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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讨厌女人莫名其妙的挑衅,尤其是花痴女。方月城的脸上浮现厌恶的表情。

 她们干嘛全都将他当成情敌?她们要防范的应该是邵轩吧?

 但是那名罪魁祸首却坐在一旁纳凉品茗,好像事不关己。

 可恶!耶律齐旭为何不跳出来替他澄清事实?

 “邵轩…”方月城忍不住投暗示的眼神,希望邵轩早救他离苦海。

 “梁玉,这茶好难喝,还是故乡的茶好。”邵轩对方月城的求救讯号装作视而不见,继续与梁玉有说有笑。

 笑话!他怎么可以出手解救方月城?要是那些女人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那他岂不是自讨苦吃?更何况邵轩向来抱持着欺负梁玉总比被人欺负好的原则。

 “耶律齐旭…”向邵轩求救不成的方月城,只好转而向坐在高位的耶律齐旭求援。

 围绕在耶律齐旭身旁的几名女子不断以八爪手攻势纠着耶律齐旭,令方月城看了十分刺眼。

 这是不是叫做吃闷醋?方月城故意甩甩头,不愿承认。

 “方公子,妾身敬你一杯。”一名手攀附在方月城肩上的女子端起酒杯,准备献酒。

 既然人家好意要敬他酒,那他也只能乖乖喝上一杯。

 可惜女子是有意让方月城出丑,一时间故意握不住的酒杯突然往下,洒了方月城身的酒。

 搞什么!她是故意的!方月城绷紧了一张俊脸。

 “哎呀,方公子,您没事吧?”女人见状,赶忙欠身赔罪。

 “我没事。”但他的衣服又遭殃了,已经洗了又洗的结果,竟然还是无法逃出既定的命运——再洗一遍。

 “让妾身帮您。”女子伸出白皙的柔荑,探进方月城的怀中。

 “你要做什么?”她未免也太豪放了点。就算已见识过世面,但方月城还是不太喜欢主动的女孩。

 瞧她自动自发地贴在他怀中,不怀好意地触摸他的膛,宛如蛇般攀附着他的身子,是想吃了他不成?

 就在方月城感到身陷窘境时,只见耶律齐旭紧搂住他怀中女子的身。

 “旭…好痛。”耶律齐旭过猛的力道几乎折断那女子的柳

 “滚!”耶律齐旭冷冷地说道,鸷的眸光直直盯住方月城与纠他的女人。

 放开他,离他远一点!

 耶律齐旭眼中透的讯息是如此的危险,在座的人恐怕只有一旁只顾着护住自己的方月城与恶意捉弄他的女子不知罢了。

 “梁玉,现在该怎么办?”耶律齐旭好像抓狂了耶。

 “你说呢?”梁玉乘机推卸责任。

 “要不要救月城?”邵轩口中说着,却不见他有担心的神情。

 “不知道。”邵轩想要他平白无故去送死吗?这种赔钱生意他不想做,更不愿做。

 “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不然方月城肯定会被耶律齐旭欺负到明早下不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烂主意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

 邵轩摆明了是想借机嫁祸给其他无辜的人,梁玉不在心底哀号着,因为他极有可能成为那名倒霉的替死鬼。

 他非常肯定邵轩是恶魔转世。

 “祸又不是我闯的。”他好无辜喔,梁玉误会他了,邵轩噘着嘴。

 “是吗?”除了你还会有谁?梁玉只是不明讲罢了。

 “那就是说你要帮我你俊碧?昧耍?坌?畹愦蠼谐錾你

 “我可没说。”他何时说要帮邵轩了?他是哪只耳朵听到这句话的?

