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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慕白屈皓都很幸福
 “啊!”这一瞬,艾劳想死的心都有了,突如其来的痛楚毫无预兆地击中了她,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老五推了出去,之前身上的所有悸动**也被这种痛冲击得无影无踪:“好痛!”

 老五也是一点防备没有,直接被艾劳推得身子后退,两手随即撑在身后,也是一脸痛楚:“姥姥?!”

 他何尝不痛?可这会儿也顾不得了,连忙上前:“姥姥!哪里痛?姥姥,我…”

 “你个呆子!”艾劳咬牙,只觉得痛楚那么真切地袭击过来了:“你急什么!不知道慢慢来吗!地方都没找到就来!你想把老子痛死啊!”

 老五又急又怕,手足无措地:“姥姥,我看看,出血没有?姥姥,对不起,我真是——我确实没找到…”

 艾劳倒一口冷气——真痛啊!尼玛破处的时候都没这么痛!这呆子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老五此时顾不得自己的难受了,弯去看,伸手抚上去,红了,显然是被自己伤到的,老五喉咙顿时一阵发紧,这会儿却不敢想多了,轻轻给她:“姥姥,对不起,对不起,我笨死了——还疼吗?”

 艾劳慢慢地呼吸平缓那处的疼痛,那疼是真真切切的,他可真是厉害,那么多地方,偏偏就找了一处进不去的用力,这是要她的命么?

 但很快,老五的大手,在她肌肤上有着糙的触感,又是在那极致感的地方,艾劳只觉得痛楚一点点消失,酥麻渐渐涌了上来,一声轻微的呻yin从齿间溢出来,她伸手去拉身旁的老五。

 老五根本没心思想别的了,即使难受也得忍着,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把艾劳伤着,他觉得心疼死了,这会儿艾劳一拉他,他立即问:“还疼吗?好些了吗?”

 艾劳一把把他拉倒自己身上,勾上他的身,咬牙道:“呆子!接下来,你补偿我!如果不能让劳资满意,我把你那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割下来喂马!”

 老五吓得了一口口水,知道艾劳真是生气了,可也不能怪他,他听老八说过的,这不是一件很难的事儿,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踢到铁板了?

 艾劳实在没办法了,不可能再让他自己去摸索,如果真是那样,这呆子说不定敢去找她的菊!

 算了!她伸手下去,然后,把手收回来,勾着他的脖子,深一口气:“呆子,可以开始了!”

 这算是一个小曲,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艾劳能控制的了,那男人之前还有愧疚感,不敢为所为,可真的进去之后,享受了那极致消魂的紧促,根本就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直接就是翻江倒海狂风暴雨的,第一个回合就差点把艾劳给刺晕了!

 艾劳事后想想,就这事,真不能和男人的外表挂钩,就老五这一脸的呆样,当然了,人家呆也呆得有个性,那帅气的脸上经常有那迷茫傻愣的表情,也经常萌到艾劳那颗噗通跳的心!

 就这呆子,这事儿开窍了,可真是一点也不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艾劳就指点了方位,剩下的事儿,老五一个人包办完了!

 其实之前两个人的那些亲密举动也算是给老五开了课前培训了,反正这事老五做起来是得心应手水到渠成的,根本就停不下来,一次又一次的,把个艾劳舒服得连哼哼的力气也没有了!

 实在不行了,艾劳跟个小猫儿似的在他身下呜咽,那声音带着人的感,让老五听了真想兽大发地一口了她,可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老五忍不住地吻上她的:“姥姥,姥姥,我不要了,不要了…”

 艾劳推他的力气都没了,真是想哭,就老五这战斗力,她还是头一次遇上,比之以前的,太猛了,这呆子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哼哼…累死了…”

 “姥姥,对不起,我…太舒服了,怎么这么舒服呢?”老五细细地吻着她的耳后,还是忍不住想爱她,一直不停:“姥姥,爱你,爱你…”

 艾劳最后都是被老五一个人折腾的,给她穿衣服,抱着她上马,她根本就是不能动弹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在老五怀里柔若无骨。

 艾劳也知道,第一次,难免烈了点,比较想了这么久了,可也没想到人家这么狂野勇猛,还接着不歇气的,她不累才怪呢!

