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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六章 股份
 第一百二六章股份

 斑超这话问出口,就是在试探郭容相之前在兽魂谷里说的那些话是否还算数,如果他扭头不认账,权当是自己看走了眼,如果认下来,那么对双方都有好处。

 这六成的股份他之所以挂在张非的身上,一来是看重他这个人,够厚道,不会有什么别的坏心眼,二来也是让郭容相等人更容易接受这个领导权的问题,如果换成是他接手,难免几个人有抵触情绪,更重要的是他得把自己从这里面摘出去,这是一步暗棋,放在这里的好处很多,可是也很危险,所以得小心翼翼。

 “贤弟,我…”张非怎么也没想到这事就扯到了自己的身上,张了张嘴巴刚想拒绝。

 可是高超却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笑嘻嘻地道:“张哥,你要是认我这个兄弟就别推托,好好的看着这份家业,等將来有钱了,天天雇佣人去妖兽界里屠杀妖兽,不比你一个人累死累活报仇雪恨更有效果吗?”

 这同样是高超的一个目的,把这六成股份当成个套子拴住张非,以他对张非的了解,只要答应下来肯定要兢兢业业的做好,也没有了去和妖兽拼命的可能。

 “我同意。”郭容相是何等精明的一人,马上就猜到了高超的目的,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其他的人也纷纷应和,这下子张非想拒绝也不成了。

 “那就好。”高超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將嘴巴凑到郭容相的耳朵边道:“我是这么想的…”

 冰容相是越听眼睛越亮,等到高超说完之后,边朝他翘起了大拇指边道:“服了,你可真行,这子要是敲下去,别说是宏泰了,就算是行会联盟一时半会也缓不过劲来,高,实在是高!”

 “见笑。见笑!”高超呵呵一笑,刚端起酒杯来想要敬酒,忽然脸色一边,浑身杀气涌动,冷笑道:“我正发愁没借口呢,真就有人巴巴得送了上来。”

 奥巴。酒杯已经捏成了齑粉。

 原来方才马甲传来心语。说有几个修真者把他们当成了朱雀境里逃出来地妖兽。正在追杀他俩。即便是在他表明了身份之后。那些修真者依然是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贤弟。要不我陪你一起出去看看吧?”

 “不用。”高超微笑着摆了摆手道:“张哥要是跟着出去。这事反倒是不好办了。原本小弟还想在朱雀城多待些日子。眼下看来。只怕是想不走都不行了。今儿这酒就权当是诸位给我饯行了。”说着端起桌上地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看着郭容相道:“郭胖。作好自己地生意。有了什么难处。只管找我。”

 说到这。高超朝张非一拱手。随着已经御剑离去。

 “这…这怎生是好呀?”张非挠了挠头道:“不行。我还是跟着去瞧一瞧吧。说不定还能帮上些忙呢。”

 “老非。你可介意。”郭容相不等他起来就一把將他按在了座位上。指着高超远去地身影道:“超子之所以不让咱们去。就是不想让咱们趟这遭浑水。將来超子就算是真和行会联盟撕破了脸皮。你我也能把自己从子里摘出去。你若是贸然去了。非但是辜负了超子地一番好意。还会是越帮越忙。”

 “这话是怎么说的?”张非一愣。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今天的事乍一看是误会,实际上却是有人在背后暗暗推动,从一开始人家不让超子地坐骑进城这个局就已经发动了。误杀坐骑是第二步。”

 “既然是局,咱们去破了不就成了!”张非一急,挣扎着想要起来,嘴里道:“怎不能眼睁睁得看着眼前有个坑,还让超子往里面跳吧?”

 “你先别急呢,听我说完了再动也不迟!”郭容相止住张非,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猴儿酒润了润嗓子后继续道:“这一手乃是赤谋,目的就是借此將超子出来和朱雀城为敌,而坐骑是死是活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关键。”

 “那什么才是关键?”“关键是想要杀超子坐骑的那几个家伙的身份。”宋瑶忽然了句嘴。

 “没错。阿瑶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老非呀,我都很怀疑。怎么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和阿瑶地差距咋还是这么大呢?”郭容相开了句玩笑,随即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整件事的幕后推手实际上是宏泰行会,更准确的说实际上是泰山剑派。”

 “还记得妖兽界的伏击吗?”见张非点了点头道:“那次就是泰山剑派动得手,目的就是要劫杀超子,咱们不过是适逢其会,算是被殃及到了,此后他们没有继续为难咱们,也是顾及咱们乃是四海行会的猎宝者,除非把咱们一网打尽,不留一个活口,否则只要有一个死里逃生,那么四海行会和行会联盟的梁子就算是结死了。”

 “那了那时候,可就不单纯是两个行会之间的矛盾了,而会逐渐演变成七大门派和散修地对抗,这样的代价太大,不好收拾,所以泰山剑派才没有对咱们赶尽杀绝。”

 说到这,郭容相叹了口气道:“想必超子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故而那时候才和咱们分开的。”

 “郭胖子,你扯那么挨不着地废话干什么?说眼下的事!”张非见郭容相绕来绕去,死活不肯把盖子掀起来,不有点急了。冷静些,还没到火烧眉毛的时候呢!”郭容相又抿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道:“其实这不是什么废话,我是想告诉你,超子和泰山剑派的恩怨老早就已经有了,并且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见张非的眉头一皱,眼珠子也瞪了起来,知道他是要翻了,郭容相连忙赔笑道:“别急,关键的这就来了,依我看来泰山剑派废了这么大劲。可不单纯是为了將超子出来作一了断,而是要把他往绝路上。”

 “靠,听你说事真他妈的费劲。”张非爆了一句从高超那里学来的口,扭过头来看着宋瑶道:“阿瑶,你来说,听郭胖子说话忒让人上火。”

 一句话说地郭容相直翻白眼。不过却一点也不生气,张非的急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说是当面骂娘了,就算是真急了眼要动手,郭容相也不当回事。

 “呵呵!”宋瑶却是郭容相的怪模样给逗乐了,掩口轻笑了两声后道:“照郭哥这么说,那几个人八成不是泰山剑派地弟子,也不是会行会联盟旗下的猎宝者,而是四海行会的人。”

 “呃!…”张非一怔。随即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泰山剑派耍这个手段是为了让超子和四海行会结仇?”

