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一:段七郎出院
段七郎的冻伤完全好了,因为没必要再呆在医院里,于是要出院。
知道他要出院之后,他们的八大爷准备亲自来看看段七郎。
叶孟禅先是通过电话告诉他们的,然后为了表示关切,他准备亲自过来看看他们。
赵雅兰
天喜地的给段七郎收拾着东西的时候,叶孟禅就带着一个随从进来了。
“兰儿啊,都收拾好了?”叶孟禅叫了赵雅兰一句,然后走近正站在
前的段七郎笑道:“七郎,病都都好了?准备出院了?”
段七郎不爱说多话,听到叶孟禅的问候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己经康复了。
“八大爷来了!”正在收拾的赵雅兰亲热的叫了一句,就象看到了多年没见面的亲爹似的,浮起
脸的欢笑。
她走上前挽着叶孟禅的胳膊,娇滴滴的说道:“刚跟七郎在说起您呢八大爷,这不说曹
曹
到,八大爷就来了,快来坐会八大爷!”
“哎!”叶孟禅笑呤呤的对她点点头,这时关切的又问段七郎说:“身体养好了吧?”
“托你老的福”段七郎恭恭敬敬的说道:“都好稳妥了八大爷。”
“那就好!那就好!”八大爷拍拍段七郎的肩笑道:“果然是年青地人,那么严重的冻伤,竟然好那么快!”“那还不得谢谢八大爷!”段七郎不善言辞,赵雅兰就多说几句得了。
她这时笑嘻嘻地说道:“要不是您好老人家对我们七郎那么关照。吩咐医院不惜代价用最好地葯。我们七郎哪能好那么快啊。谢谢你了八大爷!”
“跟你大爷客气啥?只要人能好。不就花俩钱地事吗?”叶孟禅面带微笑。眼睛中浮起“老子啥没有就有俩臭钱”地神色来。
这时对助手使了个眼色。那个恭恭敬敬地助手于是对段七郎跟赵雅兰说:“你们地医葯费叶总己经结过了。这里是两万块钱。叶总让你们拿着去买些东西补补身体。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和难处。告诉我们就行了。”
赵雅兰也不客气。这会把钱接在手里。往自己
头地包里一
。随之象蝴蝶似地飞到叶孟禅身边。笑眯眯地说道:“八大爷哎。兰儿谢谢你了。你对兰儿和七郎真是太好了。让我们怎么报答你噢…”说着给叶孟禅抛了一串媚眼。那个热情地程度。恨不得马上就以身相报似地。
得老叶一阵尴尬。只能讪然一笑嗔道:“这孩子。跟八大爷客气个啥子。只要你们俩能好好过日子就行了。钱嘛…还不是身外之物?”
可是赵雅兰深深的知道,这个“身外之物”那是人生万万不能少的紧要玩意。
她出入
场对感情人义早就看得淡薄。知道钱这东西是最实在的东东,更明白人是“啥都能有但不能有病,啥都能缺但不能缺钱。”她至所以跟段七郎假戏真做。一则是因为段七郎那纯朴的感情,其二就是因为看中他幕后地八大爷的钱了。
对她这样一个务实的女人来说,这二者缺一不可,不然她才不会在这大献殷勤陪你们玩呢!
“哪里啊…”赵雅兰这会可把这个八杆子打不着边的八大爷当成衣食父母了,这时拚命的对叶孟禅开了嗲:“要不是八大爷您的关照,我们七郎只怕被冻死了也没人知道呢,嘻嘻…要谢当然要谢啦!”
叶孟禅笑而不语,这时想了想,从
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来了。他对赵雅兰说:“兰儿哪,上次在你家,把你家的地板给震坏了,八大爷让他们给你们俩买了一套新房子,你们直接就住新屋里去吧,我己经让人帮你们把东西都搬过去了。”
“真的真的?”赵雅兰大喜过望,接过钥匙高兴得跳了起来,嘴里还
七八糟地叫道:“太感谢你了八大爷,我亲亲滴八大爷啊!你真是兰儿的救命恩人我太高兴了…八大爷我爱死你了。真的真地我太爱你了!”
