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你不想要?
楚离和艾劳的相识,其实
有意思的。
楚离每每想起来,就觉得那是一种命里注定的缘分,这辈子,他注定被艾劳
,而且,只能被艾劳
。
严格说起来,楚离并不是军区大院里的孩子,他的父亲,只是国防部大楼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文员,母亲是完全的家庭主妇,重心就是相夫教子。
之所以能来军区大院,是因为楚离的姑父是个大人物,楚离的姑姑又特别喜欢楚离,经常把楚离接过来住,就这样,楚离才有机会认识了艾劳。
刚来军区大院,接触到林源等人,楚离表现得有些拘谨,脸上有着小男孩特有的羞涩,看上去非常可爱。
但谁也不知道,当年那个年仅七岁的小男孩,已经被自己的父亲训练成了一个身手敏捷十分优秀的国安部情报组的成员之一。
不错,楚离的父亲,不仅仅是一个文员那么简单,他真实的身份,是国家安全部的幕后领导人,同时也是国安部情报组的神秘组长。
而楚离,因为天赋异禀,智商过人,从小被他精心培养,才七岁的年纪,已经深得他赏识。
因为年纪太小,楚离并没有机会接触那些要外出执行的任务,但早已精通各种电子仪器的他,只通过一台小小的电脑,就已经成功侵入了无数恐怖分子
执行的袭击计划,粉碎了他们的阴谋。
楚离最擅长的,其实是中国博大
深的武术,他身上的沉稳内敛,以及被他父亲从小培育出来的那种处事不惊,懂得收敛锋芒的深藏不
,让他在二十一个人里面,一直不引人注意。
这就是楚离想要的效果。
他从小第一个被训练的项目,就是如何在人群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做得很成功。
成功到了艾劳和他们斗智斗勇了半年多,还不知道里面有一个叫楚离的小男生。
这天,楚离从姑姑家出来,没让人送,自己背着书包准备去上学。
刚出楼道口,就看见眼前人影一闪,他下意识地躲过去,虽是意外,却还时刻记得隐藏身手,因此,在外人看来,这个七岁孩童的躲闪,就是一个最基本的正常人的举动。
他刚躲过去,就觉得身后有人过来,他没动,因为听到了脚步声细弱无力,对他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
果然,那双手臂从他背后过来把他圈住,托着他往后面走,一边走还一边说:“快点!快点!让林源看见就惨了!”
楚离
角立即弯起来了,配合着她的脚步往后面走,就怕一个不小心身子倒下去把她
着了。
有点可爱婴儿肥的小手在他
前,他只觉得软绵绵的,很快,艾劳把他拖到了楼道口里面的楼梯下面,黑乎乎的,看不清,只听到她累得够呛的呼呼的
气声,像和人抢东西吃的小狗,可爱极了。
楚离也不动,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其实他已经猜到了,艾劳八成又是和林源在斗法了。
“不准说话!”小艾劳抱着他也不撒手,声音还
有气势。
楚离点点头,又想着她不一定看得见,开口道:“嗯,不说。”
艾劳咦了一声:“怎么这声音这么耳
啊?转过来我看看。”
她松了手,楚离慢慢地转身。
这算是两个人第一次正式对话,多少年后,楚离依然清晰地记着她那时的模样。
没有灯光,有点暗,但足以让楚离看清楚眼前的小人儿——一双晶晶亮的眸子跟一对黑葡萄似的,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那脸蛋上估计有不少汗渍泥巴之类的,反正看上去五彩斑斓的,娇
的小双
有着粉润的颜色,尖尖的小下巴是唯一
离了婴儿肥的一个部位,弧度优美。
“我见过你!肯定见过!”艾劳凑过来,踮起脚尖看他:“名字!”
“楚离。”他吐字清楚。
“啊!”艾劳惊呼一声,后退三步:“你们是一伙儿的!”