 “你说是啊。”梁玉啊梁玉,别跟他装糊涂,他邵轩可是一等一的聪明。

 “我们与其在此瞎扯,还不如架着方月城开溜。”不然耶律齐旭的愤怒会升温发烧。

 “哦,但好像来不及了。”

 耶律齐旭正一脸凶恶地走下来,二话不说地扯着方月城的手臂,于大伙儿的注目下离开。

 “这下子大罗神仙也没法子了。”他还是回去多抓机帖药,让方月城好好地补一补身子。

 “是吗?”邵轩看着他们的背影问道。

 方月城应该会没事才对,应该吧。但这只是他的猜测罢了。

 * * * * * * * * * *

 “你干嘛?”他气冲冲的模样是装给谁看的?他又没惹到耶律齐旭。

 “走。”耶律齐旭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却隐约透出不悦的火药味。

 “走去哪儿?”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要他走到哪儿去?

 “住嘴!”一想到那女人以柔软的身体接触方月城时,他的怒气便烧得更旺盛。耶律齐旭恨不得拆了那女人的骨头。

 那是嫉妒与憎恨,泛着打破陈年醋坛的味道——酸。

 “放手啦!”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方月城马上跳得远远的,见到耶律齐旭像是见到鬼似的不敢靠近。

 “过来!”月城难道不明白他的怒气由何而来?

 “为什么?”叫他过去他就乖乖过去,那他多没个性啊!

 “不为什么。”因为他生气。

 “不为什么,那我就不过去了。”方月城转头就想离开,但又冷不防地被耶律齐旭扛起。

 “你…耶律齐旭!”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住嘴!”耶律齐旭怒吼着。

 这一次不是女子挑起他的怒火,而是方月城无所谓的态度使他失控。而唯一能浇熄他的怒火的便是方月城的身体。

 “你食言而肥!”耶律齐旭说过不会碰他,现在又该做何解释?

 “你最好快放我下来。”上次是因为没有邵轩在场,他才被吃干抹净。此刻他可不会当个不知反抗的小羊,任凭这只恶狼欺负。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推开房门,耶律齐旭冷冷一问。

 “别告诉我,你想…”看到那张大,方月城蓦地呆住,微启的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行!他绝对不要!

 “我想要你。”门被耶律齐旭锁住,他早已驱离守在后头的侍卫,一个人都不留。

 “但我不要你。”一次的经验已经够他受的了,耶律齐旭还想再害他一次。

 “会的,你会亲口求我要你。”耶律齐旭很清楚方月城的弱点,而且百试不厌。

 “你再靠过来,我就…”拼了老命、紧拉着衣服的方月城眼神不断瞄向四处角落,只要有能让他逃脱的地方,他是一个也不放过。

 “你就怎样呢?”耶律齐旭一步步进方月城,原本紧绷的表情逐渐缓和。

 “我就踢你!”

 方月城想趁其不备踢开耶律齐旭,怎奈自己的想法竟被识破,一双腿马上被耶律齐旭轻松制服。

 “你答应过我的。”他答应过不会再碰他。

 “何时?”耶律齐旭在方月城的耳畔轻轻一吻,黏滑的舌尖触碰着他微颤的颈部。他从方月城的怀袖离嗅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之前…”他讨厌耶律齐旭的吻,因为他的吻会让他的思绪变得更为混沌。

 “什么时候?嗯…”耶律齐旭的大手正往方月城身下方移动。

 “那,那一次…”快住手!方月城的脑中轰轰作响。

 “我没听到。”他褪下了方月城的衣服。

 在他眼前的是方月城光滑的膛,人的躯体使得他的望更为升高。

 好痛苦!强迫自己不向望低头的方月城一再抗拒着耶律齐旭的柔情意。但身体好热,完全不受他的控制,整个人快要发疯了。为什么耶律齐旭不肯放过他?

