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53飞来的艳福
“李大哥,怎么没有几天就开始想我了?”我笑呵呵的说。
前两天才和李亢基通过电话的,电话中李亢基一直对我述说香港那边的进程,我的身份证件和有关成立私人基金的委托书也发给他们了,因为是恒基兆业和长江实业两大巨头的关系,据李亢基说香港那边进行的还是很顺利的,今天,李亢基也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要和我说了。
大概是事情紧急,李亢基也没有和我说多余的废话,第一句话就说:“小
,住友的那帮家伙开始动手了。”
“这么快?”我原本有些嬉皮笑脸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李亢基说:“我们在欧洲的代表发过来的消息,欧洲这段时间的金属期货价格波动有些不正常,我们的人也试探
的进入了几次,发现以铜为代表的金属期货明显有认为操纵的痕迹,这是不正常的,这么大的一个市场,能操作的动的也只有老牌的那几个大公司,住友就是其中的一个,所以,我们对住友的资金
向进行了跟踪,果然发现住友果然有向欧洲大量转移资金的痕迹,因此,我们判断,住友要开始动手了,这段时间的波动就是他们大量资金
动的痕迹。”
李亢基一说完,我就陷入了深度的思考,小日本的这帮家伙动作还是蛮快的嘛,按照我的估计,他们怎么着也得到三月份才开始动手,现在就忍不及了。
住友的基本策略我还是比较清楚的,这一点,有着未来记忆的我,还是有一定的优势的。住友的主委托人是滨中泰男,他在金属期货
易中所持有的都是多头头寸,即大量买进期铜合约,这在铜价上涨之时无疑是获利的,滨中泰男曾经为此大为赢利暗喜。但是,因为以铜为代表的金属期货出现的供求不平衡,自1995年以来,国际铜价一跌再跌,1995年1月20
有国际铜价还高达每吨3075美元,到现在的1996年初,却跌至每吨2600美元以下。铜价的连续下挫使得滨中泰男的多头头寸赢利不仅损失殆尽,而且造成了相当严重的亏损。因为这个原因,固执却不认输的滨中泰男拼命想挽回损失,所以,才会有此次的行动。
但是,我没有想到,滨中泰男竟然是这样的心急,现在铜价还处在波动期,此时进市操作,明显是增加了更大的风险,滨中泰男的如此动作,真不愧他“锤子”的外号。
不过,既然他们动手了,看样子我们的计划也要提前了。
只是,住友的动作明显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的具体想法还没有来得及和香港李亢基、唐晓超他们协商一下,不过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只好独断专行了。想到这里,我自己也不由的反省起来,原本是认为自己后知十年的历史进程,以为什么事情都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但是其实自己知道饿许多也仅仅是结果和其中的重大事件而已,很多具体的过程自己并不清楚,另外,因为自己的进入,可能使得历史的进程发生稍许的变化也不一定,所以,自己前面一直所表现出来的自以为是还真的是显得幼稚和可笑的。
我的心中开始狂冒冷汗。
电话那边的李亢基见我许久的不说话,关心的问:“小
,怎么了?”
我应答到:“没什么,只是在想着对策而已。”
李亢基毕竟是老江湖了,心理素质比我这个小家伙那是要好的不知道多少倍,只见他毫不变
宠辱不惊的问:“那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既然下了决断,我也毫不含糊,我说:“一句两句也说不清,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后我在初三四的样子就飞香港,到时见面,我们在具体说,不过,在次之前,李大哥你帮我先做点事。”
“什么事?私事还是公事?你说就是。”李亢基笑笑说。
我假装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有公事也有私事。”
“那就先说公事吧。”
我说:“公事就是,我认为这段时间住友的心思都会放在他们行动的酝酿身上,暂时不会注意到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我们也应该埋下点伏笔,我想住友的人,不出意外的话会做多头空头,我们也跟样学样,他做多头,我们也会做,所以,这段时间,我们也做出多个户头的空头出来,不过,作的隐秘些,不要让人发现才是。”
李亢基不解:“住友的家伙做多头,我们也做多头,这不是反过来在帮住友的那帮家伙吗?”
