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怀里抱着诗芸的中天，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认识一下自己
下的那个东西。它整
垂在下面，与自己的身心究竟有多近，或者有多远。中天觉得自己有些荒唐，明明自己心里只爱燕子一个人，只把燕子当成自己的女朋友，当成自己的老婆，当成自己的宝贝，但是却为什么还会背叛她呢，先是荒唐无
的一夜情，再就是酒后与楚楚发生关系，现在又与诗芸发生关系。依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以后还会有另一个楚楚出现，也会有另一个诗芸出现。难道男人真的如古人所说的那样，把男人身上的东西全部剥去，最后剩下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就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男人。
这个东西无论丢在哪儿，让任何一个人见到了，别人都会说，这是个男人。而把男人的胳膊腿子脑袋手脚无论丢在哪里，让人看到了，别人还是说，这是胳膊腿子脑袋手脚，没有
别特征，甚至可以与男人无关。中天想到这里时，不自觉地把手伸向
下摸着自己的这个东西，象是第一次才知道那里存在着这么个东西似的。中天抚摩它的时候，有时还拉两下，象是试探它粘在那里有多牢固。他这样做时，一些遥远的记忆开始爬上来。他常常对儿时有些东西充
了怜悯似的叹息，或者对一些美丽的事物萧瑟飘去后留下的影子伤感一番。而在这些里面，中天从中都能找到这个东西参与的影子。他决定回去后，对自己的这个东西检验一下，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天刚亮中天和诗芸进行了第四次大战，清理完战场，洗了个鸳鸯浴就已经是早上八点了，中天恋恋不舍地离开诗芸的住所。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后，中天感觉体力严重超支，早餐都没吃就躺在
上呼呼大睡起来，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中天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吃完东西后他突然想起给小英打个电话，自从离开华
鞋厂的当天晚上，小英和楚楚来看自己后，就一直没有跟小英联系了。中天拨通小英手机后问：“小英，好久没见面了，一切都好吧，晚上有没有空？”
小英说：“中天，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我一切都好，我晚上有空，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中天说：“好久没见你了，怪想你的，我打算开公司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小英说：“太好了，恭喜你呀，到时我们见面聊。”中天跟小英约好了七点钟两人在清池饭店门口见。
晚上七点钟，他们准时在清池饭店前会了面。小英上身穿的是件白底黑条纹Ｔ恤衫，下面穿的是条
你裙，没有穿袜子，光腿，显得青春而感。小英一见到中天，开心的不得了，甚至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