 褪去方月城所有的衣物,耶律齐旭将他上。

 “你知道吗…”耶律齐旭凝视着自己身下的方月城“我喜欢看你疯狂的模样。”那才能让他享受到高度的愉悦。

 “唔…”方月城感觉到身体的内部正焚烧着更为炙热的温度,掺杂着无数渴望与索求。

 不要,他不要变成这样。

 而耶律齐旭只是冷眼看着方月城的痛苦,他并不打算施以援手。

 抚遍方月城全身的双手并没有停止的趋势,耶律齐旭以灵活的指尖在方月城的肌肤上游移,拨起他强忍的念,使他全身处于强忍望的痛苦以及亟得到解放的两极化情绪。

 “只要你求我,我就抱你。”他的惩罚游戏才刚要开始。

 “不…”勉强挤出一个清晰字句,方月城坚决拒绝耶律齐旭的要求。

 “那我是不是该给你更多的惩罚?”耶律齐旭将方月城的双手捆住,温热的掌心不断刺着方月城的望。

 “卑鄙…”这也只是方月城无谓的反抗。

 “看来你还很有精神。”

 耶律齐旭瞬间伏下,吻住方月城的

 温柔中带着强烈的占有,恣意而又妄为地侵入,使得方月城措手不及,无法防备。

 事实上,就算他用力咬了耶律齐旭的舌头也是无济于事,因为耶律齐旭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他的耐心绝对比一般人更强。

 除非他亲口说投降,否则耶律齐旭会一再折磨他,使他挣脱不出痛苦与快乐错的囹圄。

 “唔…”身体早已起了明显反应,方月城在恍惚中一头栽入耶律齐旭一手设下的障中。他愈走愈进入,浑然不知情的毒药早已一点一滴地渗进他的体内,望更旺,痛苦也跟着增强。

 “啊…”隐忍不住的呻先行透出他愿意低头的讯息。

 “说抱我。”耶律齐旭惑着方月城。

 在方月城听来,耶律齐旭的话像是能使他离痛苦深渊的解药。

 “抱我…”自尊已不再重要,因为强烈的渴求早就取代方月城的意志,而他则选择堕落。

 耶律齐旭抿起笑了笑,优雅地举起方月城受困的双腕,将他拉近自己身边,大手猛地攻陷方月城的理智。

 突来的异常疼痛使方月城惊慌地喊叫。

 “不要,好痛…”他因为耶律齐旭强烈的索求而哀号讨饶。

 “你说过要我抱你。”耶律齐旭的另一只手拉扯着方月城的发丝,并在方月城的颈上肌肤烙下火热的印记。

 弓起身子,方月城不但得承受痛苦的折磨,还得撑起身体。因为一旦他往下坠落,攻陷他理智的大手便会更进一步地侵略。

 “你会为我疯狂,对吧?”而他同样地为方月城而疯狂。

 “唔…嗯啊…”终于受不住的方月城只能期望这场游戏能早点结束。

 当他宣最初的望后,才感到体内的痛楚有消退的趋势。

 “不行,在我还没同意之前,你不可以比我更早享受快乐。”

 耶律齐旭接着将捆绑在方月城手腕上的细绳解下。

 受限于耶律齐旭的方月城只能无助地瘫在他的前。

 在耶律齐旭的手离开他的身子后,他才得到短暂的息机会。然而,这只是短短的一刹那罢了。

 “月城…”

 耶律齐旭以脸颊磨蹭着方月城的下颚,温柔的语调让方月城微微一愣,而耶律齐旭则趁他失神的瞬间占有了他。

 比起之前爱抚着他的大手,耶律齐旭放纵的望让方月城痛苦地想挣脱。

 “痛…放开…”

 痛苦的呻与火热的身体成了强烈的对比。但耶律齐旭并没有因为他痛苦的请求而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狂佞地索求着。

