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得到妍丽一个“傻”字赞扬,高盛不以为忤,心里还
美!他急吼吼地说道:“你去买东西吧,大杯可乐,三个辣鸡腿汉堡,一个墨西哥
卷,再来六对
翅。”
斑盛说完就沿着洗手间的指示箭头走去,头也不回。头上黝黑发亮的头发上还滴着水。
妍丽听到高盛报的这一串食物,足够她吃三天的,不
咂舌,心道:我说怎么缺心眼呢,估计是被饭撑的!
想归想,既然请客,哪能限制客人的饭量的。妍丽一边想着,一边走到柜台前排队。
斑八井这个名字,她不是不知道,而且从某一个角度来说,高八井出了高产石油的消息,她很早就知道了,而且她的那个同学苏婷在她的耳朵边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这可是一个超级的富豪,人们在茶余饭后难免会议论他。
之前她还以为,这个高八井一定是一个学富五车的高材生、文静潇洒的形象,谁知第一天见到他的形象差点没有让她呕吐!
吧巴巴的皮肤,就像千年老树皮似的,那皮肤的纹理间充
着黑色的原油的颜色,用汽油都洗不掉!本来想实施抢救,但是却找不到扎针的地方。最后医院所有的医生都摇头!看着奄奄一息的怪病人,没有人靠前,只有让他自己等死算了。
但是到了第二天,当妍丽来看看,这个短命的高八井死了没有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高盛身上的黑色变淡了,而且那树皮一样的皮肤也渐渐地丰润起来!但是呼吸依然是时有时无,可是这说明,他的生命迹象没有丧失,而是在逐渐恢复。
于是她赶紧给他开一瓶葡萄糖水,亲自扳开他的嘴,一勺勺给他喂进去。一连三瓶葡萄糖水下去,高盛的身体开始快速的变化起来。
又一天过去,他的皮肤就变成现在的样子,比十八岁少女的皮肤都要细腻,不同的是很有弹
,而且韧度也很高!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皮厚。
对于这个神奇的现象,她无法从医学上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马上,她对他身体的奇异非常感兴趣。而现在,通过路上的小
曲,她似乎觉得,她不仅对他的身体感兴趣,连他的思想也感兴趣了。但是高盛现在是延圣油田的风云人物,她又不想靠得他太近,这样人家会把她看成一个附言趋势的人,她才不干呢!
“
衣不
步!”也许只有他这样的人才会有这么怪的说话和做法,想到这里,妍丽就想笑。
“小姐,请问你点什么?”
正在思索中的妍丽被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拉了出来,原来她已经排到前面了。她匆匆地把高盛要的东西点全,然后又给自己要了一份,这时高盛已经来到她的身后。
当两个人端着两大盘食物找到一个四人桌对面坐好,高盛只说了一声“不客气了”就发动起来。
他知道对面坐着美女,一定要保持优雅的举止,但是那冲鼻的
香,让他直咽口水。最后,还是控制不了吃饭的节奏,三个汉堡风卷残云一般的下肚了。
看着高盛又拿起了那个墨西哥
卷,妍丽都想问问高盛,那么多的东西都放到什么地方去了?而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接通后,里面传来苏婷俏皮的声音。
苏婷:“喂,丽丽。你怎么还没到家呀?我给你家去电话,你妈妈说你还没回家。”
妍丽:“哦,我晚上有点事儿,要一会儿才能回去的。大秘书,找我有什么事儿?”
苏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今天见到高八井了!哇噻,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帅,一米八的个子,白皙的皮肤,智慧的眼睛,还有充
男
魅力的嘴
,简直就是一个活
的白马王子!不,是钻石高老八!”
“是吗?”说着妍丽又看向对面的“穷人”高盛,怎么也没有觉得他有苏婷描述的那么帅,于是又补上一句:“我觉得他没有那么帅,很普通的一个人,皮很厚,连针头都扎不进去。”
苏婷:“对,这个人就是皮厚,但是厚得很可爱哦,你知道吗?他今天一笔拿走了多钱?三个亿耶!那么多钱,幸亏是支票,要不这一辈子也数不完吧?”
妍丽:“你呀,钱是别人的,你就别眼红了。好好工作吧,小心你那位找你算账!”
苏婷:“我又不是稀罕人家的钱,只是好奇而已。那个王剑是单相思,我又从来没有答应过他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
着人家,都烦死了!”
…
妍丽挂了电话,嘴角带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这个“穷人”很不雅观的吃相,问道:“高盛同志,你是不是很喜欢骗人呀?你明明有很多很多的钱,为什么要跟我装穷?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喜欢和不诚实的人来往和
朋友。别以为我是看着你的钱,才巴结你,要不是你对我还有点医学价值,我才懒得理你呢!”
斑盛把最后一个奥尔良
翅啃完,然后用餐巾纸擦干净嘴,这才说道:“是呀,我是有很多的钱,而且将来会更加地多,但是我没有骗你。我现在能动用的现金你看看,就么多,七十三元五角。”
斑盛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叠已经被淋
的纸币,放在她的面前,又说到:“这个钱我准备去买一件衣服穿的。其实,我的确想和你
朋友,否则的话,也不会为了一顿饭而接受你们那个白老鼠般的折磨。可我如果说,妍丽小姐,我高八井想请你吃个饭,老子有很多很多的钱,你随便点地方吧,我买单!这样说的话,你会不会更加鄙视我呢?”
妍丽没想到这个高八井一通
说,居然自己没有办法反驳,于是说道:“那你也要说实话!在任何时候,哪怕人家鄙视你,但是只要你还能做到诚实的话,你就还有救!”
斑盛体会着妍丽这句话,似乎很有感触:“这话有道理,而且非常有道理,但是我觉得这句话不该是你这个岁数的人说出来的。”
“那当然不是我了,这是我父亲常常叮嘱我的话,我的耳朵从小听到大,现在都磨出糨子了。”
“谢谢你父亲的话,今天算我对不起你了,我错了。我很想成为你的朋友,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准备后天邀请你参加我们组织的‘全
宴’怎么样?”
妍丽听了高盛的这句话,没想到这个高盛忽然变得这么直截了当,似乎有种上当了的那种感觉,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错。但她还是很正式地、很有礼貌地说道:“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吃
宴就免了吧,我不喜欢吃
,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