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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折服下
 这两个洋人原来只是火器教习,李鸿基失望不已,如今自己的部队已使用火器一年了,这洋人也末必能强到哪儿去,对这两个洋人已不再看重。

 孙元化一听,还有更深的知识,试探着问道:“不知先生有何大作,可否借与我一观。”

 李鸿基为难的道:“家师曾言,这些都是惊世之作,若给人传了出去,必起祸患,不让传抄,后来家师看出小弟不愿静下心来专心做学问,大失所望,带着书远走了,如今小弟已离师数年,也不知恩师行踪,若非看到初先生的大作,小弟见猎心喜,当年所学也许早忘光了。”

 当时明朝道教兴盛,许多人都相信山中有隐士,加上孙元化虽然喜欢西学,还加入了天主教,但心中对华夏源远长的文明也是自豪不已,有时也认为这些东西古人必定也早已研究,只时有些已是失传,有些没有被后人统一整理。

 加上当时许多文人都攻击这种西学是奇巧技,西学中人为了反驳,也拼命从古代的书籍中寻找言论支持,久而久之,他们自己已认为这些东西是古而有之,后方传之海外,自己又从海外重新整理传抄而已。

 孙元化闻言,对李鸿基这种漏百出的慌言倒信了个九成,唏唏不已,口里连说:“可惜,可惜。”

 又带有一丝希望道:“不知先生还记得多少,可否写出来,让老夫也有机会研究。”

 李鸿基大喜,只要你肯研究,就不怕不为我所用,道:“当然可以,只是本人已丢了数年,许多都已忘记,恐怕整理出来的也是一鳞半抓而已,这些还要初先生一起来补充才行。”

 孙元化大喜:“没问题,没问题,不如从现在开始如何?”

 安尼和安多两人见孙元化连主人来历都还没有清楚,就先谈论起学问来,碰了一下孙元化提醒道:“大人,对方的来历我们还不清楚呢。”

 孙元化一惊,醒悟过来,对方处心积虑,把他从锦衣卫手中救出来,又用更高深的西学引自己,所图肯定非小,可不能上当了,一时之间疑虑重重,又患得患失。

 李鸿基见那洋人在孙元化耳边说了几句,孙元化就迟疑起来,猜想是对自己身分有所怀疑,大笑一声:“在下见到初先生,喜不自,竟忘了自我介绍,在下原是王总兵辖下的一名都司,一年前家父身故,便丁忧在家,一直待在这商洛山中。”

 孙元化一愣,没想到对方是一名将军,这个他倒是不怀疑李鸿基撒慌,一查便知,问道:“可是王承恩王总兵。”

 李鸿基接道:“正是,因这些年陕西匪丛生,在下做官时杀了不少土匪盗寇,现丁忧在家,怕以前的土寇同报复,便搬入这商洛山中。”

 商洛山中有一般强大的土匪,这仅限于商洛的地方官知道,在动的年头,许多富户搬入山中结寨自保,这都很正常。

 “既然将军是朝庭官员,孙某已是朝庭钦犯,将军与孙某无亲无故,何以要救我,将军难道不知这等同造反。”

 “要说本人爱惜大人人才难得,大人一定不信,事实却是如此,大人手下哗变,事实上,一是袁督师杀文龙就埋下的祸患,二是朝庭拖欠军饷久,士卒早已生怨心,若非大人百般笼络,辽人早已判,如今耿,孔俩人的部下竟因一只而哗变,绝非大人之过。”

 孙元化听得大起知已之感,文龙被杀之后,其部下四散而逃,若非自己招抚,这些人早已判,可是朝庭的军饷经常拖欠,这次孙元化派孔有德,耿仲明率兵去救大凌城,军饷还有半年没有发出。

 经过吴桥时只因士兵拿了当地老百姓的一只,这是一只很能下蛋的老母,所以的主人坚决不给,双方起了争执后,主被士兵暴打,的主人本身并无权势,而他却是当地的山东望族王象的家仆。

 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这个王象家是一个举人之家,家里出过十多个举人并在朝中做官,他家的奴仆被殴打、被抢劫,王家当然不会忍气声,定会依仗权势讨个说法。

 孔有德虽然骄横跋扈,却惹不起这些权贵,被迫按照王家提出的处理办法,将肇事的士兵穿箭游营,这是一种仅次于斩首示众的军法。士兵们感到受了侮辱,群起闹事将王家的这个家仆杀死,这样一来王象家更加不依不饶,让孔有德对带头闹事的士兵严惩不贷。

 这些辽东兵其实也很令人同情,家乡被后金占领,家人被后金奴役,使他们无家可归,军队虽然是个栖身之所,但也处处受到克扣军饷的军官的欺,作为人他们没有起码的尊严,愤恨使他们开始欺比他们更加弱势的民众,而当他们在这个事件中又一次地感到侮辱后,积怨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这时,千总李应元的父亲李九成来了,在几个月前,孙元化派遣李九成携带银两去西北边上去买马,可是嗜赌如命的李九成却将公款在赌局上全部输光,正在盘桓着如何差。

 看到这种士兵群情奋的场面,李九成这个赌徒竟然铤而走险,开始唆使、煽动自己的儿子李应元和孔有德发动兵变,他终于点燃了这个火葯桶。很快,叛军连克鲁西南地区的攻陷陵县、临邑、商河的诸多州县,在鲁西南地区大肆掠夺,这些士兵正式变成了土匪。

 正是因对这些士兵的同情,判发生后,孙元化才力主招抚,可惜朝庭再也不采讷他的建议,孔有德放了他,朝庭却不会放过他,这次若不是李鸿基相救,再过一个月他就要被斩于西市了。

 孙元化见李鸿基也是朝庭官员,对方冒着抄家灭门的危险救了他,自己再盘问也有点说不过去,心想:“现在无论如何北京是回不去了,能在这山中终老也不错,何况家人都在。”遂安心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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