正说着,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过来,楚离还未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那
的小身板突然就朝他冲了过来——这一招他很清楚,当初管柊被林源拐到他们的队伍的时候,艾劳也这样撞过林源。
他没动,甚至,他有点期待艾劳接下来的动作——如他所愿,艾劳把他扑倒了,
在他身上,脸离他很近,她说话,那甜蜜的气息就吹拂在他的耳边。
她胖嘟嘟的小手放在他脖子上:“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质!我说什么你都要听!否则,我就一
毙了你!”
“是,我的女王。”楚离也不急不恼的,慢悠悠地回了这么一句。
“女王?”艾劳眸子更亮了:“我喜欢这个称呼——喂!我就是你的女王!所以,你以后要听我的!别跟着林源他们了,跟着我怎么样!”
艾劳无时不刻想扩充自己的队伍,但不管她如何努力,和林源等人奋战的时候,她永远都是孤家寡人一个!
当然了,她也是后来才知道,每一个被她拉拢的人,男生没那个胆子,至于女生么,则没有人想和林源他们作对,甚至有女生说,巴结他们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和他们作对呢!
当时艾劳气得半死,就那么一个个恃强凌弱以大欺小的臭小子,有什么值得巴结的?
但后来,艾劳死心了,不想别的了,就一心一意地和他们斗法,从最开始的输多赢少,到后来的得心应手,再慢慢的游刃有余,不得不说,艾劳还是费了心的。
这会儿,艾劳其实是在林源家里闯了祸,却使计让林源背了黑锅,她知道林源会追过来兴师问罪,也知道这次林源真生气了,所以她就想着先躲躲。
她本来想躲到楼上的,就看见楚离从楼道里出来,担心楚离会暴
她的行踪,她没多想,就把楚离拖进来了。
这会儿知道了是敌方的人,艾劳那个得意啊,就想着赶紧和林源显摆显摆——看吧,她活捉了一个!
楚离倒在地上,感受着她胖胖的软乎乎的小身躯,觉得可真舒服,多少次,他都梦想着能和这个小女生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但他也时刻记着自己不能惹人注目,却没想到,这一天,竟然真的来了!
还是,以这样出乎意料的姿势。
她
着他,两个小身躯货真价实地贴在一起。楚离伸出手,环住她没什么曲线的
身:“恐怕不行,林源会毙了我的。”
“我也会毙了你!”她的手做了一个手
的雏形,食指顶着他的太阳
:“怕不怕?”
脚步声越来越近,楚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林源叫了一声:“劳儿,你在不在里面?”
外面阳光明媚,刚进来,肯定适应不了里面的光线,林源慢慢往下走,待看清眼前的情景,语气里的关切随之不见了:“这是——叠罗汉?”
艾劳气得一个劲儿地拍楚离的肩:“林源!你看清楚了!我这不是在玩儿!我捉了你一个兄弟!他现在是我的俘虏!”
楚离就是笑,也不说话。
林源抱着肩倚着楼梯,看了楚离一眼,又看艾劳:“劳儿,你一身小肥
,也不怕把楚离
坏了?”
艾劳一听这话,立即从楚离身上弹起来,那小手挥打着直接就朝着林源招呼过去了:“你才一身小肥
!你才是大胖子!臭林源!死林源!敢说我有肥
!”
林源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抓住她飞舞的两只小胖手,弯了
,另一手直接放在艾劳膝盖窝处把她抱了起来:“自投罗网,很好,咱俩的帐,我得慢慢算——楚离,你该去上学了。”
楚离躺地上半天没起来,林源抱着艾劳走了,很远了,还能听到艾劳在叫:“放开我!你这算突然袭击!不算!放下!放下…。”
楚离躺那里想——女王,你什么时候再
我一次呢?
那时候的楚离已经有了成人的思维和思考能力,这时候,他就清楚地知道,他喜欢艾劳,或者,更深层次地来说,他爱艾劳。这辈子,他认定的女人,只有艾劳一个。
二十一个人里面,最先表白的人是林源,可最早确定自己感情的人,绝对是楚离。
那一年,楚离七岁。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楚离那个“一次被
,一生被
”的愿望终于得到了实现,虽然他表白的很晚,但这并不影响艾劳喜欢
着他的事实。
用艾劳的话说,看见他,就想把他扑倒,然后,狠狠地蹂躏,直到
发出他身上原有的狂野和勇猛!
