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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被人踩踏在地上的虎皮,惨遭死后蹂躏不说,现在那双已经不知来回穿梭过多少次的脚丫,活像要把它给踩穿一个似的,忿忿不平的踱步着。

 “别在那儿走来走去碍眼,看了就让人心烦。”馨儿冷冷的看着他说。

 嘎然抑止的身形霍地转身,陈二咆哮道:“心烦,我才叫心烦呢!那死老太婆一不说出财宝的下落,我就一不得心安。加上最近开始有人怀疑小当家的失踪与我有关,要是哪个鼻子灵敏的家伙跑去找那人,我这当家还能做多久,只有问神才知道了!在那之前,不让那老太婆吐出财宝藏匿的地点,急死的人会是我?”

 从那天审问过丁夫人后,老太婆一直装病不起,他们什么手段都使出了,从找来大夫为她看病,到威胁她女儿命不保,但那老太婆后是躺在上装病猫,眼睛不睁、嘴巴不开,和他们耗。

 馨儿以为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却不料遇上比想像中还要难的对手谁会料到一个只剩下一口气的人,还能顽固到这种程度,连自己女儿死活都不管。

 那老太婆休想如愿把九云山寨的财宝带进棺材中,成为永远的秘密。她从懂事以来就一直在计划着如何取得九云山寨的财宝,好让她前半生为人卖命的日子,由后半生的荣华富贵所取代。甚至为此背叛了所有的人,和陈二这个光会用两腿间的东西思考的笨蛋勾搭上,让他沾沾自喜以为她全都是为了他而做的,还不知他也是她手中的一介踏脚棋子而已。

 做了这么多牺牲后,她怎么可能在只欠东风的情况下,轻易撤退。

 不,她要得到那些传说中谷的财宝,她要用那些金山银山来弥补她不幸的命运,老天爷既没有给她傲人美貌,也没有给她什么高尚出身,更别说只要等老子断气就能凭空得到一辈子不愁吃穿的庞大财产,天底下什么样的好处都集中到了兰华一个人身上去,而这是不公平的。

 所以,她以自己唯一赏赐得到的聪明脑袋,来争取她应有的,又有何不对?有了那些财宝,她就可以快乐似神仙的逍遥一辈子,再也不必过听人使唤看人眼色的日子,低声下气的像个委曲求全的小媳妇儿,战战兢兢的怕做错了事,挨主人骂。

 反过来,她要做使唤人的人,骂人的人,永远高高在上的那朵花!

 为达到这个目的,她非要得到宝藏不可。

 “听到没有,馨儿,你再去给我找那个老太婆,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她招出财宝的地点!”陈二仍在叫嚣着。

 她意兴阑珊的离开大厅,并没有照他的吩咐去找老太婆,而是转进了后院一座只有她才会去的小鸽寮,在那儿养着数十只雪白的鸽儿,都是她从小亲手养大的,乖巧听话,还会帮她递消息。察看一下鸽笼内的鸟儿,她眼尖的挑出其中一只脚上系着皮囊的鸽儿,伸手拆下它,一封密函就在里面。

 砒霜暗杀失败,目标还活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请指示。

 她愤怒的掐着字条,丁兰华走什么狗屎运,连砒霜都毒不死她吗?

 原本该被卖到南方去,却遇上什么海贼救了她,暗杀又失败,丁兰华一次次躲过这些厄运,背后有什么助力?她的好运到底要维持多久!

 如此下去,万一她真的回到九云山寨来…等等。自己还没有失败,一切才刚开始,她还有机会扳回一城。摊开纸条她再次细读了一遍,仰头发出了森骇人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她知道该怎么唤来“东风”了!

 “感谢你,老天爷,给我馨儿这么好的一颗脑袋,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绝顶聪明!哈哈哈!”

 她该早点想到这法子的。?