叶孟禅见她快活得己经有些得意忘形了,心中不勉一凛。
他可生怕她一激动又搂着自己亲上一口,到时候可闹得大伙都挂不住了。
于是退了一步,躲到段七郎后面说:“你那屋子地板不行了,己经成了危房,呵呵你不用谢八大爷,就算是八大爷赔给你们的新房,用来结婚的吧!”
赵雅兰可不管叶孟禅害不害臊,主要是因为刚得到一套新房。而自己那一套补补显然能继续再用。凭白就增加了一百来万的房产,你说她能不高兴吗?
显然叶孟禅带给她的消息。搞得她太兴奋了一些,这时情不自
的冲过来往前一跳…
完了完了…叶孟禅不是怕她摔着吗?这时见她这么一跳,本能的一张手,正好搂着人家两只肥
的大
股,一把将赵雅兰抱了个
怀,就把这个兴奋之极、亲亲滴大侄女给搂怀里来了。
叶孟禅心中大惊,脸色都变绿了,不过这时结结实实的搂着人家,就感觉一阵激动,毕竟这样美人在抱地,温香
怀令人心神为之一阵不宁…
他正难堪之际,就听赵雅兰嘴往前一拱…天哪!只听“叭叽”一声,腮帮子上又被她亲了
八大爷又懊恼又害羞,心里一阵悲痛,只觉这女人比他娘的暗器还难防范。
自己不是费老大的劲了嘛,仍然被她给啃到了,你想她那红通通的嘴巴要是暗器,自己不是防不胜防了?这样死去活来够他上几回当了!
这时老脸涨得通红,赶紧把“大侄女”搁地上,抹了抹脸上被赵雅兰那厮留下的口红和唾沫,看了看一脸尴尬的段七郎说:“这孩子…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似的,都快嫁人了还没大没小的,也不怕害臊…”
赵雅兰可不管这些了,她拿着那串钥匙跳开了“华尔兹”然后又冲上来搂着段七郎啃骨头似的猛亲了几嘴。
得段七郎也通体僵硬,只等这女人把自己樱
上地口红都抹在脸上才罢…
等赵雅兰稍微的安静了一下之后,叶孟禅就讪然说道:“兰儿哪,你也别闹了,要不你先出去一会,八大爷跟七郎有些事情要说。是关于工作上的事情,你就别吵了,听话。”
赵雅兰有了钱跟房子,她心情倍好吃饭倍香,这时快活地应了一声:“好哎!你们聊吧八大爷,我不耽误你们了我马上就走!”
罢走到门口,突然记起一件事情,飞快就冲回来了,一把将叶孟禅的胳膊给搂住了。一边用自己
前一那对“暗器”攻击着老叶的胳膊,一边娇滴滴的腻声说道:“八大爷,房子是赔了。可人家的车也坏了嘛,你不说这车也得赔人家吗…”
叶孟禅躲也不是挨也不是,他可生怕赵雅兰就着自己的胳膊挤出“
”来,连忙推开这个没一点分寸地“大侄女”笑道:“车子不急,隔些天大爷去给你们买吧,你先出去…放开大爷你先出去…嗯松开手听话。”
赵雅兰噘着个嘴,不
地松开了叶孟禅的手说:“那你可要记得噢!我先出去了你们谈工作七郎!”
说着才一步三回头,风情万种地出去了…
看到这个“大侄女”出去以后,一直担着心的叶孟禅这才松口气。对段七郎说:“七郎啊,你身体完全恢复了吧?”
“托你老人家关照。”段七郎恭恭敬敬的回道:“己经完全恢复了。”
“嗯不错!”叶孟禅打量了眼前的段七郎一下,点点头夸奖道:“真不愧年少气盛,象这么严重的冻伤,医生说没有一年半载根本就无法恢复,可你这么些时间就完全好了,体质可真没说的!”