其实说起来,就是艾劳不满意楚离的装。楚离一直在伪装,容貌,身手,能力,以至于到了后来,他和艾劳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甜蜜爱人的那一步,但每一次的**,基本都是艾劳先下手,然后,主导,他就那么
角含笑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
脸的宠溺。
于是,每一次,艾劳都乐此不疲地在他身上发掘
感点,让他难受得不行,偏偏又不给他——说起来,
着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一跃而起,和她角色互换,让那个被
的人,变成自己!
楚离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自制力,无论再严酷的环境,再厉害的对手,从来,也不会让他
了心神,即使那一年他做任务时被人出卖,在九死一生的关头,对方用最尖端
密的测谎仪器考验他,他也能谈笑自如,面不改
。
可每每面对艾劳,这份自制力再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其实,不用她
拨,楚离都难抑情yu,恨不得把她
在身下用力地疼爱,因为他身份特殊,每次出任务都会离开很长时间,而且,不能保证就会平安归来,所以,每一次和艾劳
爱,他都很用心,不知道这一次的爱恋是不是就是最后一次!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愿意看着那个小女人在他身上忙活,柔若无骨的小手游走在他身边每一个
感的地带,
起他体内熊熊的火焰,然后,一脸得意地看他,犹如女王,高贵里带着点调皮,晶晶亮的眸子里闪着阴谋得逞的光芒。
这时候,楚离已经不能再忍了,化身为狼,掠夺她的甜美**!
五年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也让楚离成长得更加沉稳冷静和大气。
艾劳离去时他的心痛,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第一次,他出任务时,被敌人的子弹
穿了左肩,负伤了。
此后,他休养了三个月,用三个月的时间调整自己的悲痛和哀伤。
如今,这个男人依旧高傲地行走在世界上最黑暗
森的地方,为了国家的发展尽心尽力地贡献着自己的每一份力量,也从当年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成员成为了今
国安部情报局的头号负责人,主要负责诸位首长的安全以及破解各国不怀好意的刺杀偷袭。
说起来,艾劳昏
不醒的日子,他来照顾的时间最少,他想来,但是真的没有时间,太忙了,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心底的那份思念,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得知艾劳在另一个时空存在着,他表面不动声
,却开始着手安排他离开之后的工作。
艾劳醒来的时候,他在另外一个国家协助安全局进行反恐行动,形势危急,根本不可能回来,他拼了命似的加班加点,终于成功地一举消灭了那个国家的大部分恐怖势力,这才得以
身,秘密回国。
他
怀欣喜而来,
接他的,却是艾劳再度陷入昏
的噩耗!
长时间高负荷不间歇的工作,又需要时刻保持高度的注意力和
感度,即使是超人的身体,长期下来,也会坚持不住,更何况,楚离本就是一个普通人!
楚离病倒了。
就在男人们商量着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楚离再也坚持不住,倒下了。
通俗一点讲就是,高速运转的机器,缺少维修和保养,终于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其实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体太虚弱了,身体各项机能都需要一个恢复和休养生息的时间。
而之前,管柊口里所谓的“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说他们所有的人一起过去,看看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再这么一个一个去,然后有去无回,他们心里也没底了。
这个方案,其实没人反对,一直以来,所有人都是想尝试这个机会的,只要能见到那
思夜想的人儿,哪里还怕什么艰难险阻?就算那穿越时空的事再没有安全保障,可谁怕呢?
是以,管柊的话一说出来,男人们都默认了,可偏偏此时,楚离病倒了,身体素质是最重要的一关,就是说,如果要准确无误地穿越时空,必须保持身体的完全健康状态,楚离现在的状态,肯定不行!
