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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地下黑拳
 一栋豪华的单层小别墅,这就是强哥帮他租的房子,月租加水电费二百元,小保姆工资二百元。

 谢居安跟着强哥走进别墅一刹那,凉爽扑面而来,呆了,对他来说,这里仿佛是天堂。强哥在大厅里坐一会儿,留下电话号码就走了,并吩咐有什么事,可以打那个电话。

 然后,谢居安开始在别墅里四处摸摸看看,这些都是他从来没见的东西,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什么都是新奇。那电视、电话、热水器、空调机、化灶、松软的席梦思、大沙发,还有大理石地板比家里的铺还要干净。这一切太震撼了!这简直是梦里的天堂!

 谢居安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呥呥自语:这是不是在做梦,这就是有钱人生活的地方么…

 小保姆看起来才十八九岁,口音不像本地人。她看到谢居安那个样子,掩着嘴在偷偷地笑着。

 晚餐,谢居安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眼睛依然不停地转,四处瞧瞧,看着桌上的大米饭,闻了闻那香味,看了桌上的有和有蛋,有点想哭的感觉。大米饭,对他来说,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才有,更别提那、那蛋。谢居安整整吃了五碗米饭,和吃光了二盘菜,感觉太了!

 吃完饭后,谢居安就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开始在看师傅给他书,是师门的医学典录。记得当时何傲给他这本书的时候,非常谨慎地代,这本书也是师门重典之一,堪比形意真诀,不要丢失和外,并要求谢居安一定好好地掌握住。

 这里的夜晚特别安静,谢居安并没有在上睡,而是躺在地上,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干脆起身盘坐,但久久地无法入定。谢居安见无法入静,起来扎起马步,不断地运转着形意真诀,渐渐地脸上一片安祥…

 早上打完拳后,谢居安还在吃着早餐,强哥电话来了,说是明天晚上要安排他第一场比赛。

 ***

 7月2晚,第一场比赛,在这个镇的一栋大楼的地下室,强哥带他走进换衣室,谢居安卸掉身上绑腿等物什,穿上一套黑色的功夫衫,显得精神而神秘。比赛安排在第二个场次,谢居安在更衣室里都可以那震耳聋的呼喊声和咒骂声,强哥却在那儿解释比赛的规则:用各种手段打倒对方或把对方打出擂台,然后又说了句“如果你那些物什,不影响你的比赛话,倒没必要卸下来。”

 走在那通道时,谢居安只看到全场仅有的灯光照在中央的十几平米空地,空地的周围有一米六高的铁栅栏,随着高音喇叭介绍着比赛人员的情况,场内人声、嘘声沸腾,比赛两人进入中央场地后,分站两边,这时,裁判退出中央场地,并锁上刚才的铁门,用喇叭喊了声“开始!”

 谢居安静静地打量着对手,一米九的个头,全身肌紧绷,多处伤痕,显然是经常训练外功,达到了一定程度。

 在谢居安打量对手时,对手已经快速的冲过来,一个直拳砸向谢居安的面门;谢居安矮身向下微,左手拿其脉门,顺势向后滑一步,右手呈鹰爪状抓在其气海,瞬间用劲双臂,只见其从栅栏上飞了出去“呯”地一声,摔在六米外的人群中。

 “吼!一招制敌,黑方获胜!”

 场里的人才回过神来,全场又是嘘声、吼声一片。

 早等在更衣室里的强哥,看到谢居安进来,非常兴奋地上前抱住谢居安“太了!今晚出去庆贺一下”谢居安摇摇头拒绝“强哥,不好意思,哎,师门有训。”强哥拍了拍谢居安的肩膀,说“行了,你也累着。这是你的出场费和奖金三千元”谢居安接过钱,更换衣服去了。

 次,谢居安就把这笔钱汇回家,剩余的时间,不是练功,就是看医书。

 7月5晚,第二场比赛,地点仍在老地方。

 对手是一个练跆拳道的,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这次,谢居安没有等对手攻过来,而是用逍遥步法,一招鲁达拔柳,把对手直接扔出栅栏外三米。

 一招制敌!获得出场费和奖金三千元,当拿到钱时,谢居安心里还在不断的想,这样的比赛多来几次,或每天都来也行,简直是在印钱呢。可是,有时的现实也许不会那么如意。

 7月9晚,第三场比赛,ST市郊一栋大楼地下室。

 对手是一个通法的,四十岁左右,个头矮小,武器是一打子。谢居安从第一场并没有把绑腿等物什卸下来,所以也没用什么兵器,事实上,他也还没有尝到兵器的功法。

 两人在裁判喊了“开始”后,都抱了下拳。谢居安并没有像前两场那样一招制敌,而与对手练起招来,觉得这个机会难得;而对手却招招不离要害,置谢居安于死地。就这样,双方拆了几十招。

 谢居安用的手法,握住对方的尾,用力一甩,想将对手甩出栅栏,却不想对手,在出栏的那一瞬间,用脚勾住栏杆,子卡在栏杆间,由于冲力很大,子呈弓形,子“嗡”了一声反弹回来,只见对手脚一蹬,顺势朝谢居安的面门踹了过来。