李亢基毕竟不是专业的投资经济人,对期货市场上的一些手段也只能说是一知半解的,所以,对于我的做法不是很了解,我没有给李亢基详细解释,只是说:“这个山人自有妙计,李大哥放心照做就是,另外,还有一件事还要李大哥多多费心。”
既然相信我,李亢基也就没有多问下去,知道我还有私事找他帮忙,当下就直
的说:“什么事情,小
你直接说就是,能做的我一定给你安排的好好的。”
我心中有些感激的说:“那就先多谢谢李大哥了,我有一个朋友,是先天
的心脏疾病,需要进行换心手术,你能不能在香港帮我联系一下,看看什么医院好,顺便帮我留意有没有心脏捐献的志愿者,我这边安排一下,年后可能我们会一起过去的。”
这种事情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大事,但对李亢基这样的豪门人家兼地头蛇来说就是不止一提的小事了,李亢基当下毫不犹豫的说:“这个事情就交给我吧,到时你们过来的时候,我一定让你满意。”
我忙再次的表示了感谢。
和李亢基通完电话,再次的转过身来的时候,发现,郑老师和郑师母就如同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般看着我。
小表姐是最兴奋的了,基本上虽然我说话是背着他们说的,但多少他们还是听到了一些。
小表姐高兴的对郑师母说:“阿姨,我说是吧,萧
就安排好了。你们就放心吧,他在香港的朋友据说也是有来头的人哦。”
小表姐毕竟没有和李亢基见过,但多少还是听沈莉莉他们说过,知道李亢基也是世家子弟,所以也就有了这么一说。
郑老师和郑师母还是有些不相信,小表姐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小表姐的意思,这个时候也就只有我出面说明了。我走到郑老师身边,和声的说:“这个…郑老师,郑冕的事情,就我的安排吧,我和郑冕也是朋友,为朋友出分力也是分内之事,郑老师你就放心吧。”
郑老师还是第一次听见我如此老成的说话,我知道自己年少,就算说的老成,也不见得郑老师就能相信,果然,郑师母立刻就说:“这…这可是好多的钱呀。”
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小表姐在,只好由着她透
我的身家。小表姐是一脸的放心,她知道既然我答应了就毕定会把事情做好,所以,小表姐安慰郑师母说:“阿姨您别担心,一两百万对我们家萧
来说只是九牛一
,最近,他就是为了金屋藏娇还花了百多万的买房子呢。”
狂汗!
这小表姐也太不知道场合了吧,这种话,在这里能说吗?
可不管怎么说,见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郑老师和郑师母多少还是相信了一些,接着我们在监护病房外面说了一些郑冕的病情,快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我和小表姐才告辞而去。
临走时,郑老师送我,当看到我那豪华的轿车时,郑老师那原本还有些疑虑的心思又多信了几分,郑老师这个人的性格原本是不喜欢欠人人情的,只是现在已经是没有办法了,此时,在他的心中大概想的却是以后怎么来回报我的恩德吧。
郑冕的事情并没有给我们带来的风
,两天后,我们在中国的第一个花卉销售批发中心正式的开张了。
中心开张,没有过多的典礼,甚至是连一个领导都没有请,我也没有打算请,可偏偏就是这一天,不期而来的人却超乎了我的想象,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都是我那些个红颜知己的安排。
钱南方是被钱蔚拉着来的,钱蔚从她母亲万兰那里知道的信息,到了开业这天,正好星期天,死活拉着钱南方万兰一家人来捧场,杨光却是被杨琳琳
迫来的,因为杨琳琳说了,如果要是他不来的话,就让杨嫂子三天不让他上
睡觉,你要问我不上
睡觉睡哪里?告诉你吧,反正杨家沙发多的是。
不说他们了,连朱四海都拉着他的老子朱亮宗来了,对于朱亮宗,我还是心存感激的,毕竟我的起始资金便来自与朱亮宗那买野菜的一万多元钱,而朱亮宗对于我小小年纪能搞起这么大的实体也是大为佩服,加上朱亮宗在生菜生意上被人挤兑,生意的不好让朱亮宗产生了转变方向的目标,这其中就有花卉。
