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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季巧儿这下真的搞出子了!

 寒浩之在喝了酒后,整个人连惊讶站起身的机会都没有,就在第一时间砰然倒地,气若游丝。

 一旁的彭妤不知原委,当场呆了呆,随即惊天动地的尖叫起来。

 整座寒府的人都跑到新房一探究竟,寒老夫人一看到那坛千年女儿红,又气又急,当场晕了过去。

 众人一阵手忙脚的把寒老夫人抬进房里,待混乱告一段落后,对季巧儿本就一肚子鸟气的彭妤,更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季巧儿,你想造反了是不是?”彭妤首先对季巧儿发难“瞧刚才浩之把你说的多了不起似的,原来你是个包藏祸心的臭丫头!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拿千醉给浩之,意图破坏我和他今晚的好事?”

 季巧儿跪在地上,泪眼模糊的看着在上昏不醒的寒浩之。

 “我没有、我没有,少,一切都是误会,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不知道?难道我才知道不成?我看你根本就是嫉妒我和浩之成亲,才会下此毒手,别以为你受宠就可以任意妄为,像你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下人,我见多了。”彭妤得理不饶人。

 “少,我从来就没有仗著少爷和老夫人的宠爱而自以为是。要不,我也不会被贬到厨房去呀!”季巧儿咬著,不断落泪。

 “哼!刚才我都听说了,原来你是八字和浩之不合,所以才让老夫人给调到厨房去,尽管如此,你的日子依然过得逍遥快活,我说的没错吧?”

 以一个厨房丫头来说,她的工作确实轻松到不行。

 “少,虽然老夫人及少爷疼爱我,没让我做太多重的活,但我从来不敢恃宠而骄、懈怠偷懒呀!”季巧儿摇头泣道。

 “还顶嘴!”彭妤瞪大了眼“好你个丫头,人人都说你伶牙俐齿,果然没错,怪不得连浩之都让你骗得团团转。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和老夫人一样好说话,他们吃你这一套,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少,”季巧儿颤咬著“奴婢自知做错了事,要骂要罚一切由少发落,奴婢绝不敢有怨言。”

 “现在又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了?我才刚进门,罚了你只怕招人闲话,不如你自己说,想怎么罚?”彭妤冷哼著。

 “我不知道…”季巧儿一抹泪,视线离不开醉死的寒浩之“既然少爷变成这样全是我的错,不如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让我照顾少爷,直到他醒来为止。”

 “这叫受罚?!”彭妤拍桌怒道“好个丫头,表面说甘愿受罚,骨子里却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要是答应你这种事,岂不等于引狼入室,乾脆把寒家少这个位置双手奉上给你,岂不更称你心、如你意?”

 季巧儿一颗心全系在寒浩之身上,没料到会让彭妤这般误会。

 “少,我不过想将功赎罪而已,绝没有藉故接近少爷的意思,少,你千万别误会。”

 彭妤冷著脸,恶的心念不断转著。

 虽然她嫉妒季巧儿的容貌出众甜美,但她费尽心思,冒著可能让寒浩之克死的危险,用一个假八字嫁进寒家,最终目的可不是为了争风吃醋。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但如今看来,这个季巧儿恐怕是她的绊脚石,只要寒浩之的心一天不在她这里,她的计画要实行,就多一分困难。

 这个季巧儿,她非得想办法先除掉不可!

 “好,你想照顾浩之是不是?行!”彭妤扬起嘴角“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说一个,十个都行。”季巧儿急点头。

 彭妤走到季巧儿跟前,冷冷说道:“你得答应我,在浩之醒来后,立刻离开寒府。”

 “要我…离开寒家?为什么?”季巧儿睁大了眼,不敢置信。

 “为什么?”彭妤冷冷笑了起来“为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当然是为了浩之的性命著想。”

 “少…”

 “你也不想想,由于我的出现,浩之命中带煞这件事已经获得解决,他这一生荣华富贵可守,飞黄腾达可期,但只要有你这个扫把星在他身边,他就有如芒刺在背,终究会让你拖累。”

 “我会拖累少爷?怎么可能?”季巧儿不信的用力摇头。

 “有这么多事印证,你难道还有怀疑?”彭妤挑拨离间“要不是因为这样,浩之不老早收你为妾,又怎会让你躲在厨房那种地方受罪?至于老夫人,我想应该也是看在浩之的面子上才留你下来,你不会天真到以为她是真心疼你的吧!”