 其实这就是正常反应,也不全是累的,关键还有舒服,舒服到了极致,身体四肢百骸都舒展开了新的枝桠一般,每一个神经末梢都是酥麻无力的,让她这一刻只想倒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两个人在马上,老五控制着速度,边就是那足愉悦的笑,根本就控制不了面部的肌,一直想笑,想那份消魂滋味,想她的甜美——原来,那般美好!让他去死也值了!

 两个人折腾的,天都快黑了,老五怕她累,也不敢快了,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男人们都等急了,能不急吗?这都两个时辰了!但急归急,对艾劳和老五的安全还是很放心的,特别是欧慕白心里有数,就算安卓铭去找艾劳,也绝讨不到半点好处!

 欧慕白何尝不明白安卓铭的心思?但别说他有艾劳了,就算没有,他又怎么会去喜欢一个男人?

 这事儿他也知道,好龙的他也听说过,但真是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一直以来,安卓铭对他都很好,他一直觉得是兄弟之间的那种情义,像他和燕西那样的,即使勾肩搭背,也没什么不妥!

 可有一,安卓铭竟然趁着醉意把他扑倒在上,那张脸靠近的时候,欧慕白真是意外之至,幸好他反应够快,才没让安卓铭占了便宜。

 他本来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万一安卓铭真是喝醉了呢?

 结果,更让他震撼的,安卓铭第二天就向他表白了!

 欧慕白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反正是七八糟的各种

 不舒服肯定是有的,震惊过后,心里难免有怪异的感觉,再看安卓铭,总觉得他怪怪的。欧慕白从来没有对龙之事有什么排斥,他身边的一些富贵人家的子弟,其中也不乏有真情实意的爱恋,他也亲眼看到过,所以对于这种事,他并没有鄙视的心境。

 但是他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自此以后,他再也不允许安卓铭靠近他三尺之内,以前偶尔的勾肩搭背是再也不可能的碰触了,总之,他心里想的,身体想要的,只有艾劳一个而已!

 安卓铭最开始并不知道欧慕白心底有这样一个暗恋的女人,曾经,他还为了欧慕白冷落林柔然而沾沾自喜过——林柔然那样的女人他都不喜欢,那天下的女人还有能入了他的眼的吗?

 但他暗示了很多次,欧慕白根本就没有任何回应,他也没多想,总觉得来方长,自己的深情一定能让欧慕白感动,谁想到,一次醉酒,让他感受到了欧慕白身上的排斥,他推开他的时候,身上的冷漠真是寒了安卓铭的心,安卓铭不可能再伪装下去,这才对他表白了。

 这消息的确震撼,但没想到,欧慕白扔给他一个更加震撼的消息——欧慕白有喜欢的女人!而且,他那意思,这辈子,他只认定那一个女人!

 最初,安卓铭还是有点不信的,林柔然那样的他都不喜欢,现在说有喜欢的,这不是骗人么?

 但后来,安卓铭信了!

 他能不信么?

 那时在屈家,他在暗处,第一次看到欧慕白的目光里闪着灼灼的光芒,而那目光锁定的,就是那个叫艾劳的女人!

 在屈家的时候,安卓铭私下找了欧慕白几次,其实就是想用自己的真情打动他,每一次,却都是伤心失望,因为欧慕白真真切切地告诉他,他只要艾劳!

 安卓铭一点办法没有,欧慕白武功比他高,而且自从那一次醉酒,欧慕白对他非常防备,即使他想使坏,也找不到机会。

 安卓铭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家里有一个敢犯上作的父亲,他自己i又是风雨楼的老大,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在欧慕白这里他没辙,他只能选择从艾劳下手!

 当然了,欧慕白的话他还是会选择地听,因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和欧慕白搞得那么僵,再说,他也调查过,艾劳的武功不在他之下,如果硬碰硬,他得不到半分的好处,所以,他只能从其他方面着手。

 艾劳绝没想到会遇到安卓铭,说实话,她都快忘了安卓铭什么样了,而且,第一次见安卓铭,她就没什么好印象,当时,安卓铭好像和欧慕白两个人的口气有点针锋相对的,艾劳现在想起来,自然是向着自己的男人:“怎么是你?”