 巧的是,同一个天空下,兰华也正想着,自己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这并非恭维自己,老实说这是充尖酸刻薄的口吻,只是因为她没说出口,所以也没人听见罢了。

 这些日子由于她中毒需要药材,滕于帆的船一直停靠在港边不动,方便大夫上船。起初病得离不开那张的兰华,船停在哪儿都没差,可是对恢复了力气,终于可以来去自如的兰华来说,这就成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港边意味着相连的陆地,陆地意味着回家的路就在眼前。

 兰华有三个必须尽快离开船,上岸的理由,其一:为了娘,她得回九云山去拯救她。其二:为了找出陷害自己的犯人,她也得重回家园怀抱。其三:名列最后却是最迫切的理由,为保贞如果她不想做魔头的女人,就得抢在魔爪伸出前,离开他能触及的范围。

 自从滕于帆宣称“要她做他的女人”后,躲避他成了兰华每天的必行公事。凡事向来正面应战的兰华,这回也碰到应付不来、没有胜算的棘手人物,而不得不使出下下策,逃!

 吃饭躲他、睡觉躲他、聊天也躲着他。躲躲躲,而他总是追追追,从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中,也不忘以他死人的眼神无言的盯着她瞧,盯得兰华眼睛产生错觉,把船舱看成了原野,把他看成了老虎,而自己就是正被老虎垂涎的那匹肥羊。好笑吗?一点都不,谁愿意做任人宰割的羊!

 理由充足,没有不行动的理由。所以兰华骗过了小尾子的眼,躲过了船上的众多耳目,甚至还在港边找到一匹马擅自借用,增加脚程,一切只为了能“十万火急”、“披星戴月”的赶路回家。

 她的狗屎运就在于她庆幸自己似乎安全逃脱时,找了间打尖投宿的客栈想歇腿过夜,却看到丁滕于帆顶着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跷着二郎腿,双手捧着杯热茶,悠哉的坐在那儿等着她自投罗网。

 兰华愕然的转身要走,客栈门口早被他的手下给团团围住。

 认命的回首面对,兰华斜睨着他说:“你从头到尾都跟在我身后,是吗?故意让我以为我逃得了,其实我却在你的掌握中?”

 他吹口茶,眉头一挑的说:“九云山就在西边,不懂拐弯抹角的你,当然会挑往西的方向前进。有了方向,加上一匹马的脚程,方圆百里的客栈,要找出你会在何处落脚并不难。我只是做了正确的判断,如此而已。”

 早知道就先往南方走,绕点远路躲开这魔头。可惜当时自己了心只想尽快回到九云山,没有心思去盘算这许多。

 “那真是‘辛苦’你了,跟这么远才现身。你大可在我逃没多远时,就把我捉回来,不必让我当了一天的冤大头,白逃一场。”

 “假如你想回九云山,可以打个招呼。闷声不响的离去,有伤感情。”

 “我打了招呼,你就会放人?”她十分怀疑。

 “不会。”他相当肯定。

 兰华翻了翻白眼。“这种对话没有意义。”

 “意义在于,你打了招呼,我就不会‘如此’生气。”他微笑着轻放下茶杯,但茶杯才接触到桌面就破碎成片,里面的水都了一地。

 她后退半步,完全被他的笑脸给唬住了,仔细一瞧那杯子可都是以内劲贯穿,所以才会一离开他的手就破了,一个在愤怒中还能控制自己手劲恰到好处的男人,绝对是该敬而远之的男人。兰华决定不顾一切的突破重围,她摆出架势往后虚晃一招踢腿,趁于帆的手下避开让出的空隙,一个鹞子翻身腾飞而出——“喝!”

 她的脚在半空中硬生生被人扯住,止不住坠势的兰华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时,部一带又受力往后倒,这一倒倒入某样向垫上,不必说也知道这么硬的垫只有滕于帆那练家子魔头才有。

 他以膛接住她后,二话不说把她甩上肩头。

 “呀!”头下脚上的兰华脑子一阵地转天旋,快晕了。

 那个一点都不晕的人说话了。“今夜就在这客栈过夜,大家辛苦了,明早见!”

 “是的,二少,您慢歇!”有人回话。

 “二少,明早您要是起晚了,我们会去叫醒你的!”有人打趣。

 但于帆一概以笑混过,挂在他背上的兰华则是面通红,真想挖个地把自己给埋了。全天下的人都晓得他们接下来要做“那回事”她明天要拿什么脸去见人?

 可恶、可恶、可恶?

