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老爷子此言差矣,小女子哪敢和你抢饭碗!人家是怕你算不准才好心出口相助,你怎么反指我妇道人家不懂得天文地理,不过是算个命嘛!有必要和我拚命吗?”
唉,年纪大了就要知本份,稍一动怒就脸红脖子
的,也不怕一口气上不来僵了四肢,白眼一翻上姥姥家要糕饼吃。
闻道有先后嘛!朝闻道夕可死矣!她不收束修免费传授还不
足吗?
瞧瞧老人家动手动脚多难看,要不是师父有
代她要尊重老人家,一粒小石子就能要他的命,何必苦口婆心的劝他宽心。
吹胡子瞪眼她是不会啦!宽衣解带倒是拿手,毕竟天天都得净身,谁不会
衣服呢!她就
下一角让这老人家临死前一
眼福。
哟哟哟!好大的一口
气,她是美得没天良,好歹嘴边的唾
抹一抹,看戏的比演戏的还入戏,她这是算成功还是失败?
真是的,她就是太无聊了,让人家玩一下有什么关系,年过半百一脚踩在棺材里的人还那么爱计较,小气巴拉地说她妖言惑众。
若非她不爱招摇,天下第一神算非她莫属,哪容得下这老头儿混口晚年饭吃吃。
唉!好无聊、好无聊,为什么没人肯让她玩呢?
“你…你伤风败俗、不守妇德,青天白
之下袒…袒
…呃…”以下说不出口的话是在咽口水。
曲喵喵娇媚地拨拨如云发丝。“老爷子好死相哦!这么大把年纪还约人家花前月下。”
一阵笑声因她的嗔音而响起。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哪有…你…你简直是婬
妇。”害他一把年纪还把持不住。
“呵…呵…”她掩著嘴轻笑,眼神利如刃。“莫非老爷子生了
念,对人家的身体起了觊觎之心。”
老人家当场涨红了脸。“我…我是学道之人…你不要胡乱…编派。”
“修行在于心,可我看老爷子你六
不乾不净,恐怕难以成佛。”连入魔道都来不及了。
眉短气弱耳外翻,眼神浊浊气味涩,此乃大限将至之相,他算不出自己的死期还敢帮人算命?
“你是来捣乱不成,我好好的在这里为人看相,你没事
什么手!”黄口小儿,不成气候。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哎哟!人家是听了好笑,奇怪你怎么尽挑好听话阿谀,这位姊儿明明是尼姑命,你却恭喜她今年红鸾星动,这不是骗人吗?”
一心茹素的小姑娘在一旁瞪大了眼,她的确有意出家,常伴佛祖座前潜心礼佛,可是身后的娘亲不允,做了几回媒不成就来此问问姻缘。
小姑娘身后的大娘不悦的道:“姑娘,你的心肠未免太狠毒了,干么诅咒我女儿是尼姑命。”她可不想养个老姑娘。
“大嫂言重了,令媛的面相是有菩萨缘,你怎么算她的命也没用,她是当定尼姑了。”除非她愿意帮她改。
命犯孤鸾,姻缘今生无望。
但是世上可有不少孤鸾命者,只要上月老庙借来姻缘线一绑,照样能有另一半相守到老,只不过不能有子嗣,否则会
了千百年后的轮回。
“我听你在胡言
语,改明儿我家闺女就嫁给你看。”那大娘不服气的拉著女儿就要走。
曲喵喵掐起莲花指一点“小心呀!大嫂,你只剩三年的命,多行善积德也许能拖一段时间。”
“你…你还咒我死,我非活得长长寿寿让你看。”其实她心里已经忐忑不安起来,打算要开始做好事积点德。
这些人好奇怪哦!说的话也匪夷所思,嫁不嫁、活不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何必要我去看呢!真是伤神呐!
小指微翘,她做出个相当
人的动作,似在思考地抚著**,看在男人眼中是风情万种、妩媚多姿,恨不得一口
了她。
有美人儿在的地方一定有恶霸出现垂涎其美
,果不其然,一位自命风
的登徒子笑着走上前,一手执起她细致柔荑轻抚。
“小美人,你来为本公子算算,我能娶几房
妾?”哇!近看更美,人都快酥了。
曲喵喵娇笑地推推他
膛,轻而易举地
回手又让对方心花怒放。
“公子的面相看来是多
多妾命,不过…可惜呀,”她轻叹一口气朝他一吹。
他整个人都快软成泥了。“可惜什么?”
