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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孙灿三气袁本初
 却说董卓败了这阵,胆战心惊,方才如梦初醒,知道对方能人异士极多,不可小窥。忙招李儒商议要事。

 李儒答道:“温侯新败,兵无战心。不若引兵回洛,迁帝于长安,以应童谣。近街市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丞相迁回长安,方可无虞。”

 董卓想要立行,李儒却道:“等半月,温侯伤好在行。”

 半月后,关东联盟军积极制造攻城器械,半月后,攻城器械制造完毕,正准备攻城之时。董卓已经领众将回到了洛,查抄城中所有富户,押着皇帝、大臣前往长安。皇宫、庙宇皆遭到焚毁,光武中兴至今二百年经营,几乎毁于一旦。

 李傕、郭汜也被奉命驱赶洛百万之民赶往长安,路上二人纵容军士女,夺人粮食,一有拉队者不问情由,一律格杀。百姓之尸首了道路,哀嚎之声,震动天地。

 袁绍领各路诸侯在破了虎牢关后,即刻赶至,见洛大火,便令众诸侯于荒地上屯住军马。

 曹来见袁绍道:“今董贼西去,正可乘势追袭;本初按兵不动,这是为何?”

 袁绍看了眼众人道:“众人皆困,冒进对我等没有益处。”

 孙灿怒道:“我等是来为国效命,决非为了个人利益而来。汝身为盟主本因事事为先,为何如此消极?”袁绍也怒:“我乃盟军之主,安得你来教训?”

 曹听了也是怒发冲冠,喝道:“子羽此言何错?董贼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为名、为利、为忠、为义,都可誓死一战,诸公为何如此疑虑而不进攻?”

 众诸侯皆说不可轻动。

 “竖子不足与谋!子羽,你我二人,前去追击!”曹算是看透了众人,拂袖而去。

 孙灿也怒骂道:“一群无知且愚昧的竖子,灿羞于你们合盟。”说罢,也拂袖而去。

 亲点所有将士立即与曹会合,一起星夜向西方长安追去。

 行至荥,刘华叫住孙灿,道:“灿儿,李儒多智,荥一带树林极多非常适合设伏,我等还是小心为好。”

 孙灿叫停大军,赶往曹营,将刘华的顾虑说了一遍。

 曹深知韬略,却孙灿一提醒,幡然醒悟,惊道:“还好子羽提醒,心急追击,却忘了逢林谨慎的兵法常识。汝看应当如何是好?”

 孙灿沉思道:“孟德大军皆为步卒,而我军一半为骑兵。孟德可先谨慎前行,若有伏兵,灿马上让本部骑兵分两路直伏兵左右两翼,并率本军马随后接应。”

 曹点头称善。便领部队前行,孙灿在十里外紧紧跟随。

 追赶了三十余里,突然见吕布军的身影,曹拍马上前大喊道:“逆贼休走,汝等劫迁天子,徙百姓,将何往?”

 吕布回马摆阵,出阵道:“你这个背主懦夫,何得妄言!吃我吕布一戟。”

 吕布拍马而上。

 曹军大将夏侯惇跃马,挡住了吕布。战不数合,李傕引一军,从左边杀来,曹急令夏侯渊敌;郭汜引一军,从右边杀来,曹在任曹仁前去退敌。

 三路军马势不可挡。

 这时,右路樊武、赵云飞驰前来支援,左路张辽、周仓也相继杀到。

 游骑、狼骑大显神威,杀了李傕、郭汜而对人马节节败退。

 此刻,孙灿中军已然赶到。

 陷阵营打头,势如破竹。“神营”、“烈豹营”分别护于左右,杀奔吕布大军。

 夏侯惇此时已抵敌吕布不住,已然堪堪要败,险象还生。

 张飞匹马赶至,在虎牢关时,张飞就看不惯吕布的嚣张气焰,想和他手。不过,被刘华拖住不让,此刻见了吕布战心再起。便匹马去战吕布,口中暴喝:“三家奴,休得猖狂。待老张来会会你。”

 张飞抖擞精神,酣战吕布,两马相,连斗一百余合,不分胜败。

 张飞武艺高强,力大招,比之赵云的灵巧,更多了一分狂野。招招相对,吕布动作过大,后背伤口破裂,忍不住大叫一声,落荒而逃。

 董卓见吕布又败下阵来,吓得更是面无人,急忙求教李儒。、

 李儒冷静道:“敌方联盟军不合,只有曹、孙灿二人支援。根据探马来报曹亦有兵马二万,孙灿有兵二万,合计也不过四万之众,我军有大军三十余万,何惧对方怎的。”

