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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又见kiss me
 生活就是一个个晶莹的碎片,我们用一生的岁月去组合她,点缀她,可以勾画出心中最美的模样;生活也像是个洋葱,当你小心翼翼地剥下一片又一片,总有一片会使你流泪。感情虚幻,友谊常青,人生的哲理!

 经过昨晚熄灯后的深谈,我们得知那女呵经管院学旅游的,双鸭山人,叫孙丹,专教在主楼306。于是决定中午11点半一起聚到主楼。中午带那个女的一起吃个饭,好好谈谈。并告诫老头哥,这个事情努力过就可以了,大不了最后不成,也千万别寻死觅活的。最多了转移成深深暗恋或精神上的霸占,再不行就梦里意念**。

 大象还特别强调叫我务必穿上校队的那身服装,他的解释是主楼那边不是我们地盘儿,但凡能进校队的,都是运动惊人的“畜生”打架是专业级还不怕死。上次在篮球场7个经管的被4个校队的打的进了医院,所以这样的穿着绝对有震撼力。黑油亮也将一把小水果刀揣到兜里,那小刀我初中时就见过,是他当年行走江湖时赖以成名的武器。

 为了赶上11点半的集体活动,我又一次放弃了最后一节课,等我赶到306时,正赶上下课,一个头发花白的教授走出了教室。再看猴子他们已经在后门往里面东张西望了。黑油亮垫起脚冲班里就喊:

 “孙丹出来下,你家里亲戚找!”

 只见一个黑衣女孩站起身来,回过头。也许是她一眼就看见了老头哥,脸顿时就大红,不情愿地慢慢走过来。

 而老头哥见到孙丹的那一刻,强装笑脸,尽量显得潇洒一点,但心里紧张得快了出来。还没等他开口,只听我、猴子和大象一起惊呼:

 “**,这不是kissme吗”

 这个老头哥女郎正是军训时我们见到的山村美女“kissme”不过现在她的穿着已经比较时尚了,至少衣服上不会在关键部位出现惊人的单词。

 这时从她班后排站起几个高个儿,护花心切,上来很不怀好意的问:

 “丹啊,这群是你朋友吗?”

 我咳嗽了一下,对着孙丹说:

 “呀!没看出来,你身边苍蝇还不少哦。”

 随之啪的一口痰吐到那大个身边的地上,抖了抖身上的校队战袍,用我不大的眼睛轻蔑的看着那高个。猴子仍掉烟头,径直走了过去,狠狠的对高个儿说:

 “怎么的,是不是想认识一下呀?”

 身边的小朋友脸都变了,恨不得马上去厕所。

 大个下不来台:

 “你们tm哪的啊,还跑专教来追女孩?”

 话音没落,猴子已经一把抓住斑个衣领,左手一个闪亮嘴巴,顿时震破了空旷楼道的寂静。被打的大个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猴子居然不按套路来,没等双方开始涉,就已经开练了。更叫他郁闷的是没等他想明白,黑油亮又冲上去一个右勾拳直接将其放翻在地。

 经管众男生方才大悟,自己家门口绝不能掉这个面儿。几个小子抄起凳子冲出教室,老赵、黑油亮和我上去抢过凳子,拼命砸回去。大象和老头迅速冲过来加入战斗,双方撕杀到一起,顿时楼道***。其他教室也出来不少人,眼看我们要吃亏。忽然一个高个女的,一口比我还的声音大喊:“都停!”

 随后推开人群,冲我走来,笑着说:“哈哈,怎么的龚宁,你就带这么几个人来踏平我们经管啊?”然后目光凶狠地对着那群动手的同窗喝道:

 “徐主任他们就在4楼,还没走,别给自己找事,都回去,这是我校队朋友!”

 猴子推开一个被打的小子,走过来,冲经管的喊:

 “他妈你们妈,和大爷玩人多是不,是男人你们今天干死我,干不死我,我给你们丫的都干死。”

 猴子脸上的疤充血红色。大象上来搂住猴子,

 “算了,宁哥的朋友在,别搞得太僵。”随后气势汹汹的对人群说:“今天这事就这样了,给我朋友面子,真想的话,我叫你消失秦皇岛,不服的你们可以来99计算机找董飞(大象真名)!”

 一场敌众我寡的院系战斗由于我校队朋友的出现,平息了。而大象和猴子的气势,一点没给我们的小集体掉面儿。

 在后来漫长幸福的学习生活中我们总结到凡所有参加院系之间冲突的人大致有三种,一种是发起者,一种是助拳者,还有一种是打架之后的谈判者。我被他们培养成典型发起者,老赵是最优秀的助拳者,大象则擅长谈判,把劣势化为优势,不按套路出牌的猴子经常3栖都客串。

 这里要提下我那校队的朋友,她叫仇力云,身高1米78,校队主修跳高和100栏,是不多的几个特招生,也是队里唯一一个达到国家1级标准的运动员。100米12秒3,跳高1米71,跳远5米76。经常参加校园暴力,男生打架都不够她狠,在经管院很有名气。我当时嗷嗷崇拜她,经常在训练后请她喝大白梨(当时5一大瓶的饮料),她也很耐心的教我训练时的技术分解动作。不过听她说,她之所以有现在的成绩,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高中时为了出成绩吃了太多“大力补”等类固醇葯,搞得自己肌群男化,汗也重,为此我经常安慰她说…-结了婚以后就正常了。

 小仇劝走了楼道里人,我们也兵分两路,我请小仇去了2食堂,kissme被吓坏了,像只受了惊的小鸟腿不听使唤的和老头他们去了云龙。

 在2食堂我给小仇要了2份糖醋里脊,当然也少不了传统项目“大白梨”之后肆无忌惮的大口吃起来,吃得差不多时,我不好意思地说:“今儿的事,真不好意思,我那哥们脾气太爆,没给你添麻烦吧。”

 小仇豪地抓起大白梨咕嘟咕嘟的灌了起来,巨大的喉结上下晃动过后打了个隔,才缓缓道:“!客气个球啊,你不是常说练体人民是一家吗,对了!你们哪个看上我们系花了,这个女的不简单。如果是你,我建议你别搭理她,她很深的,你罩不住。我们经管就是女的多,别理她,我帮你介绍个财电的吧。”

 我们这场闹剧无形地做了老头哥美梦开始的催化剂,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孙丹对老头哥的态度有所改变,经常一起泡晚自习,出入学校门口各个小饭店,仿佛已经建立起深厚的阶级感情,双方经常在友好坦诚的气氛中进行用餐、自习。有天据探子河马来报,在海花曾见到二人一起去看了小电影。用阿甘哥的话形容下老头哥的遇吧:

 “生活就象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拿出的会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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