这件事非同小可,不可能把楚离一个人抛下他们悄悄地走,别说艾劳知道了不会放过他们,他们自己心里肯定也是过意不去的。
这件事,因为楚离的突然病倒,耽误了下来。
当然了,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十九个人,不可能一下子凭空消失,去哪里,去多长时间,去干什么,总要有个
代,不管是对国家还是对自己家人,都要安排好了才能离开。
他们每一个人,都肩挑重任,如果不声不响就这样离开,到时候真可能会酿成不可估量的恶果。
因此,林源嘱咐下来,趁这个时间,大家各自安排自己的工作,想出合理的离开理由,让这一场离开变得理所当然,无人怀疑。
林源着重说了自己和凌显的事情,没办法,家里人
得太紧了,而且上面也施加了压力,那两个女人简直就跟疯子一样地不罢休,虽然至今连他的衣角也没碰到,可如果突然离开,难保她们不会怀疑,还有实验基地的事,已经有了眉目,走之前,希望能把幕后那个人揪出来。
林源的大哥风范其实是很小的时候就显
出来了,用艾劳的话说,表面上看着是沉稳大气,其实就是腹黑深沉的,在他面前,艾劳似乎从一开始就没讨到什么好处,虽然最后被他捧在手心里疼,可林源那眸子里稍微带了那么一点严厉,艾劳就觉得心里怕怕的,不由自主地会听他的话。
艾劳觉得自己
没出息的,可没办法,那是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看见林源就没辙,其他的男人她是可着劲儿地欺负,可到了林源这里——得,本来涨得
的气球就跟被人扎了一针似的,那气慢慢就撒了出来,牛不起来了。
艾劳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吧!
但说也奇怪了,艾劳虽然有点怕林源,可有什么事了,第一个想到的,往往都是那个人,艾劳后来想想,她觉得,或许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点被
的倾向,就是所谓的
骨头!
说起来,林源对艾劳的好,不比那些男人差,甚至,他的关爱和宠溺,是最早明目张胆地开始的,在那些
头小子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的时候,林源已经经常把艾劳吻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其实,面对北风的时候,艾劳也有种怪怪的感觉,会觉得自己忍不住想疼爱他,
足他所有的要求——她身边的这些男人,都是上杆子追着她,但真正让她想主动去接近的,北风还真是算一个。
后来艾劳睡着了,因为听了北风的答案还
开心的。
她问,北风,为什么喜欢姥姥呢。
北风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不知道,就是喜欢,很喜欢很喜欢,非常喜欢,比喜欢父亲还喜欢。
艾劳自恋地把这些话归结为两个字——天意!
她喜欢北风,北风也喜欢她,都是没有理由,找不到原因的,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她没有了心理负担,觉得自己之前的不要脸行为也有了解释的突破口,给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做那些亲密无间的事,应该是可以的吧?
这种事,肯定是瞒不住的,到了晚上的时候,下了车艾劳就被习昇拉过去了,老八过来问北风要不要方便,北风直接说方便过了,老八脸色立即变了——车上只有两个人,北风一直没下车,手又不能动,这事儿是谁代劳的一清二楚啊!
可老八能说什么?这种事,肯定是你情我愿才会有的啊,如果艾劳不愿意,北风肯定也强迫不了她啊!
艾劳被习昇拉着,还在后面开玩笑:“昇,这么迫不及待?怎么不进房间?难道是打野战?”
习昇听了,哭笑不得,敢情她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些吧?当然了,他也想,但目前,先把正事说了,再来心无旁骛地**愉悦才好:“劳儿,你个小惹祸
!”
艾劳环住他的
身,嘻嘻笑着:“你是说北风?那欧
澜以后不会来了,放心就是了!我也没办法啊,他是慕白的弟弟,我总不能杀了他。”
习昇捏捏她的鼻子:“不是这事,欧
澜我都懒得提他——你那天大半夜跑到老二那里,说什么了?”
一提这事,艾劳嘟起红
,悠悠叹口气:“唉,别提了,我都愁死了——昇,你说我要是愁死了可怎么办啊?”
“我看你一天美得很!你还愁死!”习昇带着惩罚的力度在她
股上拍了一下:“左拥右抱,光天化
的你都敢和欧
慕白
绵,你愁什么愁!”
艾劳心虚地笑了:“嘿嘿,我那不是忍不住么——对了,说正事,李晨说的,都是真的?”