 董卓马上传令张济、张绣、胡车儿等将,领五万西凉铁骑前去支援。

 西凉铁骑百战之师,孙灿、曹的部队大部分都是步卒,怎能抵挡五万西凉铁骑的冲击。

 曹首先抵挡不住,败下阵来。

 孙灿有陷阵之威,暂时还能撑住。可对方毕竟兵多势众,陷阵再神勇,也不起十数倍的西凉铁骑的猛冲。

 孙灿实在不甘心如此失败,接连指挥反攻。

 指挥虽然得当,但对方的兵力源源不断,杀不胜杀。

 张飞、赵云早已杀的麻木了,樊武、张辽更是浑身浴血,华雄的战刀都缺了口,许褚也杀红了眼。

 徐晃逐走眼前的兵士,奋力杀至孙灿身旁,大声道:“主公,贼军势大,再战下去,只会白白牺牲将士性命。”

 孙灿望了眼四周,见敌人的士兵依然源源不断的冲来,知道徐晃说的不差,无奈叹道:“公明,殿后,所有将士撤退。”

 徐晃领命,指挥着“烈豹营”列成坚守阵形亲自断后。

 张济、张绣个领着骑军了上来。

 徐晃暗讨,此二人不除,对方攻势有如水,定会令我军损失不小,待我先将其破之。

 当下喝令将士坚守,亲点百人杀向敌军。徐晃大斧呼啸,斩杀敌军首级,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杀至张济跟前,徐晃怒道:“窃国贼子,看斧。”

 张济也骂:“老匹夫尚不自死,安敢对抗天兵!”

 徐晃大怒,杀向张济。张济也战。二将斧齐出,战有十余合,谅张济怎敌得徐晃神勇?只杀得张济汗浃背,口中焦急大呼,道:“何人援我!”

 一旁的侄儿张绣听得,催马来援,口中大喝:“徐晃小儿,休要伤我叔父。”长飞刺向徐晃。

 好徐晃,独战二将,全无惧,所谓一将拼命,万夫莫敌。只战三数合,奋起一斧劈下张济项上人头。张绣见叔父惨死,心胆俱裂,又数合,徐晃再次尽命一斧,劈在张绣肩上。

 张绣惨叫一声,拨马便逃。

 徐晃领百人左出右入,右出左入,杀得西凉军心惊胆寒,不敢再追。

 徐晃本意舍命断后,却能安然归队。谁说忠臣良将无上天庇佑!。

 却说,曹撤至荥附近的一处荒上,便下令停军休息,并等候孙灿。此刻,月明如昼。曹军正埋锅造饭,突然四周一片喊杀,一将杀出,正是董卓麾下徐荣。原来,李儒早已在这里设下一支伏兵,等候战阵上退下的败军。

 曹大军措不及防,被杀了大败。

 曹更是险险被两名小卒生擒,幸亏得曹洪的救助,方始险。

 此刻,孙灿军马赶到,见状,马上令张辽、樊武追杀敌军,再命张飞去退敌兵。

 张飞瞧见徐荣,一合不到,就是一个照面就将他斩于马下。其余将士都被张辽、樊武率骑兵击破。

 曹、孙灿会合一处,见各部损伤惨重,人人都伤感不已。尤其看到一个个受伤的将士,心中更是有如刀割一般。

 两人带领残军回到洛,路上传闻孙坚、袁绍锋一事。曹、孙灿听了,个个都忿忿不平。

 袁绍率众来接。

 在洛一处府邸中大设惊宴,为孙灿、曹惊。

 宴会上,袁绍见孙灿闷闷不乐,心中大感痛快,不由带着几分讥笑的语气说道:“绍都说吾军已疲,不可追赶。若孟德,子羽可听我之言,安有今之败?”

 孙灿心中本就气愤,在听袁绍的冷言冷语,更是火冒三丈,怒喝道:“袁本初,汝这不明局势,不辩是非的无能之辈,若非你相阻,天下已经安定,岂会出现如今这劣况。灿悔恨当初为何将盟主之位让于你。你有何德何能,当此重任?

 汝用人为亲,赏罚不明。袁术小儿,嫉妒贤能,断孙坚将军之粮草,令我军初战即损兵折将。是为不义,事后,汝只是草草了事,偏袒之心,显而易见。是为不仁!当,如立盟约说“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可汝却惧于董贼,不敢出兵。如此鼠胆,不怕天下英雄笑乎?汝真不怕应汝誓言‘俾坠其命,无克遗育’?四世三公,袁家有你这逆子,袁世祖先,若然有知,能否泉下安宁?是为不孝!包可笑之是,汝身为盟主,竟妄信小卒之言,于盟友为敌。首先背信弃义,无之尤。试问,即便小卒之言详实,现今陛下不在,要玉玺何用,难不成你意自立?此为不忠。若真有此心,我孙灿第一人取你项上人头。如你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有何颜面活在天地之间,灿不愿与你这等小人为伍,告辞!”续道:“诸位大人,难道汝等可与这小人为伍吗?”孙灿首先离去,曹相随,其余诸侯亦于袁绍为人,相继离开,片刻之间,竟走得干干净净!

 袁绍见次情景浑身发颤,大喝一声:“气煞我也?”一口鲜血出,昏倒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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