花卉生意其实和生菜生意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而且,当我说到我的利润点并不是在于做花卉的零售而是花卉的连锁批发时,朱亮宗更是来了兴趣,追着我说要入股,我没有同意,只是对朱亮宗说,公司暂时我们是不准备引入其他的投资人的,当然以后要是上市了另说,但是,我们计划在三个月内在南昌开设第一家连锁花卉中心,花卉中心由公司出管理、人员以及提供货物来源,由连锁人出资,双方占有比例为出资人70%和公司30%的计划时,朱亮宗第一个表示了自己有兴趣参与的意愿,尤其是看见我和钱南方钱市长以及杨光杨政委表现出来的的那不一般的关系,朱亮宗更是下定决心。对于朱亮宗,面子还是要给的,我当下和朱亮宗约定,等我明年开学回来后保证首先考虑朱亮宗,朱亮宗这才放过我。
我对花卉市场的这一个
手,让南赣原本无序的花卉市场立刻陷入了更加紊乱的局面,不过,我的主营目的不是在于花卉的零售,而是在于花卉的批发,在无序的市场争夺中,在八一路销售中心二楼的批发市场因为我强大的经济实力以及我稳固的货物来源渠道,很快就把南赣那原本就零散的小花卉批发部陷入了不可翻身的状地,转而转向了花卉零售的经营,倒是那些小零售点,虽然我的公司也有零售的项目,但我主要面对的是高档市场已经花卉包装比如花车等的这个还没有兴起的项目,所以,小零售点因为我统一的花卉批发价格和巨大的压力下的整合,反而是显得生机
,这也是我乐于见到的。
当然,我的目标并不仅仅在于南赣,全国的各地级市都是我的发展目标,但由于东西部贫富差距的问题,暂时我还是只看中了华东华南已经北京直隶地区,如果发展的好的话,一年内在以上地区完成省级市的布点,两年内完成地极市的布点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另外,除了在下游销售网点的规划,对上游出货市场的控制也是我的重点,现在和我们有长期合作关系的花卉种植企业只有广西云南的五家,马上到来的浙江方面的压力可不轻松,所以,加大对上游花卉种植企业的控制力度是个很重要的事情,当然能够收购那是最好的了,除此之外,开发自己的专利花卉产品也是个刻不容缓的事情,这个,南赣有赣南农业学院,江西也有江西农业大学,和学院科研单位合作是我们最简便的了,因为这个原因,在开张晚上的宴会上,我特意还找钱南方多喝了几杯。
对于这种利国利民(说大了)的事情,钱南方自然是乐于帮忙的,二话不说,就拍
脯答应了,只是这要求也未免太离谱了吧…我是还是小孩子,祖国的未来,让我喝这么多的酒,不是害我吗。
当夜,自然是不醉不归。
等到大伙都散了,知道我马上就要回家过年了,我的那一伙女人很自然的把我抬到了新买的别墅南山公馆那边,那边有张大
,然后一群女人就围在我的身边睡觉,而我,因为酒醉未醒,自然是错过了这本该风光
旎的一夜。
第二天,留下杨琳琳坐镇南赣,我们一伙相互吻别,过完年回来还是要见的,虽然大家都有些伤感,但还是忍着,互道珍重然后各自回家。
重生后的第一个
节,就这样匆匆的到来了。
带着两个和我有着特殊关系的表姐高高兴兴的回到梅江,刚进入我们家的大院,就听见有人在后面叫我。
“萧
…”
很细腻的声音,一听就可以听出这是出自于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成
的女人,当然,这个成
指的是有成
风韵的意思。
我的大脑立刻快速的转动,希望通过声音搜索出这个女人的身份,但是,大脑CPU的快速运算只得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这声音有些熟悉但又记不得到底是谁,于是,很自然的回头一看,不远的地方却看见一个绝
的美女在向我微笑。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呀。
我几乎呆滞。
一双修长平滑的美腿,让她拥有几乎五尺八寸的身高;
前一对浑圆柔软的巨
,虽然被厚厚的冬天衣服所遮盖,但还是可以明显看出她的规模,还有一张可以
死人的天使面孔。完美的鹅蛋轮廓,黑色的双眸,如同雕刻师巧妙雕凿的樱桃小口,放在她从未在其他人脸上见过的完美位置,一对朱
极具美感,几乎总是保持翘着的姿势,真令人焦躁的想要尝尝看。
我忍不住的
了一口口水。
这个美女刚才叫的真的是我吗?我正疑惑间,美女兴奋的想我跑来,然后一阵香风迅速的钻如了我的怀抱,我的脑袋立刻短路。而正当我脑袋短路的时候,美女已经紧紧的抱紧了我,那双刚才严重“勾引”我的嘴
已经在我的脸上“吧唧”了一下。
这可是飞来的
福呀!一瞬间,没有任何的理由,我的
望指数升到了120%甚至更高,身体也不由的有了反应(老实说,这也不能怪我,男人嘛,大多都是
望冲动行的),男
特征最为明显的那个东西完全不听我指挥的站立,然后向一把武器,顶进了美女双腿之间那另人遐想万千的股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