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回忆（1）
　第一百八十五章许环珊已经圆鼓起来的山峰，十分耀眼地顶在轻薄的衣衫上。对于这么一个很老了的男人，许环珊也出不该有的轻薄神情。她直截了当地看着他的眼睛，还立即情场老手似地向他挤了挤眼睛，不加任何掩饰地挑逗他。

　他像触电一样，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又好像做贼让人当场抓住，脸色顿时发绿发青。他的过份的失态，让许环珊感到莫名其妙。许环珊喜欢让人吃惊，尤其是喜欢让男人吃惊，她喜欢男人为她的举止言谈目瞪口呆。

　许环珊的不在乎的举止让他很不自在。“环珊快十八了吧。”王荣文手扣着茶杯子问。

　“还没，不过快了。”许环珊对着他一个笑脸，就滑出快的步子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许环珊不知做什么地边做边唱起了戏曲，那声音清澈嘹亮悠远昂。邻居的人有一传说，说是上夜听许环珊唱戏曲，下半夜就听丽姐哼无字词。许环珊晚饭之后无论是洗澡洗衣服都喜欢唱上一曲，而表姐却是要去了***，一挨上她男人就情不自地呻着，从不怕害羞不加掩饰。

　那时候没有电视，就是许环珊她们剧团的演出也是只能逢年过节或有重大庆典才会有的。人们除了在茶除饭后围坐一堆，说些街头巷尾的奇闻异趣，就是拿女人排遣这沉长的夜晚。表姐作为这一带最亮丽的女人，自然是人们津津乐道的对象。而许环珊比她表姐有过而无不及，更是常让人们论尽了头足。

　王荣文的目光也随着许环珊的身影进了房间里，嘴里却也没闲着跟瞿小松搭讪：“许环珊还跟你住一房里。”

　“是啊，现在对面房放了铺，更是没地方了。”这院子并不小，但只有东西两厢房。好在旧时的厢房相对狭长，就在中间隔着一木板，前后放着两张。

　他就说：“许环珊大了，该让她搬出来。虽说是兄妹，但终究是男女。”瞿小松只能唯唯呐呐地像琢米般地点着头。这时，丽姐也就过来，赴上了这话，跟着说：“那也得看人家许环珊，她从小就没胆子。”

　“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里间的许环珊就冲口而出。表姐搬过小凳子，捞起了一件衣服在那纳着扣子。“你倒是回家啊，儿子还没睡哪。”她说着随着她手上针线的起落，那袖子就往上绾，一绾竟绾到了肩膀，一条完整的藕就白生生亮在他的面前，且又扬了起来，瞿小松就看到了胳肢窝里有一丛锦绣的，一时神情恍惚。

　“是啊，我要走了，还有一堆作业。你可别太晚了。”王荣文说着就起了身，还朝间里探了探头。“知道了，我就知你事多。”她嘎地一笑，忙耸肩把口收了，眼睛扑扑地闪。她一抬头，正好和我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她十分轻薄地做了一个表情，瞿小松在她的引下，自已的眼睛也不安分地亮了起来。

　许环珊从房间里出来了，对他说：“哥，我找同学去了。”瞿小松就吩咐着她别玩得太晚。丽姐对着许环珊的背影说：“那身衣服好漂亮的，我也要做一身。”

　“好啊，我这刚有剩下的布料。”他赴忙说。她就扔掉了手上的衣服，立起身来：“你给我量身子啊，我要紧身的。”瞿小松就拿着尺子和纸笔，对着她的身子比划。一条软尺在他的手上，在她个曲曲折折，玲珑起伏的身子游走着，到了她高耸的间就停住不动了，手触到的是一陀热腾腾呼呼的地方，便不在那儿揣摸起来。

　她轻轻地啊了一声，一个头就顶在他的肩膀上，嘴里格格笑着：“我就知你小子不老实，你小子不老实。”她的身体好像剔了骨头似的，撑了几次撑不稳，踮了腿往上举，她的身就拉细拉长，明明白白显出上身短衫下的一截的后。

　他才扶了一下她要倒下的身子，那身子却下边安了轴儿似的倒在了他的怀里。瞿小松一反腕儿搂了，两只口不容分说地粘合在一起，长长久久地只有鼻子动气。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她挣脱开瞿小松，径直就往房间里去。瞿小松也就尾随着她。瞿小松的表姐对于他能跟着进入房间里感到满意。他的小心翼翼，同样让她感到兴奋和胆大。

　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恣态，打量着不知所措的表弟，然后走到了他的前，十分放肆地掉衣服。她一件接着一件慢慢地着，一件，往上扔一件，然后赤条条地站在那，不动声地让他尽情欣赏。

　瞿小松意识到自已正受到了鼓励，突然克制不住自已的冲动，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十分笨拙地抱着了她，十分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胡乱摸起来。他显然吓了她一跳，但是这种结局也是她希望发生的。

　她有些紧张，更有些兴奋。她任凭他在她的身上怎么摸来摸去，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疾走如飞，一手斜入，把握，另一手如蛇游动，直取她的下身。

　表姐的脸血涌如，深深地起了气，同时她的手也在他的背上抚摩着。瞿小松急不可耐，怒发冲冠，就像搭在弦上的箭，一触即发。

　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没办法控制自已的冲动，他突然暴地将她推翻在上。她羞愧难当，用手紧挡着脸，下边的股依然摇摆不停，恰如风中扬柳，***万状。