 “恩。”宋瑶点了点头。那也不应该呀。”张非摇了摇头道:“超子也算是四海行会的猎宝者,就算真打起来了,这事也只不过是猎宝者的私人恩怨。扯不到四海行会地头上吧?”

 “老非,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呀,莫非你和超子结的时候就没问问他是什么人吗?”郭容相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副被张非打败的样子。

 “废话,我问那些没用的东西干什么,朋友要的是情相近,脾胃相投,扯那些不相干的有意思吗?”张非横了郭胖子一眼,脸不屑地道:“要按照你这说法。我岂不是该离你这个身铜臭的死胖子远些?”

 张非等人跟高超不一样,他们生活在一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除了现代着重商业之外,华夏五千年的历史里商人永远都扮演着不入地角色。

 即便是在修真界,这种偏见依然存在,商人依然是个很不光彩地职业。

 如果张非朋友真的也讲究个门第身份地话,郭容相显然也要被排除在外的。

 不过对于张非的质问,郭容相倒是并不生气。成百上千年的情,无数次的生死与共,那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撕扯得开的,更何况郭容相深知张非的炮筒子脾气,所以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往心里放。

 但是该说的他一样还得说,于是嘿嘿一笑道:“我郭胖子别地不行,当成块狗皮膏葯粘你身上还是会的,老非,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扯下来。”

 “我踹你。”

 “来吧。”郭容相把股一撅。真有点要当黄盖的意思。

 “没那闲工夫跟你扯淡。赶紧说正事。”张非却没上郭容相的当,他就算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了。从高超一离开,这死胖子就跟自己绕来绕去,摆明了是在拖延时间,肯定是没憋着好

 “嘿嘿。”郭容相见他不上钩也没辙,于是道:“我可是打探过了,超子这小子可不简单,他原本是云雾山的掌教,道号叫福德,算得上是这一千年来数得上号的绝顶高手,有传言说这小子已经渡过了所有的天劫,已经得了仙位,之所以一直不肯飞升是想把云雾山重新建立起来。”

 “你想想看,以超子这样的身份,就算是他进了四海行会,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他是想要安心的当猎宝者,而会以为他是别有图谋。”

 “倘若他一怒之下真杀了那几个混帐货,谁又能把这事当成是私人恩怨,十有八九会认定超子这是奔着四海行会来地,再加上泰山剑派肯出手,肯定还有后招,别的不说,散播一下谣言,推波助澜一把,超子和四海行会,乃至是和整个散修集团的梁子就结的瓷瓷实实了,到了那时候,就算超子是天下第一高手,是准仙人,但是和整个修真界为敌怕也是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靠,你个死胖子,既然这么严重,你怎么还坐得住?难道超子不算是咱们的兄弟吗?”张非一听这话,顿时就跟火烧了股一样,噌得就跳了起来,刚想要往外面走,却被宋瑶和姚丹华俩人同时拉住。

 张非这人脾气虽大,但是对女人却是相当温和,特别对待宋瑶和姚丹华,他就是再怎么来气也不好意思把火撒她俩的头上。

 不过他现在也是真急了,瞪着面前的俩女人道:“怎么?你们也要拦我?”

 “不是,你要去也行,但是得让郭胖把话说完。”姚丹华微微一笑,指了指郭容相。

 宋瑶也跟着点了点头。

 “死胖子,有快放!”张非连声催促,却是没心情再坐下了,来来回回地在屋里打转。

 “老非,其实你也不用着急。”郭容相还是之前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慢条斯理地道:“超子既然敢去,必定是早就有了应对地法子,顿然不会明知道前面是火坑还会冒然往里面跳地。”

 “真的?”张非对郭容相地头脑还是相当认可的,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放心了些,停下脚步扭过头来脸狐疑地看着郭容相道:“你可别蒙我?”

 “我蒙你干什么呀?”郭容相苦笑道:“你少安毋躁,把我的话听完,要是你还不放心,哥几个陪你走一遭又有什么呀?”

 “好吧,你说。”张非坐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郭容相。

 “是这样的,还记得上次棋盘山开仙府的事吧?”

 “恩,你不是说那可能是个圈套所以咱们没去,你怎么又想起这一茬子来了?”张非被郭容相这绕来绕去的话头给绕的头都快大了。

 “我听说,那一回散修和七大门派得都不痛快,当时超子也在,只不过见到他的人不多,那时候他肯定也和韩子墨和酒叟见过面。”

 “莫非他们也有情?”张非眼睛一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想必泰山剑派挖的这个坑还真埋不住斑超。

 “有没有情我不知道。”郭容相摇了摇头道:“你别瞪我呀,我又没问过超子,他也没说过,不过他挂在带上的那个葫芦我倒是认识,是酒叟的。”

 “那也未必是酒叟送他的,说不定是超子抢来的呢?”张非可是见识过高超天高三尺的作派,越发的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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