 季巧儿紧紧咬著下“是这样吗?我知道只要我一出现,少爷就要伤这伤那的,所以他不喜欢看到我…但我从没想过要离开少爷,离开寒家…”

 “所以罗!为了浩之好,你是他命中唯一的克星,你就识趣点赶快离开,否则再害得浩之无法翻身,你就要后悔莫及了。”

 “我…我真是不祥的女人吗?”季巧儿忍不住泪眼模糊。

 想起自己出生就克死母亲,三岁祖父去世,八岁祖母离开人世,十五岁父亲也撒手归天,再加上进寒府后的种种,让季巧儿完全失去信心。

 “少,也许你说的对,对少爷而言,我的确是个只会帮倒忙的倒楣鬼。”她难受的著鼻子,抬眼看着美的彭妤,有些自惭形秽起来“少爷如今有少在身边照顾,也许,我真的该离开才是。”

 彭妤暗中窃喜。没想到季巧儿这么好骗,才三言两语就要得她团团转。

 “你这么识大体,浩之和老夫人总算没有白疼你。”她假好心的拉起季巧儿“这样吧!就当你为浩之做的最后一件事,我同意由你照顾浩之,但记住,只要他一醒来,你就得立刻离开寒家,不得有片刻延误。”

 季巧儿抹去泪痕,咬著下,无奈的点头答应。

 彭妤见这么轻松就除去一个可能的敌人,欣喜之余,差点笑出声。

 接下来就是寒老夫人了。

 她可得利用寒浩之昏的这段时间,扮演一个称职的好媳妇,只要取得寒老夫人的信任,寒家庞大的家产要落入她口袋,是指可待呀!

 * * * * * * * *

 十数天过去了,寒浩之依然陷入昏当中。

 这天,季巧儿捧著一大盆热水,准备按例替寒浩之擦洗身子。

 经过这十几天来的训练,面对赤身体的寒浩之时,她已经不会再那么轻易就害羞脸红了。

 拧乾了巾,季巧儿先小心拭著寒浩之的脸庞。

 这张犷的俊脸,少了平对她张牙舞爪的气焰,沉睡中的他,反倒多了几分柔逸的人神采。

 季巧儿看着看着,不入了

 “少爷,你瞧你,如果平你就以这张脸对我,别老板著脸大吼大叫的,不知有多好。”

 她掀开棉被,缓缓褪去寒浩之身上的衣服,想起只要他一醒,她就得离开寒家,心中油然升起的惆怅不舍,岂是言语所能形容?

 “少爷,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好舍不得离开你。可是,以往只要你稍有不顺,大家都还有藉口说是你命格所致,老夫人也没有真的怪罪过我。但少说的对,今后只要我仍然留在你身边,你不顺心的事恐怕有增无减,与其引起公愤让你和老夫人赶我走,不如我自己识相点,早点离开好些。”

 委屈的喃诉完后,她幽然叹了口气,出门去换了盆水进来,然后重新拧了巾,又开始仔细擦拭寒浩之身子的每一处。

 擦著擦著,说也奇怪,不知是不是她太感了,怎么今天少爷的身子比以往更为僵硬?

