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嫖客就是
狼，陪练是狼，大家干起来才有劲！”牛丽丽的话十分晦涩，众女茫然。牛丽丽只有初中文化水平，其语言随
自然，不事雕琢，按照语言专家的说法，就是充
了人民大众的淳朴和生活的智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太过淳朴的语言，往往人民大众自己也搞不明白。柳青青天资上佳，马上听懂了牛丽丽的话，急忙解释：“牛教练的意思是说，咱们三自培训班主要是训练妇女打击
狼的本领，让一位狼当陪练，更能
发起大家的学习热情，锻炼大家的实战经验，具有励志作用。”柳青青并不希望培训班垮台，她是冲着牛丽丽来的，希望能从牛丽丽那里学到真才实学，至于包大成是不是
狼，她倒也无所谓。而且，柳青青也不相信包大成是嫖客，虽然那陈圆圆形迹可疑，
女的可能极大，但柳青青是了解包大成的，那包大成生懦弱，属于有贼心没贼胆，况且，柳青青对陈圆圆的美貌还是非常认可的，包大成就算去嫖，也嫖不起这个档次的女。所以，眼看培训班要垮台，她这个班长眼看当不成，柳青青急忙站了出来，顺着牛丽丽的话解释。果然，柳青青的解释让牛丽丽大为满意：“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柳青青击退了超级美女陈圆圆的挑衅，又受到牛教练的肯定，自信心受到巨大鼓舞，高声说道：“姐妹们，学习是一个艰苦的过程，常言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不遭遇
狼怎么学
法！让我们紧密团结在以牛丽丽同志周围，”一指躺在地上的包大成：“认准目标！刻苦学习，掌握法，争取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自立自强自爱的女人！”柳青青话音一落，众女掌声热烈，再也无人要求退钱，培训班经历了风雨，终于见到了彩虹。
“包大成，起来上课！”牛丽丽喝道。
包大成长舒一口气，只要培训班不垮台，
狼就狼，别说狼，当孙子他都在所不辞。包大成跳将起来，就要上讲台，继续他的妇女礼仪课，牛丽丽一把揪住了包大成的衣领，喝道：“第二节课早下课了，第三节课开课！”第三节课就是“三自”
法课，这是广大学员们翘首盼望的课程，所以，牛丽丽话音一落，学员们个个摩拳擦掌，右手举，左手叉
，围绕牛丽丽，成扇形排开，怒视包大成。包大成的狼加嫖客身份，果然起了妇女学员们
的学习热情和旺盛的斗志。牛丽丽一把把包大成推进了场子中央，包大成这才意识到，他在第三节课上的身份，已经从总教练，下降成了陪练。
这些妇女学员思维发生了错
，认定包大成是一个现行狼，那十三位遭到包大成人工呼吸的妇女们，也忘了包大成的救命之恩，个个咬牙切齿，舞动铁，跃跃
试，包大成站在场子中央，像是一只被群狼包围的小绵羊。一旦动手，她们必然倾尽全力，痛下杀手。如此下去，培训班肯定不会垮，但是，包大成恐怕支撑不过今天晚上。形势万分险恶，包大成退无可退，只得昂首喝道：“广大妇女同志们，你们好！”妄图涣散掉妇女同志们高涨的学习热情。
包大成的呼喝，连吃
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那声音，立即被牛丽丽一句轻描淡写化解得无影无踪。“姐妹们，陪练来了，三自
法学习正式开始，谁第一个上？”牛丽丽说道。“我！”
“我！”
…
妇女同志们士气高涨，纷纷请战。
“停！停！”包大成慌忙摆手：“牛教练，牛总，小姨，你你你应该先讲理论，再、再实战。”
“讲个
！”牛丽丽不屑地说道：“老娘讲不来，老娘就知道锤他***狼，那个，那个什么***
杆子里面出政权！”柳青青急忙翻译：“三自培训班是以练带训，注重实战，在实战中提高，在实战中检验，通过实战，让大家真正掌握牛氏
法的真谛，这个教学方法好，很有创意，而且，能够调动大家的学习热情，各位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这样？”柳青青是一位高智商美女，聪明过人，别人不能领会牛丽丽的河东狮吼，柳青青却是一点就通，充分理解了牛丽丽的意图，翻译成学员能够理解的教学用语，通俗易懂，众女豁然开朗，热烈鼓掌。