“有
无丁,无人送终。”她保留一句“晚景凄凉”
“谁说的,我儿子都快五岁了。”他顿时清醒地给予反驳。
男人最重传承了,承受不起人家笑话他没“种”
她又笑了,略带轻佻。“公子该回去问问你府上的五姨娘,送顶绿帽给相公戴的感觉如何?”
“你说什么?”他气急败坏地
抓住她问个明白,谁知她脚下一旋,划了道美丽影儿就闪开了。
“白白疼了人家儿子五年,你也真宽宏大量,玩人者人恒玩之。”谁叫他老爱抢别人的女人呢!
玩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觉得无聊!
“你…你臭婊子,仗著一身美se
惑众生,我今天非抓你回去为民除害不可。”说穿了是为了自己的私
,再以声音大好转移众人讥笑他老婆偷人的眼光。
“哎哟哟,人家好怕哦!原来恼羞成怒是这样呀,可又不是人家要你的小妾去偷汉子。”
美人儿银铃般的笑声如在眼前,可是没人能抓得住她
人的身形,她像只羽翅斑斓的蝴蝶游戏在草丛间,处处可见却有些飘忽。
她的一双莲足似乎不沾尘,像是踩在半空中非常轻盈,男子怎么卖力追赶总是扑了一场空,
头大汗的扶住算命摊子气
吁吁。
最后他一火大,加上她那不时的揶揄嘲笑,气极地随手抓了包东西往前抛,意在警告她别跑,否则对她不客气。
只见曲喵喵虹影一倒来个鹞儿翻,玉足侧踢将偷袭物踢上了天,落个天女散花好不壮观,如同八月十五的烟花。
“哟!下起白米雨了,公子好生浪费,那一包米砸在小女子身上多疼呀!”总算有一点不无聊了。
不过这要让她家的那些姑娘知道恐怕又有得念了,铁定说她为非作歹、不务正业、欺负良善、不学无术,唉!做个讨人喜欢的主子还真难。
咦?他不追了,干么趴在地上口吐白沫,敢情是报应来了,阎王来勾人。
对了,除了“晚景凄凉”四字保留,她忘了加上“可惜命薄”四个字。
“你们谁想来算算命,本仙姑第一天开张,算是结缘不收一文钱。”
不然起价十两怕是没人算得起。
“你还说不是来抢我生意,当着我的面拉客算什么?”老人家怒拍自己的算命摊。
真没风度,不威不重的小老儿。“不然咱们找个人来算算,看看谁的本领能见人。”
黄河呀黄河,不见你,心不死。
“比就比,我摆了三十年的摊子看尽天下苍生的命,岂会输你这个娃儿。”他非拿出看家本事让她知难而退。
“好吧!就你。”曲喵喵顺手拎了个看戏的路人。
“我不行…我不…”被抓的男人忽地失去声音,整个定住不动。
“安静多了,人家可不想再玩你追我跑,很累呐!”她故意拎起粉巾拭拭香汗。
众人虽然看见一旁有人躺下,仍是兴致
的不肯走,
不
人人自
。
“老人家,由你先来。”师父呀!徒儿够礼让了吧?让他先丢人现眼。
摆了三十年的算命摊,到了今时今
还没被拆了招牌,可见老人家舌灿莲花的本事高得很,一翻起天书是报喜不报忧,尽拿好听话讲。
狗改不了吃屎,瞧他胡吹
盖一通,赞扬人家相貌好,天庭
有仕途,只不过一时时运不济,要有耐心等待机会。
“呵…老爷子好生风趣,你怎么算来算去没算到个烂命,真要好命就不会隐于市井之中。”早已飞入大宅大院了。
“没长牙的娃儿少在一旁放肆,相书上就是这般说的。”他刻意地翻到与男子相貌相似的一页黄书。
照本宣科难成大器。“人有七魄,老爷子可知是哪七魄吗?”