　瞿小松一时琢磨不透，也就掰开了她的双腿，加了些蛮力，身冲下，那知因慌不择路，竟痛得她惊呼一声。

　这时的她秀眉微闪，娇柔容粉面。用手扶着，引着。

　她是空前的疯张，把他也捎带得热焰身，情发，好一番生死大战，抵命相搏，汗气蒸腾，如牛，浑身的皮子都紧绷级地变了颜色，血涨得个身憋得慌，恨不得一刀子让它出来尽。

　表姐在穿回自已的衣服时充深情地说：“那个女人嫁了你真有福份。”

　“什么意思。”他悯地问。

　“你不知吗，你那东西好有劲，还那么壮。”她没半点的害羞。瞿小松让她说得有点沾沾自喜了，朝自已的下身望着，已软绵绵的像滩烂泥。“是头一次吧。”她悄脸含地问他。他不知该怎样回她，只是点着头，她又过来，抱着他的体，嘴就在瞿小松的脸上琢啃，口里叫唤着：“我好喜欢啊，我好喜欢。”

　自从那次之后瞿小松的思想就慢慢的开起了，和表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读着高中的许环珊，脸姣得象一朵新开的荷花，红齿白、明眸乌发，素纱里裹就一副丰腴可人的身段，立似亭亭玉树，行如风摆杨柳，那肌肤如出泥藕，那颜面似三月桃花。一对由于青春的微促而突出来的鼓蓬蓬***，部也圆圆地翅了起来，细细的，一头黑发象波一样滑腻柔软，又象带雨的云彩那般乌黑。

　无论走在哪里都十分招展，到处都有火辣辣热焰焰的目光追随着，甚至更有些的子弟紧跟在她的后面，直至她逃也似地跑进家里，把那红漆大门紧紧关闭。

　或是在学校里，不知她是喜欢往男生里头凑，还是男生喜欢朝她跟前粘，反正只要是公开的场合，就总能看到她同一大群男生在一起，谈笑风生脸放异彩，一双水洗过一样的眼睛灵动飞腾，不时把千种风情万般娇媚朝四下里抛撒，激动得周围的空气都一一，她走到那里，那里就是一片腾和笑闹。

　大白天，院子里空的，只有她养的鸟，在屋檐下的鸟笼子里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着。无意之中她被传来的女人的呻声吸引了，不可遏制的声音是从房间传出来的。这是一连串的十分炽烈的女人的呻声，这声音的含义对她来说不言而喻。

　她像猫一样地轻轻到了房间窗下，女人的呻声越来越强烈。透过窗户上的小，第一眼看见了他哥赤条条地站立在沿下面，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动作着。呻声是从上躺着的那位女人嘴里发出的。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的活生生的动人的画面。因为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拍了拍那女人的股，让她换一个姿势接着重新开始。就在一瞬间里，狠狠地吓了她一大跳。

　她一下子就似懂非懂地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踱手踱脚地走到门口，用力把门推开，堂而皇之地闯了进去。

　扮哥和表姐衣衫不整地躺在上，许环珊的从天而降突然闯入，狠狠地吓了他们一跳。表姐连忙用手遮住口。她的花内衣已得只剩下一只袖子，绕着挂在她的臂上，慌乱间连自已的***都来不及遮住。

　瞿小松也是目瞪口呆地拉起被子，又是遮又是挡地不知应该怎么办。让许环珊触目惊心的是挂在沿上翻开的女内，当她哥手忙脚地拉扯被子的时候，那条跟她一样的女人内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跌落在了前。

　许环珊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在走出房门的瞬间，她狠狠把门带上。她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把手中的外衣向上一丢，就乘势扑倒到了上，哭了起来。好多年来兄妹相依为命的生活，使许环珊一时接受不了哥哥跟别的女人***的事实，她虽然极力把脸在衣服上，在白色的小上，她大声的呜咽还是震动了这间房子，使人听了很受剌。

　仿佛回到年幼的那时候，两小无猜的他们学着大人玩过家家的游戏，在这空旷寂静的院落里就演示了一番。瞿小松就搜罗出断腿的眼镜，还在嘴上用笔涂上黑黑点点的一圈，使稚气末的脸上显得可笑的成，许环珊则把大红的被面充当新娘的嫁衣，连头带脸整个包裹得严严密密，在房间里呆坐等待着。

　他嘴中哼着喜庆的锣鼓声点过来接新娘，从一个房间转到另一个房间，由于缺少伙伴，吃喜酒闹房的热烈场面也就省略了。在做为他们的房中，他们拜了天地，相互对拜，当瞿小松掀起了她的盖头时发现许环珊用了母亲的胭脂把脸装扮得红、粉嘟嘟煞是好看，就搂着她亲嘴。

　她仰起嘴任他在脸上、嘴中啃琢，正当瞿小松想再进一步掉她的衣服睡觉时她就不干了，她嘴中咕噜着：“你娶上我就是给你煮饭洗衣服的，还要干什么。”

　瞿小松便无言以对，但过了一会儿他似懂非懂地说：“做夫可不光是洗衣做饭，还要相亲相爱，这相亲相爱不就是晚上衣服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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