 一到房间内,他毫不温柔的将她扔向铺,兰华马上翻身跳下

 “感谢你闹得人尽皆知,等我丁兰华走出这道房门,所有的人都晓得我已非清白之身。你打算要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她控诉着。

 “正好,省得我昭告天下,你是我的女人,逃到哪里都一样。”他一贯自大的口吻说。

 “为什么?全天下女人任你爱挑谁就挑谁,你勾个小指不是谁都会贴上你、黏着你?你过去避之唯恐不及,何苦现在来束缚我这个不情不愿的女人。我既非国也无天香,和你站在一块儿就像是鲜花在牛粪上,你这朵花不觉得屈就,我还替你喊冤呢!去挑个能匹配你又温柔又可人的花瓶!”她气得口不择言。

 他角绽开一抹揶揄。“我就想你。”

 “你!”兰华搜遍脑海,什么话骂他才会有效果?没有。骂了只是脏自己的嘴,对那男人来说他却不痛不,因为他有全天下最硬的铁石心肠,才不会被几句无用的话所伤。

 “你打算叫骂多久,才肯躺到上让我抱你。”他扬扬眉,掸掸衣领说:“你拖得越晚,明早越是下不了,就是在告诉全天下你有多爱和我云雨巫山,整夜绵不休,才会爬不起来。”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也不喜欢和你谈论大道理。”他扬弃了懒洋洋的语调,眯起一眼说。

 一整天追捕她所累积的愤慨,早已让他耐心有限。要不是他还有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她的不识抬举来自她处子的无知以及他欣赏的傲骨,不懂得他要赐给她的宠爱是别的女人想要也要不到,所以情有可原。

 不然,他早就以强硬的作风堵住她还在废话的舌头,让她在自己怀中为逃亡付出代价。

 “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现在去街上替你找女人,找一票让你挑?”

 “我要的女人就在眼前,何必去找。”

 “为什么非我不可!”

 “那得怪你自己。是你让我有了兴趣,是你让我觉得不会乏味,是你让我头一次觉得女人这种东西有值得我救的价值,是你那夜在舱房中求饶哭泣的模样让我想再看到你哭,是你身上的某些束西不断在勾引我要你!全部都是你的错!”他不间歇的一口气说完后,走向她说:“废话到此为止,我不想浪费一整晚解释这个、说明那个,让我做,保证你一次之后就不会再嗦了。”

 难道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吗?

 “是你先闯到我的天地,兰华。”他朝她伸出手。

 没错,但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如此?

 捉住她不住后退的身子,顺势一带的把她押到上后,于帆猖狂俊美的脸向她近。“你该想到的,在你对我反抗的同时,你就是在吸引我的注意。你本可选择安分守己的掩藏自己,可是你却不住在我面前玩火,现在你只是得到你不断挑逗我后应得的奖赏,你称它为‘玩火自焚’,我却宁愿说这是你‘求仁得仁’,你要我,现在你可以如愿了。”

 不…不能听这魔头的胡言语,这是蛊毒,这是嫁祸,她才没有勾引他!

 但他以炙热销魂的热吻侵蚀她的意志时,兰华却没有半点的抵抗,还助纣为的轻启双,让他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与她绵。?

 “呼…啊!”好不容易被解放的红,不经意间又被他咬了一口,兰华身子颤抖一下,那就像是本该熄灭的火花,再度被吹过的风儿挑起余焰。

 于帆满意的望着她酡红的双颊映着犹如绯红腊滴的,上面泽泽水光是他的杰作,就像应证他那夜牛刀小试所得到的结论,她有副极端感又热情的身子,诚实得不懂说谎,即便她口中如何反抗,在他的挑逗下她也不得不弃甲投降。

 拨开她的衣襟,柔软的布立刻从她雪白的肩膀处滑下,不住那看来可口极了的香肩惑,他张口住并搁咬着,弹十足滑的肩膀处很快就留下一个樱的痕迹,但他还嫌不够似的,往上游回溯,来到她颈肩交接凹处,起来。

 “啊…”她小手攀住了他健硕的臂,身子已笼罩在一片火海下。

 他微笑着,一手入她的发后,硬是扯下绑住头发的发带,解放了她一头如黑瀑般直而下的丽长发,爱怜的捞起一缕发丝亲吻后,欣赏着她全身上下除披肩黑发外,一丝不挂,至臻完美的娇躯——从那夜过后,他午夜梦回不知重温过多少回这令人屏息赞叹的一刻。

