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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野战
 艾劳伸出的脚就那么停在半空,即使见过美男无数,还是觉得眼前的男人太有惑力了!那双眸子,多情又深邃,那睫,浓密柔顺,那眼神——要人命了!艾劳连忙移开目光,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穿鞋袜:“看在你是欧澜他哥的面子上,我不伤你!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过!”

 欧慕白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艾劳。

 艾劳收拾好,站起来,轻轻地踩了踩,觉得脚上真的不痛了,心里顿时把老六骂个半死——不是能干得不得了?为什么配制的药就没欧慕白的有效?

 她抬头看欧慕白,怎么也觉得他不正常,不管他是怎么了,艾劳都没想和他有什么牵扯——这男人的确不错,可想起欧澜她就头疼,更何况,那些话到底是不是欧慕白说的,她还有待查证。可以说,这男人刚刚的举动,根本就可能是有预谋的!

 艾劳不擅长和人耍心思,心里没那么多弯弯道道,这会儿反正就觉得欧慕白神神叨叨的:“好了,我该走了,这药,有效,谢了!”

 她抬腿就走,和欧慕白擦身而过的时候,心里还有点怕——万一这男人发难,她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没走两步,就听身后响起脚步声,她还来不及有所防备,后背已经贴上了一个滚烫的膛!

 艾劳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什么情况?他抱自己做什么?

 艾劳立即挣扎:“放开!不然我动手了!”

 欧慕白搂着她,双手穿过她的双臂抱着她的,让她的背死死地贴着他的身子。艾劳的手有所动作之前,他在她耳边轻声道:“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吗?”

 艾劳顿时愣住了,双手还保持着往上抬的姿势,傻傻地问了一句:“我们以前认识?”

 这样的回答,肯定就是不记得欧慕白了。

 艾劳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就听到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惆怅:“即使不记得我的样子,也应该记得我的声音啊。”

 艾劳又想了想,马上明白了——敢情,这是以前的艾劳欠下的风债!她的前身的记忆,她并没有全部拥有,就像吕哲,她只记得有吕哲这个人,但具体的和吕哲发生过什么,她真是没有印象。

 想明白了,她就笑了,用力褪下了欧慕白的手:“忘了告诉你,我五年前病了一场,然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的好意。”

 她走了。

 很顺利地离开,欧慕白没有追上来。

 只是,她没听到欧慕白最后一句话——我们见面,是在四年前。

 艾劳回来的时候,龙溟真是快急疯了,他到处找呢,也不敢让习昇那些人知道——他大概猜得到,艾劳是在躲他,正因为如此,他想一个人悄悄的找,找到了也没人和他抢!

 结果,老远地,就看到艾劳从后院出来了。

 他又气又急,飞过去抱着艾劳又钻到后院里去了。

 艾劳想一掌拍死他,却还是舍不得,只得掐他:“下来!下来!老子还有事呢!”

 龙溟放下她就蹲下身子去她的鞋袜:“我拿了药过来,让我看看!”

 艾劳又想一脚把他踢飞,也没舍得,伸手把他拉起来,反正不给他好脸色:“不用看了,我刚刚上过药了。”

 “还疼么?你刚刚是去上药了?”

 艾劳不耐烦地嗯嗯:“你到底什么事!快说!”

 龙溟又突然扭捏起来。

 艾劳一巴掌拍他口上:“靠!一个个都哑巴了吧!娘们唧唧的,老子看了就烦!”

 龙溟听她这样骂,顿时就急了,哪个男人也不想被人家说自己娘,更何况还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说!他立即开口:“我没有!我只是——我喜欢你!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很想你!姥姥,我想…”

 艾劳眯起眼睛,挑他的下巴:“喜欢我?喜欢我上你吧?怎么,你那些年轻又漂亮的侍妾上功夫没我好?”

 龙溟愣了愣,脸色微红:“不是,我也不知道,看不见你我就…”

 艾劳一直觉得自己在这小子身上是亏了,即使他现在说喜欢,艾劳也认为他只是恋她的**。她勾一笑,欺身向前:“就怎么样?想吻我?想我的衣服?想吃我的?还是想进去?”