他一愣“你提到这个干么?”
“尸狗、伏尸、雀
、
贼、辈毒、除秽、臭师乃是道家所云的七魄,亦即是七浊鬼。这位小哥面上带
分明是浊鬼未除,再怎么也难以出头天,而且只要他身上的浊鬼一直不除,他的运气会背到进棺材,这辈子休想翻身了。”
“你…”老人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别你呀我的,小心一口气上不来,和那位公子一起躺下了。”不知道有没有买一送一的棺木大
卖。
“姑娘何必欺
老人家,我都一把年纪了…”山河代有才人出,他是老了。
曲喵喵粲笑如花,当场
死众男人。“献丑了,小小的卖
上不得抬面…哟!好俊的爷儿,你缺不缺娘子?小女子愿
遂自荐。”
“我…我已娶亲。”蓦然被抓住衣襟的寒翊脸色微红。
好个伤风败俗的女子,当着众人的面投怀送抱…
“爷儿在心里骂我无
是吧!我会看相记得吗?”小玉指在他
口划呀划的。
“姑娘请自重。”他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一脸严肃不可侵犯的表情。
“啧!好个正人君子,我帮你算算仕途如何,很准的哟!”终于有个好面相的让她玩。
“不了,我…”寒翊本来想说她踢翻的米洒了他们一身,可是没来得及开口。
“爷儿可是当差的,官位还不低,统领千骁骑护边防,目前正在追捕游盗?”
嗄!她…她怎么算的?“敢问姑娘是如何得知此事?”
“客气了。”晓得她的神算功力了。“写个字来测测吧!”
寒翊依言当场用老人家算命摊上的笔墨挥毫一写,写了个“初”字,要测他们追查之匪徒的下落。
“不好。”
“是说我们追不到人?”不可能,紫骑军尚无失手之纪录。
“我是指你家中不平静,近
内必有血光之灾。”唉!她不得不多添了句可惜。
他的脸当下沉了沉。“说清楚。”
“爷儿的字好得没话说,可是太刚直,通常人家写『初』这个字是少了一点成示,偏偏爷儿多添了一点变成衣字…”
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似衣服,衣字表示他家里的女眷,初字分开来解便是女人身边一把刀,刀光起必有血光落,近期间遭逢大劫当头,是凶兆。
“喂!喂!喂!小女子还没说完呢!你走那么快…”啐!当她是鬼怪来著不成,避之唯恐不及。
她气恼地一跺脚,怪寒翊太不给面子了,又不是不能解何必逃命去,她最爱拂逆上天的美意,可是人家偏是不给她机会。
想她玉猫儿的名号在江湖上响叮当也好些年,多少人求她一算她都不肯呐!只有不识相的蠢男人当是山魅食人,没个耐心听完下文。
算他和她无缘吧!不管他死活了。
曲喵喵的表情变幻莫测,一抹诡笑消失得彻底,面对众人又是一张
倒众生的媚态,莲足生波地一步步走来,美目盼兮。
“谁要算命呀?”
檀口软语叫人情不自
,虽然不爱听她的“实话”可是为了一亲芳泽,男人一个个像急
鬼似的蜂拥而上,争著要抢第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
美人儿杏眼一挑,笑咪咪地不见眼底
波,香口一噘动人心弦,纤纤素手磨
著红
下
,似有无限烦恼考虑要谁先来。
忽地,美颜倏变,浓淡有致的细眉拉成一条弓,目光似蛇地
上人群中两道炯炯有神的锐光。
呵…这才叫有趣,原来卦文上的“宜远行”指的是他呀!看来是不寂寞了,够她玩一辈子,这回可不能再逆天而行。
手儿一拨,一群男人自动地让开一条路,眼
痴
的
。
但是,下一刻钟个个便傻了眼,目瞠口张地呆若木
,美若天仙的玉人儿居然已是使君有夫,而且是个一脸冷漠的鲁汉子——
“相公,你来迟了,奴家等得你好心焦,以为你不来了。”一等一十八年呀!
