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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我们去开房间吧
 亲友团是他得到的回答。眼睛再定神一瞧,证实不是他的错觉,蜂蚁似庞大的家族体系叫人大为震撼,一个孤儿怎会有众星拱月的可恶家人?

 今天是东方奏的订婚,可是自从被一大票关心过度的长辈给挤出门外后,他和心上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完全遭剥夺,直到今天还是难以如愿。

 母似的保护让人大呼头痛,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跟监,好听一点的说法是随侍在侧,免得他们的心肝宝贝又受了伤害。

 笑话,儿才是他的心肝宝贝,他们到底懂不懂情侣需要一点私人空间来谈情说爱?

 听说某位有力人士动用关系将莫妮卡驱逐出境,由警政单位负责押解到美国受审,罪名是一级谋杀,引起全球音乐界轩然大波。

 不少歌联名请命要求轻判蓝调天后,在舆论的声支援和来自台湾当局的内部压力下,法官判处她罹患精神官能妄想症,得立即住进疗养院接受长期治疗,为之扼腕的歌遂拉起白布条抗议。

 以常氏宗亲广大的医学人脉,莫妮卡的“痊愈”遥遥无期,至少有五十年要接受重度观察,她的偏执程度已到了无法医治的地步,再多的心理专家也枉然。

 “对不起,各位,请把老婆还给我。”硬是突破重围的东方奏将美丽的未婚抱到阳台,不许人靠近。

 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女主角茫茫然。“请问一下,今天是什么大日子,怎么巨星云集?”

 一桌桌俊男美女盛装出席,男的气度非凡,女的雍容华贵,耀眼得不逊知名影星,硬是把另一边的佳宾给比下去,他们就是所谓的亲友团。

 有政治家、医生,各行各业的杰出人士,引起星探的注意,频频游说加人演艺圈。

 他执起她戴上银钻戒指的手。“我们订婚了,儿吾爱。”

 “订婚!”两眼一瞠,一脸不信的常僵硬了手脚,比看到恐龙还惊讶。

 为什么没人告诉她?

 “我知道你是兴奋得说不出话来,第一次订婚难免有些手忙脚。”他意志得,好不畅心。

 第一次?“难道你想订第二次、第三次…”咦!

 她不是要讲这些令人怀疑的酸言酸语。

 对,她是要退婚,高声疾呼,我不要结婚,但是…没人肯听。

 东方奏表情一慎地轻握她双胞,喜气的日子可不能挂彩。“你千万别想得太复杂,我的意思是一生一次的大喜事,总会让人兴奋过度。”

 “干吗,怕我揍你呀!”两手抓得牢牢的,当她是逃犯吗?

 “咱们闺房内的消遣不用大肆宣扬吧?我背后还带着伤呢!”一只纤细的女子脚印。

 “谁叫你死不改,半夜摸进我房间。”早知道就不在电脑里输入他的通行密码。

 爱宠的眼瞳含着笑意。“想你嘛!一天不抱着你睡就浑身奇难耐。”

 “虫作祟少赖在我身上,应该在你额上盖只萤火虫。”她娇笑地将身子偎入他怀中。

 “我现在好想要你,我们去开房间吧!”他异想天开地想在自己的订婚宴开溜。

 “好呀!”她没有意见。

 “真的!”太顺利他反而犯了疑心病。

 “如果你能说服那群亲友团,天涯海角我都跟你走。”她料准了他敌不过人墙壁。

 他看了一眼虎视耽耽的敬酒部队,无力地发出呻声。“他们把全台北市的烈酒都搬来了呀?”

 常瞧他沮丧的神情,呵呵呵地低声轻笑,有人陪同受苦的感觉真好。

 “还笑,真是坏女孩。”他无奈地低下头,吻上已然属于他的感香

 一脚提在阳台口的何冠中是苦多于乐,进退两难地迟疑着要不要打断这对颈鸳鸯。

 远处传来银铃般轻脆的笑声,倍感辛酸的身影再一次悔不当初,他非常刻骨铭心地体会到坏人姻缘的下场,以后再也不敢妄动了。

 再望一眼被一群帅哥包围的妙纱妹妹,他心里有无限唏吁,还是等会儿吧!惹熊惹虎不可惹上神经质女人,他已经付出惨痛的教训。

 这一边在哀叹,另一边亦有个咳声叹气的女孩正托着下颚猛吃龙虾恨。

 “姐好可恶,居然不让我赚打工费,呜…两成的服务费耶!”她的钞票…

 园的花,开了。

 天上的云层里俯着一片花儿往人间眺望,美丽的花瓣在瞬间绽放,好像微笑着说:祝你幸福,芍葯仙子。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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