 她说一句,龙溟的呼吸就重一分,不等她说完,龙溟的双手已经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身,眸子里的火苗蹭地就燃起来了,两具相贴的身体清晰地感受到了中间异样的存在!

 艾劳现在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沈烟他们对她也很感,可谁能感到这个地步?她不过说几句话,什么都没做呢,这小兔崽子就硬邦邦的了!还说不是恋她的身体?爱?简直就是放!做—爱还差不多!

 龙溟也不知道怎么了,那感觉来得快速又凶猛,他想掩饰都来不及!但他不想让艾劳误会,艾劳说他只是想两个人爱,其实远远不止这些!他想要的,是她整个人!和她相濡以沫,和她相守白头,光是用想的,龙溟就觉得很幸福!

 可他现在硬了也是事实,他的身体总是那么诚实地表达对她的渴望!他羞赧地笑笑:“姥姥,我喜欢,我都喜欢——因为是你,所以喜欢…”

 艾劳挑了挑眉:“哟!小兔崽子也会说好听的哄老子了?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你说两句好听的老子就该乖乖地躺在上让你?靠!想得美!”

 龙溟被她骂习惯了,两个人见面哪一次不是下面忙上面也忙?两个人进入彼此的时候嘴巴也没闲着,龙溟记恨她以前那么折腾他,艾劳就觉得小兔崽子一点也不温柔——板被折腾得嘎吱作响的时候,两个人的斗嘴也是一番另类的风景线。

 龙溟伸手抚上她的脸,少年深情的眸子透出以往没有的甜蜜:“姥姥,我喜欢你,是真的——我找你不是为了做那事,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姥姥,我们别这样了,行吗?你每次说不要我,我心里都特难受…”

 艾劳伸手抓住:“靠!不做那事你鸟硬什么!别的没学会,油腔滑调倒是学了不少!姥姥不是不要你,姥姥是要不起你,你那美貌又年轻的侍妾们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把姥姥撕了?姥姥没那么多精力和一大帮女人抢一个男人!还是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值得姥姥为你和其他女人争风吃醋?做梦吧你!”

 龙溟抱着她不撒手,疼得嘶嘶地气也不敢动弹:“没有——姥姥,哪里有其他的女人啊!你手里这东西——嘶!轻点,疼着呢!这东西,它只认你,在其他女人面前,它老实着呢,一点反应也没有——嘶!姥姥!我是说真的!疼!疼!”

 艾劳觉得男人天生就比女人会说甜言语!这小子前一天还和自己炫耀他那些女人呢,这会儿翻脸又不承认人家了,他真当自己是傻子?以为他说什么她就信?

 “姥姥,”龙溟低了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轻柔,带着万分的柔情意:“真的,我不能没有你,干什么都想着你,想天天都看到你——姥姥…”

 艾劳松了手,说心里没感觉是骗人的,即使知道这小子的话不能全信,可谁也架不住在如此绝少年的告白面前心猿意马:“告诉姥姥,你家那些女人都干净么?”

 龙溟表示没听懂,眨眨眼:“嗯?”

 艾劳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就是说,她们和你做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

 龙溟心想,没做怎么知道?但想想,能送到他身边的女子,自然都是身家清白的,谁敢送个失贞女子到太子府上,不要命了吧:“应该是吧!”

 艾劳捏了他的后颈一把:“什么叫应该是吧!你和她们同房的时候,看见有落红没有?”

 龙溟忍不住吻上她的脸颊:“都说硬不起来了,怎么同房?”

 艾劳感受着小腹的炙热,对这话的可信度还是持怀疑态度:“真的?”

 龙溟二话不说吻上她的,这么长时间了,被艾劳迫调教,就算是木头也开窍了,更何况是龙溟如此心思灵巧的少年。龙溟的吻娴熟又热情,艾劳加诸在他身上的火热技巧,被他诠释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更加猛烈地回应过去,灵活的舌带着思念的力度向着深处侵袭,贪婪地汲取她的津和味道!