 安卓铭也骑着马,倒是一身的翩翩绝,只是脸色多了几分憔悴:“天下第一的艾姥姥,在下岂能不来会会?”

 老五立即戒备了,这人说话的口气明显有敌意!

 艾劳拍拍老五的手,示意他别紧张:“安大公子是吧?幸会!”

 安卓铭即使心里不甘,可也不得不承认,艾劳这女人,的确有吸引男人的资本,虽然姿比之林柔然差了那么一丁点,可她身上那份傲然风姿,这天下绝没有人等抢得过她的光彩:“幸会!不知姥姥可有空和我闲聊几句?”

 艾劳一点面子不给他:“不好意思,我还真没空!”

 安卓铭面色一变,真没想到她这么不客气:“哈哈哈!果然是不一样的女中豪杰!难怪慕白喜欢!姥姥,我如果说要和你聊聊慕白,有没有兴趣呢?”

 艾劳最讨厌人家怪调的,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卖什么关子:“安大公子看来清闲得很!不过,慕白的事,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他也没瞒着我什么。怎么,安公子想聊什么?”

 就这份淡然,就不是安卓铭能学得来的!安卓铭看见艾劳,那肯定是嫉恨加的,更加受不了她如此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艾劳!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这样一个不自爱随便和男人都能爱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慕白!如果你识相,最好是放他离开!”

 艾劳听了倒是有点奇怪了,安卓铭这话里,明显的一股酸味啊:“哦?安公子这么关心我家慕白?难道安公子家里的姐姐或者妹妹看上慕白了?不好意思,我的男人,要了就没有再放手的道理,你让她们另觅如意郎君吧!至于慕白,一辈子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安卓铭来找艾劳,其实就是抱着侥幸心理来的,他相信,他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就算两个人不分手,肯定也有裂痕,他到时候趁虚而入,总也有点机会:“如果我说,慕白会是我的呢?”

 艾劳听了真是没反应过来,半天才觉得一股怒意从心底升腾起来,开口就骂:“你个死基佬!你搞基竟然搞到劳资头上来了!敢打慕白的主意!我看你就是找死!”

 安卓铭看着她一副想吃人的模样,轻轻笑了笑:“慕白是爱我的,只是,他过不了心里那个坎,我们两个,早就…”

 他话未说完,但话里的意味,却让人深思遐想。

 老五完全就呆了,根本不了解什么状况。

 “你胡说八道!”艾劳顿时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了起来,生疼!

 “我胡说?”安卓铭冷哼一声:“你就是破坏我们感情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你,慕白早就和我远走高飞了——你别不信,慕白那地方有颗痣,是不是?”

 艾劳懵了,瞬间就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被轰地一声打散了,随风飘落!

 安卓铭目的已达到,没多做停留,留下一句“所以,你放手吧!别再纠他!”

 然后,他驾马离去!

 怀里的人儿半天没有动静,老五急了,唤她:“姥姥?”

 艾劳猛地回神,用力咬着下,整个身子都在轻轻地颤抖,良久,才吐出两个字:“回去!”

 老五也看出来了,艾劳那脸色真是难看到了极致了,老五没听懂艾劳的话,但是安卓铭的话他听明白了,但想了半天,也没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们心急如焚的时候,终于回了他们的女王,却在看见艾劳那可以媲美锅底的脸色时,都不敢多说什么了,但不约而同地把责怪的目光投到了老五的身上!

 艾劳谁也没理,直接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天快黑了,还赶什么路啊,他们开始往前走,找地方借宿,趁这个机会,老大几人就来到老五身边,问问情况。

 肯定要问啊,艾劳那脸色,明显不对劲,难道是老五又把艾劳惹了?

 这么久了,大家都以为两个人修成正果了呢,谁知道,回来的时候,艾劳那脸色比去的时候还难看呢!

