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挑错
小莫同志一见到这香
的画面顿时就有些无所适从,想多看两眼却又怕被夏薇发现了不好意思,慌忙一边应着“不碍事、不碍事“,一边手忙脚
地打开手里的书,掩饰地胡乱翻动着。”
“咦,莫先生也懂医学?”
虽然夏薇看莫一凡的样子不象是在看书,倒好象是在
待她的东西,但她还是很礼貌地问了一声。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如果你不懂的话,那就不要
动别人的东西好不好?
“哦…这个…我多少明白一点儿…”
莫一凡有些不敢面对夏薇的眼神,心虚地低着头随口答道:“这书我刚才看了看,嗯…里面好象有些错误呢…”
“什么!”
莫一凡随口吐
的一句心里话却把夏薇给吓了一大跳。一般来说,在学生的眼里,所有的教科书都等于是金科玉律,精准得一个字都改动不得,而莫一凡居然敢说这书中有不少错误,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的新鲜事呀!
夏薇也拿不准莫一凡到底是真的在书里找到了什么漏
,还是不过在信口胡说,如果换了一个谨小慎微的人,这时多半就会避开这个问题,因为莫一凡毕竟算是她的雇主,若让莫一凡太没面子也不好。
不过夏薇却是一个性格比较叛逆的女孩子,可不会顾虑那许多。一听莫一凡居然还能给大学的教科书挑毛病,顿时就来了兴致,丢掉手中的皮箱兴致
地来到莫一凡面前,问道:“哦…看来莫先生对中医了解得可不是一般的深呀!不知您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在哪里工作?”
莫一凡汗颜地说:“这个…我没读过大学,现在…现在在一家保险公司当保险经纪,如果夏小姐要买保险的话可以找我…”
夏薇闻言额头上顿时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心说:合着说了半天你小子是在消遣我呀!你一个破卖保险的知道什么是针灸吗?居然还敢说这书里有不少错误的地方!
她心中有火,就忍不住寒起脸来,不客气地说:“想不到莫先生还是隐藏于民间的名医呀!那我可得好好向你请教一下才行!我学的这书里到底有什么错误呀?要知道我将来可是要凭着这个去治病救人的呀!万一里面真有什么错误而我又不知道的话,将来岂不是会误人性命呀?”
“那到是不会…”
莫一凡没听出夏薇话中讽刺的味道,只是一本正经地答道:“这书的错误虽然不少,到也不致于会要人的命,只不过是太平庸了一些,完全没有讲述出针灸的真正作用。比如说针灸麻醉这方面,书中说针灸麻醉非常有局限
,只能做四肢等部位的局部麻醉,而且麻醉的程度也不如葯物麻醉,不能用于真正的大手术,单只这一点就已经大错特错了!”
夏薇听他说得有板有眼的,不
好笑地说:“是吗?那你说呢,难道针灸麻醉还真的可以代替葯物麻醉吗?”
“那是当然!”
莫一凡一本正经地说:“据我所知,针灸不但可以做全身麻醉,而且在局部麻醉上也要远远强过葯物麻醉,麻醉的程度可以通过针炙手法来调节,麻醉的范围可以通过施针的
位来进行细微操控,如果有必要的话,甚至可以把麻醉范围控制在一平方厘米之内,这些都是葯物麻醉无法做到的,而且针灸麻醉还不会对人体产生不良反应,这一点更是远远优越于葯物麻醉…”
其实关于针灸麻醉的优越
莫一凡还有很多没有提到,比如在他的意识中被
发解读出的中医针灸理论中还提到了一种极子生物针,如果用这种极子生物针来做针灸麻醉的话,甚至可以只封闭患者的局部痛觉,其他感觉却一切如常,仍可做正常的活动。
而且这种极子生物针还可以长期封闭在患者的体内,有效地减轻患者的病痛,却不会影响患者的日常生活。
比如严重的类风
患者、接受保守治疗的骨刺患者等,就可以在其患处埋下极子生物针,使其完全摆
病痛的困扰,却又不会影响到患处的正常新陈代谢。手术后的患者也可以术前在开刀的范围内埋下极子生物针,直到术后伤口完全愈合再把针取出来,就不会再有术后阵痛的苦恼了。
只是在莫一凡接收到的针灸知识中虽然有多处涉及到这种极子生物针,但莫一凡仍然不知道这极子生物针是种什么东西,以及是如何制作出来的,对于连他自己都还没
明白的东西,他自然是不敢胡乱说出口了。
不过就只是莫一凡刚才所说的这些,也依然把夏薇唬得一愣一愣的,张口结舌了半晌才说道:“这…这针灸…真的这么神奇呀?你…你不是在忽悠我吧?针灸麻醉居然可以把麻醉范围控制在一平方厘米之内?还能…还能随心所
地操纵麻醉程度!这…这针灸要是真有这么神的话,那还要西葯的麻醉师干什么呀!”
莫一凡挠了挠头,说:“我想这可能是因为针灸比较难学吧!针灸虽然好用,不过要想培养出一个针灸高手却不容易,而西医的麻醉师却非常容易成手,简直就可以批量制造,中医的针灸技术却差不得一师一徒手把手的来教,学个十年八年才能略有所成,这样一来中医的针灸师又怎么能同西医的麻醉师竞争呢!”
夏薇闻言马上深有感触地说:“是呀…针炙真的好难学呀!我跟着陈教授学了很久都还掌握不好呢…对了,你…你不是说你没上过大学吗?那你的这些又是从哪里学来的?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自学成材的呀!”
“我…”
面对夏薇咄咄
人的目光,莫一凡的鼻尖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来。
告诉她我的身体被外星人改造过?刚才我只不过是随手翻了翻她留在这儿的那本书就突然开了窍,一下子把别人得学半辈子的知识全都记住了?呃…她听了这话,要是不把我当成神经病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