是说著玩,你别当真,爹怎么舍得把你嫁了。”

 梆若次挑眉的向葛夫人扬起一笑。

 “老爷,若儿迟早要嫁人,既然身子给人家瞧见了,舜大夫若是有意娶若儿为,这不失为一桩良缘啊!”“姨娘,我的身子可还没给他瞧见。”话虽然说得很大声,她却很心虚,她的身子是没给他瞧光光,可是差不多给他摸完了。

 “过几天后花贤的花屋清理好,这话你可就说不出口了。”葛夫人已迫不及待等那天到来。

 [我可还没有答应。”

 [这事老爷已经答应了。”葛夫人笑得好得意。

 瞪大眼睛,葛若衣急忙的拉着葛老爷“爹,我不要!”

 “爹一定要治好你的病。”

 “可是…”

 “我看,你根本不希望自个儿没病。”葛夫人不怀好意的打断她。

 “没有人希望自个儿有病。]若不是为了对付她这只狐狸,她也不想把自个儿得病恹恹的,她是个姑娘家,当然也希望媒婆抢著上葛府提亲,虽然她对嫁人没什么兴趣,不过,这是面子问题。

 “那就别再任,当个懂事的孩子。”

 梆老爷连忙伸手打断她们的争论“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说,眼下我只盼著若儿健健康康。”

 “爹,你要替女儿想想,女儿可是个黄花大闺女。”

 “我们已经替你想好了,我们不说,你不说,舜大夫不说,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葛夫人抢著道。

 “谁知道姨娘会不会说溜嘴?”她会傻得不知道她这只狐狸在算计她吗?

 举起手,葛夫人谨慎其事的发誓“我若说溜了嘴,夭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下子真的被她狠狠的将了一军,葛若衣只能懊恼的咬牙切齿,为何自己总是处在挨打的劣势?

 **

 瞪著屋顶,想到自个儿必须光溜溜的站在舜胤人面前,葛若衣怎么也睡不著,这是个阴谋,姨娘的阴谋,也是舜胤人的阴谋,姨娘当然是想趁机把她扫地出门,可是舜胤人想干什么?

 她怎么可以任由他们要心机而无力反抗?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找舜胤人把话说清楚,他怎么可以耍这种阴险的小人把戏?

 掀开被子起身下,她飞快的套上外衣,往他居住的院落走去。

 门一开,瞧见三更半夜来访的不速之容是葛若衣,舜胤人一点也不惊讶,彷佛早就预料她会出现。

 “你…你怎么可以衣衫不整?”一双眼睛盯著他半膛,她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快得不像话,不知道那儿摸起来的滋味如何?她想一定很美妙…老天爷,她怎么可以挑在这种时候胡思想?不行,她要把持住自己,万万不可叫他失了心魂,她要牢牢记住他恶毒的阴谋诡计,这是她来这儿的目的。

 “裴家大小姐知道这会儿是什么时辰吗?”他嗤之以鼻的斜睨著她。

 “什么时辰?”

 一把将她抓进房里,他关上房门,冷冷的道:“子时。”

 “子时…这么晚了。”背贴门的她不好意思的回以傻笑。

 倏然向前倾身,他两手分置她两边的耳侧,像个恶霸似的瞪著她“我特地为你下应门,你还敢管我衣衫不整?”

 “我…我不知道你睡著了,你就当我没来,我不打搅你了。”眼前的境况令人倍感迫,她已经感觉到一阵阴冷的风从脚底吹来。

 “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可是他阴冷的神情却明摆著告诉她,她若敢再说一遍,他会让她见不到明的太阳。

 “我…我说,我长话短说,绝不会打搅你太久。”她讨厌软弱的自己,可是,为何她总是如此自不量力?她怎么会以为自个儿可以向他兴师问罪?在他面前,她根本只有被他玩的份!

 “你已经打搅到我。”他看她的眼神彷然她是个白痴。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觉得好虚弱,她是来这儿找罪受吗?

 “废话少说,三更半夜想来惑我是吗?”

 顿了一下,她愤慨的瞪大眼睛,坚决为自个儿大声辩驳“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我为什么要惑你?”