 “少爷?你醒了吗?少爷?”季巧儿忍不住轻轻叫了叫。

 但上的寒浩之依然睡得像个死人,没有半点回应。

 “我也真是的,依少爷的脾气,要是醒来了,一定第一时间跳起来把我给杀了,怎么可能这么冷静?又不是要我玩来著。”

 摇了摇头,季巧儿又一遍遍擦拭著,隔著巾,她用心感觉寒浩之那坚硬如石、温暖如玉的结实肌。

 想到今后再也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她忍不住伸手在他厚实的上轻轻按了按。一次不够,还在他坚硬的脯上留连忘返的四处按了好几下。

 “嗯!少爷的身体果然很壮。”季巧儿红著脸,吐了吐舌头,觉得有些害羞。

 不过,她若不趁这个时候,将寒浩之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深深烙印在心底,将来恐怕会遗憾终身的。

 转个身,她重新拧乾巾,在这之间,她好似感觉到背后有道灼热的视线,正在噬她…

 季巧儿陡然转过身。

 上的寒浩之依然故我的睡著,连浅弱的呼吸都没过。

 她怀疑的皱了皱眉头,将小脸贴在寒浩之面前,温暖的气息不断洒在他略显僵硬的脸上,她试著仔细观察他脸上可能有的动作。

 “奇了,难道真是我太感了吗?”

 季巧儿抓抓脸,又开始擦拭寒浩之的身子,拭完了,现在要换下半身了。

 她凉凉软软的小手,拉著寒浩之曾在她面前出糗过的带,缓缓擦过他结实的边,画出一道道叫任何男人都难以忍受的酥麻感。

 天真的做出这种会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举动,季巧儿根本不知有何不妥,她只知专心擦拭完寒浩之的小腿后,顺著往上擦大腿。

 擦著擦著,碰触到寒浩之的重要部位,她这才停下手来。

 少女的羞涩让她像往常一样,胡乱的擦拭了两下便想罢手,但无意间碰触到那软的触感,却依然叫她十分好奇。

 “那天听老鸨说,少爷这东西是非比寻常的大,但这些日子不论我怎么看,都觉得还好。那个老鸨呀!看来一定是喜欢拍人马,不但言过其实,还口是心非。”

 话虽如此,季巧儿瞪著寒浩之那话儿看的视线却不曾移开半次,压抑不住好奇心,她咬著下,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指轻触寒浩之的男人象徵,然后像电著似的猛然收回。

 “没错嘛!少爷这里果然就像条小蛇,软趴趴又滑的,与我那天不小心摸到的一样,为什么少爷总说我错了呢?”

 此时,季巧儿已将少女的羞心抛到九霄云外。

 小手指伸出去,就像在逗一只可怜的小虫似的,著著实实、上下下下、又挑又转的,将寒浩之那笑傲情场的雄伟之物,认真玩了好一会儿。

 “咦?”是她眼花了吗?季巧儿停下动作,认真的盯著寒浩之腿间不放。

 怎么这东西好像有点变化耶!

 是变大了?还是变硬了?

 她皱眉研究著,得不到答案,索再次用手指碰触。

 没错,好像比刚才热且硬了一点点,难道是她贪玩不断擦触的结果?但他不是昏了,怎么还会有反应?

 季巧儿红著脸,吐了吐舌头,决定见好就收。

 “我看还是别玩了,否则要是让人知道我这样玩一个男人的下面,哪还有脸活下去?”

 “太晚了,你这个小白痴!”

 乍听到头顶上传来寒浩之熟悉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季巧儿整个人就像被雷击到似的,吓呆了!

 此时,她就算再怎么不敢抬头面对寒浩之,眼珠子也已经不听话的移到他的脸。

 “少爷!”见到两眼直瞅著自己看的少爷,季巧儿大力气的惊恐声,可是响彻云霄。

 一个踉跄,她竟吓得自上滚下,红唰的一声直接渲染全身。

 “少爷,你、你…你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依然睨著下那活像小孩做错事,被人逮个正著的季巧儿,寒浩之缓缓哼了哼,清清久未说话的喉咙,才重新开口。

 “我什么时候醒的?你这个小笨蛋,远比你知道的来得久。”

 其实寒浩之是在季巧儿第二次换水后,用她那软的小手画著他感的前时醒来的。

 但没想到一睁开眼,看到的竟是季巧儿认真擦洗他身体的模样。

 当时他一阵目瞪口呆“咽”的一声下口水,随即把眼睛闭上继续装死,直到她的挑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失分寸,才让他在无法控制身体发的反应后,嗄然出声。

 季巧儿那张大的嘴,依然难以合拢。

 老天,少爷说什么?什么叫远比她知道的来得久?难道,她刚才那不知羞、人神共愤的下流行迳,已全数落入他眼中?