习昇找了个地方坐下,随手就把她抱怀里,叹了一口气:“你别想多了,这事儿,我会看着办的。放心,知道你肯定舍不得他们,林源来了,我们商量,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行不行?”
艾劳抱着他的脸就亲上去了:“哎呦,我亲爱的,怎么就这么可爱呢!我可爱死你了!爱死了!爱死了!”
“别亲了,再亲我也野战了啊!”习昇那话里带着威胁,手却直接就摸下去了:“看你这小模样,就忍不住想要你——劳儿,你咋就怎么
人呢?”
“
得就是你…”艾劳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还故意对着那
感的地方活动:“要不要?要不要?人家一古人都敢来,你还接受了新时代教育的,你害羞啊?”
习昇彻底无语了,敢情,他一直忍着,在她眼里,倒成了不敢了!他今天就让他知道,这世上,就没有他习昇不敢做的事!
三下五除二的,两个人就真
实弹地
练起来了,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强势来袭,天雷勾地火也就是这个架势了,趁着夜
,
情万分,身体碰撞,灵魂
汇,火热
绵,极致**…
习昇其实早就明白一个道理,这女人,就是永远吃不
的,以前还好,至少她那亲戚能来串个门,还有个休息的时候,现在呢,她得了空就不闲着——其实也是身边那男人太多了,一个个地都主动
上来,她又不会拒绝,自然是没有消停的时候!
习昇知道了,这机会还是得自己把握,你等着她来找你,基本就是猴年马月的事,当然了,人也不能太贪,其他人都眼巴巴看着呢,你还能独宠不成?
习昇那技术肯定没得说,花样也不少,把个艾劳折腾得最后只剩哼哼了,舒服得想上天,趴在他的肩头,一动也动不了,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神经末梢愉悦得都没有知觉了。
偏偏习昇还不放过她,趁着这
感要命的时刻,竟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艾劳整个身子就是软在他怀里的,跟一滩水没什么区别,那娇俏的模样,别提多誘人了!
习昇也
足了的时候,艾劳觉得自己七魂三魄都升了天了,太舒服了,世间最美妙的感觉不过如此!
习昇勾着
笑,拥着她,觉得拥有了整个世界那般
足:“劳儿,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劳儿,爱你,爱你…。”
“昇…”艾劳软软绵绵地唤他的名字:“昇,你是我的,永远也不许离开…”
艾劳脑子里混混沌沌地飘过一个念头,可这会儿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她都没空去想其他的,就想这么被习昇抱着,被他吻着,两个人一直到地老天荒才好!
两个人这么一折腾,等到了借宿的地方,其他人早就用了餐各自回房了,只有老五在等着两个人回来,吩咐店家重新上菜,开饭。
艾劳是被习昇抱着进来的,老五就想,莫非两个人又去了马车?
他一直期盼着这事儿,时刻关注着艾劳的动向,有点风吹草动的,他自己就先难受半天,只要想想那香
人的场面,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yu。
当然了,再难受,他也得忍着,他是最后一个,只能老老实实地等着他们都幸福完了,才轮到他。
艾劳凑着习昇的耳朵问:“累不累?”
说不累是骗人的,即使习昇体格好,可这毕竟是个力气活,两个人又一鼓作气地来了好几次,能不累么?
习昇只是笑笑,累么,歇歇就好了。
又一个念头在艾劳脑子里闪过去了,艾劳在习昇脸上亲了一口,伸手朝着老五:“抱抱。”
老五连忙看了习昇一眼。
习昇赶紧把艾劳递过来。
老五小心翼翼如获至宝喜出望外地把她揽进自己怀里。
习昇开口,
角勾着笑意:“老五,你吃了没有?”
老五呆呆地点头,感受着温香软玉在怀,有点不真实的幸福。
习昇把筷子递给他:“那你来喂,我也饿了。”
老五眸子里都是暖暖的甜蜜和宠溺,小心地伺候着怀里的祖宗,那副幸福的模样,让他更加的帅气
人!
