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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饭霸
 当渤海湾出现第一道曙光时,朝蟹也进睡觉了,整个宿舍楼都依然在寂静中。此时317的闹钟开始呼啸,紧接着我和下铺的大象起,不同是我将要去大校操场进行训练,做我的沙坑王子;而大象要和猪小妹去试音,准备7点的体育沙龙;惑他早起的不但是有可能见到夏鸥,而且猪小妹孝敬他的早点是一天比一天加料。

 起初的大学生活叫我厌倦。所有的学校组织活动都叫我反感,只有第2年的11届省大运会叫我眼前一亮,我除了早上下午参加学校的训练,晚上回到宿舍继续给自己加码,而且一天比一天更加投入,这就是苦了下铺的兄弟大象。每天睡觉前我要在上做300个两头起,搞个整张晃晃悠悠,由于长期的沙坑实践,上不少的沙子,当双头起做到**时,还不时的下沙,搞的大象敢怒不敢言,以致于有天猪小妹忍不住和大象耍氓,背后偷袭的一个拥抱,得到是却是大象头上落下的不少细沙。

 我爸叫我弃医读计算机是为了我今后的就业,实际上这糟透了,计算机学院的女生不仅数量少得可怜,而且质量还差得要命,一个个的还特能装,总觉得自己是美女,叫人看了就恶心。只有316的大河马居然和那群丑女打成一片,惊呼!开学才一周,我的大名已经贴在了学院白榜,任海风再大,依然亭亭玉立,好几次猴子想把它扯了,都被看门老头抓住,问其缘故,猴子笑曰:“闹肚子,实在找不到纸了。”

 有天后方来电,据我比较亲密的师弟汇报,高中校队里和我青梅竹马的小妹晶晶居然在我走后,跟了补习班练3铁的大胖子“光蛋”作孽啊!我当班长收IC卡钱,人数收对了,但差了3个人的钱,只能从我妈一个月给我的400里扣了。这些都发生在开学不久的一段时间里,这段时间,我除了接预期的失望之外,还承受了不少从天而降的失望,那时正是10月份,秋高气,天天都是好天气,而我的心情却如寒冬腊月。

 老头哥也慢慢厌倦了自己的三点一线生活,终于拉起小弟冲进图书馆,开辟新的大陆。小弟是个“博学多才”的孩子,总能给老头哥指出眼前的黑暗,指点老头遇见什么样的女生用什么样的招数,连写情书落款的方式也能讲究出很多种方法,久而久之,老头对小弟的依赖远远高于他上衣兜里那包吉庆烟。

 大象遭受了娜强烈的攻势,由起初的包早点,到后来发展到基本伙食全包,男生宿舍外也经常听见一个美丽的声音

 “317!317!”

 之后一定是

 “麻烦你叫下大象”

 可一般情况下,只有316的窗户打开,随后伸出一胖头:“大象没有,你看河马行不!”

 为此大象觉得是很没有面子的,他并不担心其他宿舍笑他没有品位,至少大象是那种,吃掉糖衣吐掉炮弹实际的人,但他怕猪小妹影响到她心里的夏鸥。

 那时候燕大有两个大食堂,大家都喜欢去二食堂,所以一到中午就排起长龙队,至今我都怀念那里的糖醋里脊,两块五一份,那个!为了有得吃,我们每次都在下课前几分钟早早溜号。

 大家早早排在最前面,想想马上要到嘴的糖醋里脊。不口水决堤。

 一群穿着金工实习蓝色糙工作服的人,从后面晃悠着来到窗口,一把推开最前面的小朋友,小朋友顿时吓的脸色刷白,委屈的瞟了一眼。那人一口唐山话瞪着小朋友不屑地说:“看你妈B啊!往后站!”随后转头笑呵呵的和几个同伴选择自己要吃的菜。

 猴子不干了,上前一步。

 “工人们,后面排队去!”

 “谁的裆开了,出这么个东西来?你胆儿不小呀,小比崽子。你他妈哪院的,不知道我谁啊?”站在旁边一个眼神冷酷的家伙狠狠的说。

 猴子丝毫不紧张,眉目间的表情平静淡漠冲那人一乐:"你谁啊?"

 "机院黑子,听说过么?"

 "没听说过,哦!你是女人裆里钻出来的吧。"

 堡作服大怒,纷纷摔掉饭盆,嘴里喊着:"干死比k的!"纷纷向猴子扑了过来。我和老头哥见势不秒,齐发一声“”加入战斗。在二食堂狭小的空间里两拨人掐到一起。

 正值放学期间,很多老师也在打饭,他们容不下眼皮底下的校园暴力,纷纷上来阻拦。看到老师出动,很多学生会成员也陆续在老师的后面叫喊着劝架。晚点吃饭是小,和老师混个眼,以后考试送礼就希望大了。

 由于人多空间小,双方基本没有发挥的余地。很快被好事者给镇了。

 猴子拿起自己的饭盆,看着它被踩的扭曲的样子,依然那么平静,没有丝毫的慌张。对方几个人红着脸,手里挥舞着金工实习出产的小铁锤,破口大骂,张牙舞爪,宛如是几个受了气的螃蟹。旁边好心的同学告诫我们,他们是机械工程学院的,二食堂里有名的饭霸,其中那个黑子是燕大子弟,还是机院篮球队主力,打架下手黑,在学校飞扬跋扈惯了。

 回到宿舍,小朋友余惊未了,靠在上不说话。猴子仍给我一烟,心疼的捏着他的饭盆,

 “了!吃饭的家伙式都给人砸了,吧!”

 “今天场地不好,下次换个地儿!咱叫他们哭无泪。”我不服气的砸了一下墙。

 “他们人多啊!”小朋友紧张的查了句嘴。

 “多有用,能打才行,老宁、我、老头哥,大象咱4个就够,**!大象呢?”猴子这才发现宿舍没有大象。

 “今天一天没见啊!昨天说今天晚上要和夏鸥吃饭,估计这会在家化妆呢。”老头哥笑呵呵的解释到。

 “要打架,一定要叫上张扬,那黑油亮别看个儿不高,打架那是专业级!当年在我们那片有一号的。”我补充到。

 “这几天不能动,没见已经惊动那个什么保安处的老师吗,现在谁动谁傻比。风头过后,换个地方干死他们!”说着猴子脸上浮现出一股杀气。

 当天晚上,广播站第二次例会后,站长带着6个手下,去学友吃饭。传说那次聚餐从6点吃到10点,由于是站长请客,所以都喝大了。娜起初是笑,然后发展到大哭,原因大概是大象把最大的那块水煮片夹到了夏鸥的碗里。娜的哭属于突仿件,大象不想过多安慰一个不相干的猪妹,于是不停的和陈永力喝酒,喝的力哥不时的唱歌。

 站长见此景,并未加以阻拦,自己拿起酒杯敬了夏鸥一杯,

 “不错,不错,都是热血青年呀!”

 那次在学友除了夏鸥其他人都喝多了,大象回来大喊:“tmd夏鸥看不起人,东北人怎么了,就你能喝呀,老子状态还没有来了,有种找时间咱俩单磕。”然后一头倒在上。

 后来听说那天是夏鸥送的娜,另外两个主持自己打车回的本市,站长和大象搂着脖子晃回的学校,但陈永力由于醉到了地上,其他人没有看见就闪了。他在地上躺了很久,最后还是云龙老板在力哥身上找到通讯录,打了很多电话才来了一个人,只见力哥不停的吐,仰面垂直吐起老高,然后又落回自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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