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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突变
 天色暗了,司马尚和司马臧吃过晚饭,就去休息了。我对着院子发呆“娘娘,都准备好了。”酸菜恭恭敬敬的说道。

 “好。”我站了起来,大的蛋糕我是做不出来,做出来也不好看,但我可以做一些小的冰雕,既好看又可以吃。

 其实严格说来这不算冰雕,因为司马衷送过我一些空心的动物模型,我将水注入,等冻结实了就可以挂起来玩了。

 为了加快结冰的速度,我特意吩咐酸菜准备了热水,冷宫的冬天真不是一般的冷,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吧,酸菜就已经能够提出完整的小冰兔,冰狗之类的了,我急忙指挥着众人悄悄挂上,等到明司马臧一起身,我要让他看到院子晶莹剔透的冰雕,我要给他一份难忘的生日礼物。

 淑妃也出来了,看了半响,才点头叹道:“真是好看。”可是面上未一丝喜

 “娘娘,还有一些热水,您要不洗个澡?”酸菜体贴的提议。

 “好吧。”我点点头,为了我的节计划,我以身作则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过热水澡了。

 泡在热腾腾的大木桶里,我舒服的几乎要高声唱歌,突然我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钱不是省出来的,而是赚出来的,我这样号召大家过苦日子,只会使大家变得消沉,我应该让人人都过得逍遥似仙,然后告诉他们要想这样舒服的过下去就得开动脑筋,想办法挣钱。对,这样的动力才大。

 “酸菜,酸菜!”我高声喊道,我要她立刻传下我的最新指示,让每一个人都重温奢华的生活然后升起无穷的动力挣钱去。

 应声进来的是司马衷,我还保留着刚刚斗志昂扬的立姿态站在木桶中,而司马衷目瞪口呆看我半响。

 “啊!”我后知后觉的大叫一声捂住部,赶紧蹲下。

 “娘娘,怎么了?”酸菜这时候倒跑了进来,冲我挤眉眼的说道:“娘娘,别灰心,这是我特意为你们创造的机会,好好把握,超过贾南风。”还悄悄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什么超过贾南风,酸菜娘娘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人看光了。

 难怪司马衷这时候进来,原来是酸菜在暗箱操作。

 “哼!”我愤愤地转头,不理司马衷,羊献容的外貌这么美丽,我的性格又这么可爱,可是司马衷竟然还心心念念不忘那个丑女人。

 “容容,怎么了?”司马衷温柔的为我梳理长发。

 “哼!”看着司马衷手中的梳子,我更是生气,转身坐到上。

 “是我不好,这几天没有陪你。”司马衷嬉皮笑脸的说道,看来心情不错。

 “只是这几天吗?”我斜着眼睛“那你房里的半把梳子怎么解释呢?”

 “哦…”司马衷恍然大悟,不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容容,你相信鬼魂之说吗?”

 我正想看开口反驳,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遭遇,勉强的点点头。

 “我若不保存那把梳子,贾南风也许再也无****回,我必须保存。”司马衷声音很轻,但是也很坚定。

 我继续斜眼看他“是因为这个吗?”

 司马衷点点头,确实现在有这个传说,结发夫的梳子一分为二,双方都要细心保存,即使死后也是要带进棺木的。

 “那你就好好保存这把梳子,这是我的。”我霸道的将梳子给他,强硬地说道:“我会不定期的查,别被我抓住了,哼!”“知道了,娘子。”司马衷笑嘻嘻的搂住我。

 “别叫的这么亲热,”我一把推开他,说道:“你为什么还要保存贾南风的画像?有我这个大美人陪着还不够吗?”

 梳子可以说和传说有关,可是画像呢?看你如何解释。

 “画像?”司马衷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很是疑惑的样子“还是贾南风的?”

 “是啊,酸菜都看到了,你的柜子了藏了个女人的画像,是个丑女人的。”我撇撇嘴。

 “哦…”司马衷眼光一闪,角含笑:“那你一定是没看吧?”

 “那么丑,我才不会看呢,看了会做恶梦的。”我赌气说道。

 “哈哈…”司马衷放声大笑,将我紧紧的搂住,说道:“对,是很丑,还很笨呢,容容,你这个小呆羊。”轻轻的一个吻,落在我的角,带着我熟悉的清味道,堵住了我所有的辩驳和不

 想对我来美男计?我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谁让我就是吃这一套呢。

 “我以前错看你了。”司马衷的声音带着魅惑,在我的耳边响起,双手轻轻的将我环住“容容,其实一点也不小。”特意加重了“不小”的份量,我忍不住面容发烫,他是在暗示什么吗?

 “娘娘,太上皇!”这次是扶容的声音响起,我挫败的叹了口气,为什么每次关键时刻总有人挑出来来捣乱呢?扶容和酸菜轮扮演着破坏者的角色,不管我们是真暧昧还是假的。

 只是这一次扶容的声音大变,面容急切还有泪痕。

 “娘娘,太上皇,快去看看吧。”扶容声音嘶哑,说道:“濮王可能不行了。”

 “什么!”我急忙起身,下午我们还一起讨论做蛋糕,晚饭还是一起吃的,这才一会的工夫,怎么就不行了。

 赶到司马臧的房间,司马尚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只是站在边一遍遍的喊道:“哥哥,哥哥。”而上的司马臧,面若金纸,气若游丝,角不断有鲜血出。

 “臧儿!”我大叫一声扑了过去,这样的命悬一线的孩子,哪里是我认识的司马臧呢,他明明下午还生龙活虎呢。

 “快找太医啊,快来救他啊!”我拼命的喊道,但是当我将手搭在他的脉上时,我知道他已经凶多吉少了,这是急中毒的症状,起病急,毒量大,现代发达的医疗手段也不一定能救活他,更何况是古代呢?可是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生命就此离去。

 “扶容,快去准备鸡蛋,要生的!”我急忙吩咐下去,如果他是重金属中毒,我给他喝些生的鸡蛋,最起码可以缓解一下。

 “没用的,容容,”司马衷冰凉的手握住我的“这是金屑酒,没救的。”

 金屑酒,我听说过,贾南风和前太子司马遹都是死于金屑酒。

 “不!”我甩开司马衷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管,我要救他,我一定要救他!”

 “祖母…”司马臧的声音弱弱的传来,我急忙奔过去,这几句话的工夫,司马臧已经面如死灰了。

 “臧儿。”我轻轻的叫道,极力忍住泪水。

 “祖母,给我的礼物…准备了吗?”司马臧挣扎地说着,大口的鲜血不断涌出“我怕…等不到明天了,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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