习昇一边吃,一边看着对面的两人,和谐美妙的画卷,男人眼里的浓浓爱意,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样的人,让他离开艾劳,会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习昇根本不敢多想,这件事,越想越纠结,难怪老大他们的反应如此之大,不能说他们
感,只能说,爱之深,她的一言一行,都会揪着他们心里那
最
感的神经!
白天的时候,看着他们那般纠结,习昇真是没办法了,这才说了艾劳为什么要去燕京大陆的事。
一开始,还把李晨吓了一跳,他以为习昇要把他们的事告诉老大等人呢。
结果,习昇说的,是关于艾劳身份的问题。
习昇说,艾劳要去燕京大陆寻找那个神秘的百里家族,其实就是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果艾劳真的是百里家族的人,那么,以后艾劳就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她也会有家,有亲情,到时候,还怕她消失不成?
其实,习昇的话,就是给了他们一颗定心丸,类似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种——艾劳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不要自己的父母吧?
当然了,前提是艾劳就是百里家族的人!
但就是这么一个信息,足够了,至少目前,艾劳不会离开,她会去寻找百里家族,找自己的亲人。
男人们似乎放心了,但危机意识已经存在了,要想完全放下,也不是那么快的。
比如说现在的老五。老五觉得听到老二那些话的时候,心里都是揪着的,他第一个感觉就是——如果艾劳走了,他怎么办?
当时的感觉,就好像那天突然就塌了,直接把他砸死了!
可这会儿,他又活过来了——怀里,就是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乖乖巧巧,柔柔顺顺地偎着他,双手环着他的
身,那
人的小眼神时不时地勾他一下,幸福死了!
一开始老五还是很认真地伺候她的,可吃着吃着,不知怎么就感觉不对劲了,或者本身抱着她就是一种刺
,又或者是她目光里的柔媚,让他心生悸动,反正,没一会儿的功夫,这男人就觉得那感觉来了!
艾劳就在他怀里,他身体上有什么变化,她肯定能感觉到啊,她觉得几乎就是一瞬间,
下面有东西顶着她了,硬邦邦的,货真价实啊。
她想起了老四的话,看着老五,那
角勾起的弧度就带了几分暧昧的味道:“呆子,想什么呢?”
她声音不大,老五勉强能听到,手一抖,勺子里的汤差点洒出来,他俊脸涨得通红,把汤小心地送到艾劳
边,摇头:“姥姥,没事,吃饭吧。”
艾劳动了动身子,本来坐得蛮舒服的,有个东西顶着,那肯定就不一样了啊:“吃得差不多了,送我回房间吧!”
习昇抬眸看了她一眼:“不吃了?多吃点,晚上饿了怎么办?”
其实习昇也发现了,艾劳吃饭,是真的太少了,她以前的时候,吃得也不多,天天嚷嚷着减肥什么的,但那时候,林源一个眼神飞过来,她也能乖乖地吃一碗饭。可现在呢,基本没吃过饭,也就是吃点可口的菜,喝点汤,就差不多了。
习昇问过她,是不是还要减肥啊,这身材,足以让天下女子都自叹不如了,还想瘦?
艾劳却说不是那么回事,她根本就不饿,即使饿了,稍微吃一点就
了,她来这里五年了,基本都是这样过来的。
后来,她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有一身绝世武功的原因。
习昇肯定还是不放心的,武功再好,该吃饭的,还是要吃饭啊,欧
慕白武功还要厉害,人家也是正常人的饭量啊,哪里像她,比猫儿吃得还少!
艾劳又喝了几口汤:“
了,吃不下了。”
老五倒是习惯了,艾劳吃饭一直都是这样的,即使山庄里有神厨,做了她喜欢吃的,也不过就是尝尝而已,从来也不会贪嘴什么的。
习昇刚开始呢,她就
了。习昇也没辙,只能盼着看林源来了能不能有点改善,怎么说也是人是铁饭是钢,她天天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当然了,习昇也看出来了,就两人那暧昧
绵的小眼神,注定是要发生点什么了,不过习昇还是有点小郁闷的——早知道,刚刚就该多干几次,看她还有没有精神勾三搭四的!还是在他面前赤果果的!让他这个刚刚出力的男人情何以堪啊!