段七郎微微一笑,他不擅长言辞,这时笑了笑算是应允。恭恭敬敬地坐在椅子上听老叶说话。
段七郎的功夫可不是吹,他住院的期间,可没拉下这内力地调息,每天早晚数次真气的调息,再加上葯物的作用,这个恢复速度肯定是普通人不能比的。
当然,最主要是因为当时黄柯的帮助,他的真气护住了段七郎的内腑,因此严寒只冻坏了他的表面。对他的经络和内腑什么地基本上没有任何妨碍。所以他才能迅速的恢复过来了。
叶孟禅这时严肃起来,接着问道:“你真的没事了七郎。能参加训练了?”
见他神色庄重,段七郎知道他可能是有事吧,于是点点头,又应了一句:“行了八大爷,我没事了。”
“那好。”叶孟禅郑重的说道:“如果你真没事的话,明天就去公司报道,有任务要做。”
所谓养兵千
,用兵一时,段七郎知道这个八大爷千依百顺,不惜代价的养着自己这个“侄婿”肯定不会是普通的亲情那么简单的事情。
无论如何,亲情,尤其是这种非直系的亲情旁支,付出总会有个限度地,只有对方对自己有所企图,才可能无限度的支持自己,毕竟双方接触之后,段七郎就明白了叶孟禅看中的是什么。
于是他认真的点头,郑重的应道:“好的八大爷,明天我就去报名。”
叶孟禅点点头说:“你所属的那间公司,最近会去日本有一次行动,我想你能趁这个机会出去历练历练,我们会跟另外一个组织联手行动,到时候你代表本公司出面,然后负责这次行动,跟对方一起协调,统一行动。”
段七郎点点头,叶孟禅于是站了起来说道:“就这样吧七郎,你明天先去报个名,熟悉一下工作,然后就回家休息,我们会在临出发前通知你的。”
段七郎点头,就听叶孟禅又说:“虽然说你恢复得
快,但刚出院,还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的。”
段七郎也站了起来,叶孟禅想了想又说:“兰儿很任
,你们俩在一起地时候要多让着她一点…当然,八大爷不是让你惯她,如果她真得不讲道理,你来跟八大爷说,大爷给你做主!”
段七郎笑了,他脸上浮起一缕怜爱,显然这是因为叶孟禅提起赵雅兰地原因,他心甘情愿的说道:“没事八大爷…兰儿对我很好,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她地,”
叶孟禅点点头,他看着段七郎满意的样子暗暗想道:“这孩子看来被赵雅兰
住了,对她一门心事的样子,只怕就算吃点苦也会无怨无悔。”
其实感情就是这样,只要他们俩你情我愿,何必要管俩人是不是门当户对呢,比如段七郎跟赵雅兰俩人,就算赵雅兰以前是个风尘女子,但是她能好好对段七郎就不错了,只要他们过得舒服幸福,你管她的过去啊?
叶孟禅于是说道:“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们好好过日子,有什么难处来告诉八大爷!”
段七郎点头,叶孟禅于是对他说道:“那我走了,我给你们叫了辆车,会送你们去新房的。至于车子的事,过些天我会安排人来给你们买辆新的…我走了七郎。”
段七郎于是起身来送他,赵雅兰正坐在外面把玩着新屋的钥匙呢,这时看到俩人出来了,赶紧起身说道:“八大你,怎么你们就要走了?事儿安排好了吧?”
叶孟禅点点头,这时看了看赵雅兰,虽然
脸的慈祥,且话中有话的说:“嗯,我还有事呢兰儿,有时间再来看你们吧,记得好好服侍七郎,你敢欺付他的话,到时候别怪八大爷不疼你了!”
叶孟禅这话好象是管教自家的侄女儿,可赵雅兰很清楚他的话意。
段七郎不知道内情,她心里可是雪亮的,这个“八大爷”其实就是冲着段七郎来的,她可是搭帮人家才能享福的,如果自己真敢对段七郎不好的话,很明显,她想再从“八大爷”这儿拿好处就难了。
两人把叶孟禅送出医院,看着叶孟禅走进车子,然后摇下车窗来对他们说:“不用送了,七郎记得明天来报个道,然后好好回家休息几天,过些天有事情要做了,先养好精神,把状态搞好点再说。”
段七郎点点头,于是看着叶孟禅的车子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