 老大直接开口:“老五,你是不是惹姥姥生气了?”

 老五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和姥姥,我…”

 他话未说完,那脸就红了,天色昏暗的,倒也不怕让人看见,但大家一听他那语气里的羞涩,也都懂了是什么意思。

 沈烟问:“五哥,那姥姥怎么好像不高兴?”

 “别提了,我们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个人,叫安什么的,我忘了…”

 欧慕白一个灵,心里一紧:“安卓铭?”

 不等老五承认,他又问:“他说了什么?”

 老五还没说完,欧慕白已经冲了过来,直接拉着老五的手臂往一旁走,身下的马儿都被这股大力带动,两个人的马瞬间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欧慕白真是急死了,没想到安卓铭竟然真的敢找艾劳,那么,他是不是说了什么话,不然,艾劳怎么会这么不高兴:“老五,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五一看欧慕白神色不对劲,赶紧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末了还说:“我也不知道姥姥什么意思,反正姥姥骂了他一顿,最后他就走了,姥姥就成了这副模样了,我也不敢多问,怕她生气!”

 欧慕白都想杀人了,安卓铭怎么这么阴险?这种事他是觉得很风光吗竟然四处宣扬!他要是想出名他一个人去就是了,干什么把他也拉进来!

 他也顾不上老五了,直接调转马头又回去了,飞身上了马车,看见艾劳,一把抓住她:“劳儿!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艾劳不动:“你放开我,我在想事情。”

 “你想什么!你别想那么七八糟的有的没的!”欧慕白急了,伸手抱住她就往下面走,飞身落在马上,打马离开!

 艾劳倒是很老实,也不反抗,也不说话。

 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欧慕白勒了缰绳,拥着她,急切地开口:“劳儿,你别信他的话!他就是故意挑拨我们的!”

 “他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他!”欧慕白真心觉得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讨论,他怎么会喜欢男人呢:“劳儿!我从来也没想过去喜欢男人!别说现在有你了,就是没有,我也不可能喜欢男人啊!”

 艾劳其实就是气傻了,特别是安卓铭那句话戳到了他的软肋,如果两个人没有什么关系,安卓铭怎么会知道欧慕白那么私密的地方有痣?

 可这会儿想想,也觉得安卓铭的话不一定就是真的!她抬眸:“我问你,你老实回答!”

 欧慕白赶紧点头:“你问。”

 “你碰过他吗?或者说,他碰过你吗?”艾劳问得咬牙切齿的!

 “劳儿,你说呢?”欧慕白的声音里都带着无奈,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艾劳脸色立即变了:“你说不说!”

 欧慕白也不敢郁闷了,赶紧开口:“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和男人…劳儿,他这话你也信?我要是喜欢男人,我能在你身上这么热情吗?”

 “有些男人是男女不拒的。”艾劳恨恨地开口!

 欧慕白脸色也变了:“劳儿,你宁愿相信他,你也不信我?”

 “那他怎么知道你那地方有个痣!”艾劳怒吼,简直觉得心里的醋意快把自己淹没了,只要想想有个男人看了自己男人的身体,她恨得想杀人!只是看了,她就受不了,更别说还可能…

 她越想越恨,索从欧慕白怀里挣脱:“别碰我!”

 欧慕白怎么可能会放手,更紧地拥着她,急切地解释:“劳儿!你听我说!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儿!我是那种人吗?我怎么可能!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但我发誓,他绝对没看过,自从他对我说了,我就时刻防备着他,根本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劳儿,你是不是想急死我!”

 两个人一个要跑,一个不让,在马上就跟打架似的!

 欧慕白突然哎呦一声,抱着艾劳不动了。

 艾劳吓了一跳:“怎么了?”

 欧慕白一脸痛楚,却挤出一丝笑:“没事,没事…”

 艾劳却是一惊:“是不是刚刚我伤到你了?是不是给我输真气太多了?是不是?”

 欧慕白把脸埋在她的颈间:“劳儿,我把命给你都行,你还怀疑我和别人,还是个男人,你让我——情何以堪!”