老五和习昇打了个招呼,直接抱着艾劳就上楼了。
习昇叹口气,能怎么办?接着吃呗!她这
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下次得了机会,不会手下留情就是了!
老五其实心里
羞愧的,那家伙也不听他的指挥,说硬就硬了,他也是措手不及的。
抱着艾劳回了房间,把她放在
上,老五老实地起身:“姥姥,我去让他们准备温水。”
艾劳肯定是要沐浴的,今天折腾北风,出了一身的汗,刚刚又和习昇
绵,不洗也睡不着。
她侧躺在
上,以手支头看着老五:“呆子,今天晚上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伺候姥姥沐浴如何?”
“啊?”老五有点意外,但随即开始担心自己的兄弟到时候又要难受了:“嗯,好。”
“怎么?不高兴?”艾劳挑眉问他,不过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她的精神又好得不得了,生龙活虎形容也不过分啊!
“没,没有!”老五肯定是不敢拒绝的,艾劳让他伺候他只能听着,但老五没多想,以为沐浴就是沐浴,不会有别的事,但他难受是肯定的了——看着不能吃,不难受么?
木桶里被蓄
温水,老五试了水温,这才回到
边,轻声唤她:“姥姥,可以了。”
艾劳慢腾腾地坐起来,看他。
老五也垂着眸看她。
四目相对,一个情意绵绵,一个笑意勾人。
“呆子,准备让姥姥自己
衣服?”艾劳伸腿,足尖在他腿上蹭了蹭。
老五又啊了一声,俊脸通红:“姥姥,我…”
“怎么,你这意思,莫非让姥姥穿着衣服去洗?”
老五头上都有汗了,他以为让他伺候,无非就是在一旁给她拿拿衣服,递递皂角什么的,如今看来,不是那么简单!
艾劳站起来,伸开双臂,闭上眼睛,佯怒:“快点!想急死姥姥?”
老五一看她这样子,哪里还敢发呆,连忙上前,伸手去解她颈间的衣扣。
手指难免碰触到她温凉的肌肤,老五觉得她那滑腻柔
的肌肤之上似乎带了某种特殊的魔力,挨上去,就有酥麻的感觉!
老五控制不住地
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身下的兄弟更是不甘示弱地抬了头,把那衣衫支了老高!
艾劳存心看他热闹,睁了眼,就往下面瞧,果不其然,帐篷正随风摆动,看起来跃跃
试的!
她也不说话,就那么
角勾着笑地盯着。
老五手心里都有汗了,虽说经常伺候她,可也没给她
过衣服啊,两个人虽然已经有了实质的接触,可给她
衣服,还是第一次!
他紧张,期待,忐忑,又难受!那大手哆哆嗦嗦的,怎么也解不开最后一颗扣子了!
艾劳忍不住开口:“呆子,直接扯了多好!忘了姥姥以前和你说的什么了?女人,最渴望的,是什么来着?”
这事,老五倒是一直没忘,但是,说起来,他也没那个胆子啊,什么撕掉衣服,扯掉
子的,那么狂野的事,他敢用在艾劳身上么?
虽然,此刻他真的很想这样做,褪掉她一身的衣衫,看她最原始的美丽!
艾劳突然伸手,自己把衣服扯了,随即拉着他的手,把里衣也褪下去了,出现在老五面前的,赫然是莹白娇
滑腻誘人的丰润圆
!
老五只觉得脑子嗡一声响,呼吸停滞,呆呆地看着眼前美景,不能动弹!
艾劳握着他的手,覆上来。
老五如遭雷击,突然身形踉跄着退了两步,大口大口地呼吸:“姥姥…不可以…”
艾劳被他吓了一跳,以为他会扑过来,谁知道人家跟见了鬼一样!艾劳哪里受得了这个,那脾气蹭蹭地就上来了:“不可以个
!你这是干什么呢!”
老五委屈得不行,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姥姥,我,我是最后一个,我不能…”
艾劳抱着
,那傲人的丰
挤出了
人的沟壑:“你个傻子,你这意思,姥姥给你这机会,你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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