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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杀楼非楼
  “你们俩个跟我进来。”司徒纵横见俩人穿着妥当后,走到大厅,说着便起身走入自己的卧室。

 谢居安俩人听着屋里一声响动后,对视了眼,并肩跟着进去,见那墙壁何时移开一个暗门,里面已透出光,便毫无犹豫地鱼贯而入,身后的门自动关闭。

 司徒纵横拿持着总杀令,在轻柔抚摩着,头也不抬地说“其实家族里总共有五枚总杀令,除了家主外,其他四枚均为世家的护法之类。亮儿手里一枚,另外两枚在你二叔和三叔手里。这里还有一枚,就给了你,小安。”

 一支硬物袭面而来,谢居安只觉得避无可避,单手抄住,上身被震晃了几下,急声道“司徒爷爷,这不妥!”

 司徒纵横扬手制止了谢居安的推,震声道“我知道你是玄真派的门徒,这事我已经和何傲老弟说好了。你且慢推辞吧,待我将事情说完。”

 司徒亮走到谢居安身旁,搂上他的肩膀,高兴地说“老兄,现在咱们是自己人了。”

 “杀楼并非指那栋古楼,那古楼也并非是杀楼总部。”司徒纵横道出让俩人震惊的话来“现在总共一百零八楼,但原先仅有三十六楼。在清末时,随着国门被人轰开,便发展到海外,才发展成如今的规模。但随着规模庞大,原先楼内的规矩出现诸多漏。这次,何傲老弟在SH市处理几桩袭击驻外使馆的案件时,发现行凶者居然矫扮成小安的模样,那个面具正是来自杀楼,装扮手法也是来自杀楼的‘幻形’手法,我们怀疑杀楼中渗入不知多少的细。”

 “我…”谢居安目惊口呆地望着司徒纵横,没想到自己在深山里,外面发生了许多事。

 “老兄啊,看来不少人在关注你哦。”司徒亮玩味地看着谢居安,嘻嘻笑道。

 谢居安摇头苦笑,这种被人关注的滋味可不好受。

 “杀楼自南宋时期成立以来,原先针对的贪官污吏,后来又与官方合作,抵御外侮。在明朝的时候,还专门成立了‘杀倭楼’。这就是我们的祖先成立杀楼的用意,虽在暗界中,却不允许外寇辱我。在那时参加义和团中,杀楼的兄弟死伤残重,一直到现在才刚刚恢复元气。表明上风光无限,暗底里已蛀虫滋生,何时坍塌未可知数。”司徒纵横朗朗道。

 “杀楼所面临的问题,其他世家、其他门派也同样遇到,政府对我们很警惕。我们杀楼现在与军刀组织既合作,又独立,但我还不能由国家指派某个人来控制这个组织,以后也不行。所以配合军刀演了这场戏,算是抛砖引玉吧。”

 “爷爷,难怪我回去,杀楼的一切都不对劲。啊,只用来形容!”司徒亮恍然大悟地说。

 “只有,才有人浑水摸鱼,伸出手来。国外由你三叔去处理,国内有你二叔主持。你们俩个差点坏了你二叔的大事了,不然,真的以为杀楼会让你们如此轻易地来去自如么?”司徒纵横目光闪动,折出令人生畏的杀意,一收即逝。“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事,最主要的是家主那枚,随着你父亲的失踪,而去向不明。这五枚总杀令关系着我们司徒世家的将来命运!说来‘移影幻形’只是杀楼的其中一项秘技,这处秘密之地需要五枚总杀令才能开启。”

 “司徒爷爷,这个总杀令太珍贵了,还请您收回。”谢居安上前,将总杀令双手奉还给司徒纵横。“给世家的其他核心子弟吧。”

 司徒纵横不接反笑,似乎对谢居安这种处事的态度很欣赏“小安呐,按理说你该称一声师伯,杀楼与玄真派历来齿相依。你师傅更是兼着司徒世家的总护法,你刚好接过他的责任。”

 “爷爷,小安不能叫你师伯。”司徒亮眼见要矮了一辈,急忙道。

 “都是江湖儿女,哪来那么弯弯道道的。”司徒纵横瞧到司徒亮小儿女之态,放声大笑。谢居安哪不明白司徒亮的心思,也跟着嘿嘿地直笑。

 “你们俩人以后的任务就是务必找到那枚总杀令,先回那校园吧。”

 司徒亮似乎有话又不敢说出口。谢居安看他那扭扭捏捏的样子,会意地问道“司徒爷爷,那个上官柔儿也是在配合演这场戏么?”

 司徒亮感激地瞧了谢居安一眼,望着司徒纵横,急待答案。

 “我本来安排她去上学的,可她自己请求留下来。在杀楼里也好,由你二叔在,可以确保她的安全。”司徒纵横幽幽地说。

 “司徒爷爷,我们现在不想走,既然知道了这事。我们想回去帮助二叔他们。”谢居安提议道。

 “是啊,爷爷。”司徒亮附和地说。

 “也好!你们要听从刚奇的安排。小安,你过来,这篇东西,你只能瞧一遍,十分钟内,能记的上多少是多少。”司徒纵横从柜子拿出一本古书来。

 谢居安接过来一看,书页面上行楷写着《移影幻形》,迟疑不决着未打开。

 “十分钟时间,看不看由你。”听到司徒纵横的话,不及多想,翻开书页,凝神阅看,越看越快,几乎相当于在翻书,十分钟后,合上书本还。“晚辈多谢司徒爷爷垂青,大约记了七成。”

 “七成?”司徒纵横哈哈笑着,欣赏地点点头说“嗯,你可比你师傅厉害,他只记得五成。”

 “老兄,你真是我的偶像啊。”司徒亮揰了谢居安一拳。

 “好啦,你们走吧。”司徒纵横便挥挥手下了逐客令。

 司徒亮似乎不愿意走,被谢居安硬拽出密室,当天他俩离开了这个不知名的村庄,动身前往杀楼。

 挤在公共汽车上,俩人如暑假出来游玩的学生。

 “老兄,不知柔儿现在怎么样呢?那天我还大骂着她,她会不会生气呢?”司徒亮患得患失地说“怎么才一夜未见,她像换了个人似的。”

 “你现在才感觉到啊?一会儿柔美清纯,一会儿娇媚热情。你不是都抱过她们了么?该不会辨别不出来的吧?”谢居安的话点醒了司徒亮,也让他如坠入雾中。

 谢居安见他惑,轻声地追了一句“一个会媚术,一个不会。”

 “你说是两个人!”司徒亮惊呼出声,惹得周围乘客,都盯着俩人。谢居安点点头,转向窗外,那司徒亮还在回味着相见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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