 两手捏著她的面颊,他恶狠狠的冷笑“你已经恋上我的身体。”

 吓!她…她哪有?她刚刚只是不小心偷看了几眼,没有一点点非分之想…好好好,她是不小人偷偷垂涎了一下,又没有很久,他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瞧你嘴馋的样子,我就让你玩一下。”

 “我,我哪有对你嘴馋!”

 不发一语的,将她挟持在自个儿的腋窝下,他鲁的拖著她向内房走去。

 “你想干什么?”

 将她安置在梳妆台的铜镜前,他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看看你这张脸,熏心,还敢嘴硬!”

 她却闭上双眼,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心神。

 “你果然是尽辈,连面对自个儿的胆量都没有。”

 不要,她只要当畜生…好悲壮的打开眼睛,却让铜镜中的佳人给吸引住了,她不再有苍白之,面颊透红,娇媚如花,这真的是她吗?

 “任谁瞧了你这副德行,都不可能相信你会香消玉殒。”除了目光深处闪烁的火热光芒,他脸上尽是戏谑嘲

 心下倏然一惊,他是不是看出她的把戏?

 “说吧,你想怎么玩?”

 “你就知道欺负我,一点也不好玩,谁要玩你?”

 “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以后可别怪我不让你玩。”

 “你放开我,好痛!”

 终于松开对她的钳制,不过他只是改搂住柳抱起她“不想玩就陪我睡觉吧!”

 “舜胤人,你别作白梦了,谁要陪你睡觉,放开我…不要不要!”突然想起他们初次相遇的情景,她连忙勾住他的脖子。

 “你就承认吧!”

 “嗄?”

 “你爱上我的人、我的身体。”

 咳…老天爷,差一点害她被自个儿的口水呛死,他怎么老说出一些可笑至极的话…可是,她为何心慌意,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我很开心。”他诚实无欺的把得意写在脸上。

 “莫名其妙。”他只过是一时吐出的疯言疯语,她怎么可以随之起舞?

 扳开圈住脖子的纤纤玉手,他闹脾气的手一松,砰一声,她股凄惨的跌坐在地上,他狠的歹笑“你变得好笨重。”

 “舜胤人!”

 “你想改变心意?”

 咬著牙,她学他的口气答得又狠又干脆“不是!”“你可以滚了。”他随即转身往上一坐。

 站起身来,她像只哈巴狗似的靠了过去“我有话问你。”

 “对付你这种不老实的鼠辈太费神了,我累得想好好睡上一觉。”了鞋,他自顾自的滑进被窝里。

 “你为何要改用那种见不得人的方式来替我治病?你就不怕我姨娘趁机设计陷害你吗?”她死烂打的坐到沿。

 翻个身背对著她,他似乎打定主意找周公下棋去。

 “姨娘一宜苦无机会把我嫁出去,你这会儿把机会送给她,她不会放过的。”她再往前一靠跪到他身边。

 他还是来个相应不理,任她自言自语。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难道你想娶我吗?”话刚刚落下,她就被他蛮横的拖倒在,他随即翻身把她在身下。

 “你真吵。”

 “我可是好意…”

 吧脆低头堵住她的嘴,他实在想不明白,她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怎么大伙儿都被她蒙在鼓里?

 不行了,她脑子昏昏沉沉的,身子则热呼呼的,唯一可以感觉到的是他灼热的,霸道横行的舌,他的勾走了她三魂七魄,她注定要为他沉沦。

 在他们将因窒息而死之前,他终于放开她甜美的小嘴,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汲取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这是在自我折磨,恨不得蹂躏占有的可人儿就在怀里,他却硬要当个谦谦君子,不过,他实在爱惨了紧紧把她抓在手中的感觉。

 “喂…舜胤人…”支吾了半晌,她推著他的肩膀,试著身离开“很晚了,我要回房了,不打搅你歇息。”

 可是,他却牢牢的把她压制在身下,任她如何扭动都徒劳无功。

 “再动,我就一口把你了。”狠劲十足的威胁一溜出他的嘴,她马上乖得像只柔顺的小绵羊。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很可能会在这儿陪他睡到天亮…

 最后,情况果然如她所料,她就在半梦半醒的不安之下睡到天亮,直到他翻了个身,她终于找到机会逃命似的爬下,她可不能让人家瞧见,否则还没把自个儿光光跳到藥桶里面,她的清白已经葬送在他手上。

 **

 “舜大夫,这是…”葛老爷不解的指著桌上的礼物,于情于理,应该备礼答谢的人是他,怎么他这个贵客反过来先送礼呢?

