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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烈女斗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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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又从云里面出了小脸,大树的枝叶被风吹开,出了天星光璨灿。孤千城边挂着一丝血迹,红叶盛放的奢华,恰似他的容颜,他正难分的脸上变换着妖一样的魅惑和善良的微笑,慢慢就把那些杂质全都沉淀了下去,变得无比纯洁,那无辜的表情,和小鹿一样纯良的眼神看着她,纯真到令人心碎,干净到让人羞愧。他还呆呆地问出一句:“我做错什么了吗?”

 连城的嘴角不停搐,脸变成了菜,她举起的大巴掌竟然无法落下来,这情形为什么好像突然掉过来了?好像他才是被欺侮的那个。算了,正事要紧,这混蛋老是会让她忘了要做什么,她一把推开他就走,哪知…没注意衣摆被人住,这样猛力一扯只听“嗤”一声,衣领猛然滑落下来,顿时肌肤暴了出来,半敞酥…惊骇绝!

 震惊之下她本能地先下手为强,一脚踢去:“无赖!去死!”踢得对方闪了闪身,她便马上抓紧衣服,像一道火箭跑入林中而去。

 喜欢?

 是这样一种感觉吗?会令人感到开心。

 敝不得老和尚当年和老道人抢师太,至今还是贼心不死…他似乎有点能理解师父当年的心情了。

 晚风吹开丝缎一样光闪烁的黑发,随风舞动,年少单纯的孩子呵呵傻笑,就这样被欺骗了纯洁的感情,真是可悲啊。

 …

 山顶湖泊离万毒谷已经不远了。

 过了山坡应该会有一个入口,虽然她已感到体力不支,口隐隐作痛,趁着孤千城还没有追来,她拼命向前跑着。

 她要抓到千年冰蟾,恢复功力,回楚国,报仇!

 报了仇再回来杀这个人渣!

 也不能…免得人家说她没有江湖道义,那就先救他一次再杀他一次,这样就行了。

 她愤愤地想着!

 …

 划过林中的一袭白衣,就像夜间出没的皎洁精灵。泉般滑过眼前的发,铺天盖地入了眼中,黑发与白衣,才入眸中,那抹轻盈的人影便飘然而逝。

 甭广仁呆呆地望着从眼前掠过的绝女子,手中的书简滑了下来,掉在脚旁。

 他愣了一下,拾起竹简便拔脚追着那抹白影,原来只是借着月在附近散步,没有想到会遇见一个如此轻灵脱俗,好像神仙一样的女子!

 那匆忙一瞥之间,便感到好像世界失去颜色,天地间就只剩下那一缕月光一样的身影,孤广仁几乎是下意识地追着那女子。

 而连城感觉到有人在追她,马上加快了脚步。虽然失去内力但她的步法和身法都没有忘记,她跑得很快,眼看要深入望陇川的腹地了,前面能望见万毒谷的山崖入口了,而沧国与楚国划山而治的边境线也在不远处!只要再靠近一点,一点点,就可以回到楚国!那时孤千城神通广大也休想追到她。

 可是,她最终只是朝那块界碑望了一眼,转身朝另一面悬崖跳了下去。

 “不要啊!”后面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声。只见沧国的太子孤广仁立在悬崖边上,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抹白影纵身而下。随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有另一个人如一道小风刮过他的身边,也朝悬崖下纵身跳下。咦?是三弟孤千城,怎么又是他?

 甭广仁盯着悬崖下看了半晌,又惋惜又愤愤。惋惜的是那女子竟跳崖寻短,愤愤的是她竟然与孤千城有关系,而高兴的则是,这么深的悬崖跳下去,孤千城就是大罗神仙恐怕也难以生还。

 对于这个三弟他向来忌惮,这次竟然不用自己动手,这么简单就除去自己的心头大患,不令他觉得有些不敢相信,使劲地捏了捏胳膊。

 而他却没有想到,根据小说黄金定律,显然跳崖是不会死的。

 …

 夜漆黑,连城凭借记忆纵身跃下,抓住了崖边的青藤一,便落在了一块突起的巨岩上,借力又向前一跃,进入一个青藤密布的口。昏的那几孤千城仿佛给她吃了不少名贵葯材,拜他所赐她体力有所恢复,身手勉强还算灵活,当然若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她赌的也是自己的运气,借着月勉强能分辨方向,山离悬崖并不高,但是十分隐蔽,为了抓到千年冰蟾她曾研究过万毒谷附近的地形,这一跳还是比较顺利地落到了山前面。她白着脸,额头全是冷汗,支撑了那么久终于腿软地跌倒在地。

 山崖上又一个人从上面跳下来,飞掠而过,笔直向崖下而去,衣衫猎猎拂过耳际,她仿佛听见是那人在喊她:“连城!楚连城!”

 咬了咬牙,她并不回答,撑起身体走入山里面去。

 走过山,便是另一个山谷,淡黄像云烟一样的毒瘴在眼前飘,五彩斑斓的毒花在夜里盛放,月从崖上照下来,铺在山的出口,照得眼前一片明亮,她终于力地斜靠在山石壁上昏睡过去。

 树枝与利刺割破了她身上手上与脚上的皮肤,伤口的血腥像是最新鲜的美食,血腥味会引来万毒谷中铺天盖地的毒虫。那些虫子闻到了血的味道不多时就纷纷从四面八方爬了过来。

 密密麻麻行军一样的毒虫大军快要爬到了连城的脚旁,突然,只听一声清越的蛙鸣,仿佛自山深处响起,猛然间,气氛一滞,然后便见到江河倒一样,毒虫与蚁兽急匆匆逃命似的四散爬走,山岗上黑的昆虫大军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将要有王者降临,那些虾兵蟹将跑得比末日来临还要迅速,有的爬回树上,有的钻进草丛里,一会儿就不见了。

 不多会儿,只听山里响起一阵“呱——咕咕咕”的叫声,颇有几分得意,随后停了一会…仿佛是掐着喉咙发出一声咳嗽,便有某种生物用着嘶哑生涩,不太纯的声音口吐人言,说道:“啊呀?这死丫头怎么又回来了!”

 阴暗的光线透过山的入口,照在一只全身如冰雪的蛤蟆身上。

 它抱着爪子,像一个人那样直立着,单腿叉在另一条腿前面,倚在口,瞪着一双骨碌碌的蛙眼打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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