 “月城…”耶律齐旭能明显地感受到方月城体内的望逐渐攀升,体内滚烫的血不断地冲击着自己,引导他更进一步占有方月城。

 让他只属于自己,只能属于自己…

 * * * * * * * * * *

 在耶律齐旭毫无节制的索求下,方月城早已累得不省人事,甚至不知道此时早已正当头,晴空万里。

 而他轻微的移动也引起了耶律齐旭的注意。

 耶律齐旭紧紧拥抱着方月城,眷恋着他的体温,也唯有如此,他才觉得自己体内冰冷的血明显的温热了起来。

 他好想一直拥着方月城,不想放开他,只想永远占有他。这份渴望是如此的清晰,使耶律齐旭不得不去正视它。

 虽然此时他是拥住了方月城,但这只是暂时的,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将方月城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他有这个能力吗?耶律齐旭苦笑着。

 “嗯…”方月城不舒服地想挣开耶律齐旭的拥抱。望他略微冰冷的体温让他感到不适。

 他只当自己在做梦,而身处梦境中的他被一个人紧搂着,快透不过气来。

 为什么不离开那个梦境?他好想张开双眼,好想知道是谁用双臂环住他。

 “不准…不准你离开我…”耶律齐旭霸道的低喃像是魔咒般,紧着方月城不放。

 他依稀记得耳边有人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不准他离开…

 * * * * * * * * * *

 “嗯,昨天睡得好喔。”邵轩说道,他这番话是针对某人而来。

 正厅里少了个人便觉得特别无聊。

 少了谁?当然是还在跟周公下棋的方月城。

 “咦,月城呢?”大概是昨晚被耶律齐旭疼爱过头,今早下不了吧?

 “邵轩,你想被揍吗?”梁玉担心地推了他一把。

 “唔…不想。”可是他就是好奇嘛。

 “不想就乖乖闭嘴。”他可不想替邵轩收尸。

 “但人家就是想问嘛。”反正梁玉会帮他忙,大不了让梁玉当替死鬼,替他背黑锅。

 “你知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梁玉绷着一张脸,活像阎罗王般吓人。

 “不想知道。”

 唉,梁玉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他不过是想凑个热闹罢了。

 “那你就乖乖地闭上嘴。”他的额头又隐隐作痛,梁玉直觉自己的寿命又在邵轩无情的摧残下少了好几岁。

 “哦。”邵轩对梁玉点点头,却又回头向耶律齐旭提出疑问:“月城呢?你们昨晚不是…”他的眼中充暧昧的神色。

 从头至尾不发一语的耶律齐旭,只是冷睇着一开口便讲不停的邵轩,与不停冒冷汗的梁玉。

 他们两人的情况成了明显的对比。邵轩一点都不畏惧他,反观梁玉则是不停地想捂住邵轩好问的嘴,堵住他的好奇。

 “他还在睡。”可能要等到夜幕降临时才会醒来。

 “那我去陪他好了。”邵轩提议道。

 “谁都不许去打扰他。”耶律齐旭的脸色骤变,气氛瞬间冻结,得人快不过气来。

 “为什么?”方月城本人又不反对,耶律齐旭干嘛替他作主。

 “因为他需要休息。”昨晚无度的强索已让方月城短时间内无法清醒,他怎能让邵轩去打扰方月城的安眠。

 耶律齐旭的冷眸直睇着受到惊吓的梁玉。“你是大夫,对吧?”

 只见梁玉宛如捣蒜般地点头,谁晓得耶律齐旭的企图为何。

 “我要一些之前能让月城伤口迅速复原的伤药。”这样应该能减轻他的痛苦。

 “可是炼药必须花上…”呃,梁玉停了一下,他哪敢说炼药必须花上好几天的时间。

 “今晚就要。”

 面对耶律齐旭强硬的态度,梁玉不得不妥协。

 “怎么…”

 邵轩尚未说完,梁玉赶忙捂住他的嘴。

 “今晚我一定会炼好。”