 仿佛承受不了他的目光,她微垂的颈项上已是一片嫣红。

 “没有什么好害羞的,那夜你早被我看光了。”逗着她,他含笑调侃。

 兰华咬咬,依然不敢抬头,上次的情况和现在截然不同!怎么能相比呢?上次是气愤而不服输的,但这回还没有开打,自己已经预知到结果。她没有胜算,恣意妄为的魔头,到了上偏偏是温柔挑情、深谙个中诀窍的高手,一个吻就可以让她骨头都酥了,接下来…别谈对抗,自己能不沉沦在他编织出的网下,向他无的索讨宠爱,已是极限。

 “还是不看我?那么,就看这儿吧。”

 他挽起一她的发,故意在她感的端处来回的刷动着,一切正巧映入她张大的眼帘中,麻的触感与黑丝摩擦在蔷薇蕊尖的强烈对比,直接的刺着兰华,她低一声夹住自己的腿间,有莫名的野兽又想从那儿窜出了,和上次一样,当他的手指穿入她的腿间时,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濡了…“不要、不要,住手!”

 “为什么?不喜欢这种感觉,那换一种。”语毕,他突然低头含住了早已被挑逗得硬的小蕊端。

 “啊嗯…啊…”火热的舌弹动着疼难耐的那处,碰触的瞬间就像闪电惊蛰在她体内窜一股热,汇集到她的双腿间。

 “不要…”

 不知该如何是好而紧缩的双腿,蠢动着寻求解。他宛如识途老马的手拨开了她颤抖的双膝,哄的声音吹拂在她雪上,低语:“没有什么好怕的,来,再张开一点,让我碰触你可爱的花瓣。”

 “不要!”她却反而把他的手夹在腿间说:“我不要了,你骗人,你说谎,什么叫做没什么好怕的,我一定哪里有问题,我一定是病了,所以才会…总之,你快停下来。”只要他再前进,就会知道她病得有多厉害,因为她体内的水都不受控制的跑出来了。

 “你没有病,病人怎么会如此热情。”

 羞得顾不得泪水是否夺眶而出,兰华死命摇着头的啜泣着。“不要,不要,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要!”

 于帆耐着子亲吻她的脸颊说:“那告诉我你哪里病了?我好替你看看。”

 “不能看。”兰华慌张的缩起腿来,那种地方怎么能看!

 他晃过领悟的眼神骤然一变,原来如此,他热情的小处子不懂男女间有些天生自然的反应…笑着,他扶起她背靠着自己而坐,安抚的拍着她的背说:“好,我停下来就是了,不做你讨厌的事。”

 “真的?”她微红的大眼盈水气,但已经不再掉泪了。

 “真的。”他点头,以自己的脸颊摩擦着她的说:“我不做你讨厌的事,但你喜欢的事,我可以继续吧?”

 继续?兰华脑中才晃过这两字,就察觉到他的指尖又着她尖的突起,这次还左、右一起夹攻。“啊…”这人太狡诈了!心里想这么骂,却根本无力开口,就算开口也都是些令人难为情的呻,兰华实在压抑不住那听了连她自己都会脸红的叫声,索以双手搞住自己的小嘴。

 而他见状却抬起她的小脸转向自己。“与其要掩嘴,不如吻我好了。”

 一句话就轻易占据了她的香,无法息的热吻虽然掩去了叫声,却增添了一把薪火在燃烧正旺的内部火山中,这回兰华真的不行了,她感觉到窜在体内火山溶浆正滚烫的往那处汇积,她一定会被这把火给烧死的。

 当他放开她的的瞬间,兰华浑身起了一波小小的痉挛,哦一声晕靠在他的肩膀上。

 这真是太令他讶异,即使是老练的女人也很少会因为一个吻与几个爱抚就…但,无所谓,他一边笑着想着,从开始到现在她总是惊奇不断的,一个热情如火的小处子又有何不对?他还等着发掘她更多更多的秘密呢。

 “啊嗯…”好舒服,羽般温柔的抚触唤醒了晕过去的兰华。她缓缓的睁开双眼,看见薄纱在顶上飘动着…而覆盖着她仿佛暖炉般舒服的…“啊!”于帆正亲吻着她平坦的小腹,微笑着说:“你醒了?我还正担心你要是一直不醒,我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他还想做什么!