 季巧儿浑身燥热,羞愧得恨不得立刻夺门而出,但脚竞软得爬不起身,简直哭无泪。

 “少爷,你太过分了,既然早就醒了,又何必装睡?害得我…我…”

 “你怎样?”寒浩之斜看着她,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醒了?若不是我继续装睡,我还真不知自己在这段不省人事的时间,究竟遭遇了什么非人的对待,过的是什么羞辱不堪的日子?”

 说完,他这才缓缓起身。

 沉醉了十几天,浑身肌已经僵硬到不行,他只得慢慢摇晃著颈子,按著肩膀,试著舒展僵直的四肢。

 但才一瞄到自己光不溜丢的下体,他就瞪著眼,重新看着在下兀自脸红发抖的季巧儿。

 看来他醉死的这段时间,这不知世事的青涩小丫头肯定吃了他不少豆腐,想到在这之前,自己也不过十分克制的亲了她几次、摸了她几下,他就觉得自己亏大了。

 “我问你,你这样恬不知的摸我的这段期间,到底过了多久?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可口的猪,每次都既摸又掐的玩透透了吧?”

 他犀利的问话,让季巧儿既羞又愧,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怎么?回答不出来了?”寒浩之转著双肩,不断按摩颈子“好,我换个问法,我到底醉了多久?这你总可以说了吧!”

 “少爷,你…也知道自己醉了?”季巧儿这时终于能开口说话。

 “哼!当在我喝下第一口时,就知道情况不妙,只可惜酒已入口,大势已去。”寒浩之用力瞪了她一眼。

 害怕少爷再算上这笔旧帐,她的小命真要不保。

 “少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是你自己说要拿烈酒的呀!那人家到酒窖去,也只看到这坛酒上有写烈酒二字,谁知道…”

 “够了,不要再辩解了,这笔帐改天我会好好跟你算清楚,现在…”

 浑身僵硬的肌总算稍微恢复,寒浩之恶的扬起嘴角,不顾自身的赤,君临天下的看着犹在地上发抖的季巧儿。

 “你得清楚而明白的告诉我,你到底趁我昏时,非礼了我多少次?”

 “我没有…少爷,冤枉呀!你自新婚夜后昏睡了十几天,为了弥补罪过,我每天为你喂汤喂水、擦澡换衣的,一直尽心尽力、不敢怠慢…”

 季巧儿快哭出来了。

 “好个不敢怠慢,从你刚才将我视若无物般,一再玩的情形看来,你所谓的尽心尽力确实不假嘛!”他眯起眼,连哼了哼“只不过,我是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并非你的宠物。没想到居然会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让你一个黄花闺女如此糟蹋,我要不讨回个公道,颜面何在?”

 “少爷…你什么意思?”寒浩之那张脸,让季巧儿吓得不下口水“你想干嘛?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照顾少爷你而已呀!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半点想污辱少爷万金之躯的意思。少爷,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得明察秋毫呀!”

 她又羞又急、试图辩解的人模样,看得沉睡多的寒浩之心难耐。

 就像座傲人的巨山似的,他气势非凡的俯视不断往后退又显得极其渺小的季巧儿。

 “我是想原谅你,但你实在太过分了,就连我那身为男人最隐私的部分,都让你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女人给一再…彻底玩于股掌之间,试问,我能多有度量?”

 季巧儿吓得扁起嘴,眼泪已经不听话的狂飙出来。

 “少爷,你…你现在到底想怎样啦?”她颤抖的问。

 寒浩之皱起浓眉,认真的思索这个已腹中有案的问题,而后恶一笑,缓缓弯下身,阒黑的双眸一个劲儿的盯著她惊吓的小脸不放,十分满意自己的威严造成的效果。

 “我想怎样,你说呢?小笨蛋。”

 以为自己死期不远,季巧儿吓得直摇头“少爷,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饶了我一命吧!”

