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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善溺者死
 三具雪白玲珑的玉体将那莲花生衬托得更为黝黑,而在嘎尔斗香的作用下,这三个女奴完完全全地放开了自己。要知道,现在的吐蕃是上下等级十分森严,作为女奴根本不允许有自己的意志想法,如今在葯物的刺下,这三个女奴心智早已经失,只把自己所有埋藏和抑的情绪、渴求,通过体的放纵来表现出来、发出来,这一幕当真是靡至极!

 看着这么靡的场面,虽然明知道这一幕是莲花生为了疗伤复功而做的,这三个女奴将要体质受损,甚至因此而逝,我心里也不由得微微一一颤。

 我连忙稳住了心神,硬生生地把目光投向莲花生的头部。此时,莲花生的口对接着一个女奴的私处,他的面部的表情在女奴部的坐动下,看得并不是真切,但他头顶的太阳却是显无碍。我暗暗高兴,这太阳的位置是颅顶骨、颧骨、蝶骨及颞骨的汇之处,此处是颅骨骨板最薄,而且是骨质最脆弱的部位。说句大不敬的话,以我的功力而论,攻击这个方位,即便是我的恩师张果也会帘毙命,何况是逊于恩师许多的莲花生?

 当下,我提运起“指点山河”的心法,却将抚十三颠的柔劲气调运起来,经云门过列缺通太渊凝于少商,一鼓大指,这股结凝于无形地柔暗劲直接袭向莲花生的太阳

 犹在别人看来仿是乐乐中的莲花生。正在运调息疗伤复功的紧要关头,对外界的一切根本无法做出反应,何况他更不曾想到,在吐蕃国副相的恭然安排疗伤复功的静室中,竟有人趁机袭杀自己!因此,在我的凝神细察下,只见莲花生左边太阳的皮一颤。我知道,莲花生虽然没有半点皮破血出,这股柔暗劲却已然攻入他的脑中。

 接着,只听莲花生一声闷哼。这在我心中曾经是一代藏密佛宗的天竺僧人,他再无一丝声息动静,就此了了帐了!眼见这静室之中。如狼似虎的三个渐渐陷入疯狂的女奴,我不忍再看下面要发生的景象:唉,真是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不免阵上亡!莲花生一生擅参详乐空双运,这一代奇僧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阿弥陀佛!嘿嘿)

 我转身举步走向一直惴惴不安的论吐耶浑。论吐耶浑的官职虽然是论热扈莽(副相),是统管吐蕃全国政务的最主要官员之一,他一直算是忙于民政外要务,对于深奥的内家功夫却知之甚少。此时见我一反刚才的态度,若无其事地转身回返。论吐耶浑在狐疑之余,心念一动,便恭声言道:“陛下可要外臣召人协同出手?此次随行的苯教巫师布朗颉或可助陛下一臂之力!”论吐耶浑这是在设词套看风,想知道我在做什么打算。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以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目光看了论吐耶浑一眼,论吐耶浑的心脏不由为之一跳。我徐徐而言:“贤卿适才言道,莲花生大师正在参修快禅来疗伤理气。但朕却见这位大师着实道法高深,心的确沉稳,在三个女人的拨之下,他犹然不闻不动,朕很是钦佩敬服。因此,朕决定,不再追究他的刺驾之罪了!”我自然知道此事的真相不可能能隐瞒下来,我也从没有动过要隐瞒莲花生折于我手的念头。我之所以如此说,是觉得论吐耶浑时时向我动用机心,我只是借机略微戏逗他一下而已。

 论吐耶浑虽然心中十分疑惑,但他隐隐听得静室内传来的不静声响,他当然不知道现在上演的只纯是女人的独角戏,并且他也不敢有失上下的尊卑。当下,他口出成章地赞颂道:“陛下怀万有,不因一时小疥而耿耿在心;仁德宽厚,不究往错而恩恕罪民!外臣真是既感且佩,只愿陛下圣安千秋、万寿无疆!”论吐耶浑一番话下来,我只觉得一身恶寒!这论吐耶浑倒也颇有些口才,只是我怎么听着象《笑傲江湖》中,赞颂太监教主的口号?真是偷不成反蚀把米,我本来是要戏他的,没有想到却被他刺了一下!

 反正莲花生一事至此已完全了结,而长安城中的娇和重臣们一定还在为我的安危牵肠挂肚寝食不安。于是,我连忙说道:“此事既已了结,朕就不再留连。只望后贤卿有暇再叙!”论吐耶浑刚刚本能地随着我的话语客气了几句,我就借着他的话头,匆匆地率众而去,只留下一头雾水的论吐耶浑怔立在庭院之中。

 我不知道自泰陵一战以来已过了多少时,但我知道长安的亲友臣属必定心焦已极,也不知道刘弘所派的信使,是否已经把我平安的消息传递到。所以我在一千人马的簇拥下,只是奋力地打马疾弛,希望能早点见到我的师兄和娇们。

 距离平凉驿站不过三十里,前方的官道上隐隐响起急促的马蹄奔跑声,大概也有五百骑左右。我心里一动,在大唐境内,如此规模的马队除了官家所属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能够私家拥有,这会不会是封常清他们来了?思忖之间,我不由放缓了行进的速度。马匹本身就够快速得了,何况是两支队伍相对而行,因此,在不到一刻的时间内,对方的马队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

 好似是印证我的猜测一般,对方的马队正是玄甲军的打扮。而在这支玄甲军中,为首的不仅有封常清、哥舒翰、吴东生和白孝德,还有丹鼎派的掌教飘尘师兄及我的宝贝娇霞儿,更有一位须发皆白而面色红润的老道随队而行。通过联想莲花生在固山山中的言语,我确定这位道骨仙风的老道,就是昔日“三宗五圣”中的道宗一圣虚云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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