 艾劳心里就是不舒服,要说,她肯定是相信欧慕白的,可实在是心里难受,当时安卓铭那语气,现在她想想都觉得那厮亵渎了欧慕白:“真没事?你不能骗我!那个安卓铭!我真想砍了他!你给我记住!下次连话也不能和他说!那男人,就是欠爆!惹急了,劳资把他活捉了,用子爆他!看他还敢不敢打你的主意!”

 “欠爆?”欧慕白总算放心了,听她这口气,明摆着是相信他了:“怎么爆?”

 艾劳一听,哼了一声:“你别管!没你的事儿!以后别让他靠近三米之内!不然,你以后就别碰我!”

 欧慕白赶紧把她抱紧点:“放心,我躲他还来不及呢!劳儿,我心里只有你,这身体,也只认你一个,知道吗?”

 天色已经黑了,这会儿又还没靠近城镇的,艾劳是想起一出就是一出,那手随即就摸下去:“不行!我得确认一下!”

 欧慕白真是苦笑不得了,这时候——他猛地低吼了一声,没想到艾劳直奔重点,根本没有任何的过渡

 他肯定不能忍,抱着艾劳飞身下马,把她在一棵树上就吻了上去!

 艾劳那手摸呀摸的,重要摸到一个小颗粒,其实是个很小很小的痣,就是腿部——她一下子就推开欧慕白,蹲下身子就去褪人家的子,看不清楚,但隐隐地看见他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有那么一丁点不和谐,艾劳恨得咬牙,就想着怎么把这东西给他下来,灵机一动,张嘴咬了上去!

 欧慕白一声低从喉咙里溢出来,几乎不能承受她给予的这种强烈的刺

 艾劳不依不饶的,她也不可能真用力,就是发一下心里的怨气,到了最后,咬就变成了啃,接着,啃变成了着,就移了方向,朝着另外一个地方进攻了!

 欧慕白真心觉得这女人就是个妖啊,能要人命啊,有她这么折腾人的吗?

 当然了,最后两个人肯定是宾主尽的,彼此都让对方感受到了那消魂的愉悦,过程怎么难受就不多说了,反正结局是皆大欢喜的!

 两个人骑马回去的时候,艾劳还不忘念叨他:“小心点!不然真割了它!靠!死安卓铭!怎么不去死!”

 欧慕白肯定不敢多说什么啊,之前一个林柔然就让她折腾了那么久,现在又多了一个安卓铭——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这么一折腾,众人只能连夜赶路,走了十几里,才找了借宿的地方,安排众人都休息了,艾劳也把屈皓和北风安顿好了,这才准备回房。

 艾劳这几天晚上都是自己睡的,但是她也没闲着,之前已经到达巅峰的内力被欧慕白加深加厚,她的功力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

 这几,她不断的调整,力求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一个最佳的水平。

 整整一夜,她内力转不断,只觉得四肢百骸犹如新生,一夜未眠,却丝毫没有疲惫,反而更见精神。

 她深一口气,收功,想着,如果自己把这身功夫传给习昇和李晨,欧慕白会不会掐死她?

 算了,只要她不说,谁知道?

 经过安卓铭这事儿,艾劳又长了一个心眼,早上的时候,明着就和众人说了,说那安卓铭和她有仇,以后要是看见了,谁也不准理他,谁要是敢和他说话,别怪她翻脸无情!

 欧慕白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事儿本来就是安卓铭整出来的,如果他敢说一句,估计艾劳一掌能把他拍到一边儿去!

 虽然不是他的错,可安卓铭看上的人是他,艾劳心里有火很正常,可欧慕白不得不说,除去她的怒意,其实,享受她吃醋的感受,还是不错的,心里有个地方,美滋滋的。

 这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安卓铭自此算是彻底上了艾劳的黑名单,被她视作眼中钉,严任何人去碰触!

 第二天在马车里,屈皓就问了:“姥姥,那个安卓铭是燕京大陆的人吧?”

 艾劳根本不想提他,想起就烦:“别提那个死人!以后见了他也别理他,知道吗?”