好漫长…
他注定要让她玩到死,算是他的不幸,遇上她整死人不偿命的玉猫儿曲喵喵。
接招吧!我可怜的相公。
望着飞奔而来的美丽倩影,脑中一片空白的玄漠只觉大祸临头,一点也没有暖香温玉抱
怀的窃喜感,所以接下的反应是推开她。
越美的女人越凶残成
,也越有致命的
迫感,
得他
口沉重,呼吸不顺畅。
可这姑娘是石头做的吗?怎么推都推不开还死命的环著他的
,看在外人眼中未免太不成体统,真误以为他们是一对不知羞的夫
。
他从来没有这么困窘过,像有人在他脖子上套了一
绳子,拉也拉不开地勒住颈喉,既不要他的命也不要让他太轻松,轻轻地扯
著。
“姑娘,你我素昧平生,当街认亲有失姑娘家清誉。”她是练家子。
假正经。“呜!相公有了新人就不要糟糠
,叫奴家好生难过。”
“我想以姑娘的容颜,没有人舍得弃你就新人。”若非看惯了
的“绝
”他肯定自己的一世英名将尽丧于她手中。
瞧她
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小巧的鼻梁
直秀气,一双水灵的眸子像是春天的桃花,既媚且能勾人魂魄,
转著慧黠狡光。
她很美,相信有目共睹的人不会否认这一点,她的美中带有一股慵懒,娇媚的笑中浮现著纯净。
看似轻佻風騒,其实眼中泛著任
的调皮,以整人为乐地戏耍周遭的人,轻浮的举止像是出身青楼的女子,但是闻不到一丝风尘味。
她一定和扬州名胜之首一样不好惹,不是他沾得起的狠角色。
光看躺在地上口吐白涎的男子便知他身中剧毒,或因出口不逊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直到死前仍不知为何而死,眼睁睁的凸出双瞳断气。
“呜!莫非相公嫌弃奴家长相过于招蜂引蝶,那奴家毁了去也好。”曲喵喵动作极快的在自己无瑕面容上以指尖挑出一条血痕。
当然她没机会抓出第二条破坏美丽容貌,刚冷的快手已擒住她
作
的细腕,怒目以视她的乖张手段,无法相信她狠得下心自毁容貌。
一下子他成了千夫所指的万世罪人,为了新
不顾娇滴滴的旧爱,四方攻讦语句不断涌进他耳里,人墙围困得他动弹不得。
加之罪,何患无词。众人其实只是嫉妒心使然,为他的幸运而集体心有不甘,想藉谩骂出一口气而已。
真是场无妄之灾!玄漠低头一视正呜咽出声的女子,只一眼他就知道自己陷入什么样的泥淖中,她根本珠泪未滴,反而用带著嘲
的眼神朝他眨眨眼。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快摆平这一切。”玄漠小声地
动两片嘴皮。
“只要你承认是我的亲亲相公,天下自然太平。”嗯!好闻的男人味,她喜欢。
“别当我是可以任你摆
的棋子,我不接受威胁。”他一副冷沉凛然的模样。
曲喵喵笑得
有成竹“要不要赌赌看,我先用se
这一招如何?”
她把衣服拉得更低,香肩微
地遮不住一片春光,若隐若现的
线引人遐思,一点也不在乎合不合礼,任
前风光让他一览无遗。
没人抗拒得了美
,玄漠亦不例外。
曲喵喵听见一声细微的
气,然后是一句低咒。
“相公,你骂我…”受伤的神色马上浮现,她惊慌的啜泣著。
“我没有骂你。”见鬼了,她唤相公关他什么事,干么顺口回应。
他面无表情地将她的衣服拉回原处,高大的身躯有意无意地遮住她
人风姿。
怎么能作践自己的身体不以为意,故意以轻佻的姿态魅惑人心,她是存著什么心,当真豁达地不在意世俗眼光?
不知不觉中,他伸手拭去她脸上血渍,动作之轻柔令一旁的寒翊看得忘了忧愁,莫非玉先生所指的好戏是这一桩?