“青青，咱们是老同学！”包大成急忙拉关系，试图借助柳青青的班长权威，说服学员们手下留情。
刚才陈思思一句“郎才女貌”，就让柳青青深感恶心，现在包大成套近乎，让柳青青更加恼羞成怒，厉声斥道：“谁跟你是同学！我是牛总的大弟子！帮助牛总办好培训班是我的天职，请你认真配合教学，不要蛊惑人心，扰
课堂秩序！”柳青青此话一出，拉近了与牛丽丽的距离，划清了与准
狼包大成的界线，也消除了“郎才女貌”的恶劣影响，与此同时，也报了包大成戳穿她穿假名牌的一箭之仇，那件事，一直是柳青青的心病。“柳青青同学说的对！”牛丽丽对柳青青的表态大为满意：“妇女学员们必须和这条
狼真干，只有真干，才晓得哪个干得好，哪个干得不好！”众女又是茫然，纷纷望向柳青青。
柳青青说道：“牛总的意思是，只有在实战中，才能看出你们的问题所在，并针对你们的问题，因材施教。”
牛丽丽大为满意，继续说道：“包大成腌巴皮臭的，一定要和他真干，不干不行，不干他就什么都不会，一干他就灵光了。”
众女再次望向柳青青。
“牛总说，包大成陪练的积极
，也要在实战中才能发挥出来，大家对他且不可手软，否则，陪练就没有意义了。”柳青青的翻译，把包大成推向了万丈深渊。众女纷纷点头。
包大成无比绝望，那柳青青这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牛总！”包大成奋力抗争：“这么多妇女，要干也不是我一个人干！烦请柳青青同志配合一下。”那柳青青丝毫不顾老同学情意，落井下石，把个包大成恨得牙
，灵机一动，要把柳青青拉来垫背。“柳青青是美女，不是
狼！只有狼才能和妇女们干！”牛丽丽当即否定了包大成的建议。她已经从心眼里认同了柳青青这位大弟子，岂肯让柳青青吃亏：“柳青青当翻译，包大成，专职陪练！”牛丽丽这句话，不用翻译，大家都听懂了。牛丽丽对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也有自知之明，本来就苦于众学员的理解有一定难度，现在，柳青青能够把她的意思准确且有创造
地翻译出来，这让牛丽丽当机立断，赋予了柳青青翻译重任。包大成还要垂死挣扎：“牛总，我一个人干不了这么多…”
包大成的申诉貌似合理，牛丽丽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柳青青。
柳青青正
喝道：“包大成，革命工作怎么能挑肥拣瘦怕苦怕累呢？我相信，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指引下，在牛总的正确领导下，包大成同志一定能完成
和人民赋予的重任！”牛丽丽不再犹豫，一指身边一位跃跃
试的妇女：“你，上！”那位妇女正是在圆圆商场遭到包大成人工呼吸的十三名妇女之一，原先一直认为包大成是救命恩人，在得知包大成是
狼加嫖客之后，自然而然地将包大成这位见义勇为者视为现实版狼，想起自己的酥
和玉嘴遭受过狼的无情摧残，早已气得七窍生烟，牛丽丽话音未落，一跃而出，挥直取包大成。包大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股上着，痛得他一声惨叫，上窜下跳。事实上，妇女们都错怪了包大成，这全是误会，不过，如此一来，反倒极具实战
，从客观上，达到教学与实战的统一。包大成一连挨了数
，痛得上窜下跳，那位妇女也是气
吁吁，忽听牛丽丽一声大喝：“停！”包大成闻言大喜，捂着
股冲着牛丽丽发出感恩的惨笑，却听牛丽丽又是一声大喝：“换人，你，上！”又有一位遭到包大成人工呼吸的妇女冲到场子中央，且是一位生力军，勇猛无比，包大成难以招架，
股大腿再次遭到重击。包大成见情势不可挽回，只得使出阅读武侠小说的心得，根据金庸先生的描述，使出凌波微波，左右闪避，好不容易适应了对方的
法，躲过几招，那总教练牛丽丽不失时机地换人，而且，换上的又是一位遭到过人工呼吸的妇女。后面还有无数妇女手持三自牌铁，急不可耐地排着队。包大成手忙脚
地应付着铁，看着妇女们排队的长龙，心里大为后悔，当初在吉斯吉商场，要是少救几个就好了！见义勇为是好事，可也要适可而止，救人救多了就不是什么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