 “葛老爷,晚辈有一事相求。”

 “舜大夫太容气了,你有何需要尽管开口。”

 站起身,舜胤人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晚辈想请葛老爷将大小姐嫁给我。”

 怎么也没想到舜胤人是来向自己提亲,葛老爷一时之间怔住了。

 [这两天晚辈几番思索,大小姐是个黄花闺女,千金之躯,晚辈怎么可以委屈大小姐?不过,就不知道葛老爷是否舍得将大小姐下嫁晚辈?”

 [这…老夫当然乐观其成,可是,你若只是为了维护小女的名誉,老夫不能答应这件亲事。”葛老爷虽然乐得成就这桩姻缘,因为舜胤人家世人品一,是打著灯笼也难以寻觅的好女婿,不过,他总是个通情达理、明辨是非的人,怎能自私的只解决自个儿的难处?

 “葛老爷,晚辈唯一想保护的姑娘是大小姐。”

 “你是真心想娶若儿?”

 “老爷,我看你还是别急著答应。”葛夫人迫不及待的抢在舜胤人前头表示意见,她的如意算盘一下子被打了,这叫她怎么甘心?

 微微皱起眉头,葛老爷不解的道:“夫人,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就怕若儿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你不是老叫我别太纵容若儿吗?”葛老爷显然对她的反常感到不以为然,他真不明白女人为何如此善变?她还没进葛府之前,善体人意、娇媚多情,可是进了门以后,这儿计较那儿抱怨,成了名正言顺的葛夫人以后,更是事事都得顺她的意,否则便吵得天翻地覆。

 “我…婚姻不是儿戏,我们当然得问问她的意思。”

 “你哪一次在乎过她的意见?”葛老爷还是第一次不给夫人面子。

 “我…好了好了,当我没说。”

 “其实,夫人大可不必担心,大小姐不答应,我也会让她点头。”边扬起淡淡的嘲笑,舜胤人太清楚她的反应从何而来。

 他早就看出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原本,他倒无意急着打坏地的算盘,可是经过若儿提醒,他仔细深思过,知道这个女人太工于心计了,不当心就会把伤害若儿的机会送给她,这世上只有他可以欺负若儿,她连若儿的一都不准碰。

 “舜大夫,我当然很高兴若儿能够找到好归宿,可是,你出于好意想医治若儿的病,我们怎么能自私自利的勉强你?”

 “夫人错了,我很乐意娶若儿为。”

 一怔,葛夫人怎么也没想到他是出于真心,那个病恹恹的丫头不应该有人看得上眼。

 “舜大夫是不是很喜欢若儿?”

 “是,大小姐聪明可爱,晚辈从见第一眼就对她倾心,葛老爷若愿意接受晚辈当女婿,请直接唤我胤人。”

 “好好好,胤人,若儿以后就交给你了。”

 “岳父大人请放心,小婿定会好好照顾她。”

 满意的点点头,葛老爷迫不及待的问:“你打算何时把若儿娶回家?”

 “近小婿就要著手安排若儿浸泡藥澡,婚礼当然是越快举行越好,不过小婿家住金陵,书信往返也要个把月,所以小婿想备份聘礼先在这儿拜堂,改回到金陵再隆重娶一次,不知道岳父大人意下如何?”