 屈皓笑着握着她的手:“姥姥,我不认识他,当然不理他了。更何况,姥姥这么讨厌他,我更不会理他了。”

 艾劳这才舒服了点,把屈皓的手背放在边吻了一下,问:“怎么样?今天还痛吗?”

 屈皓摇头:“不痛。本来就不痛,有姥姥陪着,更不痛了。”

 艾劳笑笑:“小家伙嘴巴还甜,姥姥算是知道了,你和龙溟差不多,说话难听的时候能把姥姥气死,哄人的时候,又跟吃了似的!”

 屈皓拉着她的手,也放到自己边吻:“姥姥,我以后再也不会说难听的气你了。姥姥,你还记得那个来而不往吗?”

 艾劳勾起角:“怎么不记得?姥姥叫你,你总也不答应,姥姥就说,劳而不往——非礼也!”

 北风估计是昨晚没睡好,这会儿竟然睡着了。艾劳看了北风一眼,然后低头在屈皓脸上吻了一下:“这算非礼么?”

 她刚想起身,屈皓却凭着她的气息揽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拉下来,两人四几乎贴在一起,屈皓开口,那清甜的气息直扑艾劳的鼻端:“姥姥,太轻了,我想让你——狠狠的非礼我!”

 他话音刚落,就袭击了艾劳的,很温柔,一点点地蹭着她的双,感受着她的柔清香。

 艾劳的手放在他的膛,几乎能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透过手掌传过来,咚咚,咚咚,一声比一声有力!

 艾劳缓缓地倾身向前,抵上他的齿间,第一次如此用心地品尝他的甜美芳香。

 两个人的柔情缓缓升腾,感受着彼此的心意和爱恋,也无法忽略一个吻带来的悸动震撼!

 绵,根本不想停止,第一次抛开了所有的隔阂亲密地拥吻,把自己的心意传递给对方,无法停歇!

 耳边传来屈皓愈来愈重的呼吸,艾劳才缓缓离开他的,一点点吻着他的角,脸颊。

 屈皓贪恋地追寻着她的气息:“姥姥,别离开,姥姥…”

 艾劳的吻来到他耳后,轻声安慰他:“快点好起来,姥姥的美,想让你看到,好不好?”

 屈皓把她整个人揽在自己膛,平复心底的悸动和身体难抑的**:“好,好,姥姥,我等着…”

 两个人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之间的那种甜蜜再也不用遮掩,言语动作之间,顿时都亲密了很多。

 北风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艾劳低头亲了屈皓一口,他开口,声音软软的,还有点没睡醒的慵懒:“姥姥,嗯,我也要…”

 艾劳愣了愣,要?要什么?

 北风嘟起粉瓣:“姥姥,北风也要亲亲。”

 屈皓先笑了:“姥姥,北风都为你动心了呢!”

 艾劳捏他的手:“瞎说什么!北风就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北风不干了:“姥姥,我不是小孩子了!”

 艾劳真是不想蹂躏这棵幼苗,可没办法,看他一脸委屈她就心疼,她轻轻地快速地在北风脸上亲了一口:“好!好!北风也长大了!北风真乖!”

 亲了,至于亲了哪里,北风也不计较,反正是亲了他就高兴:“姥姥真好!”

 三个人开始聊天了,什么都聊,北风是小孩子心,童言无忌,屈皓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博览群书知识渊博,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三个人真是聊得很投机!

 艾劳随手把马车上的窗子开大了点,不经意地抬眸,却正好看到马车后的吕哲,那样意气风发的男子,此刻绝的脸上却有了难掩的落寞和黯然!

 艾劳心里一紧,垂眸,略有所思。

 又聊了几句,艾劳开口道:“你们两个乖乖地在车上呆着,姥姥有点事去处理一下,等会儿上来。”

 两个人倒也听话,乖乖应了。

 艾劳下了马车。

 男人们不知道怎么了,纷纷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艾劳一挥手:“你们走着,我有点事找吕哲。”

 吕哲一惊,立即翻身下马:“姥姥,怎么了?”