 谢居安本能地往后一仰,倒挂金勾式,穿心腿用内劲一蹬,方见对手已经飞出十米外的人群中。

 谢居安鲤鱼打从地上站起来时,惊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和师傅何傲对练了几个月,估计就要受重伤,第一次感到,要赚这些钱不是那么简单的,这简直在玩命。可他不知道,地下拳赛,本来在玩命和赌命,擂台上的人在玩命,而擂台下观看的人,在押注。

 这场胜,获得出场费、奖金和出差费五千元。谢居安拿着感到沉重,虽然对这个所谓的拳赛有些疑问,但没有去找强哥问明白,更没打算不会退却的,毕竟自己不可能都会碰到这种机会的,忽然想起父亲走船跑商,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只不过父亲为了家里活得更好,才不得不在向老天爷去争个活路,所以暗暗地告诫自己接下来比赛要加倍小心。

 7月15,第四场比赛,GZ市郊一座宾馆的地下车库。

 谢居安一进这个场地,打量了场地周围和对手情况,眉头不地皱了一下。

 这个地下车库不高,才三近米,高二米的铁栅栏,焊在四个大柱子,场子有五十来平米,灯光从场外进来,照得如白天一般。

 对手是一个外国人,个头近二米,头卷发披肩,几辔卷发垂在面前,眯着双眼,不时闪出凶光,右边耳朵戴着一个小钢圈;上身,有许多长短不一的刀痕,长浓密的黄半尺宽的钢板,两边膝盖绑着椭圆的钢片;手拿齐眉高的钢铁

 谢居安站在对手面前,仿佛一座山下的树,他并没有使用武器,觉得拳头是最佳的武器,拳诀有云:寸长寸强、寸短寸险,更何况还臂绑等都可以起作用。

 比赛一喊“开始”对手提,沉稳地大步踏向谢居安,在谢居安三米开外,一沉步伐,子戳向谢居安部,见谢居安侧身一让;子横扫向面门,见谢居安双手一架;对手脚用力一踹,谢居安松,向旁滚开…如此被对手连攻数十招,谢居安有些气了,明白这样下去不行,展开逍遥步法,有时趁对手转身之际,用上寸劲直打对手背部,觉得如手打树皮一般,只是打得对手上身一晃,只得急速后退,再展开逍遥步法来。

 双方已经对打了大半个时辰了。谢居安不断重复使用逍遥步法,边寻思怎么对付。对手或许看到谢居安的注意力不集中,或许是已经对逍遥步法有点熟悉的感觉,待谢居安准备踏出下一步时,对手突然急速发力,双手猛戳。谢居安脸色大变,马上反应过来,侧身用左臂绑一挡,只听“喀”一声,那子忽然伸出二寸尖“嗤!”刺穿了谢居安的左胳膊。谢居安只觉左臂一疼,连忙右手一拔,滚地而退后,拼出二指连点左臂的位。

 “位!对,就是位!”谢居安边狼狈地躲着对手的疯狂攻击,边寻思着,如此又过了十多分钟。

 “引蛇出,对,拼了。”谢居安想定后,又重复展开逍遥步法,特意在刚才步法时留下破绽时,对手果然这时出了。谢居安连忙一侧身后,一跃而起,右手拼指用劲一戳,戳在对手的天突方位,然后右手化掌,扎步一推。

 “咚、咚、咚、咚、咚”对手连退五步“咣当”一声,手中的子落到地面,双手抱着自己脖子,张着大口仿佛要拼命呼吸“呯”一声,直地倒在地上。

 过了二十秒左右,见对手没有起来,裁判就宣布比赛结束,谢居安获胜。但谢居安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拖着疲惫的步伐,一探对手脉搏非常虚弱,连忙用劲按<师门医典>连点数次后,然后在对方部推宫过血,再探对手的脉搏有些回复后,离开了。

 连夜在GZ医院里检查骨头没事后,包扎了伤口,谢居安强烈要求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谢居安半躺在身子的后座,眯着眼,似乎睡着了,其实心里在不断地回想刚才争斗的情景,经过这次生死之斗,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总结,才明白原来忽略了许多东西,才明白师傅的用以良苦,授其师门医学…

 俗话说:伤筯动骨须百。这养伤的十多天,谢居安在一年多来坚持的训练,被迫中断了,只能坚持着锻络篇的心法修炼,白天如饥似渴地读着<师门医典>和常思索写下自己体悟。

 只见纸写着。

 “存在缺点。不明真意,徒俱其形,刚猛有余,柔韧不足;未能活用拳招,套路生搬圆转不足;对敌,以已之短攻彼之长,未一击必中、中必要害。”

 “三个应加强。拳理和内功境界体悟、招数刚柔并济、师门医典学习。”

 谢居安见伤养得好一些了,就辞别了强哥,也许受伤或其他缘故,强哥多给一万元,并留下联系方式,叫谢居安来GD一定要找他,至于房租等费用由会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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