 “这次我可真的不放过你。”

 放过?不放过?他到底在说什么…他在做什么,为什么碰触那种地方,天呀!

 可是接下来他做了更多兰华羞无比根本无法言语的行为,更可的是她知道自己身子喜欢他那么做,因为她又感受到了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快。他的、他的舌、他的手指就像是带着火的凶器,烧着她。

 这和那夜比来,兰华才晓得那天他根本不算“做”了什么,只是以手指在她身上游走而已。现在他探索,在自己都没有碰触过的地方,还勾引她身子恶放的回应扭动,这就是他口中那些女人死着他不放的理由?因为她们都尝过他这样的疼爱?

 无法控制自己身子对他的行为有所回应,兰华心却在刺痛着。不要,她不要他对其他女人做这样的事,她也不想见到他亲吻她们…她不要!

 “兰儿,放松,一下子就过去了。”他突然起身住她说。

 什么?他在说什么?

 “本想给你多点时间适应,但看来我也到极限了。”他俊脸少见的浮着一层薄汗,双眉微蹙的说:“乖,千万别动!”

 在兰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前,巨大的灼热已经贯穿她,兰华尖叫着——并非因为破身的痛楚,而是心里想起他曾经拥抱过别的女人而产生不自主的排斥感,结果反而在最后一刻,全身僵硬冰冷起来,而在这种状况下被他侵犯的痛楚,更是难以忍受。

 兰华哭叫起来,以全身反抗着他。

 “怎么了?你怎么突然…”

 “不要,出去,滚出去!”她叫着,推着,就是不肯安分。

 可是走到这程度,于帆是再也停不下来了,他不顾一切的捉住她的手腕,封住她的口,以强烈的节奏撞击她。

 “啊…呜…”她僵硬的身子在承受了几次穿刺后,无力的松软下来,眼角的泪水也领悟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而绝望的掉下。热情已经熄灭,她就像只心被掏空的娃娃任由他摆,仅有断断续续的破碎悲鸣述说着她的不愿。

 于帆每一次的进,她小脸就会闪现既是辱伤心,也含藏着初解人事生的喜悦,两者在她高傲蹙起的眉眼间着,那像要排拒他的柔情视线与他的武力占有而紧闭的双眸,传达着她最强烈的拒绝——告诉他,在这征服的最后一刻,他输了。

 他终究是没能瓦解她的心防。

 可是男人身体追求快乐的本能一旦发动,就无法轻易的说停就停,即使这快乐中因为失败而掺杂了少许苦涩,最后当她身子向上一弓发出讯号的同时,他也在花蕊中吐放大量的望种子。

 他气息不稳离她的身子,兰华立刻抖动着苍白的脸是泪的缩到角落去,看来好不可怜。

 “到底是怎么…”困惑的,于帆朝她伸出手。

 “别碰我!”她却像只受凌辱的小动物,尖叫着。

 于帆蹙起眉,她脸上那种看见了什么肮脏东西的表情,深深刺到他挑情圣手的自尊心。

 从没有哪个女人在爱结束后,会有这样的表情!他承认自己是夺走她的处女身,但她从头到尾都很配合啊!为什么就在他进入她的时候,却叫得好像他要杀了她,反抗得像是被人强暴一样?害得他也跟着产生罪恶感。

 假如她真那么不情愿,就不该在他的怀中呻得像是叫的猫!

 他做了什么让她有这样突然的转变?还是女人天生就是莫名其妙?可是不管答案是哪一个,他都受够出尔反尔、毫无道理可言的女人了。

 捡起地上衣物,于帆随意的着装,要是继续待在这儿,他肯定会揪住她的脖子追问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本该一场爱过后享受片刻温存的现在,他心情坏得足以杀人。

 女人、女人,世上最不可理喻的就是女人?

 碰的,他甩上门离开。

 孤独的留在屋内的兰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不知有多少年没有如此痛哭过了,但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痛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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