 寒浩之挑眉“死?这倒是个好提议,虽然杀人终究得偿命,但要你的命,我还真下不了手。”

 在季巧儿暂且松口气的同时,他又紧接著说“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什么?不——”

 在季巧儿的尖叫声中,寒浩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抱起她,往上丢去,随即上她小小的身子。

 全身熨贴在娇小的身躯上,寒浩之存心故意的挑重点部分

 “想玩是吧?你趁我毫无反抗能力时恣意欺陵,就怪不得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这磨人的小丫头,这次看你有什么藉口不让我碰你?”

 “少爷你真是冤枉我了啦!我刚才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没别的意思,你怎么可以欺负一个下人,不行啦!”季巧儿脸红尖叫。

 “是你玩我,还是我欺负你?你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作贼喊抓贼?”

 死盯著她红润润的小小瓣,他长年累积的情感几乎一发不可收拾。

 “总之这欺主犯上的错,罪无可赦,我要不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丫头,后你还不知会怎么骑到我头上来玩?”寒浩之忍不住口乾舌燥。

 季巧儿本能的扭著身子不断抗拒,惊声尖叫连连“不!饶了我呀!少爷,我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寒浩之存心轻薄,又怎会在乎季巧儿的抗拒?

 眼神一闪,他低下头,骤然吻住她发抖的双,重重贴印、辗转反覆,充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占有

 恣意亲吻了好半天,直到季巧儿的尖叫声稍停,抗拒的身子变得柔软,寒浩之才意犹未尽的稍微离开。

 手指抚著她颤抖的瓣,蓄势待发的望沉甸甸的悬宕在腹下,让他的呼吸变得不稳。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其实,今天这事要是发生在之前,我也只会吓唬吓唬你,没可能真的侵犯你,不过…今非昔比了,小丫头。”掩不住眼的念,他的身体发热。“没有男人能让女人这样拨而不心动的。不怕对你说,我对你已经达到一个男人所能承受的临界点,你这个夜折腾得我几乎发狂的小丫头,今天,我是不可能放过你了。”

 “少爷,说了这么多,你、你该不会真的想要…不!不可以,我可是黄花闺女呀!你要是收了我,我后还怎么嫁人呀!”季巧儿惊恐的摇头。

 “嫁人?”寒浩之停下手上的动作,眯起眼“你这没心没肝的小白痴,现在你明明在我上,居然还有胆想嫁给其他男人?我警告你,从今尔后,除了我以外,这辈子你休想有其他男人!”

 季巧儿嘟著嘴“不公平呀!少爷,你都娶了,怎么可以不准我嫁人?”

 “正因为我娶了,所以才不准你嫁人!”

 他不合逻辑的说法,听得她一阵错愕。

 寒浩之不愿再多作解释,张嘴又重新吻住季巧儿。

 这一吻,可谓惊天地而泣鬼神。

 季巧儿僵羞的舌,在他技巧的引领下,从头到尾不断的和他起漫天炫目的火花。她那原本就不断发颤的身子,也硬是在寒浩之蛮横又带点温柔的攻占下,完全化成一滩软泥。

 紧紧拥著季巧儿软腻无助的身子,他闭上眼,言语之间充浓浓的占有

 “瞧你这反应,怎么还能牙尖嘴利的拒绝我?该死!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从头到尾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如今我已无后顾之忧,我会在未来的日子里一一向你印证这点,你这人的小笨蛋。”

 灵活的解开季巧儿的衣衫,在她半推半就的抵抗下,全数褪去她身上恼人的衣物屏障,将她白无瑕的身段展现在自己眼前。

 她白皙柔软的身材,看得寒浩之一阵恍神。

 “好美,真是太美了。”他赞不绝口,大掌早已不受控制的左抚右,上上下下游遍了她皎洁肌肤的每一分、每一寸。

 是他太久没女人了吗?所以才被巧儿这瘦小又称不上完美的身子所惑?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总之,现在的他,完全没有脑子来思考理由。