 艾劳指了指她原来的马车:“车里来说。”

 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四目相对的时候,还没说话,吕哲的脸就红了。

 艾劳忍不住笑了:“你脸红什么啊?”

 吕哲不敢看她的眸子了,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闪烁之间,更显男子娇羞之,衬得他愈加的俊朗无边:“姥姥,我…”

 艾劳突然就起了挑逗之心,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吕哲,姥姥还没怎么样呢,你就脸红,要是亲一口…”

 吕哲眸子里的光芒更加亮晶晶的,耳垂都透着粉的红,整个人犹如誘人的水桃,看了恨不得咬一口:“姥姥…”

 艾劳捏着他的下巴凑近,彼此都能感受得到对方的鼻息,她看着他如玉的肌肤泛着粉红,看着他浓密的睫不安地颤动,心情大好:“你以前怎么叫我的?还有,那一次接吻,怎么开始的?”

 一听她提起那件事,吕哲不由得着急:“我,我…”

 艾劳突然放了手,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上前,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吕哲,我知道,过去的一切,不是你的错,我之前的想法,太狭隘了,对不起。”

 吕哲身体一僵,几乎不能呼吸——幸福来得如此迅猛,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快承受不了了!

 “吕哲,我喜欢你,不是以前的那种喜欢,而是一份爱,是把你深深占有的一份爱!我想要你,谁也不能阻拦,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艾劳靠近点,两个人的鼻尖碰在一起:“你想清楚,如果跟了我,如果成了我的男人,那么,你以后没有了任何的自由,你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我是坏脾气,我的小子,我所有的缺点,你都要包容忍让,即使我再不对,你也不能凶我,不能骂我,不能怪我。你想好,迈了这一步,就等于踏入了无底深渊,再也不能回头!以后,别说你和别的女人亲一下了,你就是多看其他人一眼,我也会把你眼睛挖出来!所以,这样的我,你要吗?”

 吕哲觉得自己快不能思考了,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去回应她的话!

 距离上一次两个人谈心,多久了?

 吕哲觉得,快一万年了吧?

 即使每都在她身边,看得到她的喜怒哀乐,可是,依旧有度如年的感觉!

 她的美好,她的灵动,她的娇俏,都只展现在属于她的那些男人的怀抱里,他羡,却从不敢奢想!

 屈皓的事,他也知道,可是,他从来没想过用那样的方法去让艾劳做什么选择。或许他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或许他心底没有屈皓的那份高傲自信,自从被艾劳否决,他的心底,一直都有一份自卑,觉得曾经的自己,那般的懵懂,已经配不上绝傲然的她!

 如今,他会想,即使心里不甘,可是,只要在她身边就好,能看到她的笑和甜蜜,也算是给自己的一点抚慰吧。

 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艾劳,竟然放下了那一段往事,打开了那个心结,要让他做她的男人?

 艾劳不是抽风,之所以突然有如此的转变,其实还是归功于屈皓。

 那时,屈皓眼里的决绝,真是吓到了艾劳,经过这么多事,艾劳算是知道了,纠结于那些早就不存在的东西,害了自己,也害了那些爱她的人!

 所以,她似乎是一瞬间就想通了很多事,也是觉得自己真是没必要那么矫情,屈皓这个事,算是过去了,吕哲呢?

 说真的,吕哲就算和以前的艾劳发生了什么,那也是这个身体的,她也算持有人,也不算吃亏!当然了,这样想,心里肯定还是有点不舒服的,但艾劳一旦决定了什么事,那是决不允许自己反悔的,趁热打铁,所以,她没多想地就找到了吕哲,然后,告白!

 当然了,她这告白也太与众不同了点,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子不好,让吕哲自己做决定——其实,吕哲肯定是没有拒绝的机会的,如果他敢说不,估计艾劳当场就能把他掐死!

 吕哲半天没回过神来,艾劳等了良久,那男人也没动静!

 她把身子往后面退了退,就看见吕哲呆呆的傻傻的,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笑了,知道自己吓到他了,再次倾身向前,她的脸埋在他的颈间:“吕哲,十年前只有一个吻,多没劲啊,我突然想做点其他的事,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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