 有便宜不占不是艾劳的风格,如此绝的少年主动献吻,艾劳真是乐意享受其中滋味,更何况,这小子今天转了,一个吻被他折腾来折腾去的,真是让艾劳舒服死了!

 艾劳娇吁吁地停下,靠在龙溟的肩头,才发现自己整个身子被他拖起来了,两条长腿挂在他的间——这个姿势,不做点什么真是好可惜的啊!

 艾劳嘻嘻地笑,手指从他耳垂一直滑到颈间:“小东西,忍不住了吧?这会儿没人,敢不敢打野战?”

 龙溟觉得死了,想抱着这女人回房间,又怕她变了主意和自己生气,不动吧,可真是难受死了!他不知道打野战什么意思,他只好在艾劳耳边呢喃着自己想要的:“姥姥,想要你,嗯——好难受…”

 艾劳觉得刺,来了这么久,一直没找到机会野外战斗一下:“看见那片竹林没有?进去!”

 龙溟得了命令,脚下如飞地就过去了。

 后院本来就没人,这会儿那竹林里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就叽叽喳喳的小鸟隐蔽在林子里歌唱,随着龙溟的脚步声走近,呼啦全部飞散了!

 龙溟不知道艾劳想做什么,但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就够让他心跳加速了——这女人真是勾了他的魂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美?

 龙溟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了,层层遮掩的竹叶给他们做了最好的屏障。

 艾劳跨坐在他双腿之上,低头解他的带。

 龙溟的心几乎跳出喉咙,他再傻,也知道艾劳想在这里做什么了——可青天白的,又是在人家院子里…

 艾劳被他阻止了动作,缓缓地抬眸看他:“不想要?”

 龙溟了一口口水,他都快难受死了怎么不想要?可这地方…

 艾劳见他犹豫,立即觉得一点兴致没有了!靠!好不容易想玩个刺的,这男人真是没劲透了!

 龙溟见她要起身,慌忙拉住她:“姥姥,我们回房间!”

 艾劳那脾气上来,说什么都没用:“就在这里!不然,老子现在就走!”

 龙溟为难地开口:“姥姥,被人家看到了像什么样子,我倒是无所谓,可你的名声…”

 艾劳瞪他一眼:“老子的事,用得着你心?你就说来不来!不来赶紧走!”

 龙溟从心里觉得委屈,即使身体肿得要命,可他也不能忘了艾劳的那句——总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他做那个。他不想这样,他想成为她身边的男人,和那些人一样,可以进她的房间,可以在晚上光明正大的爬上她的,而不是像此时此刻一样,偷偷摸摸的一把,然后出去了,她又翻脸不认人!

 艾劳本来心欢喜的,她这人有时候就是任霸道的,她想做的事,真是没人能拦着她!可看着龙溟犹不决,艾劳就剩生气了,抬腿从他身上起来,气呼呼地坐在一旁:“你走吧!”

 龙溟连忙在她面前蹲下,可怜兮兮地开口:“姥姥,我们回房间不行吗?姥姥,我保证乖乖的,我不横冲直撞的了,我肯定好好伺候你!”

 艾劳那小脾气真是让人无语,偏偏这样的,还招那么多男人喜欢:“我就想在这里!又没人你怕什么!”

 龙溟觉得就不能以正常人的想法去看艾劳,第一次,她闯了太子府,破了他的处子之身;第二次,在沈家,她同样让他痛并快乐着;第三次,在皇叔的上,在皇叔的衣柜里…

 龙溟铁了心想转正,不想再和她偷偷摸摸的,他要光明正大:“姥姥!你答应我做我的女人,我就在这里…”

 他话未说完,艾劳一巴掌打过去:“靠!你还和老子讲条件了是不是!你以为老子非你不可啊!你不想做自然有人抢着来!信不信老子现在一开口,就能叫出一帮男人出来?”

 龙溟也没躲,任她打在自己头上:“姥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姥姥。”

 清清淡淡冷冷柔柔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真是吓到了艾劳和龙溟。

 “姥姥,他不愿意,我愿意。”

 ------题外话------

 算是加更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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