 “虽然于礼不尽完善,不过眼下也只能这么办。”

 [小婿不愿意见若儿受到任何流言委屈,还请岳父大人尽快挑个良辰吉时。”

 事情敲定了,葛老爷反而忧心了起来“不过,我怕若儿那儿不好说话。”

 “你不是不管她吗?”葛夫人没好气的问。

 “我…”他又没想到婚事会这么急。

 “我看,这事就交给我办。”葛夫人如此自告奋勇可谓是一大奇事。

 “夫人,还是由我出面好了。”葛老爷生怕她把事情越搞越麻烦。

 “你一碰到她就没辙了,我这张嘴巴绝对比你管用。”

 事实确实如此,葛老爷无话可说,不过他还是放心不下。

 “你放心,我去挑个好日子告诉她,不会随随便便,而且一定会好好的向她分析道理。”

 “这事怎么好意思让姨娘费心?我还是自个儿来。”舜胤人出声道。

 “老爷答应把女儿嫁给你,这事觐当由老爷亲自向若儿说明白,老爷难为,为的我当然得替他分忧,怎么说都不该由你出面。”

 “姨娘说得是。”

 “我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你们相信我。”

 不相信又如何?他不便质疑她的诚信,反正她再怎么耍心机,他都有法子应付他的小女人。

 **

 今天不是个好日子,连抓只蚱蛴诩可以摔进草丛,葛若衣的心情简直是坏到了最高点,这两天她可谓诸事不顺,不知道是否因为她自个儿心烦气躁的关系?

 趴在草丛里,她一点动的望也没有,她的身子其实早让舜胤人看了摸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光溜溜的当着他的面浸泡在藥桶里,还是觉得不自在,她真不明白,他为何要提出这种烂主意?为了欺负她吗?他随时随地都办得到,何必呢?还是说,他是真心想医治她的病?

 算了,她觉得他比较像曹地府来的黑白无常,他不过比他们长得英俊潇洒,他啊,不夺走她的命就该偷笑了。

 闭上眼睛,让自个儿放轻松一点,她不会如此轻易的被打倒,不过念头刚刚落下,耳边就传来府里丫头们的窃窃私语。

 “你们知道了吗?我们府里快办喜事了。”

 “办喜事?”

 “大小姐终于苦尽笆来。”

 “你说清楚一点,到底发生什么事?”

 “舜大夫就要当我们的姑爷了。”

 “真的吗?”

 “我可是亲耳听见的。”

 “大小姐好幸福哦!”“就是啊,舜大夫不但相貌堂堂,人品家世更是好得无可挑剔,大小姐可是捡到了如意郎君。”

 [你们别大声嚷嚷,我是偷听来的,这事不可以说出去。”

 […]

 梆若衣听不清楚接下来她们说了什么,声音越来越小消失了,她慌慌张张的坐起身,这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听错了?不可能,这其中肯定有哪儿错了,她要把这事搞清楚…等等,她不可以太莽撞,不好会给人家看笑话,这岂不是丢尽自个儿的脸,万一落个她妄想嫁给舜胤人的罪名,那不是很倒楣吗?

 冷静,她得想想看有什么法子可以打听事情的真相…

 “小姐,你在哪儿?”果儿的呼唤声打断她的思绪。

 对了!梆若衣像逃难似的爬出草丛“我在这儿。”

 吓了一跳,果儿连忙跑过去扶起她“小姐,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不小心跌进去。”

 “你又头疼了是吗?”

 “是啊,头疼得快死翘翘了。”

 “这么严重,我去找大夫…”

 “没有他,我死不了。”

 捂住嘴巴,果儿显得好委屈,她真的不知道自个儿哪儿错了。

 “果儿,我问你,你有听说府里要办喜事吗?”

 “办喜事?”皱了一下眉头,果儿摇了摇头。

 “你去找你那些姊妹们打听看看。”

 “办什么喜事?”

 “我…我不管办什么喜事,就是府里的马儿生宝宝,你也一五一十向我禀报,这样够清楚了吗?”

 “是,小姐。老爷请了师傅要帮你量身做新衣裳,这会儿请你过去。”

 像是被吓到似的瞪大眼睛,葛若衣慌张的喃喃自语“做新衣裳?”

 “小姐,老爷不是每年都会给你做新衣裳吗?”果儿奇怪的看着她。

 张了嘴又阖上,她不好意思的一笑“对不起,我还真的忘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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