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网络论道
上一场风雪的味道还在,又一场雪追随而至,风刮得紧,好端端的大白天刮得跟黄昏似的,风夹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疼。 秦皇岛火车站,我和老头哥悄然来到,是的,新的学期又开始了。
起初几天,大家甚是忙碌,因为要补考的科目实在不少。上学期期末陈晶脑子一定出了问题,就连天天溜须拍马、安分守己的河马《汇编》也没有过,以至于他悲痛的哭天喊地,像极了哭丧的老娘们。最后只能面对现实,重新拿起那本打算卖给楼下收破烂老头的课本在冰天雪地里往返课室。
不过更夸张的是我们宿舍6个人的分数加起来不到60。
我们任天由命,爱过不过。不等补考完,大家一起冲进网吧。猴子带着大家继续砍着暗黑,不过他们由清华战网转到了A3战网,也就是当时红极一时的暗黑亚洲服务器。
聪明的猴子做起了倒爷。在中国服务器买进便宜的装备,然后去韩国高价卖。
易的时候都用简单蹩脚的英语。我很惊讶猴子英语什么时候厉害了,不过更多时候,他和韩国人
易完,必甩一句:“shabi。
。ni。ma”对方还客气的打着:“thank。you!”而此时猴子已经乐着回了本国服务器。
不
感叹:中国语言文化博大
深,原来拼音的魅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新的一年里,时代网吧变化也很大,又多了不少破的跟垃圾站21寸没人要的电视似的二手电脑,还请来一个网管,个子高高的皮肤很黑,不爱说话。
天很冷,但他们3个热火朝天的砍着怪,猴子还时不时的大叫指挥战局。一边的我,下了dreamweaver继续完善我的网站。 网吧的键盘很难用,上面有洒上去的各种饮料,按的费劲;键盘上的污泥覆盖了字母,像刚挖出来的地瓜,黑忽忽的,还好我可以盲打。显示器也很模糊。其实我分不清是显示器的问题还是我眼睛的问题。耳麦也只能听左边的,搞的我左右脑运行速度都不一致。但这些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我只想就这样敲打键盘,机械的敲打,敲到累了,敲到不想动为止。我茫然的如同敲打键盘的手指,重复着,灵动着,却没有灵魂。
右眼瞥见一个抽烟的女孩,她轻盈的从我身边闪过,像一道光,嗖的一下,快的我还来不及看清他的容貌。我忽然就想到了小柳,是啊,那妞消失了有几个月了。
我登陆qq,失望的发现那个四不像的头像还是灰色的。在我抬起食指要点击X的最后0。1秒,那怪物似的头像猛然闪动,出现在在线好友中,顿时莫名的兴奋。
双击头像,
“我靠,你人间蒸发了啊?”
她很快回复
“我靠,你说话怎么糙的跟民工似的。呵呵,很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暂时还活着呢,你最近忙什么去了?”
“我忙着上课呢呗。”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我在梅岭这边呢。”
“哦,你是东大的吧?”我开始套她。
“不是,我是燕大的,不过我男朋友租的房子在这边。”
“那…那你们同居了。”
“是啊,怎么了?”
“没有,都什么时代了,真正常”我的手开始哆嗦。
“恩,我还以为你是思想守旧的老夜壶呢。你呢?有女朋友没有?”
“她…她还没生呢。”我失望的
了口烟。
“躲躲闪闪、花言巧语…男人呀。”
“啊,对了,我也是燕大的,学计算机的,你学什么专业的?”
“我工业设计的。”
“哦,我说呢,难怪你打扮的总是让人出奇不意,眼球爆裂。”
“哈哈,在你们眼里,我们这样的都是非正经那一拨儿人里的吧,我认识几个你们专业的,感觉你们特傻比。傻比到我不屑跟他们争论。”显然她开始激动了。
“首先你要明确一点,没有所谓的正经与不正经。我倒很不屑和那些所谓正经的女人接触。”我开始反驳。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激动,说话有偏激,别生气。我喜欢和你聊天。但是我不和你争论不代表你是傻比哦。这点你也要明确。我的打扮,我的装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信仰的外在表现。我是深夜出动的怪鸟,是会讲真话的幽灵,我比钻石更硬,比海绵更软,比黄莲更苦,比冰更冷,我是火中之火,我是风中之风,我为我的追求我的信仰而奋斗不息,就算我死了,我的亡灵仍会为传播我的信念而惨淡经营。”
我看她情绪亢奋,我转移开话题:“其实正经的女人大多姿
中等,甚至更差,就像我们系的那些大婶大妈大姑大姐,总认为自己是个美女,性格偏激还爱装比,如果你想斗胆同她们打个啵儿,需要冒挨上个大嘴巴或与她们结婚的风险才能办到。如果你要同她们发展感情,那今后的日子就味同嚼蜡,枯燥至极,如同
肋;如果你再牛比点想同她们同居,必得钱包鼓的象生气的蛤蟆,还要指天纺,说谎保证。甚至接受她们类如:我的第一次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哦。我这一辈子就跟定你了等
麻的对白,**,你想呀,动不动就把自己一生交给别人,这样的人对自己也忒不负责任了,**!太可怕了。”
“哈哈,很有道理哦。做人要自省,看的清自己才能找的到自己的路。同时。我收回我刚才的话,计算机系也有另类啊。照你这么说计算机的女生是最难泡的吧。”
“不是难泡,即使她们是方便面,也没人敢泡啊,像他们那样的出行必得你亲自去接,完事以后还得你花钱打车送还。而且各个绝对精明,处处事事绝不替你着想,她们绝不说真话,一起吃饭绝不付账,愿意听你讲黄段子然后付之一笑,但如你竟敢提出非份要求当然也必遭坚决拒绝。那叫一个装啊,总之她们极难到手,至于到手之后若想设法溜之大吉当然更是难上加难。”
“喂,你好有经验哦,是不是自己试过很多次,而且次次碰壁得到的经验之谈啊”
一阵寒风袭来,我顿时一个冷颤,
“别
说,我只是善于观察,其实身边的人和他们经历的一切都会是一面镜子,因此可以得出这个简单的结论。你等等啊,我去买包烟去。”说着跑到猴子那里抓了一把吉庆,又匆匆跑回坐位。小柳已经回话了:“刚买的冰果茶,很好喝。可惜你不在我身边,你知道吗?我时常悲伤的去做一件快乐的事,那感觉太痛苦了。奥迪你写
记吗?”
“
记已很久没写了,因为,心情还未决定是什么颜色;一切都是那么的未知。而我与你不同,我时常快乐的去做一件悲伤的事,比如面对着我们导员使劲微笑啊,跟煞笔似的啊…”“呵呵,我要走了,下次聊,虽然有点舍不得。”之后她发了个吻的图标,消失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