“呜…恩爱时万般美好,一翻脸视同灶下炭不值钱,相公何其忍心奴家夜夜独守空
?”她赶紧沾了两滴口水挂在眼眶下。
该死的
,卜什么烂卦!“你够了没?丢人现眼不急于一时。”
因为玉浮尘的卦文,此刻他的心情不可能完全平静,或多或少的受了影响,无法无动于衷的漠视她的一举一动,无形中更牵动了他陌生的感受——想掐死她。
她根本把他当成圣人考验,装疯卖傻的本事一
,软嗲的哝音诉说怨妇的心声,人心要是不被煽动才有鬼,她表现得活
的就像怨妇。
“这位爷儿干么欺负女人家,小嫂子丽质天生、娇美婉约,你若嫌她不如新人讨喜,何不让贤?在下必再三疼惜。”书生模样的男子打躬作揖道。
是嘛∏嘛!多些人来一起玩才有意思。“公子,你别说了,我家相公脾气不好。”
“小娘子勿惊,且待哥哥为你讨个公道。”多标致的小女子,西湖的美不及她一半娇俏。
哥哥!他好大的胆子。玄漠的眼底闪过森冷寒意,没人可以当他的面调戏他卦文中的女人。
“不好啦!公子,我相公他武艺过人,打起人来很疼的。”曲喵喵左手有意地一抚右手,眼神一缩的像个小媳妇。
“什么,他还打你,简直是猪狗化身。”书生
出心疼的表情
上前一探。
她作势一跌地跌入“相公”怀抱。“哎呀!相公别再打我了,我没有和他勾三搭四,你千万要相信我。”
“你…”太会作戏了。
这会儿他已沦落成人人喊打的禽兽畜生,来不及辩解便定了罪。
“我真的不能再小产,大夫说这一胎再被你打掉就很难再受孕,我那六个未出世的可怜孩儿…”她哭得好不伤心,双肩一上一下的
动。
她在笑,他很清楚。“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相公…”
玄漠火大的抓住她肩头一吼“我不是。”
“你…你又不要我了…呜!我好命苦,嫁了个性好渔
的丈夫…呜…我活著还有什么用…孩子,娘来陪你了。”
手一伸,她
出他
际的软剑,泛著寒光的剑身搁在脖子上,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自裁以求解
。
“等等,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她真的疯了,连命都拿来玩。
不是他太紧张,是他太了解玄
剑的锋利,轻轻一抹,神仙也难救无命之人。
“相公,你要不要认奴家为你唯一
室?”一双泪眼中闪著得意。
无比的挣扎,他觉得自己也快要不正常了。“
上我有什么好处?”
“好玩喏!”她大言不传地用无声
语告知。
“好玩!”他一定要掐死她,一个大祸害。“如果我不认呢?”
“那等著帮我收尸好了,永别了,相公。”手臂一举高,粉颈与剑近在寸间。
“哗!”一阵惊恐声迭起,剑上已沾了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地上,蔚成鲜红血洼,好不惊心。
不过呢,围观的男人倒是松了一口气,幸好
的不是佳人的血。那个忘恩负义、薄情寡爱的男人死有余辜,谁叫他不懂珍惜娇
的美好。
“你敢伤我!”不该心存妇人之仁地想救她,看她坚决的眼神真以为她一心求死。
没想到…
一脸不知发生何事的曲喵喵眨眨无辜眼眸。“相公,你受伤了。”
“是呀!拜你所赐。”玄漠发狠夺回软剑,无视臂上血
沁沁的伤口。
“相公的剑好神奇哦!知道我是你娘子不好意思伤我。”哼!谁叫你那么坏心不陪我玩。
她还手下留情了几分,心窝离左臂真的不远,要失手很难。
“你我心知肚明,少装天真。”一股气驱使他转身离开。
想走!
没那么容易,我曲喵喵瞧上的男人哪走得掉。“相公,你东西掉了。”
“嗄!”他回头一看。
软不溜丢的粉
在众目睽睽下印上他的嘴,这下他可赖不掉了吧!看你能走到哪里去。
猫儿是游戏的好手,只要她说开始,没人能随便叫结束,而她的兴致正浓呢,哪舍得轻易放手,他没有选择的馀地。
她是需要被宠爱的,如同一只永远也学不会温顺的猫儿得好好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