 让邵轩开口岂不是提前结束他的性命?就算梁玉再笨,也不敢惹火耶律齐旭。

 * * * * * * * * * *

 微弱的光线由外头透进窗内,是昏暗中唯一能在房内看见的光芒。

 他睡了多久?方月城想撑起下半身,但酸麻的痛楚似电般地窜过他的体内。

 好痛,痛得他快挤出泪水来了。

 昨晚是怎么了?方月城看着自己赤的身体,以及布的紫红色吻痕后才恍然大悟。

 耶律齐旭又毁约了,他答应不再碰他的,方月城懊恼地想大吼出声。

 “耶律齐旭!”好不容易才从齿迸出的还是耶律齐旭的名字。

 他要剥了耶律齐旭的皮,还要拆了他的骨。总之,他要痛揍耶律齐旭,要把他揍到连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不过,现在的他连轻微挪动身体也没办法,哪能将他的想象付诸行动。

 突然间,门被推开,方月城的视线自动落在来者的身上。

 是那可恶的耶律齐旭!

 方月城止不住颤抖。那并非是害怕所引起的,而是愤怒所起的。

 “你已经能起身?”耶律齐旭诧异地看着他,方月城提早醒来实在令他惊讶。

 “拜你之赐,我一定会在往后的日子一并讨回你欠我的。”他说到做到。

 “如果你有办法的话。”耶律齐旭冷笑道。

 “请你滚离我的视线。”如此他会觉得好过些。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吗?”

 耶律齐旭笑笑,走近方月城身边。“我是来帮你擦药的。”这是梁玉刚才交给他的伤药。

 “我自己有手。”他又不是残废,也不可能是南方四客的阿尼,动不动就挂了。

 “但你暂时还不能动。”耶律齐旭不放心地挨近,强住想要制止他的方月城。

 “谁说的!”方月城逞强地想移动身体,但只要他稍稍挪动一下,眼眶便打转着的泪水。

 可恶!他真的动不了。

 “你别碰我!”反正伤口会自动愈合,他不需要耶律齐旭的假好心。

 “如果你再动,我可不敢保证自己只是乖乖地帮你敷药。”耶律齐旭威胁着,表情十分认真。

 闻言,方月城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暂且不去想这句话的真实有多高,他一点都不敢去尝试,谁晓得他能否承受这后果。因为如果耶律齐旭所说为真,那么以他现在的能力哪有可能与耶律齐旭打成平手?

 “你的答案呢?”耶律齐旭站在一边等着方月城的回应。

 “我允许你帮我敷药,但不准你…”方月城瞪着耶律齐旭,他怎么可能讲得出那件事。

 “只要你别动。”耶律齐旭给了方月城保证。

 就这样,方月城又羞又气地趴在上,忍受一个大男人当着他的面为他敷药。

 “你不要碰我。”他再一次提出警告。

 “我说过了,只要你不动,我就不会对你采取任何行动。”他就这么不相信他?耶律齐旭心里不由得有些淡淡的苦涩。

 真的很苦,那黑色一种不被信任的挫败感。

 方月城为何要这样看待他?

 “喂,你在发什么呆?”方月城不地回眸怒视着耶律齐旭。

 “忍着点,会有点痛…”

 当耶律齐旭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方月城身上紫红色的伤痕时,他能清楚地透过指尖的接触,了解方月城所受的痛苦。

 方月城的全身布昨晚因为他放纵望所留下的痕迹,这是他昨晚疯狂行径所造成的结果。

 他…又伤了他。

 “好了没?”方月城忍不住问道。

 虽然他的身体早被耶律齐旭摸透看光,然而一旦耶律齐旭的指尖轻轻抚触他的身体,他的心总会微微一颤。他知道那并非厌恶,但他为何有这种感觉?

 难道他对耶律齐旭有感情?

 不!方月城强烈地否认随时有可能变成真实的假设。

 他不喜欢耶律齐旭,更非爱上他。他不过是憎恨他。

 他憎恨着他吧?他应该是憎恨他的吧?方月城不停地对自己洗脑,希望推翻脑中一闪即逝的想法。

 此时的两人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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