 他只想将巧儿占为已有,让她彻头彻尾成为自己的女人。

 双重新印上季巧儿的身子,从相濡以沫的抚慰到沉醉;从不熟悉的抗拒到相互融合。

 烈的爱恋,已成了此时此刻,彼此最大最深的依赖。

 情焰正炽,迅速狂卷燃烧,寒浩之的大掌始终离不开季巧儿的身子。

 从她软的丰盈,到纤细的肢;从滑细的背脊,到浑圆的部,他贪婪而忘情,情到激动处,甚至手并用,恨不得将季巧儿一口噬下肚。

 “少爷…”隐约感受到寒浩之的情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在情稍歇间,季巧儿试图找回仅存的一点理智。“少爷,这样…不行呀!怎么说你都还没跟少圆房,万一让她知道你和我…我可怎么办?”

 “别在这时提那个女人!她对我而言根本毫无意义,充其量不过是娶来堵我娘嘴的工具。而你,你这小麻烦、恼人的小恶魔,今不管说什么,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哼!他怎么可能将彭妤这种女人放在眼底?

 他刻意张嘴住季巧儿前丰软的果实,尽情品味舌尖尝到的甜腻沁香。

 “我最重要?少爷,你怎么这么说?这样…对少不公平的。”

 季巧儿不明白,身子让寒浩之啜得不断轻颤。

 “不公平?她委屈个什么劲?若不是为了贪图我寒家的荣华富贵,她会同意嫁进来?”寒浩之丝毫不肯松口,啜得啧啧有声。

 “是吗?就算如此,我们也不可以在一起的…”季巧儿睁开被情充盈的泪眼“你不也一直说吗?我是个只会给你惹麻烦的讨厌鬼,人人都知道我们八字不和,万一…你和我在一起害惨了你,可怎么办?”

 “昨种种譬如昨死,今非昔比,不可同而语。我的八字已经够糟了,就算你我真的相克又如何?我不在乎。”

 寒浩之开始伸舌著,季巧儿浑身又是一阵剧颤。

 “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你担心我会克了你?”他深皱著浓眉,抬起头来。

 “不、不是!”季巧儿急摇著头“我从来就不怕这个的,我是担心你会受我影响…”

 “那就闭嘴,我无法免俗的娶了彭妤进门,就是想断了外头那些闲言闲语,从今后,谁也不许再提什么谁会克谁之类的鬼话。”

 伸出的舌尖又开始贪婪的在季巧儿啜来去,那香甜浓郁的沁心味,怎么都叫寒浩之爱不释口。

 “但是,老夫人…”季巧儿还是深深以为不妥!

 “不要再说话了,小白痴,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已是火,蓄势待发。“巧儿,今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让你彻头彻尾成为我寒浩之的女人。”

 紧紧拥著季巧儿的身子,他将脸埋在她颈间,部的昂扬刻意抵触在她脆弱无遮的腿际之间,分散她的注意力。

 “小傻瓜,在这之前你不是一直怀疑老鸨的话,怀疑我欺骗你?来,你感觉我这是真还是假?”

 季巧儿回过神来,大腿上那硬实的火热触感,顿时让她羞得无法言语。

 “不说话?”他抓起她发颤的小手,直往自己下握去“你不妨亲自检验看看。”

 触手的巨实火烫,远远超乎季巧儿的想像,她全身像火在烧般热烫。

 “少爷…你…”“承认我所说的没错,这东西确实不同凡响了?”寒浩之已然按捺不住。

 俯下身,他一举便攻城掠地,占领那块原就属于他的柔领地。

 疼痛无预警的贯穿了季巧儿的身子,她本能的娇嘤咛,不断抗拒之余,却又感动得浑身剧烈发颤。

 在寒浩之强横又温柔的动作下,一切椎心刺骨的过程,在最后那一刹那,全都转化成进互动的催化剂。

 少了痛苦,狂热的喜悦深深攫获了两人放肆的身心,在最后那高的释放后,两人皆汗浃背、瘫软无力…

 在季巧儿疲倦的沉沉睡著之后,醉了十几天的寒浩之仍然精神,贪恋不舍的持续探索、抚摸季巧儿的身子,直到他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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